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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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少爷来压寨-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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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我错了我吗?我在做什么?”秀羽情绪不再那么激动,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
    看见蓝秀羽表情有所松动,离他最近的景卿疾身如电,一把抢过孩子,同时刀铭已经出招,把蓝秀羽压在地上。
    早惊得通身如卧冰雪的阿傩看孩子被景卿夺去,大叫一声,软软栽倒在地。
    孩子被景卿抱过那一霎那,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孩子的眼睛像月月,有圆又大,晶晶亮的看着景卿,景卿这才发现他的手也在颤抖。
    “大哥,捆起他,这小子不学好,竟然吞大烟。”刀铭又气又恨又心疼。
    “不用,蓝秀羽,我不认为你抽几块鸦片就失心疯,是男人就自己给我站起来,不要让月月失望。”说完一拂袖而去。
    “二哥,把我关在屋子里,我戒,我自己戒烟。”秀羽隐忍着身上想千百只蚂蚁啃噬的痛楚,大颗的汗珠落在地上。
    刀铭终是下不去狠心绑了秀羽,他进屋反锁了门,守着秀羽。
    “二哥,你出去,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秀羽抱着双臂打哆嗦,似乎冷入骨髓。
    “老三,让我守着你,我不放心你自己。”
    “二哥!我求你了,让我自己一个人熬过去,好不好?”秀羽紧紧的咬着满是燎泡的嘴唇,焦灼、恳求、痛苦多种复杂的表情出现在平日像棺材板一样的脸上。
    刀铭低头想了想,秀羽也是个骄傲的人,今日如若换了自己,也不希望这样狼狈被人看见吧。当下说:“好,秀羽,我守在外面,有事叫我。”
    “不用,你回自己房,不准任何人过来。二哥,我求你了。”许是身上煎熬的太难受,那点回清的理智已经煎熬到最后关头,秀羽烦躁的摔了一张椅子。
    “好好,我走,我走就是,你别伤到自己。”不去的天寨。
    “嗯,锁上门。”
    刀铭一步一回头,秀羽又砸烂了一个茶杯:“走。”
    刀铭再不迟疑,头也不回的锁门离去,却也不敢走远,躲在他看不见的树下,眼角漫着红意。
    阿傩抱着孩子回房,心里还像是浇了一盆子雪水一样冷着,差一点自己就犯下大错。亲亲孩子纷嫩的小脸儿,这过了一日孩子却越发舒展可爱,瞪着一双黑玉般的眼睛直看阿傩。
    阿傩的一颗心柔软的像棉花,把孩子抱在怀里低低哼着歌哄睡了然后出门去看孩子的爹。
    透过高粱纸卷起的木棂窗子阿傩看见秀羽像个小兽一样蜷缩在地上,身体抖成筛糠,低低的哀哀的申银。
    “三当家,你怎么样?很难受吗?”阿傩去拍门,却发现硕大的锁头把着,只得又回到窗子这里。
    秀羽慢慢的抬头,阿傩的身影在他眼里与另一个身影重叠,一样的白净圆脸,一样的小鹿般清澈水润的眼睛,还有乘笑盈浅的小酒窝。
    “月月,月月。”秀羽嘶吼出心心念念的名字,浸透了他一生的心伤。
    “三当家,我知道你难受,忍一忍就好了。”
    传到耳里的男音打破了秀羽的幻想,破碎的痴念狠狠蛰心。
    “滚,谁让你过来的。”维持住最后一点尊严,秀羽嘶声道。
    “三当家,你要挺住,孩子很可爱,他需要你,你不能让他和阿傩一样没有爹,你不想让我看到你,我到门那边,我和你说说话,你就不难受了。”
    也许秀羽已经弱的没有力气,也许因为阿傩像月月三分,他竟然默许了阿傩。
    “三当家,我知道犯了烟瘾很难受,六岁那年我亲爹没有钱买烟,犯了烟瘾非要把我卖给人贩子,我娘哭着喊着在后面追,我很害怕在爹的怀里拼命挣扎,那个时候他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硌的我生疼。”说到这里阿傩哽咽了,他慢慢倚着门坐下,把头埋进手臂里。
    今天的这番局面勾起阿傩深藏在心的往事,他没有在乎秀羽是不是在听,他只想诉说,只想告诉他大烟是个多么害人的东西。
