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老板白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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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我的老板白依山-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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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带起沙石,扑到装甲车上碰的铁皮发出铮响,传入宫灿耳中,使他梦到了远方的驼铃声。
那年宫灿参军马上就要进入第六个年头,也是他认识冷山的第六年。他二十五岁了,冷山二十九岁。宫灿曾在冷山耳边说过千百次的我喜欢你,曾在信里问过千百次的你喜欢我不,他偷偷的亲过冷山一次,抱过他背过他,没有拉过他的手,却第二次醉后和他相拥而眠。
这个夜晚是宫灿此生最后一次拥抱冷山温暖的身体,而直到最后,宫灿都不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此时在西北旷野上,睡梦中宫灿再次追着冷山问你喜欢我不你喜欢我不,冷山红着脸低着头小声的“嗯”了一声,梦里梦外的宫灿都是高兴的脸都涨红,咯咯的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有很多人删除了我的收藏……明明宫灿的番外还没有写完……也不是抱怨吧,就是觉得有点伤心……看着减少的收藏,我感觉我这么努力的写文,就像个傻子……
……等不得吗?我番外还没写完呢……这句话一直在脑子里回响……
算了,留下来等我写番外的妹子,你们真是太好了,谢谢!
                            
第82章 我的笔名改为白依山了

我的笔名改为白依山,大家如果还愿意看我的文,可以搜索我呦~因为最近一些生活上的变故,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438寝室暂时推后,我暂时写不出好笑的东西,新文囚鸟,MB文,虐渣攻。
欢迎捧场!
                            
