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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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第2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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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还陷在刚刚的情绪里,抹着眼泪唏嘘,“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雎鸠会进了警方的那个特别行动小组。而且就连关大哥都不知道雎鸠的真实身份,只是从上级那里才知道他的名字是‘lihua’;是因为,实则雎鸠是被画眉推荐进去的吧。”

“画眉在与关大哥交往的时候,已经发现了雎鸠的秘密。就连关关都不知道的身份,却没画眉知道了。”

莫邪点头,“那是一个让我钦佩的女子。只可惜,她走得早,我们无缘得见。否则,她一定会成为你的好朋友,她会理解你正在做的一切。那虫你就不会在这件事上,这样孤单。”

沫蝉无声抬头瞥了他一眼,“我不孤单。因为,有你。”

莫邪偏头望向沫蝉,只觉喉头一口气哽住。他知道要怎样才能让那口气顺利呼吸而出——他转身扶住沫蝉双臂,将她困在墙壁上,落下唇去吻她。

“小邪你别这样。”

沫蝉侧开头,尽力闪躲,小心地推开莫邪,“现在不可以,拜托。”

他距离她这样近,就在他眼前。他激动之下,颈侧血脉贲张的节奏,全都印入她眼帘。心底那让她绝望的渴望再度轰然而起……

不行,她不可以与他亲近,否则她会伤害到他!

“你在担心什么?”他含笑,非但没有退开,反倒将身子更辗转贴住她,“雎鸠一直害怕在关关面前现出原形,怕关关会害怕他、嫌弃他,可是今天他都做到了……虫你能帮了他,你自己为什么还在害怕?”

“我不会放开你的,我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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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相许①

寂静的走廊里,猩红的地毯与昏黄的灯光交。缠在一起,绵延向长长的远方。睍莼璩晓

沫蝉推不开莫邪,被他捉了两只手按在墙上,固定在她头两边。

他耐心地落下唇来,寻找捕捉着她的唇。

走廊里拢音,她自己的心跳、他的喘息,她紧张的抽气声、他胜券在握的低低笑声,全都化作嗡嗡的飞虫般,环绕在她身周,让她无法抵挡,只能深深地闭紧了眼睛。

“这样才乖。攴”

莫邪掌心托住她的颈子,用侵占的姿态落下唇来,咬住她的唇。

他不是吻她,他分明是在咬她,用他狼的姿态!

沫蝉只觉小小的刺痛,从唇上漫延开,唇随即肿胀起来,带着脆生生的痛屦。

她想要抵抗,却无力抵抗;想要躲闪,却无处躲闪。她只能小腿用力,去踹他的小腿。他便索性将身子都压过来,用长腿夹住了她的小腿……

沫蝉委屈得泫然欲泣,睁大了眼睛瞪她。

他终于笑了,手却依旧卡着她的颈子,嗓音却该死地温柔了下来,“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

“你是在咬我!”沫蝉控诉。

“那你想要我,怎样?”他目光打着旋儿,绕着她的眼睛,“……说啊。”

沫蝉闭上眼睛,咬住唇,“……我以为,你是要吻我。”

“呵……”

半晌,他终于慵懒地笑了,“其实我的虫,也一直渴望着我的吻,是不是?就算一直在逃避,一直想要抗拒,却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渴望,是不是?”

讨厌,他竟然这样对她,竟然要逼她自己说出来。

沫蝉闭上眼睛,“对不起。”

对不起我一直在逃避,一直想要抗拒;对不起我不是不爱你,不是不渴望你,只是我现在不知如何控制我自己。我怕我会伤害你,我更怕我竟然会迷失了我自己……我怕我不能陪你到天长地久,我怕我会有一天变成胆小鬼,不得不离开你。

“我原谅你。”

她心中的百转千回,却被他这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彻底秒杀。

他捏着她下颌,让她回望他的眼睛,“……夏沫蝉,无论你是为了什么想要抗拒我,为什么想要逃避我;无论你在担心什么,你在恐惧什么——我都原谅你。”

沫蝉一口气窒住,半晌无法呼吸。等终于心脏重新跳动,空气重新冲进鼻腔,她才猛地吸气,眼睛一酸,泪珠自己滚落了下来。

“小邪,你不该对我这么好。”

他又忍不住落下唇来咬她,牙齿伴着温热的吐气,在她颈侧反复逡巡,“我不对你好,又要对谁好?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比得上我心里的你?”

