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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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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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眼都没抬一下,点点头,“效果真不错,我有时候练拳扭到贴一张就好了,你试试吧。”
吕越赤牙咧嘴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虞斯言终于抬起头,剑眉聚成一字,疑惑道:“你得了骨癌了?”
“我呸!”吕越朝虞斯言喷了一口,“你他妈才脑癌了!”
虞斯言把文件重新放回袋子,“你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
吕越脸皮厚得可以,但要他从虞斯言直说,他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
“到底什么啊?磨磨唧唧的,越来越娘了。”
吕越被一个‘娘’字儿一激,大声喝道:“老子个吕越干了!”
虞斯言表情一垮,没啥兴趣的应了一声。
“你这什么态度,我说,你和项翔成的时候我多替你高兴啊,我的事儿你咋就不能替我兴奋兴奋呢!”
虞斯言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吕越,“你菊花残满地伤,我兴奋个啥劲儿啊?再说了,我和项翔怎么样儿,你又兴奋个啥劲儿啊,我说你是不是真投错了男胎了?你丫当我中国好闺蜜呢!”
吕越撇着嘴,嘟囔道:“男人就不能分享快乐的秘密么?!”
虞斯言义正言辞地说:“能,咋不能了,但那不是好兄弟,是好基友,我是走不了国际时尚尖端路线了,麻烦您另找他人,一路走好!”
吕越满心的甜蜜都不知道冲谁得瑟,憋得都快出疹子了,“糯米就不能问问我感觉如何?过程有没有享受到?或者是……”
吕越话没说完,虞斯言大吼一声:“项翔,给我把这升级版老怪兽打出去,老子碰他一下绝对要满身灌脓。”
吕越刚要出口反呛,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就打开了。
项翔大步跨进来,一手提起吕越的裤腰就把人拎了出去。
吕越果真如虞斯言所说,是升了级了,第一时间没想着自个儿跟一垃圾袋似的待遇有多丢人,而是震惊的仰视着项翔说:“你出现的速度太快了,你是超人吧!”
项翔面无表情的睥睨了一眼抽了丝一样的浑身发软的吕越,眸子一闪,说:“回去问你的蜘蛛侠去吧。”
说完,项翔把吕越丢出了门外,残酷的关上了门。
吕越一走,虞斯言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项翔招招手,“木头,过来。”
项翔绕过办公桌,走到虞斯言面前,习惯性的坐到虞斯言的腿上,自顾自的摸了根烟点上,“申请拿了?打算什么时候去?”
虞斯言想了想,“要不咱们下午就去?”
项翔把烟塞进虞斯言的嘴里,看着虞斯言眯着眼抽了一口,又拨出来重新塞回自己嘴里。
深吸了一口浓烟,将浑浊的烟雾吸进肺里,再将所有毒物留在体内,吐出轻袅的薄雾,淡淡地说:“明儿吧,明儿早上再去。”
虞斯言定定的瞧着项翔,眼眸沉了沉,说:“好,那咱们明天再去。”

172 谢礼
2014年,双9月,秋老虎来得本应该很猛,可天气却怪得很,忽冷忽热。明明昨天还是40度的高温天气,结果大半夜一场暴雨,早晨气温就下降到了不足20度。
微凉的天气,一个冷峻的男人穿着跨梁背心和大沙滩裤,蹲在人行道边儿,一只肥鸭子和一只大笨鹅围着男人欢快的踩着水玩儿。
这正是上班的时间,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看着这有爱的一幕,不禁都慢下了匆忙的脚步,可没人敢拿出手机拍照,至少,不敢正大光明的拍,因为这男人身后的那家公司,附近的人都知道。
替天行讨债!
一阵凉风吹来,虞斯言打了个喷嚏,鼻水儿都滑出来了。
项翔端着早餐,听见外头震天响的一喷,拧了拧眉。
他将手里的碗碟放到桌上,昂首阔步的走出公司,把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虞斯言拽了回来。
“这什么天气,你就穿这么点。”项翔低沉的嗓音透出不悦,还有那已经不再掩饰的威严。
可这威严到了虞斯言这儿就自动转化成了老年人的念叨,他抠抠后脑勺,也没去穿衣服,而是径直去洗手间洗手,“要不是你,我能阳气少得这种天儿就觉得冷么?”
