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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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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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越把虞斯言撂到了一边,扯着甜腻的嗓音叫道,“讨厌,都说了叫小越越么,什么姓吕的,好伤我心。”
“少他妈在这儿恶心人,赶紧把我裤子拿出来,我还有事儿呢,没功夫陪你发神经。”
“可你昨晚上明明就叫人家小越越的,睡了人家就变了,好过分,睡醒了就这么不可爱,不过人家还是好喜欢!”
“给老子好好说话!别他妈人家人家的,还有,谁睡了你啊!”
“你——!”
虞斯言把手机赶紧从耳朵边挪开,忍住呕吐的欲望呼噜了一把脸,“我真同情萧伟。”
项翔淡淡地说,“没必要同情,我听着他挺快活的。”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如果吕越敢用这种甜得掉糖的声音和他说话,他绝对一拳就揍上去了,想都不用想。
匀了好一会儿气,虞斯言再次把手机贴到耳边,谁知入耳便是阵阵粗喘,还有萧伟沙哑的声音,“再含深点……我操……”
虞斯言顿时脑浆都炸了朵花,忙不迭摁下挂机键,面色绯红的冲着电话大骂道,“你他妈就不能先挂电话啊!”
手机在他眼里瞬间变成了一坨粑粑,膈应得他赶紧丢到了车后排,眼不见为净。
项翔眸色幽深的斜睨了虞斯言一眼,伸出舌头用力舔了舔上唇,“怎么了?”
虞斯言对上项翔的视线,脸色顿时燥红得相当不正常,他慌忙别开脸,用手托着下巴望出车窗外,小声疾语道,“没什么,晚点再找他。”
项翔冲着虞斯言的后脑勺狞笑了一下,将视线又投到前方的路上,过了好一阵儿,他幽幽的抛出一句,“你脸太红了。”
虞斯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扭头怒吼了一声,“开你的车!”

……
车子开出矿区,虞斯言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对项翔说,“开快点,不然没时间了。”
项翔深踩油门儿,朝积园寺快速驶去。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眼看要到积园寺了,车后排的手机吹起了‘集结号’。
听到这振奋人心的铃声,虞斯言太阳穴直突突,他喉头滚了滚,够着身体把电话拿了过来。
盯着屏幕上的‘吕越’俩字儿,他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吕越懒洋洋的出声,嗓子不正常的嘶哑,还透露出一股餍足,“说吧,什么事儿?”
虞斯言忍下想撂电话的冲动,沉声问道,“我让你安排的人到位了吧?”
“早就在兴仁等着了。”
“王万才有个被封了的矿,死过人,你赶紧查查那人长什么样儿,把照片给他们发过去,今儿晚上就干活!”
“没问题,我知道王万才现在住在哪儿,放心吧,完事儿了我再联系你。”
虞斯言说完事儿就赶紧挂了电话,生怕再听见什么扎耳朵的东西。
刚松了一口气,他立马发现有两道视线打在他身上,直往肉里盯。
“你死盯着我瞅什么!”虞斯言瞪着项翔喝道。
项翔转回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路,给虞斯言摆出半张刚毅稳重的脸,满怀忧心地说,“你今天有些不正常。”
虞斯言凝噎,眨了几下眼,他嘟囔一声,“有什么不正常的。”
只要不是工作上的做毁,虞斯言终究是个撒不成谎的人,而未经人事的他,撞上这种事儿,更是让他的口舌愈发笨拙。
项翔对虞斯言这种初犊子没尝过人间美味的状态相当满意,让他感觉虞斯言从头发梢到脚趾甲盖儿全是他项翔一个人的。
一想到虞斯言不为人知的性感只属于他一个人,那深藏体内的妖冶之花不知会开出怎样惑人的姿态,项翔那天生冰冷的血液都上来了温度。
俩人各怀心思的到了寺庙,一挨上工作,虞斯言的所有私心私情都撂到了一边儿,专心干活儿起来。
他找到寺庙的主持,说他要买个矿,但是矿上死过人,要办一场驱魂超度的法事。
项翔终于明白虞斯言这是要干什么了,哪儿是什么求神拜佛,明摆着是要装神弄鬼!