第83章 宫灿的番外 十

冷山和宫灿在温暖的军帐中相拥而眠,宫灿做了什么好梦,嘿嘿直笑,手臂搂紧,勒的冷山在睡梦中皱起眉毛。外面是西北的原野,月亮大而明亮,忽而隐入了云层中,时值盛夏,夜里也是清冷的,风刮过萧索的大地,带起沙石,扑到装甲车上碰的铁皮发出铮响,传入宫灿耳中,使他梦到了远方的驼铃声。
在宫灿梦里是一片大漠,远方静默的群山隐没在地平线,深蓝的天幕上像是悬着星海,星光下沙漠反射出冷光,在夜色中冷山疲惫的跨上了一匹老骆驼,回头淡淡的看他一眼,侧脸眉目冷峻异常,没有留下一句话,就催促着白驼渐行渐远。
奇异的是在梦里,他就站在原地,听着细碎的驼铃声渐渐消失在风中。
那年宫灿参军马上就要进入第六个年头,也是他认识冷山的第六年。他二十五岁了,冷山二十九岁。宫灿曾在冷山耳边说过千百次的我喜欢你,曾在信里问过千百次的你喜欢我不,他偷偷的亲过冷山一次,抱过他背过他,没有拉过他的手,却第二次醉后和他相拥而眠。
这个夜晚是宫灿此生最后一次拥抱冷山温暖的身体,而直到最后,宫灿都不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宫灿。”冷山漆黑的眸子隐在茂密的树丛中,他透过枪的瞄准镜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他身后靠着一片山壁休息的宫灿警觉的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掩不住的疲惫。
这里是中缅边境的一片沼泽地。他们一个小队跟蒋清秘密越过边境线追缉一个走私玉器和毒品的团伙,这些亡命之徒跟当地人勾结,在密林之中建立了一个小型军事堡垒,不知道从哪里购来的高端武器,他们小队顿时着了道,宫灿肩膀上中了一枪跌落山崖,冷山反身去救他,两个人一齐脱离了队伍,迷失在这片魔鬼林中。
血腥味是死亡的召唤,这地方芝麻大的蚂蚁都在盯着他们这两块生肉,宫灿只能用衣服紧紧的把伤口绑起来,伤口溃烂的程度可想而知。他的体力和精神力都已经透支,冷山把压缩食品掰成小块儿递到他嘴里,他忍着难受吞下去。
头顶密实的树叶遮天蔽日,冷山掏出指北针看了看方向,搀起宫灿继续走。他们只能不停的行走,在一个地方稍停一会儿就会招来各种张着嘴等吃肉的东西。
宫灿特想说你别管我了自己走吧,如果不是挂着他这个累赘,冷山马上就能追上队伍。
两个人在原始丛林里猫了两天,宫灿已经丧失战斗能力,勉强行走,说话都艰难,如果这时候和歹徒来一场遭遇战实在是很销魂。
他们小心的隐秘在热带植物宽大的叶片下,屏息观察不远处端着冲锋枪的歹徒,二十人左右,拉着几头牲口,驮着的大概是白粉。
蒋清说过,这伙亡命之徒做走私白粉生意已经有些年头,交货时间守得死死的。面对一个小队的特种兵围剿,离开军事堡垒几乎就是送死,但他们冒死交货也不肯坏了规矩。冷山在瞄准镜里一个一个的点过那伙歹徒。
不能轻举妄动,歹徒几乎把那个军事堡垒挂在了身上,每个人身上挎着一挺微冲,几个人身上还有手雷。冷山只要一开枪就会暴露位置,如果不移动瞬间就会被对方的狙击手射杀。寡不敌众,何况还有个伤员。
冷山看了看四处的地形,不远处有个水泡子,不出意外他们会把牲口牵过去饮水,他给宫灿做了个手势:警惕、注意安全。
宫灿点点头。
冷山接着单手给他手势:原地待命。
宫灿烧的眼睛里一片水雾,苍白着脸看着他的排长。
冷山小心起身要走,宫灿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冷山回头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顶,竖了竖大拇指,意为放心。
宫灿本来就晕乎乎的,被排长的大手一揉瞬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舒坦的跟个小狼狗一样,眯起眼睛回味了一下,觉得排长一个人去实在不能放心,然后不管不顾的悄悄跟了上去。
也就错过了尾随在歹徒后面的特种小队。
冷山加快脚程提前到达水泡子边上,开始布置地雷,之后找了个狙击点埋伏起来。过了几分钟歹徒果然牵了牲口过来,在地雷引爆的瞬间,冷山的枪也响了。
蒋清听到轰然响起的爆炸声,低叫一声:“是他们两个,快。”
爆炸声彻底炸断了歹徒最后一根神经,饮马的几人连同牲口的尸体残片伴着弹片四射,白色的粉末也被轰上了天混在烟尘中散去。余下的歹徒疯了一般端起枪冲着四面八方扫射。冷山隐藏在水泡子上方的树丛中,一枪一个撂倒了几个后,歹徒们也慌忙隐蔽了起来。
冷山知道蒋清他们绝对在附近,他刚才几枪已经暴露了位置,歹徒们慌张逃窜,一旦冷静下来,就会回头喂他枪子。他敢这样大胆行动,就是认定了蒋清在附近能够马上接应掩护他。
冷山在瞄准镜后方紧紧的盯着水泡子边缘,郁郁葱葱的灌木丛边上硝烟弥漫,一片死寂。
倏地,一处草丛颤动了一下,冷山扣动了扳机。
宫灿听到了爆炸声,提起一口气拼命向那个方向赶去,茂密的树冠上方隐约看到黑烟,这时候他又听到了一声枪响。
他心里一震,这么些年摸枪他能听出来,这其实是两枪叠在一起的声音,一把枪不可能连发这样快。有两个人同时开了枪。
脑海中惊异骇人的猜想让他忘记了肩上的伤痛,他枪也不要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拨开阻挡在前方的枝叶,一头钻出了茂密的林子。
不远处泥泞的水泽边上血肉模糊,宫灿慌张的四处瞭望。他如此大意的暴露在空地,顿时一颗枪子钉在了他背上。宫灿被打的一个踉跄,唇角溢出血沫,他却不管不顾,目光着急忙慌的四处掠寻,心焦至极,终于忍不住哭着喊出来:“排长!”
“排长!你在哪儿——”
宫灿塌着肩头,脸色苍白的吓人,像一头找不到老狼的小狼,歪着身子摇摇欲坠,还是不住的哀鸣呼唤。
这时候蒋清带着队伍也赶到了,蒋清一眼看到宫灿傻乎乎的立在水边的空地上就头痛,迂回几步蹿起来把他扑倒,手臂夹着他在后方的火力掩护下滚回灌木丛中。这时候宫灿眼尖看到了水泡子里不断冒出的气泡,就像离弦的箭一般扥开蒋清的手臂一头扎进水里。
特种小队从后方包抄过来,剩下的歹徒毫无抵抗之力,不到一分钟就都死在了士兵们的枪口和匕首下,另一边宫灿拖着一个滞重的人体艰难的爬上了岸。
其实蒋清的速度并不慢,宫灿几乎是跟在冷山背后来的,而蒋清几乎和宫灿同时到达,只是他们跑的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冷山视野里时明时暗,有迷蒙的光斑,似真似幻,耳边的一切声音都不再真切,就像包在一个温暖恍惚的茧里。眼前闪过家乡的母亲和弟妹的脸,闪过家乡高高的土坡,一望无际的高粱地,湛蓝高远的天空,辍学参军前的一个晚上,他就躺在土坡上,看着这样晴远的天空,当时在想什么……记不得了。
忽的出现宫灿的脸。
他努力的轻轻地眨了眨眼,瞳孔已经散开,显得迷茫又悲哀。
对的,宫灿。这个孩子。我是喜欢他的吧。
早在那天一起洗衣服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为什么一直都不承认呢?
宫灿跪在泥泞中,双臂紧紧抱着冷山,衣服湿透了滞重的黏在身上。冷山眯缝着眼,子弹射穿了他的肺部,血沫抽搐着从他的口鼻中涌出。宫灿徒劳的捂住冷山前胸的伤口,挡不住血从指缝中流出。
“排长!”宫灿撇着嘴,痛哭着唤他,就像没长大的孩子一般。“排长你撑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这种不祥的,马上就会失去的预感。宫灿紧张极了,那种无力挽回的绝望,不想接受的无奈,那种愤怒和悲伤混杂的焦灼,他忍不住就撕心裂肺的哭出来。
冷山一震,顺着声音努力看去,宫灿哭的一塌糊涂,抱紧他,不断地用唇触他的额角,哀求着你别死。
冷山轻轻地在心里叹息,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怎么也长不大。
他觉得累极了,也冷,缓缓地合上眼睛,最后听到的是宫灿在他耳边的恸哭。他想,哭什么呢,别哭……
永远的坠入了黑暗。
这个见过我所有幼稚、懦弱,为我擦泪教我打枪,在战场上与我背靠背,为我掩护与我并肩作战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再也没有了……
                            
