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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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票-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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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上来的当然是廉价货,不过年轻就是资本,杜琪峰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江陵又把我推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擦着头发问江陵班长呢,江陵指指我的卧室,门没有关,我一进去,就看到杜琪峰正拿着一个烟盒子在看。

我笑道,“班长,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闻言,他的脸色更不好看:“我还以为是你学会了抽烟呢。”

昨晚李格非在这儿睡,不出意外,这东西就是他留下来的,对,这种包装的盒子正是他常抽的那种烟。我看这家伙不害死我不舒坦是不是?“

“振振,你交了男朋友是不是?如果交了男朋友,带来我们看看嘛。当初我向你表白,你犹豫着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喜欢的人了,现在你终于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他眼里浮起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但振振,原谅我无法说恭喜你。”

男人的烟都摆在我床上了,我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不用想也知道了,我也不用解释什么了,我有些讷讷,这个话题并不好接下去,于是我转移话题,没事找事的问:“班长,杜伯伯和美佳阿姨身体还好吗?”

“他们好着呢,听说你生日,还给你带了礼物。”他打开包装盒。

美佳阿姨送了我一套化妆品,杜伯伯给我买了个单反相机,尼康D4,上次在他家时聊到过旅游,我说我逛了很多的商场,还没买到个合适的相机,太便宜的不好用,价格合适的又没喜欢的款,喜欢的又买不起。谁知道他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生日礼物送给我。“杜伯伯送的也太贵重了。”

班长又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这是什么礼物?我被唬了一跳,这家伙不会存着求婚的心思来的吧?我现在是看到红色的丝绒盒子就紧张,心里也忐忑起来,暗自掂量,班长又不是李格非那厮,他不会不按牌理出牌的。

果然,他打开盒子后,从里面拎出来一条项链,链子是白金的,上面坠着一个白玉制的小苹果,这白玉是和田玉中特有的玉古石,苹果有平安之意,他买这个送给我,是想我平平安安还是?

“来,振振,我给你戴上。”

我阿妈又打来电话。

“班长,我几个电话。”

我阿妈说:“小凤凰,你怎么还没到家,是不是不打算回了?不打算回来就早说,今天咱们一家人都在等着你,花花已经到小区门口几次了。”

“行了,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对杜琪峰说:“班长,你和江陵聊会儿,我先回家一趟。”

现在快下午四点了,天空乌云笼罩,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路上,白昼如夜,顷刻间,雨倾盆而下。四十来分钟后,从车上下来,水漫到了小腿,打着伞到家,身上也是湿透,雷声滚滚,打着炸雷。

开门进去,我又进浴室随便冲了冲,换了衣服出来,阿妈不知道在炖着什么,屋内挺香的。

屁股还没坐热呢,我阿妈三句两句都不离钱,说叫我拿点出来解个围,我继父这些天赌博输了,被人追债呢,搞了老半天这么急着让我回来是因为我手中的钱,我管你们去死。

一怒之下又出去了,想打车回公寓,这会儿别说打不到出租了,就连黑车都打不到。眼看着雨越下越大了,天还越来越黑。

走了一段路,我到了星光梅地亚门口,浑身湿透,雷电交加,我也不敢继续往前走了,被雷劈死就不值当了。想到酒店借宿一宿,摸了摸钱包,钱包不见了。

这时李格非打来电话,说他马上就到我公寓门口了,叫我开门。

我绷紧的神经一时松懈下来,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李格非急道:“振振,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我现在在星光梅地亚酒店门口……”天上打了个炸雷下来,我手一哆嗦,手机被我扔去了老远。然后,我看到我的手机被炸、碎、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李格非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一过来就将我拥入怀中,骨节紧攥,抓着我的背,浑身都在颤抖,声音沙哑的说:“振振,你吓死我了。”

我抱着他的腰,忍不住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悲剧的生日有木有!!!

想吃肉肉的骚年请举手。

38

38、干一票……40 。。。

我印证了人在极端压力下容易走极端这一心理反应;我仔细端详着躺在我身侧裸着身体的男人。我做梦都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我居然会有主动的一天。真的是我的主动;刚才抱着他哭了以后;李格非说路面完全不好走了;回不去;我们就订了间房;一到客房;我就将衣服一脱;疯了似得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热烈的给他脱衣服,然后我们在沙发上就做了一次。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结束。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经我分析,我觉得我今天做出这番疯狂举动的原因可能有三:一,人在紧张快崩溃的时候精神抓到救命稻草可能精神比较亢奋,一冲动就做出比较疯狂的事;二,我可能是由绝望而产生的破罐子破摔心理,我对我的家人太失望了;三,我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反正有一再有二,继续破罐子破摔。

现在事情也完了,而我竟厚颜无耻的不为刚才所做的后悔。

李格非睁开眼睛,见我在看着他,枕着膀子,大眼睛朝我眨了眨,睫毛如扇子一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我瘫软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得了,没力了。”大腿很酸,小腿无力。

他一个翻身,又压在我身上:“又不用你使劲儿,你享受就好,你老公我技术好,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做ai的感觉的。”他跪坐在我面前,勾起我的腿环着他的腰,顺着湿滑的□,他又重新捣了进去。

“嗯……”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李格非像是得到了鼓舞,律动的更快。

快到GC时,我双手抓紧了床单,他一个哆嗦射在了里面,滚烫的浊液让我浑身战栗。

他头发汗湿,汗水顺着头发尖儿滴在我的胸部上,那落在那只火红凤凰翅膀上的一滴汗水晕染开去,我躺在床上拼命的喘气。

头在我胸部蹭了蹭,一只手捏着我的左胸,一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你这小德行,叫你锻炼你偏要宅。”

“李格非,你是妖怪吧。”

“什么妖怪?”

