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生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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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生作者:恩顾-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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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憾生,我们好好爱一场吧。”
  “憾生,把它戴上。”
  “憾生,我很爱你。”
  罢了,被人这样爱过,还想奢求什么呢?
  出了陵园后,憾生对秦贺说:“不要送我了。”
  秦贺拉住他的手,欲言又止。
  憾生释然地笑了,“回去好好对你老婆,把她气出病来可是一尸两命。我们见到面也假装不认识好了,免得你又被我勾引了。”
  秦贺说:“憾生,也许我没有浩阳爱得那么深,可是你是我这辈子最用心的一个人。”
  憾生抽回手,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不配,以后对你老婆和孩子去用心吧。”
  秦贺猛地心痛,他克制住抱紧憾生的冲动,因为他知道不管他怎么挽留,都不能留住那个人。
  在感情方面,男人比女人更狠心,更自私,更绝情,如果你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那么你想留住他的人,绝对是痴心妄想。
  憾生回到小阁楼,打定主意和栋天摊牌:反正也是分手定了,还不如自己说出口。可是当他打开门望着醉成烂泥一样倒在沙发上的栋天,又胆怯了。
  “你和秦贺到哪去呆了一天一夜?”栋天用通红的眼瞪着他问。
  憾生没有应,径直去了卧室,不一会儿又出来了。
  栋天看到他又拿出了尉浩阳的牛仔裤,什么都明白了。
  憾生站在栋天面前,踌躇着不知怎么开口。
  栋天一巴掌扫开一茶几的啤酒瓶,“你想干什么?”
  憾生默默无语。
  栋天立起来抓住憾生,眼冒怒火,“你又要走!你把老子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憾生想挣扎,栋天像头发狂的野兽一样把他掀倒在沙发上。
  憾生也是怒火中烧,破口骂道:“操你妈的林栋天你到底想怎样!你要我怎样!老子忍了很久了……”
  栋天不由分说,粗暴地撕扯憾生身上的衣服。
  憾生趴在沙发上动不了,完全处于被动,他不是讨厌□,但是这叫什么□啊?他气得发抖,嚷道:“林栋天,你□啊?你马上给我住手!”
  栋天看到憾生一身深浅不一的吻痕,更是气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按着憾生的背吼道:“我就□你怎么了?你这王八蛋就是犯贱!我不干你你也要找别人干,你不就是想要我干你吗?”
  憾生狂怒地挣扎,力气又没有栋天大,挣了半天非但没挣开,栋天还更用劲了,憾生痛得大喊:“林栋天,你这神经病,我跟谁干关你鸟事?你妈的王八蛋狗娘养的……”
  栋天剥下憾生的裤子恶狠狠地往他身体里捅,一下比一下猛烈,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道:“我叫你走!我叫你走!我是怎么求你的?我是怎样对你的?你想走就走,你就这么玩弄我!我就是神经病,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王八蛋?我神经病!我对你好有什么用?我怎么爱你都没用!我怎么宠你都没用!你就是犯贱!我当初是怎样求你别离开我的……”
  憾生不挣扎了,因为他感到栋天的眼泪一颗颗地掉在自己背上,他紧紧皱着眉,咬着嘴唇忍痛任由栋天发泄似的用力狂捅。
  栋天无望得几乎崩溃,有没有快感都不介意了,他几次想把按着憾生背部的手挪到憾生脖子上去,他冲动得恨不得掐死憾生。
  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耗了好一会儿,栋天陡地收住了势头,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憾生知道他射了,于是稍微想撑起身子来,却又被栋天压回去。
  栋天伏下来咬牙切齿地对憾生说:“我警告你,陆憾生,你别想离开我,你想和谁在一起我都不准!我不准!你不信可以试试看!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当缩头乌龟,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你抓回来,绝对不会让你有安稳日子过!”
  栋天说完,抬手抹了把脸上糊成一片的泪水,爬起来到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倒回卧室里去睡大头觉。
  憾生在沙发角落蜷了一晚,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耻辱和气愤的同时,居然还有一丝庆幸,毕竟栋天用这种野蛮的方式留他总比不留他好。
  憾生觉得栋天骂得对极了,自己就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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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得平静如水,两个人只说必要的话,如果是下早班就回去做饭,吃饭,洗碗,看电视,睡觉;如果是下晚班,晚饭就各吃各的,回家后洗个澡倒头就睡。
  不牵手,不拥抱,不接吻,但多了一项,就是□。
  栋天还是常和同事一起去喝酒,喝晚了回来不顾憾生睡着没有,就爬上床一声不吭地剥掉憾生的裤子乱捅一气,衣服都懒得脱,更不会顾及对方是不是也满足了。
  栋天□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抚摸对方,不再像以前一样时不时伏下去吻一吻对方,不再像以前一样呼唤憾生。他就是在泄欲,他不想再爱了。
  憾生总是希望他做完后能像以前一样抱着自己说说话,可是他没有,他爽快完了一点也不留恋憾生的身体,立刻倒到一边去背对着憾生呼呼大睡。
  憾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他拼命劝自己忍气吞声,毕竟是自己欠了栋天太多,伤得栋天太深。
  念宣周末回来看到那两个人的脸色比以前还要阴沉,觉得这屋子里的气氛令人窒息得手足无措,她以前总是粘粘糊糊地舍不得去学校上课,现在跑都来不及,过了个周六就溜到青絮岛去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得让人的心堵得难受,憾生绞尽脑汁地想用什么方式来缓和,他突然记起来自己的生日到了,他想自己生日这天对栋天说说好话或者放下脸面撒撒娇,栋天应该不会太不给面子吧?
