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far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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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事-faraway-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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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几个混蛋乱七八糟的鼓掌声,怪叫声。我们忙不迭地分开,杨杨难得地有点脸红,气息不稳。我不禁得意起来:毕竟这里是我的地盘,周围的几个人都是我的弟兄,任你杨广舒再怎么牛,到了人家这里还是不行吧? 
            。。。 
            吃完饭,我还在考虑把杨扬安排在哪里住的时候,就被他们几个暗算到了学校招待所。进了招待所大门我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几个烂人早已瞒着我订好了房间。几只爪子把我们两个连推带搡地弄进房间后,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门口球那一声忍着笑的“Enjoy 
            yourselves!”渐渐远去,只留下我和杨广舒两个坐在那里呆呆对望着。
 42. 
            “坐了二十小时的火车,你也累了吧?刚才又喝了那么多,早点睡吧!” 
            我率先站起来准备去洗澡。刚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量不行的林帆已经吐了,去了三趟厕所,我们剩下的人也都没少喝。我自己是属于千杯不倒型的,喝再多也不会醉。而杨杨就不行了,虽然他平时也挺能喝的,但是今天大家实在喝太多了,杨杨的眼睛现在明显显得有点朦胧。 
            叹了口气,我拿起毛巾走进浴室,洗掉一身酒气。 等我洗完出来,居然发现杨杨就这样穿着衣服横躺在床上睡着了,满屋子都是酒味。我郁闷至极! 
            冲过去打开窗子,然后坐到他身边,用力摇着他,拍打着他的脸:“喂!死猪!醒醒!赶紧洗澡去!臭死了!” 
            我都觉得把他的脸都拍肿了,杨杨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也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我的话,反正是拿着我递过去的毛巾梦游似的晃晃悠悠走进了浴室。 
            老半天,还没有出来的意思。难道这位老兄昏倒在里面了? 
            挽起袖子冲进浴室准备解救他。一进去,扑面而来的蒸汽像面罩一样蒙在脸上,简直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天!你怎么不开风机阿?没闷死你算不错了!”我大骂着,一面忙打开了风机,一面拉开帘子看看那位昏昏沉沉的杨同志在里面的情况,一看之下,我不禁愣住了。 
            修长健美的胴体站在莲蓬头下,扬起脸冲着水,水流顺着他光滑的肌肤不规则地向下流淌着,湿润的头发有些乱,顺服地贴在头上,柔和的灯光斜洒在他身上,在他身后投下一大片暗影。 
            我不禁看得呆了,一时间大脑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个男人,只觉得他好美,简直是完美,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听到声音,杨杨回过头看我,因为冲了澡,刚才迷蒙的眼睛显得精神了许多。看到我在看他,便用还是有点不灵便的口音说:“在北京的第一个夜晚我居然倒头就睡!多亏你把我硬拉起来,现在明白多了。”说着,一手抓着毛巾裹住身子,一手拉着我走了出去。 
            无法抑制地接吻,品尝着对方口中残余的淡淡酒味,我拉扯着他的湿发,抱着他向后仰倒在床上。身上残余的水珠很快被床单尽数吸收。 
            赶走了睡意,酒精好像使杨广舒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我感受着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的销魂感觉,在灵巧的舌的技巧下呻吟出声。 
            杨杨卖力地动作着唇舌,燥热一阵阵袭来,我忍耐不住地慢慢动起腰,主动在他口中进出着,耳畔他有点显得难受的嗓音和他唇舌上下圈套我时发出的淫糜声音让我越来越激动。 
            就要到了!我焦急地秉住呼吸追逐着那种即将到达顶点的感觉,拼尽全力嘶喊出声:“离开!” 
            杨杨知道我快要射出来了,嘴唇离开了我,温热的手掌在下一秒接替上来,用力圈套着,挑逗地抚摸着头部下方的敏感。 
            我双手用力抓紧床单,还是忍不住一声尖叫,使劲把腰向他手中送过去,乳白色的体液一下一下射到了身上。刚刚弯起如弓的背部一下子脱力,沉重地向后倒回了柔软的床上,不规则地喘息着,好半天才慢慢平复。 
            从高潮余韵中慢慢恢复的我,翻过身覆在他身上,嘴唇慢慢向他的下身搜寻过去。哪知杨杨突然支起上身,托住了我的下巴,摇头说:“不用了。That 
            was just for you。” 我也就没再坚持,一下又倒回床上,自己屈起双腿,对他说:“你直接进来吧。” 
            杨杨的眉毛竖了起来:“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刚洗完澡那里那么涩,怎么可以?又没有什么润滑的东西,算了,睡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用我刚刚射出来的,虽然少点,也差不多了。。。你还要我求你进来吗?混蛋!” 杨杨一言不发,开始用行动证明一切。 
            两根手指把我后面用力撑开,在内部翻搅着,我深深吸气呼气,慢慢放松身体,配合他在我身后的动作。 “进来了哦。。。”极力压抑的声音。 
            “嗯。。。”我出声许可。几乎同时,随着一股缓慢坚定的压力和细微的疼痛,他慢慢攻进了我的领地。 
            感觉清晰到可以觉察他在我身体里部分的脉动,我放纵自己享受这久违的充实盈满的感觉。 “动吧。。。”我小声催促,轻轻摇摆起腰。 
            得到了允许,他开始缓慢有力的抽插。我享受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声音。把双手放在腹部,随着他深入我内部的有力顶弄,我的双手居然可以隐隐感到腹部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突起着,一种被完全穿透的错觉,快感阵阵袭来。刚才的高潮后已经疲软无力的身子在他的进出中慢慢复苏,所有神经都集中在被反复穿刺翻搅的地方。不自觉地开始上下扭起腰,配合他的动作。 
            一阵快得失去节奏的急速抽插,被逼得气都喘不上来了的我,敏感地感到后面熟悉的热流涌入。随即,身体随着脱力倒下的男人一起软倒在床上,承受着他全部的体重,听着耳边大口大口地喘息声。 
            许久,杨扬慢慢把手伸到我身前,握住我。 
            我伸手挡住他:“好了,我不用!刚才已经很舒服了。睡吧,今天实在累死了!你是在我床上睡还是回自己床上?” 
