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偸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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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妈咪偸个娃- 第2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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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吧,现在儿子的梦想也不输于她的,甚至还要强悍很多倍。因为人家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梦想,还是两个人共同的愿望,貌似连角色任务都分配好了。他们估计是代沟太大了,所以没有办法理解小孩的世界……

他们的吐槽完全不被谦谦放在眼里,他很是淡定地回以一句:“阿汤哥怎么了?我们走的是不同的风格和路线啊!再说了,等我们长大的时候,阿汤哥都已经息影了,到时就是我们的天下!嘿嘿!”

瞧他那志得意满的样子,仿佛阿汤哥之后,影坛就不会有新人去接班演那《谍中谍》,人家制片商就等着他长大似的。

封予灏只是浅浅地瞥了他们一眼,云淡风轻地说:“儿子啊,我刚才下来吃饭的时候经过你的房间,好像看到有一张什么东西在墙上乱飞呢,是不是有什么没贴好?”

此话一出,小家伙立刻就像一枚火箭似的,飞奔而去,生怕他那幅宝贝的画就这样被风刮走。什么都可以丢,唯独革命友情不能丢!

好笑地看着那略显得圆润的小身子急匆匆地上楼,南宫暮雪似笑非笑地斜睨身旁的腹黑男,言不由衷地赞道:“行啊你,现在随便一句话都能把人给支开,厉害啊!说,最近你们父子俩又有什么阴谋诡计瞒着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别以为她一天到晚在家做主妇就什么都不懂,虽然她晚上偶尔也要练一会儿瑜伽,或者在房间里看看学术方面的期刊什么的,但她还是知道有两只腹黑的狐狸常常背着她在书房开什么秘密会议。

如果不是有计划要瞒着她,父子俩是不会突然之间感情变得那么好的。也不是说他们平时就不好,而是因着某种特殊的目的,他们就会变得“如胶似漆”起来。

她能理解大家对她的爱护和关心之情,可也不表示怀孕了就要做个废物,至少她认为自己还是有那个能力去参与行动的。手脚不行,不是还有脑子吗?出谋划策什么的总可以吧?说不定她的点子比他们想的都要好呢!

被她狐疑的眼光看得全身都发毛,封予灏还要故作坚强地扯出一抹笑意:“怎么会有呢?你儿子不过就是经常来骚扰我,要我教教他,怎样才能让那个乔丹变得更加开朗外向而已。就算儿子有什么诡计也不可能会告诉我,他向来都是单独行事的。”

这话不假,就好像上次打电话去捉弄富森克茨一样,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想到就做了,根本就不会通过他们这两个家长的同意。

再说了,很多都是孩子临时起意的做法,他们不可能整天都盯着孩子吧?尤其是他们家这个,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管都管不住。就算看着挺老实的,但谁也不能保证他的小脑袋里没有什么想法。

半信半疑地盯着他好半响,南宫暮雪才幽幽的说:“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了。要是有事敢瞒着我,你们俩就给我小心点!哼哼!”

最烦像个闲人似的整天待在家里了,好不容易发现一点苗头,谁知这腹黑的死男人还断掉了她所有的幻想,还想着要去参与一把的说。

不管他们的计划如何,哪怕真的瞒着她,那也没有关系,她总有办法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不无聊。谁规定大肚婆就要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

于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上午,父子俩都不在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她就挎着包包开车出门了。怀孕对她来说并没有丝毫的影响,她依然像以前那样生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行动上稍微注意一点,仅此而已。

专门挑了一家和安舜禹的公司毗邻的商场去逛,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单纯只是想撞上一个“凑巧”。当然,偶遇这么狗血的剧情是不会从她这里出现的,只不过她觉得地点要是比较近一点,至少不会让人家有拒绝的理由。

眼看着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南宫暮雪这才气定神闲地拨出了某个号码,对方几乎是在电话刚响起的时候就立马接通了:“暮雪?!”

从那略带着颤音的效果中不难看出,声音的主人此时情绪很激动,甚至因为这个来电而显得兴奋异常。

安舜禹知道,自己的手是在轻轻颤抖着的,以为已经死心了,在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那熟悉的名字时,才知道自己原来还不曾忘却这个人。所谓的尘封的一颗心和所有的感情,只因着她的一个来电,就再度破茧而出,来势只凶猛,挡都挡不住。

明显能感觉出他的激昂情绪,即使隔着电话,南宫暮雪还是可以想象得出他现在的激动表情,自己也觉得尴尬。

轻咬了一下嘴唇,故作轻松地说:“我就在你们公司旁边逛商场呢,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请客吃个午饭呢?”那口吻就像他们以往经常开玩笑时一样,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两人的关系还是和原来没差。

有时候也想过,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显得不太厚道,甚至很卑鄙?毕竟她一直都知道安舜禹对自己的感情,也知道他还没有放下——纵使他曾许诺过,会尝试着去放手。

感情的事,大家都知道不是去做买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如果能轻易就放下的,那就不是爱了。她不敢断言,说安舜禹有多么多么的爱她,但是她很清楚要从心里拿走一个人的那种切肤之痛。

当初光是眼睁睁看着老爸离开,都已经痛不欲生,何况是自己所爱的人?就算下了狠心要从心里连根拔起,只怕那根刺上也是流着血带着肉的吧?