沫蝉不怕他跟她来横的,她只怕他这样温柔地对她。

她哽咽得语不成声,“……小邪,你不能这样,我也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嘘。”他伸出手指来,抵住她的唇,之间微微探入她唇里去,耐心地摩挲,“别说那些了,都不重要。你只告诉我,你希望我怎样对你。”

他的手指没停,唇又若隐若现地贴上来,“想要我吻你么?那就告诉我。乖,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也许还能说出违心的话,可是身子的反应却早已跳脱出她自己的掌控。

他修长的指尖探进她唇里,她的唇便随着他的手指,而不由得湿润了,唇不由自主地含住他的指尖,任他淘气地戏弄。

当他的唇若隐若现地贴过来,她更是不能自控地哽咽出声。她不想要他咬她,她只想要他吻她。温柔地,宛如在青岩初见时,宛如在漫天萤火飞舞里,宛如——在梦里,穿过风中飞舞的金蝶,她不必掀开竹帘,不必看清他的眼睛,便飞蛾扑火一般吻上他从帘底露出的一弯红唇……

她想要这样的吻,想要这样飞蛾扑火的勇气,想要这样——被他的柔情和灼热吞没!

心已经给出了答案,沫蝉只能挺直了脊背,头抵着墙壁,高高仰头看他,“……吻我,小邪。”

可是心下的警铃依旧不肯停歇,于是她又补充一句,“只一下就好。浅浅地……”

“那就由不得你了。”

他如蒙大赦,眉眼招展地笑,褪掉所有的温雅,凌厉压紧她的身子,便将唇悍然罩落。



唇瓣抵着唇瓣,唇纹印着唇纹,身子压住身子,喘息缠着喘息……

沫蝉在莫邪的身。下,才越发觉得自己的个子好矮。这样被他压着,被他的手指托起下颌,便仿佛整个身子都被剧烈拉伸开,才能适应他的身高;却又仿佛,不管怎样地拉伸,也无法寸寸都与他紧密贴合,总有空隙,总有填不满的缺憾。

于是她情不自禁踮起脚尖,情难自已地仰起身子全都与他贴合,更是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他感受到她的回应,喉头急促地滑动,他将她的手贴在了他的喉头上,让她也感受到他的激潮澎湃!

那样圆圆一颗,玲珑浮凸,代表男性的激亢,直白青涩的可爱。

她忍不住轻轻地笑了。

而他则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待她朱唇轻启,他的舌便如出洞狂蛇,凶狂侵。入她的甜美深处!

沫蝉惊悸,在他猛然突入的刹那,听见自己的血液轰然都攻上头顶来的喧嚣声。他的心跳和脉搏近在咫尺,她仿佛都能听见他颈动脉里的频率跳动!

“不……不行。”

她想要避开他的舌尖,却没想到,他的指尖更不知何时钻入她的腿之间,正隔着她裤底,探索揉捻住她下方的珠心!

“嗯……”

一波电流带着重逢的喜悦,从那两点一线之间轰然迸发,骤然集中她的灵魂!

她的颤抖鼓舞了他,他的舌尖继续抢占她的柔美,而他的手指则闯进她的衣料,抵达了她的秘林之外——仿佛探路行者,欣喜又紧张地寻觅着道路,每行进一个毫米,便都发现全新的风景,也带给她不同的欢喜!

沫蝉全身绷紧,想要抵抗这骤然而至的快乐,却周身上下都被他制住,无法挣扎。

“想要我么?”他气息绵长地俯在她耳边,“虫,说你想要我。”



沫蝉被渴望和担忧双重折磨,不能放。纵他的指尖再向深来……她在理智飞升前的刹那,忍痛朝莫邪的舌尖咬了下去!