            杨杨闻言收回手:“我回去好了,你好好睡吧。两个人太挤。我也累了,好好休息。晚安!”轻轻在我唇角印下一吻,他慢慢爬下床,回到自己床上。 
            我抽了几张纸巾,把整个盒子扔给他,自己简单处理着后面和身上。今天实在是累得不行,连处理都不想做了。 
            把用过的纸巾胡乱丢在地上,随口吩咐了一句:“赶紧关灯!” 倒头就睡,一觉到第二天天亮。 。。。 
            陪着杨杨在北京乱逛了两天。周末很快结束了,我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送他上了回上海的火车。 
            杨杨的这次北京一行,虽然让我很开心,但是那点怪怪的迷雾一直弥漫在我心里,盘旋不去,似乎越来越清晰,可我始终也无法抓住它,搞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42下. 日子平静地过去,转眼就到了大四。 
            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年,课变得特别少,可能是为了留时间给考研的人复习吧,我们专业这学期只有两门课。像我这种保研的人自然是无所事事,整天在外面闲逛。 
            这天,我正一个人无聊地在王府井乱晃,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姚远?”不太确定的语气。 
            我回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举着一份报纸,跟我很热情地挥着手。和我差不多的个子,上班族的打扮,非常精神,狭长的眼睛很有神。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任凭我想破了脑袋也回忆不出自己在什么情形下曾经见过他。 
            正拼命在记忆库中搜寻,那个人已经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你真的是姚远啊—杨杨的那个小‘朋友’!刚刚我叫你的时候自己都不太确认呢!” 杨杨? 
            全天下这样叫他的,除了我以外唯有一个人。。。。。。 “你不记得我了?我叫王笑然。我们见过一面的,在你高中时,你忘了?” 
            天哪!他居然是王笑然? 只有一小段,不好意思。。。明天继续。 
43. 
            不知对面前这个人怀有怎样复杂的感情,但是,面对他毫无杂质的微笑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茫然地跟着他来到新天地的一家冰淇淋店坐下。 
            他见到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实在迷惑不解,于是率先开口打破这有点奇怪的气氛:“你,不是在上海吗?上次听杨杨说你们一起逛街来着。。。” 
            “我是在上海读书,不过我已经毕业了,现在刚刚跳槽来北京工作。” 
            看到我还是一脸不解的表情,他继续解释说:“我比你们俩大两届,工作都一年多了。” 
            他看着我的表情像在看着一个小孩子,笑笑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直对我有敌意似的,难道是我想多了吗?上次你高中时,见到你就觉得整个一个小刺猬,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了,现在还是这样。” 
            多年来的怀疑像针一样扎着我,让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干吗还来问我?你自己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这种质问的语气简直太失礼了,缩了回去,脸色有点发红。 
            王笑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怎么啦?” 
            然后,猛然反应过来了似的重重一拍桌子,把毫无准备的我吓了一跳:“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我和他是。。。那种关系?” 
            我默然不语。难道不是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肯定不可能是杨杨自己说的吧?”他刨根问底。 
            虽然不情愿到极点,但是那句话实在憋在我心里太久了,非得迫切地拿出来向别人求证不可: “当年,他说我在他心中占20%,你占70%。。。” 
            在一个几乎是陌生的“情敌”面前,说出了这句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的深埋在心底的话。我莫名其妙地放弃了维护了多年的自尊,摘下隐忍的假面具,把矛头直指王笑然。 
            “苍天啊!我下次见到杨杨一定活拆了他!!!居然敢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你可千万别理他,他只是一时的气话。真的!我太了解他那个小孩了。他那个人,别看在人前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但是,对真正对他好的人有的时候就像一把尖刀一样伤人。你越陪着他,越对他好,他闹起脾气来就越跟你翻脸,说出的话就越伤人。你和他已经这么久了,应该知道他这个人反复无常的性格吧?” 
            我低着头不说话,默默等着他下面的解释。 
            “啊!原来我居然让杨杨的小‘朋友’这么吃醋了呀?杨杨要是知道了非扁死我不可!是这样的:我从杨广舒一出生就认识他了。我们是从小的邻居,他就住我隔壁。他刚满月时被抱到我们家,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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