    秀羽慢慢的安静下来,分了心神身上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其实蓝秀羽是个意志力很坚强的人,只是月月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要放弃,他要堕落,可是一旦有一丝清明,他还是那个强大到无坚不摧的七重羽兰。
    他也来到门边慢慢坐下,隔着一道门,却把背和阿傩的重叠上。
    “我娘招呼了一些邻居一起追,在山路上,我爹竭了气力,一脚踏空滚落悬崖里,我挂在树枝上捡回了一条命。”我想我娘一定恨死了我爹,连尸骨也不要了,带着我回到她龙山的娘家,又从新找了一个人家,生了几个弟弟妹妹,后爹对我很好,他也不抽大烟。”
    “三当家,我给你唱个歌吧,你听着就想想别的事儿,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我知道你一定会扛过去。”
    阿傩声音清亮,唱的是巫师腊月里请神的歌,欢乐之中又有点忧伤,秀羽不禁凝神听去,阿傩,我这样的人怎值的你信任?
    石黑虎虽然沉脸甩袖回到屋里,一颗心却是刀滚油煎一样,为了秀羽,他在人前揭开自己的伤疤,往日的伤痛那么清晰的霸占住大脑,他疼的发晕。
    景卿跟着进来,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别想那么多了,你说的对,谁也帮不了他,要站起来还得靠他自己。”
    “景卿,我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兄弟出这么大事,我只能在这里傻坐着。”
    景卿看着他心里漫上一层痛惜,他为了兄弟把自己最隐秘最伤痛的事情拿出来说,怎么是什么也不做?
    “得了,你是不是也想发疯呀,刚才还说别人,到了自己怎么就想不透。这人活着,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你不是神,不是天,哪能把所有的事都扛上身?”
    “景卿。”石黑虎听他温言劝慰自己,心下一暖,再也顾不得许多伸臂把景卿扯到怀里,头颈相交,心胸相贴,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竟然说不出的心安。
    景卿听到了他心里脆弱的呐喊,明明想着推开,最后却抱的更紧。
    这个拥抱太暖,以至于相拥的两个人忘了时间。迎着阳光的细线,景卿的眉眼明朗灿烂,温柔涌动,石黑虎像受了蛊惑般把阳光压碎在景卿唇上。
    唇与唇相贴,只那么短短的一瞬,就分开。
    石黑虎看着景卿的眼睛,那样的纯粹干净,里面有自己的倒影,景卿,你既不愿,我唯有放手。想到此他放开景卿说:“我去外面看看。”
    景卿大步向前反剪了他双手,将他按在蓝布门帘上,“石黑虎,我想你,”话未落牙齿却重重的啃上对方的唇。
    嘶,石黑虎倒抽冷气,他的下唇已经给景卿啃出血来,引发全身血液喧嚣沸腾起来,数日的思念像潮水般涌出来,他挣开景卿的钳制,身子一转就把景卿压住:“你这个小坏蛋,又来惹我作甚。”
    回答他的是送过来的红唇,石黑虎立即含住,舌尖顶开景卿的牙齿,长驱直入。
    景卿生涩回应,丁香粉舌宛如出海蛟龙紧紧缠住下山猛虎。
    千般思量万般拒绝都在一个吻里冰融消散,此时心中渴望抛去世俗羁绊像吸满水的海绵一样膨胀。
    阳光如锦,轻风似缎,天澄如洗,林木隐翠。两人终于坦诚以对,把这些日子以来相思隽刻在唇齿舌尖,一晌贪欢。
    蓝布门帘再也承不住两人的拉扯,在景卿的一记甜美申银中以优雅的姿态落下盖住了两个人的头脸,却打扰不了两人相属相亲的节奏,淡旧的布纹里起伏旖旎波澜。
    景卿,我要你,我想和你一路走下去,十年,几十年,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你在水里我必在水里,你在火里我也在火里,水里火里我陪着你。”
    石黑虎,原来人世这么无常,相爱的人不能相守,非要等生死来给定论,我不要,我不想有遗憾,哪怕只有一秒,哪怕只有一次,我想和你相属。
    蓝布下的节奏变得火热狂烈,石黑虎厚实的大手扯出景卿衬衣的下摆,大手顺着钻进去,像摸着一匹绸缎,慢慢的来回滑动,撩拨爱抚。景卿低低申银出声儿,扭着身子更紧的贴过去,丝丝分明的感觉着两个人都难以抑制的悸动。
    两处坚硬相抵,两个人同时难耐的叹息出声,就更加激烈的厮磨着。忽然,石黑虎艰难的将唇从景卿唇上分离,一边粗喘着,一边把滑入对方裤子里的手抽出来。
    景卿茫然的瞪着满是欲色和迷乱的大眼,似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愣了一小会儿,轻轻舔着红润微肿的下唇,一手抓过石黑虎厚实的大手按在自己的渴望上:“石黑虎,你要我吗?”