虞斯言花了三万块钱,搞了大好个阵仗。
和尚们排成两排停飞着经文,佛前燃着香火,主持念念有词,不停地往火堆里抛洒各种符纸。一个小时后,主持给了虞斯言三黄三白六条符纸,还有一壶佛前积水,让虞斯言拿到事发地去,告诉佛祖到底是哪儿出了事儿,和尚们将念经三日,请佛来收冤魂。
虞斯言虔诚的在佛前拜了拜,然后领着项翔又快速返回了矿区。
他没通知任何人,就直接和项翔去了王万才的矿场。
矿场的工头们是见过项翔和虞斯言的,虽然没王万才那几个手下跟着,可他们也不敢拦,不过见他俩要私自看矿,工头们就开始找理由收编,试图拖延时间。
虞斯言知道 这些工头肯定会立马通知那几个人过来,所以时间不能耽误。他给项翔使了个眼色,项翔拿出脾气一阵怒骂,工头们不敢得罪老板的贵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嗖着俩人去看矿。
项翔领着虞斯言到了那口封了的洞口前,当着跟上来的几个工头的面,把符纸烧了,佛水扫了一圈,然后虞斯言闭上眼默念了些让人听不懂的经文,这才进洞。


135、闹鬼了

进洞看看,那就是走个过场,虞斯言装模作样的在里面瞅了瞅,又询问了工头好些关于矿产和纯度的事儿,使劲儿的消磨着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虞斯言觉得差不多了,拽上项翔出了洞,刚出洞口就撞上了那四个匆匆赶来的人。
虞斯言心里冷哼,动作还真是快呢,看来是生怕这场子里的那些脏事儿被瞧出端倪。
“虞老板,你们来矿上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自己来多危险,你看你们连个头盔都没戴。”
说着,另一个人就转头对着工头呵斥赶来,一唱一和,搭配得还不错。
项翔冷眸一瞪,“怎么,我们到哪儿还得跟你们报备不成?!”
几个手下赶紧七嘴八舌的解释,虞斯言笑着朝四个人摆摆手,再拽了一把项翔,说,“好了,他们也是替人办事,别为难他们。”
项翔看了眼虞斯言,再将那四人挨个儿刮了个遍,抿着嘴角,看上去不悦之炎还在燃眉,却是没再做声。
虞斯言朝四人笑了笑,说,“他说这洞不错,我也就是趁着太阳下山来看看,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咱们就一块儿回去吧。”
项翔这通脾气撒的,这几个人是彻底不敢把眼珠子往他身上放了,走出一段距离,他侧目往后娄了一眼,果然,一个工头正缩在一手下的耳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些什么,还指了指虞斯言烧尽的一小撮符纸灰。
虞斯言目不斜视的往前走,一切打探的事儿都安心的了项翔。
上车的时候,落在最后的那个手下已经跟了上来。
项翔和虞斯言坐进自己的车,跟在后面往王万才的小独栋开去。
“怎么样?”虞斯言盯着前面红色的车尾灯问道。
项翔说,“他们已经知道了,估计这会儿正在给王万才报告呢!”
虞斯言扯出笑容,说,“今儿晚上万老板可得玩儿个够了!”
……
王万才接到手下电话的时候,正在饭店和几个煤检站站长觥筹交错。
听到手下的汇报,他脸色青了些,眉宇也皱了起来。
他王万才也是村坝子里长出来的人,对这些牛鬼蛇神的东西打小就从长辈那儿耳濡目染,不信是不可能的。但当兵那些年头,生生死死都经历了。对这些邪乎的东西也就看淡了。
看淡不代表看清,虞斯言这么一整,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晚上十来点,回到酒店房间,王万才脑子里还转着虞斯言搞出的这茬事儿,越想越心烦,越想越觉得不踏实。
他又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过去,可一问,虞斯言和项翔根本没任何异样。忙了一整天,俩人吃过饭,散了会儿步,回来就进屋休息了,一点动静儿都没有。
王万才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就让手下找个理由去敲敲门儿,看看这俩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他守着电话等了一会儿,手下打电话来了,告诉他,虞斯言和项翔已经睡了!