项翔感觉虞斯言这是在夸奖他,“这种天气,正常人本来就该穿长衣,我这是让你走上正规了。”
虞斯言从洗手间走出来,瞪了项翔一眼,“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你还能保持你那凉爽的常温,我还以为你应该可以用来镇西瓜 了。”
项翔见虞斯言坐下,也跟着坐了下来,“这是天生的体质,不因为外力的改变而改变。”
“这是天生的体质,不因为外力的改变而改变。”
“这是内力!”虞斯言一字一顿地修正。
项翔冲虞斯言狞笑了一下,“我是向外的。”
虞斯言顿时脸皮子绷住,“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凉拌了。”
项翔漫不经心的给虞斯言送上饭碗,淡淡地说:“请就凉肉食用。”
虞斯言恨恨的夹起个生煎包,说:“就你?用不着那么高的配置,给你撒把小香菜就不错了。”
“香菜上火,你最近这种肠胃,我觉得还是选用薄荷比较有利。”
“……”
虞斯言发狠的撕巴着生煎的皮儿,恶狠狠的瞪着项翔。
当初他是被换成了的狗眼么,怎么会觉得这男人憨厚老实。
项翔满眼戏谑的斜瞥了虞斯言一眼,一边儿剥鸡蛋,一边儿说:“不要这么饥渴的看着我,我会心动的。”
虞斯言别开眼,不打算再和地痞较劲儿。
项翔把剥好的鸡蛋放进虞斯言碗里,然后埋头又拿起另一个剥了起来。
虞斯言抬眼看了看项翔那熟练的动作,带了些疑惑,但很快又散去。
项翔将手里的鸡蛋又放进虞斯言的碗里,这才拍了拍手,端起碗筷。
拢共就煮了俩蛋,都给他了,虞斯言皱起眉说:“你该不会是自个儿不喜欢都塞给我吧。”
项翔无奈的看着虞斯言,“我是这种人么?”
虞斯言深深的看了项翔一眼,戳了一个蛋赛到项翔碗里,“你不是这种人,你只是这种畜生。”
项翔看着碗里的蛋笑了笑,“你要说我是畜生,我一会儿就不陪你去拘留所了。”
虞斯言纳闷儿,“我有说过你一定得陪我去么?”
项翔认真的看着虞斯言,“你确定不要我去?”
虞斯言琢磨了一下,“还是去吧,国家战士还没有规定不能车载牲口上内环高速。”
项翔挑了挑眉,“我是牲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什么。”
虞斯言嚼着嘴里的米饭,大言不惭地说:“人才玩儿重口的呢,我就不能搞个人畜了?”
项翔没做声了,他开始认真思考起‘贤内’的教育问题。
吃过饭,虞斯言和项翔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时间尚早,俩人开着车挺有闲心的随着早高峰的便秘慢慢前移。
花了些时间,车子才开进拘留所。
虞斯言卸下安全带就准备下车,却发现坐在身边儿的项翔坐着一动不动。
“不进去?”虞斯言大惑不解,这都到了门口居然不进去了?
项翔点点头,“我就在车上等你,你自己去见他。”
虞斯言定定的看着项翔,半晌才道:“成。”
独自进了拘留所,交上文件,再经过两道检查,最后虞斯言连裤兜里的一块钱银元都被暂扣了,这才被放进会客室。
一进门儿,虞斯言就看见了杯拷在铁椅上的王万才,可定看清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他不由的愣了一下,这人是王万才,兼职像是画里的吸血鬼。
“虞斯言,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王万才的声音如破裂的锈铁发出的般,刺耳又嘶哑。
虞斯言皱着眉坐到王万才对面,“你怎么弄成这样儿了?”