与其让自己忍受那非人的撕心裂肺之痛,那还不如就放任它在原地,虽然偶尔触碰到的时候还是会痛,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一个甜蜜的存在。

回忆是个伤人的东西,同时也是一种疗伤药,尤其是当你得不到某个人的时候。你会特别珍惜曾经和他(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哪怕只是说过一些无聊的话,做着和其他人无异的琐事,都觉得格外珍贵。只因是他(她)。

所以,对安舜禹来说,不管南宫暮雪最终的选择如何,有没有给过他一个机会,他始终都会把她放在首位。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即使是在将来,只怕还是会如此吧?

听到她的请求时,他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立刻满口答应下来:“当然没问题,你在什么方位?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一边问清那边的情况,一边抓起自己座椅靠背的外套,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火急火燎的样子,就像是刚陷入初恋的毛头小子一般,生怕让心上人多等一会儿,恨不得脚底能踩着两个风火轮,这样就可以提速了。

得到确切的地址后,他连忙开口道:“你先在那里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千万别走开!”心急得仿佛他只要晚了一分钟,南宫暮雪就会凭空消失掉,或者没有多一些耐心会离开。这样的见面机会并不多,所以他才会如此重视。

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秘书:“下午的会议全部都给我推掉,我应该不会回公司了,有事给我电话,不是急事就不要打扰。”从那快步走向电梯的动作,也能体会到他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紧张和激动。

秘书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老板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电梯里,还没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最近这半年来,老板都像个工作狂似的,每天都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会议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忙着到处去开发新项目,马不停蹄地做个空中飞人往返于各个国家之间,好像一停下来他就会很空虚似的。

虽然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身为他的秘书,又岂能看不出区别来?那张俊脸上还是会经常挂着微笑,只是那笑意已经到达不了眼底,甚至能察觉到一丝苦涩的意味来。

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隐隐发现不太对劲的时候,他和以前就不太一样了,直至那次因为饮酒过度而胃出血。大家都以为是应酬太多所致,可是以往每次陪着老板出席那些场合的时候,他喝酒都很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喊停,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喝醉的。

是什么原因让他有了这么大的转变呢?从那经常站在落地窗前出神的落寞背影,可以看出一点端倪来,这世界上,也许“情”这一事最是伤人吧?

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他们原本何须如春风般的老板,变成了如此境地?现在俨然已经化身为一个忧郁王子了,就连那双剑眉都常常会在不经意之间紧紧地皱在一起。

静静站在电梯里,看着上方不断跳动的楼层显示数字,安舜禹的一颗心也跟着狂跳不已。他以为以后都不会再接到南宫暮雪的电话了,再也没有机会和她见面,没想到今天居然出乎意料的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这的确是个值得高兴的好消息,比他谈下一个价值几百亿的项目还要令人激动。看到光亮如镜面般的电梯内壁中,自己那张有些瘦削的脸庞,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中国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呵呵,他算是这样的情况吗?从来没有想过要用什么苦情的戏码去引起她的注意,更没有想过要以一个弱者的立场去换取她的一个回眸,只是心不由着自己,那也没办法。

对着电梯内壁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它看起来不会显得太凌乱,再将身上的衬衫扯平,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让自己看起来不会显得太糟糕。

他虽然不是什么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却也不会为了见谁而如此在意,哪怕是要去见一个大客户,也不见得会这么重视。

不得不承认,曲云哲那小子有句话说得很对,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命里的克星,显然南宫暮雪就是生来克他的。没有谁能让他方寸大乱,也没有谁能叫他牵肠挂肚,更没有谁会让他愿意放下所有,只对他言听计从——即使是安老也不行。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做的事情,他都忍不住要骂自己,他竟然可耻地利用了封予馨对他的好,而尝试着去喜欢她?

最可耻的是,他极力说服自己去对她好,给予她同样的关爱,却往往在对上那双纯净的大眼睛时,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没有办法坦然去面对她,因为安舜禹很清楚,自己的心里还有某个人的存在,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南宫暮雪放下!而他该死的还是去招惹另一个不错的女子了,而且是利用了人家对他的同情,对他的怜悯。

仔细回想,他都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他不是不明白封予馨对他的日渐依赖,也不是不明白她那双灵动的眸子背后,蕴含的热切希望和满腔情意,但他目前来说,还是做不到去接受另一份全新的感情。

至少要等到他放下南宫暮雪,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去迎接新的人生,才有可能容纳得下另一个人。每天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每一寸回忆都像是渗入了他的呼吸里,不能剔除出来。

“叮——”电梯发出的清脆声响让他收起了所有的思绪,迈出电梯时,已经恢复了常有的微笑神态。和大堂里的员工随意点了点头,就迈着大步朝外面匆匆走去。

此时大厦外的明媚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暖的,就像他的心里,活像是揣着一个火炉似的,让人觉得很是温暖。他甚至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就停止,这样他就可以自私地拥有那和她独处的记忆,直到永远。

是从什么时候沉沦到这么可悲的境地?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只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上已经贴上了别人的标签,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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