《刺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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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秦记-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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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姬咳嗽了一声,转而笑了:“听说政儿请了一位上宾来秦国,名叫荆轲?”
  秦政点了点头:“他是着名的剑客,也懂谋略,孩儿希望他能为大秦效力。”
  “政儿也别光顾着陪荆轲游山玩水,为了社稷江山你要让后宫妃嫔为秦国多生皇子才是。”虽然逍遥日子眼看就要到头了,但作为母亲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但年轻的秦王却笑了,他面不该色的回答:“母后说的是。”不知是哪个多嘴的把他和荆卿的事向母亲说了,他瞥了一眼身边的两名太监,但二人一副无辜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始作俑者。
  “再有,政儿你要赶紧立后啊,哀家觉得胡妃端庄贤淑,日后一定能母仪天下,做秦国女子的榜样。”这才是她此行的目的,胡妃也算半个娘家人,若是做了皇后,她的地位还能稳如泰山。假如兵变胜利,那么她更是响当当的皇太后了!
  不过政儿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她不敢想像!
  “此事以后再议吧,母后,孩儿一会儿还要和群臣议事,先走一步,您要保重身体!”他最烦的就是听到“立后”两个字,况且还没有一个妃子能够得上这个资格。
  赵姬想留住他,却闭上了嘴,她又惹儿子不高兴了!从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变成如此冷淡了呢,她有些迷茫!
  秦政换下礼服,来到了偏厅,已经有几位大臣等在那里了。
  “陛下!”楚国质子昌平君首先起身向他行礼,他身边坐着李斯,蒙毅。
  “不用行君臣之礼了,事情进行得如何?”他让太监关好门,身一个人走进房间,坐到了正中间的位置上。
  “臣已在咸阳城内外部署好军队,只等他们的动向。”他三十出头,老练沉稳,深得秦政器重,此次剿灭叛党就是以他为首的。
  “蒙毅,你呢?”
  年轻将军抱了抱拳回答:“御林军已调动完毕。”
  “李斯你再带500士兵把丞相府守住,不能让任何人从里面出来……凡有战功的均拜爵厚赏,宦官参战的也拜爵一级。”他说完,便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脸,一道阳光正好射到自己身上,弄得他全身犹如火烧。
  李斯知道自从陛下大病初愈之后就添了这个毛病,赶紧起身关上了窗户。
  “陛下,您没事吧?”昌平君见他脸色发白,赶紧关切的问。
  “没事,只是觉得这光太刺眼。”艳阳高照的日子,他就不爱出门,即便非要外出也得让太监撑起伞,才能勉强支撑,太医说却说自己身体并无异样,而且壮得和山中的老虎似的。
  “此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手下调动的兵马只说是要去关外戍边,调去魏国边界,到是魏王时分恐慌,已经派使臣来秦国献礼了,这是他们送陛下的贺礼。”昌平君说道,将一份丝绸制作的礼单呈到了秦王手中。
  秦政打开礼单,冷冷笑了,又抬头追问:“使臣呢?”
  “在驿馆等待大王召见。”昌平君见到使臣的时候也很震惊,魏王枕边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能让心爱的男宠亲自出使,足见对方的诚意。
  “登基前一日再召见,他派了谁过来?”他将礼单放到一边,问道。
  “龙阳君。”
  蒙毅忽然忍不住捂住嘴笑了!
  李斯也咳嗽了一声,他想的更多一些,毕竟面前的君主也睡过男人。
  秦政挑起眉,颇有兴致的说道:“朕到要见识见识这个龙阳君。”但他心里想的还是荆轲,有几日没有见到对方,竟然很惦念!
  等昌平君和蒙毅走出偏殿之后,秦王把李斯留了下来。
  “荆轲这几日在做什么?”
  “白天去郊外习武,晚上回臣那里休息,他好像正在准备娶亲!”李斯如实禀报,他就猜到对方会打听荆轲的近况。
  “哦?”他的脸沉了一下,随即便端起了茶杯,喝了口清茶。
  李斯会意了他的意图,接着说:“荆轲娶的是歌伎云娘,还在东市买了一间宅院,正在粉饰装潢。”
  “代朕准备一份贺礼转交给他。”虽然他心里不大痛快,可人家总算是愿意留在秦国了,这也是件好事么,况且荆轲又不是纯粹的女人,他毕竟还算半个男人,至少在别人眼中是。
  “是,陛下!”李斯察觉到为君者有些不悦,他该怎么把这件事办圆满呢?
  “婚礼在哪天?”
  “三日后。”
  秦政“嗯”了一声,缓缓的走出了门,太监赶紧在前面打着伞,不让阳光直接晒到这位秦国的君主。
  傍晚,秦王从一堆公文中暂时解放出来,他忽然觉得口渴,便招呼宫女为自己上茶,但喝了两杯茶还是饥渴万分。
  外面大雨倾盆,他却热得想脱光了跳到水里凉快,胸中像有一团火在烧着!
  小宫女看到大王脸色发红,要解衣服,害羞得转过了头。
  秦政这才将目标聚焦在这个可怜的姑娘身上,在他眼中对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味佳肴,等着自己品尝!
  诱人的血肉味在鼻腔中乱窜,搞得他整个人发狂了!
  “陛下您有何吩咐?”小宫女见他向自己走来,双跟发红,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赢政没有理会,轻轻一掌就带起阵风将房门关上,一把揪过她,狠狠的向着对方的脖子咬了下去,宫女连叫喊都来不及发出就断了气,身上的鲜血顺着喉管吸入了秦王体内,鲜血就是最好的良药,也唯有鲜血才能治愈他焦躁发狂的病症……
  千古一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在他的不远处斜窝着一具宫女的尸体,白色的墙壁上溅满血迹。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低头看了看手心,上面沾满了鲜血 ,不由得心头一颤,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为何嘴上会有血,那个宫女又为何会死?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连忙高喊:“叫徐福进来,其他人谁也不许进来!”
  “是,陛下!”门外的太监应了一声,然后便又是沉默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徐福便被太监们接入了宫中,他推开房门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明白了。
  秦政呆坐在书案前,一言不发,眼睛只是盯着那个死去的宫女看,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陛下,小人来了。”
  秦王抬起头,皱着眉低声问:“你们到底给朕用了什么药?”
  “回陛下,让您起死回生的是僵王之血。”徐福深深的弯下腰行礼,一个正常人怎能承受得了突然变成僵尸的现实,但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他闭起眼,揉了揉太阳穴,咬着牙说道:“朕以后会一直如此吗?”
  “回陛下,应该说永远都会如此。”徐福平静的回答。
  “朕要砍你的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咆哮着,把书案推翻,所有的公文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小人无话可说,但是陛下却因此获得了永生不死的能力。”
  秦王怔了一下,直起身,盯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那僵王乃是天魔外道,拥有永生不死的能力,且刀枪不入,凡人不能近身,陛下因为饮过他的血也得到了这种能力,这对您来说也是一件幸事,是我大秦之福,至于那些为了陛下而牺牲的臣子,应该可以含笑九泉的。”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矛盾重重,可除了这么劝对方,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秦政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垂下了头,或许他应该感到高兴?怪不得最近他觉得精力旺盛,白天萎靡不振,夜晚却精神百倍,这难道都是因为饮了僵尸的血么?但那些为此死去的人真的能含笑九泉?骗鬼鬼都不信!
  


