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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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秦记-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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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哪一天才能揭晓,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赢政已成为了独步天下的君主,整个华夏大地将为其臣服!虽然他可能看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烈日当头,程熹跑遍了半个咸阳,还是没有找到马车,正在他绝望之际,眼前忽然走来一位仆从打扮的少年,向他恭敬的行礼。
  “先生,您在找马车吗?”
  “是啊,你家里有?”他兴奋的跳下马,喜上眉梢。
  “我家主人有,他今日正好在家不外出,可以借给先生一用,您请随我来吧。”小仆从彬彬有礼的说道,并在前面给他带路。
  “荆某先行致谢了!”他上了马,慢慢的走在仆从身后,二人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来到一间不小的宅院前。
  “荆先生,到了,我家主人正在里面等您!”说完话,小仆从打开了院门,院子里虽然布置朴素,却不失典雅和书卷气,看起来是位贵族的住所,宅院的右边停放着一辆敞篷马车,一位老仆人正在喂两匹马儿饲料。
  他步进院内,正要开口询问,屋内便迎出一位身着蓝衣的公子,向他客气的行了个礼。
  “荆先生,在下燕丹,请恕我不能亲自迎接您!”
  程熹愣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燕单?(丹)?该不会是……太子丹?
  他赶紧追问:“公子可是燕国太子燕丹?”
  “惭愧,在下正是。”太子丹叹了口气,他一个燕国的高级人质,还讲啥太子不太子的。
  “失敬,失敬!”哦地神啊,他怎么碰到这个“丧门星”了?难怪这几天老有乌鸦从院子上空飞过,眼前这家伙完全就是衰神转世。
  史书上说就是太子丹指示荆轲去行刺秦王的,为了让荆轲能全心全意的抛头颅,撒热血,还用金钱美女收买利诱,挖了个华丽的陷阱让人家跳,最后是不去送死也不行了。
  如今真正的荆轲早就去阴间常驻,只剩下他这个冒牌货了,莫非冒牌货也要走行刺秦王的不归路不可?
  “听说荆先生正在找马车,所以燕丹就请仆人带您来寒舍,我家的马车在院子里,您尽管用吧!”他笑容可掬的说,身在秦国应该广交朋友,尤其是像荆轲这样的江湖义士,有朝一日定能派上用途。
  想到还有百万钱放在禽兽那里没有领,他心头痒痒,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此次多谢燕兄相助!”本来他想说句客套话,诸如:他日若是燕兄需要荆某的时候,巴拉巴拉……但硬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曲曲小事何足挂齿!”太子丹一边说一边揣摩对面的男子,此人确实有浓重的江湖气质,不像官场上的人装腔作势的,这到是能让他放松点儿!和秦国的官员们打交道实在是太辛苦了,说每一句话都要仔细捉摸。
  


24

24、无处可逃 。。。 
 
 
  
