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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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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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尽力压抑自己事实上澎湃的心情,但是在陈唯看不见他的情况下,视线又不听使唤的追逐著他的身影,每天他打完工,心就扑通扑通跳,既害怕和陈唯打照面,又期待和他共处一室的时光。
  
  才过几天,秦可卿已经受够了摇摆不定的自己,活像娘们搞暗恋一样,恨铁不成钢。
  
  「本周将进行学生会干部选举,规定如通知单上所述,值得再申明的事,由於家长会议上的决议,本次学生会干部选举接受班级或社团干部申请。希望参加学生会的同学可以索取报名单,请於星期三……」
  
  报告中的陈唯,他是不会看的,一看思绪就乱,但是耳朵是关不上的,秦可卿在心理录音了,他觉得就算五年後、十年後他也不会忘记陈唯的声音。
  
  学生会干部啊。
  
  秦可卿从前是多麽希望入会的,现在好不容易学校打破了历年规定,但这喜讯却与他无干。
  小鬼,应该很开心吧,他转头看看裕凡的侧脸後,目光果然变的深邃。
  
  这天,副班长急急忙忙拿了不知是要做什麽用的表单过来,对他说:
  
  「快签!我要拿去交了,这节下课是期限!」
  
  这是裕凡打了他之後,第一次跟他说话,但是劈头就是命令句,秦可卿心里不是滋味。
  
  「签哪?」
  故意装疼,摸了摸嘴角的伤,显示裕凡打的多用力,害他连说话都会疼。
  
  裕凡看在眼里,停了几秒好像任输了,诺诺的指了指空格,放软了语气。
  
  「这。」
  
  在一次大败後,也就是被打之後,得到了一胜,秦可卿颇开心的,提起笔,什麽也没多想的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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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0

  
  「可卿,你的衣服稍微给我──」
  
  纬哥提起一件挂在电子琴上的外套,有点苦恼又有点火脑。
  
  「抱歉啦。那我先走啦。」
  
  不等纬哥把话说完,便一把扯过来,讪讪的看著地板上纬哥制造的咸乾菜把外套穿上。
  
  星期五一放学,秦可卿就往纬哥家跑,晚上工作结束也直接在纬哥家住宿,直到星期日晚上才回宿,这也是他决心离开陈唯的一种体现,减少和陈唯相处的时间。
  
  替换上围裙,刚从员工休息室走出来时,店门刚好被推开,铃声清脆的叮当响,秦可卿反射性的灿烂微笑说欢迎光临,但定眼往门口一看却是凤眼男一道眼光远远眺望。
  
  一个不论身材和脸蛋比拟名模的男人意外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一桌桌的女客人们不时投以倾慕的眼光,男人并不在意,应当说根本没发现到自己成为注目焦点,眼光直瞅著秦可卿,眼神好像在说:就是你,害的他想装做没看见都不行。
  
  他看看纬哥,只见他边包装边和女客人笑谈,老板娘八成还在休息室数钱。张舍监走到柜台前,明显的需要有人来接待,没办法了,秦可卿使劲把自己的两道眉弄弯。
  
  「请问需要什麽吗?」
  
  「蛋糕,不要甜的。」声音低沉沉的,一样由上往下的俯看。
  
  「那麽这种巧克力蛋糕怎麽样,甜度不高。」指了指蛋糕橱窗的第二排。
  
  「就这个。」张舍监看也不看就答。
  
  「请问,带走吗?」
  
  「内用。」
  
  啊?就算蛋糕不甜,还是蛋糕啊,没想到凤眼男这麽不要面子,带走就算了,别人还能推测是要送给可爱的女朋友什麽的,结果还自暴要内用,一个大男人吃什麽蛋糕啊?给人看笑话。
  
  秦可卿一边在心里讽刺一边吃力的隐藏自己那种看笑话的喜悦,但是等他把他蛋糕端到张舍监的眼前,他却把蛋糕又推向他。
  
  「祝你生日快乐,十六岁的。」
  
  由於真心取笑而维持在脸上的弧度当场松弛,原来还取笑著人家不要面子,这下换作自己颜面无光。一旁旁还有等著结帐的客人,店内一桌桌的女客人从刚才张舍监进店门开始,就一直保持著注目,就算他没有转头,也知道纬哥在笑。
  
  啊──丢脸死了。
  
  等好不容易把张舍监给送走了,秦可卿的脸也不知道红了多少遍。都是下班时刻了,秦可卿连卸下围裙的时候,都还听见纬哥噗噗的忍笑声,他按耐不住,磨磨牙:吵死了,还笑。
  
  纬哥竟然笑的更大声,一个手臂绕过秦可卿的肩膀,模仿谁来著说声:生日快乐啊!十六岁的。而後又是一阵狂笑。
  
  生日啊。
  
  晚上从纬哥家出来,坐在回到宿舍的公车上,手里提著他不管怎麽推也推不掉的十六岁生日蛋糕,看著窗外市区夜景,思索著什麽。再怎麽忙,除开别的日子不说,要忘记自己的生日是很难的,那种一年一次期待别人替自己准备什麽的愉快感,怎麽可能忘记。
  
  他自然没忘,从前在他在那些小情人身边过时,自是快活,不过没想到没有情人在身边的生日感觉竟然也不坏,手机从早上凌晨开始陆陆续续有简讯传来,母亲的那封不忘带上叮咛,同学们传的即使符号多的矫情,但秦可卿还是一一看完了,有的甚至打过来问他要不要出去过,他用打工这事推了,但到了这种将近午夜的时分,却还是没收到最期待的祝福。
  
  回到寝室,见灯光亮著,心里不由萌起希望,至少陈唯还没睡。往里头看,陈唯正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可能是太认真的,没注意到轻微的开门声。分开两天,又能这麽近距离的看见陈唯,心中忍不住骚动起来,认真的背影,在他眼里就像伊甸园里的诱惑,於是在心里放纵:只是看看,不作什麽事,这是作为室友的关心。
  
  基於陈唯的不察,他不避讳的走到身後,一个好奇的念头,让稍微弯腰往书桌看,看到的是一张张文案,类似学生会规章的文案,挺繁杂的,他一时之间也没看懂几片段。
  
  学生会交接要用到的吗?
  