王万才表情一滞,突然扯着破嗓子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儿,笑声戛然而止,他冷着脸,满眼戏谑的看着虞斯言,“看来,你还是蒙在鼓里。”
虞斯言深色定了定,没搭理王万才的话。
他松开皱紧的眉头,淡淡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从显露出来的皮肉看,根本看不出王万才受过什么苦头,可瞧那所剩无几的精气神儿还有浮肿的脸,明显就是被照顾过。
王万才看着虞斯言说:“虞斯言,看见我这样儿,你是不是心里特别爽,终于报仇雪恨的感觉?”
虞斯言冷哼一声,“解恨是当然的,不过,我今儿是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活的好好的。更重要的,是来给你捎一句话,我说过,如果你让我活下来,我就不会让你死得太舒坦。”
王万才璨璨的笑了起来,摇着头,嘲讽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你不用亲自来,已经有人替你报仇了,不过你自个儿根本不知道吧。”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看着王万才。
王万才微微上抬右臂,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很笨拙,“看见了吧,你那叫六月的兄弟捅了我两刀,不过是两刀,等我从手术后醒过来,肩胛骨已经被卸了一块儿,还给我说手筋也接不上了,换成你,你信不信。”
虞斯言表情很淡,“信,医生的话怎么能不信呢。”
王万才冷笑了几声,眯起眼,“虞斯言,当初我就给你说过,你身边儿那个项翔不是一般人,你还不信,这么大个重庆,他能一下午就把我找到了,还派出这么多人来救你,你就没想过他的身份有什么不对?”
虞斯言鲜条很粗,过了的事儿一般都不会再去想,他一直以为是警察找到了他,而那些来找他的人,应该是萧伟的人。
可经王万才这么一说,他突然反应过来,如果萧伟有这个能力,不可能对项翔当初破产无业的消息一点都不知道。
王 万才见虞斯言脸色阴沉了下来,心情大好的接着说:“我可是贵州籍贯,早就该被押回原籍,可居然说我是高度危险人物,为了保险起见,就在重庆审判,那既然是 危险人物,那为什么不赶紧审了,然后一枪崩了我?反倒留我一条命,就这么耗着,为什么?虞斯言,你来告诉我为什么?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才能搬出市长和市委书 记出面,要知道,那边儿的人可是千方百计想把我抓回去,你说,谁会有这么大能耐,把我扣在了这里,就为了天天折磨我几趟而已,你说,这人会是谁?”
虞斯言黑亮的眼睛越发的幽深,定定的瞧着王万才,没有只言片语。
王万才狞笑,“虞斯言,拘留所也有报纸的,我怎么没看见你上报呢?这么大一个案子,我就没找到你这当事人的一点信息,不如你自己去查查,那些无孔不入的新闻媒体究竟是为什么把你这么大个亮点给忽视了。”
虞斯言那段时间一直被噩梦萦身,他摆脱这些事儿都来不及,怎么会再去自己想它。
现在想来,确实太不符合常理了,他受了伤,安静的住院。连警察都是来录了个口供,然后就没再出现过……
王万才看着虞斯言满身的僵硬,无比畅快的大笑了起来,“我还附赠你个小礼物吧,算是你今儿来看我的谢礼。”

173还剩什么
虞斯言听着王万才的笑,心底子发凉,答案就在他脑子里,但他不想吸收进神经。
可偏偏有点人就是要把答案强势灌入他的身体……
“我关进来来的第一天,有个男人来给我说了一句话,他说,王万才,总裁告诉你,别想什么自杀,要是你敢自己死了,总裁会派人把你的尸体拉到你娘的坟前鞭尸。”
“虞斯言,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今儿你还能见我的原因。”
“虞斯言,这男人我有幸见过一面,两年前的西部商会上,我远远的见过他上台致辞,虽然只有一眼,但是我绝对不会记错。他代表的是他那从不出席任何商业会议的总裁,他代表的是翔飞集团!”
“虞斯言,你说,他口中的总裁是谁,你身边的项翔是谁!”
虞斯言不知自己呆坐了多久,有种恍然隔世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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