“唔!”

莫邪吃痛,向后微微退开,去看她的眼睛,“怎么了?”

沫蝉血管里的血流轰然奔涌,她不知哪里生出来大力,猛地推开莫邪!

“够了!”

“没够。”莫邪却依旧不肯放弃,想要再压回来。

沫蝉忍痛别开头去,“别闹了。这里是酒店走廊,就算没有人走过,至少人家酒店是有监控录像的!”

“那我们进房间。”

莫邪诡笑着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房卡,“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也有房卡?”

他坏笑耸肩,“你那张是在网站抽奖得来的特价房,我这张却是方才在总台花了真金白银订下来的。”

他面上气息依旧没有平稳下来,红晕如醉,他伸手缠住她手指,“我今晚是笃定了不会放开你的。雎鸠跟关关都在一起了,没理由我们今晚还要分开。”

“可是!……”

“好了。”莫邪凑过唇去,吻住沫蝉的拒绝,“今晚你是我的。不准拒绝。”



莫邪拖着沫蝉的手进了电梯,攀上最高楼层。

他却没带着她进房间,而是推开天台门上了天台。

星空浩大,呼啦一下子全都坠落眼前。抬眼望去,整个城市披着灯光,五光十色地堆涌在眼前。

而天台上原本用作阳光房的玻璃屋里,正有人抬着床铺走进去,挪开桌椅布置着。少顷,红烛点燃,玻璃房变成了红烛摇曳的水晶宫。

沫蝉惊愣地望着他,“这是?”

莫邪有些淘气地笑起来,“这里,更安全。不用担心如果我们太激烈的话,打扰到邻居。”

“什么啊!”沫蝉不依地低叫,“谁说会——太激烈?”

“我说的。”

莫邪气息灼烫地吻下来,“第一次是怕你会紧张,所以只用了温柔。而这一次,我不想再温柔。”

“你!”他的话宛如电流贯串了她周身,让她下意识向后退,平伸双手推向他,“拜托,不要。”

他望着她目光中掩藏不住的担忧,叹了口气,伸手扯住她手臂,将她抱回怀里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知道?”

他耸肩,“你是怕你在激动处,控制不住对血的渴望而咬了我——所以你看,我才选在天台这样的好地方。无论我们闹出多大的动静来,都没关系。”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沫蝉窘住,“我不是怕闹出动静来,我是怕会伤了你!”

“我也怕过。”

酒店客房人员已经撤去,莫邪牵住沫蝉的手走入玻璃房。房中红烛摇曳,墙外星光满天。他在这样的情境里垂首望她,“我当初也是不敢走近你。我是狼,而你是人类女孩儿,我若发狂,势必会伤害到你。所以每当月圆或者是没有月亮的朔日,我都会特别紧张。明明那么想见你,想要抱你,却不能不控制住自己。”

“还有,我也有如同雎鸠一样的担心。我怕我会在激》情的时候忽然变身,在你面前变回狼形,那一定会吓坏了你……说不定,你会从此便嫌弃了我。”

沫蝉听得泪盈于睫。

她从前就懂他的顾虑,可是那时候更多是心痛;可是此时,她已经感同身受。

“可是你看,我再担心,却还是走近了你;我再自卑,却还是要了你。”莫邪眸光柔如月色,“我走过的心路,我却不想让你也尝到那份苦。我都熬过来的,我自然也有信心陪你一起熬过来。”

“虫,你越在这样的时候,其实越不该将我推开。让我们两个一起来面对,不管可能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两个人总好过一个人。再说,我是这样有经验的,我一定能帮得上你。”

他伸手捧住她的面颊,将她面上不由自主滑落的泪水抿掉,“我们隔着物种,无论是你和我,还是雎鸠和关关,都在承担着这样的顾虑和疼痛。”

“有时候也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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