    手底下的ying侹鲜活有力的跳动,清晰的传递着对石黑虎的渴求,掩不住心底的喜悦:“景卿你这是答应我了吗?让我陪在你身边。”
    “想那么远干什么,难道你想要我,我想要你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不够,景卿,我不是只想要你的身体,我要你的心。”
    “石黑虎,你怎么这么啰嗦,食色性也,要做快做,过了时辰小爷我就不伺候了。”景卿已经给自己装裱上了保护色。16605970
    石黑虎咬牙切齿道:“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没心的人,我不要。”说完松开景卿大步离去,景卿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蓝布门帘,前一刻的热烈和现在的清冷对比,竟觉得恍若隔年。
    “石黑虎,不是我不想给,只是我给不起。”
    景卿终和石黑虎是不一样的,石黑虎对待感情霸道孤绝,认准了就一条路子走到头,可是景卿却有太多的顾忌,你情我愿,情投意合这些远不能让支撑起一份有悖世事常理的爱情。
    看他受伤的离开,景卿有些心疼他,看上自己,喜欢自己说白了都是他的事,自己也阻止不了,可是因为自己的不能回应让他难受,心里有那么重的负罪感,仿佛他的幸福已经是自己的责任。
    秀羽一旦下定决心,果然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刚闹过三天,那烟瘾已然戒了。本来就不深,,前面因秀羽一心自暴自弃所以看似疯狂,被石黑虎锥心一刺,倒也回复清明。
    这几天里最忙的阿傩,一边照顾孩子,一边照顾大人,眼睛都熬红了。刀铭在一边看着都诧异“秀羽连自己都排斥,却和阿傩亲近,这个小兔崽子。”
    这日阿傩哄睡了孩子让景卿看着,去秀羽房里看他,却见秀羽一身干净的蓝布衣裤,过长的头发也扎起来,只是有些凌乱。阿傩微一愣笑着说:“今日倒起来的早了。”
    秀羽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淡漠,微微点头:“阿傩,谢谢你。”
    “谢,谢我干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阿傩脸有些红。
    秀羽也不多说,竟自往外走,见阿傩还在原地呆着,就说:“我要去看看孩子。”
    “好。”阿傩听自己脆快的应着。
    看见秀羽,景卿有些惊讶,见他手伸向孩子,景卿有些紧张想伸手去拦,却见阿傩在门口重冲自己摆手,就闪过一旁,让秀羽抱起孩子。
    孩子睡饱了,睁开小黑眼睛看着秀羽,竟然裂开没牙的小嘴,笑了。
    就在这一刻,在月月死后没掉过一滴泪的秀羽潸然泪下。
    “昔如生死别,安的长苦悲”这世间的悲凉莫不过生离死别,失者已逝,活着更是一种责任,好好将孩子抚养成人,也不枉他母亲的苦心。”这是景卿上山后和秀羽说的第一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但也希望聊表安慰。
    “龙少说的有理,秀羽以算死过一回,以后再也不犯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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