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光的长河里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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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时光的长河里爱你-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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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大门,手突然被另一只大手抓紧,抓得那样疼那样疼,他把我拉回去,我重新不稳跪跌在了地上,痛得洗了一口冷气,黑暗中他把大门重新关上,回过头来恶狠狠盯着我:“你休想离开,你欠你姐姐的你要还清。”
“凭什么!”我问他。
“就凭我爱她。”他不知道,他字字句句都可以轻易中伤我。
“起来!”他把我野蛮的抓起来,拉着我到房间去。他忘了我不能正常走路,脚疼得无以复加。刘大娘看到我们,他马上把我揽在怀里。





第24章 第 24 章
刘大娘说:“噢哟,不是让你不要去吵醒杨先生吗?”接着对他说:“杨先生,对不起,我没有看好这孩子。”
他笑着说:“没有关系的,我这个妹妹,就是这样。对了,大娘,我想和我妹妹好好聊聊,你可以先请回吗?”
“可以可以,粥我放这里了。”大娘笑着走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我挣扎开来,愤怒地看着他,他冷笑着:“你也不必这样子,我们以前不是很好的嘛。”
我不理他,自己走到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全身。他把我的被子扯掉,“起来,薛春亦,起来。”
“你干嘛,你到底要干嘛!”
“干嘛,我也不知道干嘛。”他有点茫然地看着我,突然脸渐渐靠近了过来,然后,他突然轻吻了我。他吻了一下,又迷茫地看着我,突然开始肆意起来,他的吻非常野蛮,让我感觉很熟悉很熟悉。
我觉得自己闯不过气来,推也推不开他,眼泪掉了下来,他这才反应过来,渐渐松懈下来,我用力一推,把他推了出去,我想他是把我当成薛秋亦了,果然,他说,“对不起。”
我不理他,我的脚疼痛无比,感觉黏黏的,我拉开被窝一看,我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破了,流了很多血,浸湿了裤子,里面的骨头隐隐作痛,我轻轻拉开裤脚,我的伤疤像一个丑陋的印记,就那样暴露在他面前,我看了一下,把被窝拉起来盖住,看着他,“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他看了看,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个医药箱来,又跑回来拉开我的被子,“快点,不要感染到伤口。”
我讽刺他,“不用你假好心。”
他不再理我,力气大得出奇,我无力反抗,看他细心帮我剪开裤子,他看到我错位的骨头,突然有些愕然,可是还是很快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擦洗干净,又拿消毒水给我消毒,我疼得咬牙,然后他又很轻很熟练地为我包扎好伤口,他说:“春亦乖,快好了。”我突然觉得,那个温温柔柔的峰哥哥又回来了,我的眼泪滴在他的发里,不见了。
记得很多时候,我受了一点小伤小痛什么的,他就马上帮我清洗伤口,疼得我哇哇大叫的时候他就轻声安慰我:“春亦乖,快好了。”然后他把纱布最后的收尾打了一个漂亮端正的蝴蝶结,他哄着我,“你看,多漂亮啊。”白色的蝴蝶结,确实是漂亮。
每一次他这么说,我就乖了。以后伤口上绑的蝴蝶结,成了我记忆中很温暖的一个片段。
所以当我看到他把那个蝴蝶结打得端端正正的时候,我在出神,他也在出神。他看着那个蝴蝶结出神了很久,我把我的脚艰难地抽出来,他这才回过神来说,“好了。”
他没有看我,拿起桌子上的那碗小米粥,递给我,说:“吃点东西下去吧,我先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峰哥哥。”
他没有再答我,走了出去。
林勇盛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在吃那碗已经冷却许久的小米粥,他看着我,突然就哭了,他说:“春亦,然后抱着我就大哭。”
我说:“林勇盛我是罪人。”
“春亦你不要瞎说八道,表哥他也说胡话,你怎么可以说胡话,我不相信,就算是从你嘴中说出来我还是不相信。”他在那里哭,他的眼角又红又肿的。
我说,“谢谢你,林勇盛。”
“我知道你是怎么样子的,我一直都知道,现在你在这里,谁敢说你的坏话我就揍谁。表哥若敢再欺负你,我一定把他打个落花流水!”
“林勇盛,你和他打架了?”
林勇盛没有看我,他说:“因为他污蔑你,我怎么可以让他污蔑你?”
“难道你不相信吗?是我发火烧了我的家的。”
“不,瞎说八道,春亦你以后不要这样瞎说。”
“林勇盛你不恨我吗?”我问他。
他想了想,说:“恨,我恨你为什么要不迟而别,为什么要让我找了你这么久,为什么要让我担心,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对不起。”
“春亦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可是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好好照顾你,看谁敢再欺负你。”他真诚地看着我,让我感动,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样一个朋友,那样毫无保留爱着我。
很多时候,我想起林勇盛来,总是觉得晚上的风轻轻吹过我的脸庞,那样舒适惬意,那是林勇盛给我的感觉。
我是给枪声惊醒了,醒来的时候,正是半夜,那个枪声就在附近,接着是一连串的枪声,响彻云霄。发生了什么事?大半夜的?
我披了衣服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厅子里积了很多人,却没有开灯,大家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声响,小布头走过来搀扶我,我偷偷问他:“怎么回事?”
“姐姐,不知道。”
我借着月光看了一遍厅中的人,内心开始砰砰直跳。他和林勇盛在哪里呢?
我问小布头:“有没有看到杨先生和林先生?”