  黄昏,程熹坐马车来到了骊山行宫,兴冲冲的来领赏金。
  “给钱!”他见到秦王第一句话居然是要钱,客套话和礼节全都省略了。
  赢政放下奏折,托着下巴说:“听说你坐马车来的?”
  “没错,别磨蹭了,快给钱吧。”他觉得多在这站一分钟都有危险,得赶紧撤退。
  秦王离开座位,走到他跟前,挥了挥衣袖,示意让殿内的人全退下去。这才来到他身边,问道:“马车可是燕丹的?”
  “哦,你怎么知道的?”对于政治缺乏敏感的他有些诧异。
  “咸阳城内没有我打听不到的事,燕丹是个心机很深的人,你要小心。”秦政这是在劝对方,他并不害怕燕丹通过荆轲刺探情报,因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个“门外汉”,只会被别人利用而已。
  程熹“切”了一声:“我知道,他不过是……想招募一些门客。”他差点把刺秦两字说出口,还好没过分激动。
  “嗯,你明白就好,陪朕用晚膳吧?”他说完,就招呼宫女上酒菜。
  反正没吃饭,就蹭这家伙一顿吧,毕竟钱还没拿到。
  两人各自盘膝坐在桌子前,有些别扭的吃饭,四下静悄悄的,这氛围让程熹受不了。在家里他和老婆,秋海总是有说有笑的像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饭,哪儿像现在似地和开追悼会一样。
  “你就不能安排点歌舞么?”按说宴请宾客都要招待美女佳肴么。
  “朕不喜欢用膳的时候听到喧哗之音。”他对这些东西其实没啥兴趣,生活也很规律:起床……梳洗……早饭……早朝,午饭—见客—办公,晚饭—办公……睡觉(或和某人睡觉)。一年到头无休无止,也没节假日。
  “呃,我吃饭的时候喜欢讲笑话。”
  “荆卿,进食的时候讲话容易脾胃不和,应当注意。”
  他无话可说,只得闭嘴吃饭。
  “陪朕饮酒吧?”秦王忽然来了兴致,把自己的酒樽推到了他眼前。
  “干杯!”程熹端起酒樽,和对方碰了杯,迳自喝下。
  秦政却木然了……
  “干杯代表了庆祝,人越多越开心!”他本来就喜欢热闹的地方,因为在这种场合就不会胡思乱想,说到底他其实是个内向的人,也不喜欢别人走进自己的世界。
  虽然在前238年成家立业了,也打算在这生儿育女,可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或许他还是放不下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吧!毕竟他是属于那边的人。
  “荆卿有心事?”秦政是个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总觉得荆轲有事瞒着自己。
  他放下酒樽,伸了个懒腰,笑了笑:“有些思念故乡。”
  “朕记得你是卫国(淄博附近)人,好久没有回去了?”
  “其实,我真正的家乡在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得我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他垂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陷入了沉默。
  “到底是何处远得一辈子都回不去?”这到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未来,就是很久以后的朝代,呵呵!”反正他也不会相信,索性说出实情。
  秦政盯着他迷人的眸子,露出一抹笑意:“那里什么样子?”
  “那里……你不会信了吧?”
  “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他站起身,来到程熹身边,将对方揽入怀中。
  “我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说我不是荆轲,你也信?”
  秦政皱眉,托起他的下巴,柔声问:“那就告诉朕你是谁?”
  我靠,这完全是一副坠入情网的囧相,他顿时被雷得无语。这家伙怎么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古代(穷字省略)酸文人的气质,恐怕人家自己还觉得蛮有情调的。
  “能不能别抱着我,很热!”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他很不自在,而且此人的手已经摸到他后腰上了。
  “到后殿去吧……朕会慢慢听你说清楚的。”说完他就在程熹的右颊啄了一下,拽起发木的家伙步出前殿。
  穿过花园,他们被几个宫女围观,随后就来到了熟悉的地方…………温泉。
  “赏金!!!”他义愤填膺的抗议,说完这两个字后自己的衣服也落到了水池边。
  “事后朕就给你,来吧!”秦政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先下了水,顿时神清气爽。
  “我警告你,别碰我屁股!”他极不情愿的走下台阶,坐到了秦王身边。
  谁知对方马上就贴了过来,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像个女人一样坐在自己的腿上。
  “后面更紧!”赢政半开玩笑的说,其实他打算前后通吃,哪个也不能放过。
  “紧你妹啊,有本事让我搞一次?”他到现在还没办法忘记前几日的疼痛,即便是上药也得半夜偷偷爬起来弄,结果还是被老婆发现了,只好说他犯了痔疮。
  秦政也不想废话了,干脆托着他的胯轻轻动了起来,挑逗着尚在开发阶段的雌性禁地。没受过这种诱惑的人马上就投降了,干脆抱住了他的脖子,索求快感。
  “前面,老子也要!”他轻轻喘着,下巴枕着秦政的肩,自己的雄性也在蛊惑下抬了头。
  “变得越来越YD了?”他笑着握住了程熹如嫩笋一般的物件,不断的摩擦着敏感的领口。
  “滚蛋!啊啊~”他觉得有点丢人,可XI欲就像蚂蚁似的在一点点的啃咬□,无可厚非和对方正常的X爱是一种无上的享受,不一会儿,花蕾轻轻的吞入了身下男子的巨大。
  即便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女人,他还是有缺失的,在他身体里毕竟还隐藏着女性的一面,即便他逃避了二十三年也还是躲不过命运的安排。终究还是有个男人大胆,粗暴的攻陷了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此变得微妙而暧昧,也没办法准确的定位。总之,他和男人搞了婚外恋,啊啊啊,好囧!
  宣泄了一次之后,秦王又抱着他从后面重新进入,此次的目的地改变了……
  “混帐,不是说了不让你碰我屁股吗!”他恶狠狠的扭过脸,破口大骂。
  “朕会轻一点儿的!”说完他细心的用手指捉弄刚刚复原的穴口,另一只手则去忙着唤醒疲软的嫩茎。
  程熹索性趴在池边,任由他摆弄,心里还在纠结自己的百万两,盗墓贼怎会不贪财,可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有时候也得付出别的代价。
  “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浇灌你的后宫,至少能多生几个皇子,公主的……轻点儿!”他疼得咬住下唇,腰向下蹿。
  而秦政可不罢休,赶紧钳住了他的腰,轻轻挤了进去,然后才用极富磁性的声音说道:“朕和你交合也不是为了生孩子……荆卿怎么就能断定不能为朕添一两个子嗣呢?”
  “你有病吧?我……我卵巢功能低下。”呃,他怎么又说了一句对方听不懂的话,但这也是实情,相对而言男□官到是运作的比较正常。
  “这是何意?”他忽然停住了动作。
  “就是我很难怀孕……继续啊,刚有感觉!”现在到是他急色了,被占据的部位忽然微微的燥热,体温也上升了。
  “哦,若是荆卿怀孕,那就必须入后宫,朕可不能让自己的骨血流落民间。”凡是皇族大概都有这种纠结,赢政堪称其中的佼佼者,其实年方二十二的他已经有了一个皇子和两位公主了。
  “我发现了,你根本不讲道理。”他这才明白,虽然现在暂时处于放养阶段,可一旦倒霉的怀上孩子,就得被圈养了。
  秦王边在后面努力,边笑着说:“朕就是法,就是理。”
  “闭嘴,前面!”他烦躁的回了一句,被此人使劲搞了几下,刚才的舒服劲儿全没了,还得重头前戏……
  


25

25、故友重逢 。。。 
 
 
  刚过亥时程熹就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回家,幸亏这时代没有手机,否则老婆一定会把电话打爆。
  秦政转过身,睁开眼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回咸阳么?”
  “我已经成家了……你还没给赏金呢?”他穿好衣服,呲着牙质问。
  “赏金朕已经差人送到府上了。”说完他打了个哈欠,也坐了起来,反正睡不着了,就再看些公文吧,最近纳谏的大臣太多,他很是不爽!
  程熹扭过脸,愤怒的低吼:“干嘛不早说?”
  “呵呵,说了你还会来么?”吃完腥的家伙眯起眼,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靠~老子再也不上你的鸟当了!”他真冤,又让这家伙白玩了!
  秦王走到窗边,发现一只古怪的行囊放在桌角,便对他说:“你的包袱上次留在这里了。”
  这可是重要的东西,不能弄丢了,或许2000多年以后还能被后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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