  憾生下了班就满怀期待地跑到仓库去找栋天,可是栋天又早退去喝酒了。
  憾生的心沉到的底谷,他转身离开了超市,自己到大排档去什么都没吃,光点啤酒喝,喝着喝着伏在桌上默默地落泪。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觉得自己的期望和耐心都要消磨殆尽了。
  晚上回去,小阁楼里还是空荡荡的让人寒心。
  憾生倒在床上,有点胃痛,越来越痛,痛得冒虚汗。他知道是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没好好吃饭的缘故,于是爬起来吃了点胃药,又倒回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
  睡着睡着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下,憾生不耐烦地推开栋天说:“走开,我不舒服。”
  栋天一身的酒气,闷声闷气地说:“不舒服个鸟,你以为你是女人还来例假啊?”
  憾生不说话了,他抓紧床单,任由栋天摆布。
  栋天在他身体里窜进窜出,爽得欲仙欲死,射了后立刻离开他,喘着粗气倒头就睡。
  憾生再也受不了了,他望倾斜的天花板。眼泪汹涌不止……
  以前的日子回不来了,栋天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疼爱他了。
  憾生勉力撑起身子摇了摇栋天,说:“栋天,我……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栋天睡得迷迷糊糊,他推开憾生的手,什么都没回应。
  憾生绝望了,他静静地躺回去,泪湿了脸颊下的一大片枕头。
  栋天不知道,憾生抱着仅存的一丝指望,鼓起了所有勇气才能说出这句话。
  第二天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栋天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他的憾生不见了。
  栋天的心蓦地空了,他摸了摸憾生潮湿的枕头,想起了昨晚憾生带着哭腔的那句:“栋天,我……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栋天后悔得揪心,他爬起来直扑码头,可是在拥挤的人潮中,到处都找不到憾生。
  栋天买了船票赶到青絮岛,却依然没有找到憾生,望着念宣惶恐的目光,栋天的眼泪霎时涌了出来,他心中绷紧的弦松了:只要念宣还在,就能找的到憾生。他对念宣说:“如果憾生来了就给我挂电话,你一定要帮我留住他。”
  栋天冲到秦贺的车行,闯进办公室揪着秦贺大吼:“憾生在哪里?”
  可是当他看到秦贺错愕的表情,马上就知道秦贺不知道憾生的下落,他松了秦贺,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秦贺回过神来,也猜到了什么,于是恼火地推开栋天,顺势给了他一拳,低吼道:“你又怎么他了?憾生怎么会喜欢你这窝囊废!”
  栋天没有还手,他埋着头离开车行,然后骑着摩托车赶到流长县,一整天没有吃饭,在小得只有巴掌大的县城转了好几个小时,可还是找不到憾生,憾生也没有回他的出生地。
  天黑后栋天回到小阁楼,给念宣挂电话。
  念宣抽泣着说:“小叔叔没有来呢,栋天哥哥,你们到底怎么了?”
  栋天深深地吸了口气,忍着眼眶中的泪水,说:“你别担心,他回来就给你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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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栋天开始回忆这段时间憾生的一点一滴,他想起了每天下班憾生站在仓库门口局促不安地等待他,如果自己说要和同事一起吃饭,憾生就低下头一个人离开;他想起了自己喝得烂醉后回来压在憾生身上发泄,憾生是那么迁就他,有时候会用手扶着他的胸膛,深深地,一句句地呼唤他,可是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回应;他想起了昨天早上上班时憾生一脸期待地说:“今天下完班回家吃饭吧。”他说:“不一定。”憾生陪着笑问:“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回答:“不知道。”其实他知道,昨天是憾生的生日。
  栋天在洗脸池里浸湿了脑袋,泪水一颗颗落在了池子里。他拿了条毛巾随手擦了一把脸,然后准备再出门去找憾生。
  这时候楼梯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钥匙碰撞的叮铃当啷声。
  门开了,憾生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
  栋天怔在原地,问:“你一整天去哪里了?”
  憾生说:“上班啊,还能去哪?倒是你,旷了一天班经理说要扣你奖金。”
  栋天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憾生还是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电视看起来,根本不知道有人为找他奔波了一整天。
  两个人相处了一会儿,憾生见栋天钉子一样一动不动,以为他脾气又上来了,于是自己起身到厨房去做饭。
  栋天望着憾生的背影,心里无尽的苦涩涌了上来。
  憾生一边淘米一边考虑着要怎么和栋天心平气和地谈谈分手的事,既然以前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又何必要互相折磨?
  突然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抱紧了他。
  憾生僵住了。
  栋天亲了亲他的脸,声音有些沙哑,“憾生,对不起,对不起……”
  憾生回过头望着栋天,泪珠大颗大颗地从漂亮的眼睛里奔逃出来。
  栋天的理智防线决了堤,他抚摸着憾生挂满泪水的脸颊,只觉得有一只很温柔的手在自己心里搅动,搅得自己神志恍惚,搅得自己忘了所有埋怨,搅得自己封存的爱蜂拥而出。
  栋天靠过去深深地吻着憾生,他终于有种豁然的感觉,他终于明白了憾生没有骗他,他终于相信了憾生是爱他的。
  谁会为了不爱的人一再忍受委屈,一再去了又来,一再泪湿眼眶?
  就算比不过杨远,就算比不过尉浩阳,都无所谓了,至少憾生是爱他的,爱得有多深,爱得有没有他多,他都不想计较了。
  是不是还记得第一次确认彼此间的爱,两人是那么甜蜜,那么热烈,有时会靠在洗碗池边交缠难分,然后转到浴室里,最后倒在那张为两人相恋而准备的双人床上……
  一切都可以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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