“他们很晚的时候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跳的很快,心情又异常焦躁,枪声还在响着,不过越来越远了。
等到了很久的时候,终于听不到外面的声响了,小布头这才溜到大门边上把耳朵贴在大门去听外面的动静,大概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大着胆子打开了大门,又跑到外面去去看看,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关上大门他说:“外面有血迹。”
听到那句话,我的心很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出去看看,他们拗不过我,小布头只得搀扶着我出去,走到离大门不远的地方,却是看到一堆血迹被月光映照得分外诡异。我费劲地蹲到地上,摸了摸血迹,不是干的,我的手指也染了血。我说:“小布头,我们再到附近看看。”
小布头说:“好。”
我知道在这附近有哪一些较为隐蔽的地方,和小布头一一找过了,还是没有看见什么,突然,电光火石间,我想起一个地方,我说:“小布头,现在回家。”
小布头很认真地搀扶我回家,我说:“现在,请把大门拴上,再加一条大木栓。”
他说:“好。”
我回到厅中,对大家说:“大家都去睡觉吧,没有什么事情了,不用怕。”人群这才渐渐疏散开来。
我也走回自己的房中,然后把房门拴紧,尽量不发出声音走到书柜旁,轻轻推开书柜,里面有一条暗道,我知道灯光在哪里,开了灯,为了怕有人突然走进来,我又把书柜移回原来的位置,我站在暗道口,灯光映照着我,觉得有点刺眼。我走了进去,拐了个弯,眼前的视线开阔了起来,我向右边走三步,向前走六步,双手撑开那块石板,轻轻一推,露出黑暗的天空出来,可以了。
空房间里有一张椅子,我走了过去,拿了过来,把椅子摆好,艰难地爬了上去,双手一撑,这样的动作以前在我,总是很熟练就可以做好,可是现在,我不行了,试了很多次,才能成功。到了外头,这里是一条很小的死胡同,我看见在我的几步之外,有一个人,靠在墙上艰难地呼吸,呼吸的声音很重,月光下,可以看到他的背影,非常高大,可是他流了很多的血。






第25章 第 25 章
那个背影我很熟悉,周围是寂静的夜,我有些难以相信地走过去,我轻轻说:“峰哥哥。”
他没有回过头来应我,我记得每一次我叫他的时候他总是会来回应我的,每一次,都是那么及时,因为我听他说:“如果我不应你,春亦该生气了,春亦生气起来比小孩子还难哄,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生气?”
可是这一次,他存心让我生气,我说:“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他闷哼了一声,我说:“峰哥哥,你怎么了。”
自己伸手去扶他,他重重地把全身的重量压在身上,我忍着膝盖着地的疼痛,终于把他翻正了起来,他的背部中了两枪,还在大量流血,他的手越发冰凉,我没有力气,只得把身上的大衣盖到他的身上,我说:“你不要出声,现在我来帮你。”
可是我毫无头绪,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尽量不让他的伤口再有拉伤的痕迹,自己急得要哭了,突然听他说:“把衣服放到我身下,拉我走。”
我说:“好的。”
把他轻轻扶起来,把自己的大衣放到地上,再把他慢慢扶下,还好我的衣服长,然后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拉着衣服走,本来才几步的路,我却走得很慢,仿佛一段没有尽头的路。可是到了密室的出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说:“春亦,你先下去,我自己下。”
“你可以吗?”我有些不知所措,“可是——”
他艰难点了下头,挣扎着爬起来,我看到他的冷汗直冒,在这种冬夜,他冒着汗,我想,他到底是有多疼多痛,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我不敢再和他说话,只得听话地先下去,到下面去接应他。
等到他下来,他已经体力不支了。没有办法,我把天窗先关紧,然后他安置在地上,自己快速去把床上的被子,还有医药箱全部搬到密室,又去煮了一盆热水,这才开始为他擦洗伤口,他的脸色苍白,血浸满了衣服,我用一把剪刀把衣服剪开,这才看到他的背部,子弹深深陷入,我只敢在上面把血迹擦干,他说:“取——子弹。”
我头脑一片空白,过了很久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取子弹,就是把子弹取出来,可是我该怎么取。他轻轻说:“春亦,要勇敢。”
春亦,要勇敢,是的,我要勇敢。再苦再难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我还怕什么,如果峰哥哥死了,我大不了随他而去。这样想着心情就比较淡定了,我找来蜡烛,还有剪刀,先把剪刀在蜡烛上烧,然后,再次清洗伤口。用毛巾让他咬住,我安慰自己的手不可以发抖,一定不可以,然后,我忍着内心的疼痛下了第一刀,我知道不能慢慢来,慢慢来的话,伤口会越来越大,子弹却会越来越深。所以我只得利落下刀,他闷哼一声,我成功取出第一颗子弹,可是,血又开始汩汩往外流,我拿止血药撒在上面,开始下是第二刀,他的汗如雨下,我看了不忍,只得流着泪说说:“峰哥哥乖,很快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我强迫自己想这个人不是他,不会是他,下了第二刀,位置却比较偏,自己又把剪刀抽出来,却不忍再下手了,坐在那里哭,那颗子弹陷到里面去,快看不见了。他安慰说:“加油。”
我不愿他再分心和我说话,只得忍痛下手,那一次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无从知晓了,只知道像是过了很漫长的一个世纪,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尽量细心一点,准确一点,却还是不可抑制地把剪刀伸到里面去剪,血就一直流一直流,直到把子弹拿出来,我才如释重负,大哭起来,他那时候已经昏厥了,我只得很快地止血,包扎,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那天却包扎得异常顺利。他的身子全身泥土,自己又先把被子盖紧他,自己去找了他的一套干净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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