“专事采阴补阳的妖怪啊。”我咯咯笑道,见李格非想的了鼓舞一样又跃跃欲试,我吓的挥舞着无力的手臂向他推去,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死了,你别再来了啊。”已经疯够了,今天这样的举动,我这辈子只要一次就够了。

李格非眸光大亮,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概见我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扑哧一声笑了,跳下床,弯腰将我抱起来:“你想哪儿去了?我抱你去洗澡。这身上黏糊糊的,睡着也怪不舒服的。”

“李格非,你放我下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浴室兽性大发,他精力旺盛的很,上次不也是……想到上一次那不愉快的经历,心情也不好了,真急起来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洗。”

李格非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邪气的在我耳畔吹了口气:“你这双腿还走的动吗?”将我往地上一放,我一个不注意差点软倒在地,李格非顺手一捞,我又落入他怀抱,“我就说你走不动。”

我真不想光着身子和他谈这种话题,到了浴室,他将我放下,我一抬头,就看到他青紫色的狰狞,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我吓的一个激灵,赶紧将他赶了出去。

胡乱洗了把,起身,脚很酸很虚软,我扯了块毛巾将身体擦干,又穿了件浴袍,系上浴袍腰带,将自己上半身包的密不透风的。

李格非洗了澡又回了床上,拿了吹风给我吹头发,我是波波头,一下儿就吹干了。李格非就是个平头,参军后留下的习惯,两下儿就吹干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数了数日子,心有焦虑,急道:“李格非,你说我不会怀孕吧?”我真是蠢不可及,做这种事情图一时痛快,竟然连安全套都不让他戴上。

“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着就是了。”李格非双手枕着头,此时半闭着眼,唇角勾笑,心里美着呢。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哗啦哗啦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持久的雨。“外面这下雨的架势,只怕已经发了橙色预警了吧。”

“两点多就发了黄色预警,我快到这边的时候,气象部门就发了橙色预警,这次不知是多大的天灾呢。我来的时候,已经有车子泡在水里了,立交桥下面积水很深,”他叹了口气,右手抱着我的肩膀,颇为忧国忧民的说:“咱们中国这地下排水系统太差了。”

中国最好的地下排水管道在青岛,还是百年前德国人把胶州湾当做势力范围的时候建造的,中国这市政建设工作做的也太差了点,“你也看了这中国排水管道之现状,不想做点好事儿?”

“捐钱?”

你钱再多也支付不起一个城市四通八达的排水系统,“你父亲你哥不是国家高层吗?你提点意见呗。”

“傻妞,我爸和我哥都是混部队的,提了意见他们也管不着啊。你放心,现在都水淹帝都了,上头那些人也并非尸位素餐的人,会把这个问题提上议程的。”

我耸耸肩:“老实说,我不抱很大希望。”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走到窗户边,从透明的玻璃看出去,这世界已成了汪洋泽国,雨还未停,外面已经是灾难后的场景,交通已经彻底瘫痪了。打来电脑一看北京城的新闻,什么地铁成瀑布,什么地下水井盖被冲走,俨然趵突泉,什么走路不行靠泳衣,还传出了人车内溺水身亡的有人触电而死的消息,想想我昨晚那脑残的举动,我就吓的一身汗,光想想就害怕。现在这情况,比前些天武汉的还要糟糕。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幸好他昨晚开的是一辆悍马,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看看外面那水漫帝都的场景,今天是回不去了,我家里还有客人呢,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李格非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班长,“班长,不好意思,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回不来了。”

“你没事就好,昨晚打你电话一直没通,可吓死我了。”他声音很软,就像哄小孩似的,反而安慰我,“你现在也别急,现在航班取消,我这几天也回不去,等你回来我再走。”

“好,那你一定要等我。”

和杜琪峰说完,我又打了电话给袁伯伯,袁伯伯说大家都没事。听袁漾哥哥也在家,我就放心了。至于我阿妈?还是不打了,如果她还愿意为我着急,且让她为我操一次心吧,一定是我太让她放心了,她才那么一次次的不顾我死活,以为我超人呢。打完电话,我将手机往李格非床头一扔,不由又多打量了他几眼,李格非已醒来,见我注视他,眉目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觉得我昨晚拼死救人的场面很伟大,想以身相许了?”

“是挺伟大的,以身相许,昨晚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

“那嫁给我呢?”

我在床上坐着,拿手挑逗李格非,嬉皮笑脸的叹了口气:“如果别人帮我一次忙我就嫁给他,那我这辈子不是要嫁很多次?”

李格非将我往床上一拖,将我压在身下,深黑的眉目浸染几分淡淡的笑意:“难不成别人帮你一次你就以身相许?

我朝他抛了个眉眼:“你说呢?”

他撕扯我的睡袍,一只手已经覆上了一边丰盈,“你个妖精,你是想让我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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