  陈唯突然放下笔,好像要起身,秦可卿见状急忙退了几步,赶紧冷静下来,装作是刚刚进门一样。
  
  陈唯看见他,怔了一下,想要说什麽,却因为怯诺没说出来,只是目光还没有离开,秦可卿的正脸,他可以说是有阵子没看过了,不想就这麽简单放弃这个机会。
  
  低头看著陈唯的大大的双眼圆润润的,竟然还有光泽,视线馀光瞥见暴露在敞开的领口中的锁骨,在锁骨以下突起的色情幻想不自觉像泼画一样乍现。有股狂野的冲动想抚摸那张脸,一番唇舌疼爱後,再把人推倒在床。
  
  感觉身体欲望的感觉愈来愈鲜明,心里暗自叫糟,秦可卿只好发声。
  
  「有蛋糕,要吃吗?」
  
  「好、好啊。」
  
  「那蛋糕放这,我去洗澡。」
  
  听见陈唯一声好如获难得大赦,把蛋糕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外套一脱,替换衣服也忘了拿,仓皇的转身就往浴室。
  
  他解开皮带,拿出的东西查看,结果果然如想中糟糕,他骂了一声该死,打开莲蓬头,自己摩娑起来。
  
  你在干什麽啊?秦可卿。
  
  咬牙切齿怒骂自己的没定性,已经决心离开的人,竟然还对他产生这种欲望。在秦可卿的世界中,只会是别人离不开自己,不会是自己离不开别人。
  
  现在这是什麽情况,他这是犯傻了,不一个直男,竟让他迷恋到离不开,就算强迫心里分离,生理上却直率的公布了他仍然迷恋的陈唯这个事实。秦可卿不甘心这样不果断的自己,慢慢的、迁怒的,对这个肇事者萌生出不服气的心态。
  
  陈唯到底是不明白他这种爱慕的心情,他怎麽会明白,一个直男怎麽会懂得同志间的爱情,那份无知道到底让自己丧气几回了?现在决心离开他了,冷淡、无视、远避也都做了,他却没有讨厌他的样子。
  
  平日住在宿舍时,虽然有点退怯却也会贴心的对他说:那我关灯了。衣服也是帮他从衣架上收下来,折好了放在他的床铺上,不因为他的态度而停止一且的温柔。
  
  为什麽不离开我?我做了这麽过份的事,为何还要对我如此好?
  
  等到下身即将热到一个极致的时候,他却突然听见敲门声。
  
  「可卿。」最熟悉的语气却催毁秦可卿最後的一点理性。
  
  「那个你的替换衣服没有拿,要帮你拿吗?」
  
  「好,麻烦你。」
  
  过了会陈唯又敲了门,还听见淋浴的水声,会意秦可卿还在淋浴室,不需要把眼光避开某些尴尬的地方。
  
  「我进来了噢。」
  
  「好。」
  
  秦可卿拉开淋浴室的拉门,却没有关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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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终於要,半糟糕了,咦?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1

  
  陈唯才把衣物放妥,拉门唰的一声就被拉开,他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就被里头伸出来的一手拉了进去,前脚踏进淋浴室,热水劈头就浇下来了,莲蓬头直接弄湿了他的衬衫,一时之间身体还无法适应水温,眼睛浸水而视线不清,一切混乱而猝不及防。
  
  淋浴室空间不大,顶多能让两个男人为维持站姿在再空一点空间,秦可卿一手把莲蓬头放在架上,让水持续从高处洒下。一手揪住陈唯的手臂粗暴的甩在角落。
  
  水很快把薄薄的衣料弄湿的透彻,陈唯身型显露无疑,水气弥漫中,瞬间生出色情意味。
  
  秦可卿看著煞是满意的在陈唯还没回神的时候露出抹笑,这几天他忙著逃开陈唯已是心力憔悴,回到有陈唯在的宿舍他更是睡不好,要睡饱他的七小时更是不可能,每天都在上午的课瞌睡补眠,等到下午靠著稍微补回来的精神上工。
  
  白天总是脑筋昏昏沉沉的在半醒状态。没睡饱,思考什麽事都往坏处想,性情还特别暴躁,益处毫无,坏处成山,这就是为什麽秦可卿这麽在意他的睡眠品质。
  
  陈唯好不容易抹去水,视线稍回清明时,却是秦可卿一个大脸。
  
  「学长。」
  
  语气生硬,自从强吻事件以来就省略了唯字,秦可卿叫陈唯只用称谓替代,淋湿过的刘海盖住两道眉,深沉得眼光冰冰的,明明被淋的是热水的陈唯,却觉得冷,想移开眼神,又不知该放哪,秦可卿现在是全裸的两只手包围著他。不等陈唯应声,两只手使力把脸颊捧了过来,不温柔的张嘴就咬上他的唇,陈唯这会感觉痛,察觉秦可卿的意图。
  
  他又要强吻他了。
  
  又要这样对他?到底发生什麽事了?那个原本率真、活泼,成天唯学长、唯学长叫他的可爱学弟到底哪去了? 
  
  蓦的沁出恐惧,陈唯感觉指间已经开始抖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尝试著用手推开那宽阔而赤裸的胸膛,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却无功而返。
  
  秦可卿会意胸下的力道是在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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