18

18、寻欢 。。。 
 
 
  天刚蒙蒙亮,李斯家的门就被人敲开了。
  而开门的家丁显然被眼前出现的人吓呆了,赶紧跪下行礼:“陛下!”
  “荆轲在哪儿?”秦政双眼布满血丝,呼吸急促,抓耳挠腮的想要解决下半身问题。活人的鲜血在他体内闹腾,只有彻彻底底宣泄欲望才能让他平静。
  “回陛下,在东厢房。”家丁赶紧起身带一国之君来到房前,但并不明白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们下去吧,谁也不能打扰我们!”秦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几乎就是破门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推开了插着的房门。
  “是陛下!”随行的太监赶紧拽着家丁退到了安全范围之外,守在花园内。
  这么大的动静,马上就把程熹吵醒了,他从床上跳起来,抽出了宝剑。
  “谁!”
  秦王关上门,又将一把椅子堵在了门口,脱下黑色的斗篷,低声道:“是朕!”
  “靠,天还没亮呢,你跑我这儿干嘛来了?”见到这禽兽,他才松了口气,把剑放回床头。
  他也顾不得解释,一个健步就蹿到床前将对方扑倒,急着扯人家的衣服。
  “发春啊!操~!”他使出全力飞起一脚,正好踢到秦王的胸口上,但这怪物一点也不疼,眼底尽是燃烧着的欲望。
  血的味道,程熹鼻子好使,莫非他又咬人了?
  可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他也只有等着被上,尽管挣扎是徒劳,但他就是不甘心被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
  “从了朕!”秦王吼着,不想伤害身下的人,可人家却一直与自己进行殊死搏斗。
  “就不从。”眼红的程熹又是两拳,全都打在了秦王的肩膀上。明天他就要娶云娘过门,再也不能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的任凭对方压在身下,当成女人来使用。
  “不从朕就不让你娶亲!”
  “你…。。管得着吗,我爱娶谁就娶谁,关你屁事!”他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得懂,但就想这么骂。
  见他软硬不吃,秦政也失去耐心了,用了蛮力将他压住,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带子,索性把他绑了个结实,接着就把衣服又撕得七凌八落,愣是将整洁的房间搞成了战场……
  尽管被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干着,但程熹的嘴里仍在不停的骂:“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刨光你家祖坟!”
  秦政也被他骂急了,干脆狠狠搞他一下。突然拎起他的胯,抽出硬直的器物,停在了□的入口,咬着程熹的耳垂色迷迷的说:“那朕也无需保持风度了!”
  这可把他惹火了,死命的扭着屁股声嘶力竭的吼:“敢碰我后面,老子杀了你!”说得容易,他要怎么弄死一只僵尸?
  “你杀得死么?别先死在朕身子底下就好!”冷笑着的禽兽,二话不说就使劲挺了一下。
  “啊~!”他大叫一声,疼得趴在枕头上抽气,想踢身后的人,腿却被一双大手捏住,这让他又悲又恨。
  秦政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他从后面贯穿对方的时候其实说不上太舒服,但想起这个人不听自己的指挥,对他冷言冷语就恼火万分!
  堂堂的一代剑客荆轲,在他身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种偏执的控制欲让他癫狂,更加用力的摧残这具身体。
  血水顺着两人连接的缝隙缓缓滑落,染红了被褥,房间内充斥着汗水和交合发出的刺鼻气味,急促的呼吸与抽噎声时而交叠,时而绵长。
  等一切结束之后,施暴者将身下的人转了过来,惊讶的发现对方的眼角挂着泪痕,可那眼神却依然倔强,就像要把自己活吞了一样。
  “畜生!”程熹有气无力的骂道,刚被刺破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而心头的伤口却更让他难忍,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羞辱,为何这个禽兽就偏偏缠着他,非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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