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梦卫风(水遥、卫风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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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卫风(水遥、卫风无月)-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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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快感,飞天的身子一下向后张过去,象是拉开的弓!
    “啊啊……”声音被他重重的吻了去,而身下的手开始律动。竟然只有几下子飞天就倾泄了。
    可是身上的火热分毫不减。
    “飞天……”他渡一口凉凉的气给飞天:“别晕过去,听到没有?一定别晕。”
    飞天昏沉沉的,只晓得点头。可是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天帝的手上……有练剑的薄茧,摩擦过身体的触觉有些痛,更多是热。让他不能自持,理智尽失的热。
    “虽然不太喜欢这样,但是毕竟你不会太痛。”天帝轻声说,然后他的手指点在飞天头顶处,不知道是什么置。
    一线热气像针一样刺入了飞天的身体。飞天打着哆嗦。他的手一直向下,脑后,耳侧,颈上,肩背,胸口,腰腹,那些热的细线在身体里游走。热气渐渐交汇在一起,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感觉他做了些什么,飞天只是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失水的鱼,明明很用力在呼吸,却还是得不到空气,那么徒劳的感觉。
    飞天腿被分开,手指探了进来。他身体震了一下,甚至没力气做出太大的反应。感觉到那手指在慢慢地摸索,慢慢深入,细致的内壁被人抚触到,只觉得整个人再没有一点防备和秘密可以保留。然后手指变成了两根,重复着进入抽撤的动作,我身子软得不行,手脚都没有一点力气。然后变成了三根……
    脚掌被他握住,那热的细线从脚踝的窍穴穿进来。手指无力的蜷着,眼见他分开飞天的腿……见到他双腿间那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欲望,抵在飞天身后的入口……
    被进入的时候,飞天眼睛里有水溢了出来。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心中太失落。但是,不是哭。飞天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不是哭。这一切没有意义,只是生理不适的本能反应而已。
    “飞天……”他停住了动作,“很痛?”
    不,不是痛。不是因为痛。热热的液体顺着眼角一直流进鬓边的头发里。许多纷乱的面孔像尘埃般一一闪过眼前,万花缤纷,交错繁杂。行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刻最清晰的是杨行云的身影。他秀丽的面庞,幽深的眼睛。为什么会想起他……明明是陌生人……却在一起做了这样的事情。
    ……眼泪流了下来,顺著眼角一直流进鬓边的头发里。
    那是飞天最後的记忆。接下来的事情,全是一片的紊乱。什麽也记不住,只记得,热,热,热……还是热,间或有清凉的气息进入身体,可是扑天盖地而来的灼热,淹没一切……不知道是多久,也不知道多少次。
    最後飞天昏昏然伏在锦褥中,那个应该是陌生人的男人覆在我的背上。
    “飞天……”他的声音象是很遥远,又象在耳边:“印已经消掉了,你运气试试看?”
    飞天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怎麽运气……再说飞天也不会运气……
    “你啊……”他的欲望甚至还在飞天的身体里没有离去。那里已经麻木了,也许明天会痛……腿好象也不是自己的了。
    真奇怪的,这个叫做奔雷的,身体很高贵的天帝。为什麽对这样的身体有欲望呢。明明飞天这样丑陋……
    “要沐浴吗?”
    没力气做更多表示,飞天低低地嗯了一声。
    身子被抱了起来,悬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有点不安,但是也没有太强。好象对身边这个人……有依赖的感觉。真糟糕,难道飞天有处子情结?明明只是没有感情的一场仪式,要是喜欢上对方,那就太可笑了。
    热水一下子纾解了疲倦,但是不适的感觉一下子遍布全身。真想哭。太难受了。他一松手,飞天就向後倒,一下子跌进了满池的热泉中。
    “飞天!”他一把捞起我,用力太大飞天又一头扎进他怀里面。
    太丢脸了……脸涨得烫热,可是身上就是没有力气。
    然後还是他帮飞天净身。
    平时汉青服侍我的时候还没感觉,不知道为什麽他的手摸上来……我十足的不自在。尤其在他的手指进入清理内部的时候……我都恨不能把自己藏进水里去。
    “天……”顿了一下,现在叫他陛下似乎怪怪的。但是叫他的名字我又叫不出口。
    他的手扣在胸前的时候,有点凉意进入身体。然後觉得神智好象是清醒了一些。“我……自己来。”向後退了半步,腿一软,靠在了池子边上。
    他笑一笑,没有再过来。现在看这张脸,好象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似的。他涉水走上去,我松一口气,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觉得舒服。酸痛的叫嚣著作反。我掬起水来洗一把脸,然後无意识伏低身子,在水中浸泡。好象热水是让身体舒服了一点。
    好象……算是事过境迁了吧。
    过了这一关,也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感觉啊。除了无力和酸软,没什麽力量充盈的感觉啊。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说什麽这样那样都会改变,实在是太玄了吧。
    趴在池子沿上,我深呼吸再深呼吸。觉得心里好象少了点什麽,又多了点什麽。感觉很怪,说不清楚。
    头发湿了水,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我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忽然想到,以後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不再披头散发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
    “飞天?”他站在池边唤我。
    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他有瞬间的惊愕,眼中闪过光芒。太快了,看不清那是什麽。
    “要喝水吗?”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
    我嗯了一声,喉咙真是不太舒服。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我的时候,我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後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著。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著我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这麽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所以我也没有抗拒。只是,我什麽时候才有力量啊……听说呢,好象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我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麽!啊啊啊,怎麽可以看!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那麽羞耻的不能啓口的部位……怎麽可以!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我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我的腿,就著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著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逼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象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我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著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我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估计一定象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後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著就是清凉凉的感觉。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欲望,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著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他真的很奇怪。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麽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怎麽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後,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为……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後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为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频率而颤抖。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那是飞天最后的清醒。接下来的事情,全是一片的紊乱。什么也记不住,只记得,热,热,热……还是热,间或有清凉的气息进入身体,可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灼热,淹没一切……
    飞天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怎么用力也想不起来,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巨大的失重感,飞天觉得自己向一个敞开了口的恶梦里滑下去。
    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沉沉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呼喊,恐怕飞天还是一直睡下去。“什么……什么时候了?”他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飞天懒洋洋地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像是,人的腿……飞天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真是枕着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陛下?”
    “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飞天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
    “有点凄凉。”
    “嗯……”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飞天点点头,然后被他服侍着喝水,虽然不安,但实在是渴了,也顾不得太多。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
    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飞天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么会带着笛子。”
    天帝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听。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为我吹一曲,嗯?”他声音异常地温柔,“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为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飞天目瞪口呆。他一句话里,起码有三条重要信息,最明显的一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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