挂掉电话,王万才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如果这事儿并无蹊跷,那就是他自己太过敏感,而为何对这么点风吹草动就如此心惊胆战?王万才心知肚明……
坐了一会儿,王万才扬起手,朝自己扇了几巴掌,力道狠辣,门牙磕嘴皮,啐出一口口血。
每个当兵的人都有至上的荣誉感,遵纪守法、保家卫国为人民,他王万才也有过。
为了这份尊严,他曾卧薪尝胆,为了这份荣誉,他也立下过血气铮铮的拆,可部队却倒舍弃了他。
他被剥去信仰,弃之如敝履的抛进污秽的社会染缸。可就算被这样,打一开始,他也还是没自我放弃的。
定要靠自己的双手闯出一片天地、定要秉持着自在我尊严功成名就的言之豪言壮语他不是没说过,可在岁月和现实的冲击下,他才知道,这些不过是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才会厉声呐喊的没谱屁话!
为了要达到目的,必须不择手段,为了要追求利益必须要舍弃尊严,有时候甚至是人格,为了人前的脸面,人后他就必须低声下气,为了保住他已有的东西,他不得不手染鲜血。
而这些,都和他曾经的信念背道而驰……
嘴里的血腥示儿在蔓延,王万才把自己从人性的纠缠中扇醒了。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已是无路可退!
他站起身,大步朝浴室走去,刚打开浴室门,屋里的空调‘嘀嘀’一向,停了!
他皱了皱眉,转身折返回沙发边儿,拿起空调遥控器摁了几下,空调压根儿没反应。
坏了?
他沉下脸,把遥控器丢到一边,用酒店的电话打给了前台,电话‘嘟嘟’两声,通了。
“1503房,派人来看看空调。”
可电话里伟出的声音根本不是前台温柔的女声,而一嘶哑的男音,“是,老板,我这就来。”
王万才听得毛骨悚然,猛地撂了电话。
他张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白色的听筒,过了好一阵儿,他试探的又打出了一个电话,这次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前台清亮柔和的女声问道,“前台服务,请问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王万才生气的怒喝到,“我刚才打电话来是谁接的!居然恶作剧,你们这是什么破酒店啊!”
“咦,不会吧,先生请您稍等一下,我查一下您的客户呼叫记录。”
王万才怒气冲冲的等着,过了十来秒,前台小姐很抱歉地说,“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没有查到您打过电话到前台啊?唯一的记录只有现在这一通电话。”
王万才心里咯噔一下,“你再仔细查查!”
前台很有耐心的再查了一遍,无比抱歉地说,“先生,我们酒店系统里面真的没有显示。”
王万才脑子空白一片,微张着嘴愣住。
“先生?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王万才回过神,清咳了一声,稳下心绪说,“我房间空调坏了,找个人上来修!”
打完电话,王万才捂着发凉的心脏大口的喘气儿,深呼吸几口,他甩甩头,应该是哪儿弄错了,不可能这么邪乎的。
他快速脱去衣物,进到浴室,拧开凉水阀,站在花洒下,把脸对准了喷头。
冰凉的水终于压了压他躁动不安的心,可就在这时候,浴室的灯突然一灭,光线瞬间一暗,睡房里的灯光穿透毛玻璃,射进浴室里,王万才看见满地的血水,惊叫了一声,赤身冲出了浴室。
他前脚刚出浴室门,后腿浴室灯就亮了,花洒还‘嘘嘘’的喷着水,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的砸到了瓷砖上,哪儿有一丝红的!
王万才咽了咽喉咙,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偏偏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他被惊得浑身一抖。
怔怔的瞅了半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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