第84章 宫灿的番外 完

暗沉茂密的枝叶飞快的从眼前掠过,是让人心悸的速度。
宫灿仿佛被一只大手揪着,飞掠过一片片的枝叶,荆棘是一片片带锯齿的刀子飞快的割过他的皮肤,忽的,包围着他的植物消失了,他腾空而起,扑入一潭阴冷的水中。
他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看去,当胸一个血洞。从他口鼻中呼出的气体在水中逸出大团的气泡,血液如同红云从他胸口升起,团状旋转着染红了大片的水。
如同冷山当年。
他的排长一动不动的任由一片红色的云将他包围,缓缓地坠入湖底。
太痛了。
那么痛,痛地他顿时眼泪滂沱,痛哭嘶鸣,一切声音都被水阻隔,奇异的是他耳边却响起了飘渺的驼铃声。
仿佛风掠过大漠的声音,叮铃叮铃,古老悠长,仿佛冷山在他耳边低语。
一如当年那个梦境。
那个仿佛预示性的梦境,一个远走一个停留,阴阳两隔阻断多年。
当初在梦里,为什么不追上去呢?
宫灿沉在一片黑沉沉的水里,无声的痛哭着。
为什么你不带我一起走呢。
这么痛,为什么你不哭呢。
驼铃声一点点化作窗口的风铃声,夜凉如水。
宫灿深陷在枕头里,从梦境中醒来,眼中干涩毫无泪迹。他僵硬的躺在黑暗中,注视着被夜风吹动的风铃模糊的轮廓。
他起身在客厅倒了杯水,摸黑坐在沙发上,突然不想喝了,只是静静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打亮台灯,搬下柜顶尘封多年的大箱子。多年过去,他终于能够亲手拿出旧照片和勋章,细细的抚摸。
冷山在照片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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