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不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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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不吃回头草-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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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便秘的表情。
  刚出便利店他就迫不及待地拆封点烟,鼻腔充满了熟悉的烟草味道,让他暂时放松下来。
  宁洋想尽快回到家里,免得穿着这身睡衣丢人现眼。
  文漠颂迎面而来,就看见一个穿着卡通睡衣,扎着辫子抽烟的宁洋。顿时笑了,对他说:“宁宁,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不正常吗?”宁洋怒道:“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穿这样的睡衣很好笑吗?”
  “没有没有。”文漠颂觉得他太可爱了,没想到宁洋也会穿这么少女的睡衣。他把宁洋搂在怀里不肯放开,摸着他的头发。
  “哎!你干嘛,快放开,我要叫人了啊!”
  文漠颂还是不放开他,抱得更紧了。宁洋被勒得胸口痛,骂道:“成何体统!你再不放开,我就拿烟头烫你了啊。”
  “你才不舍得。”文漠颂在他耳旁低低笑着,犹如一个低音炮,发出撩人心弦的声音,对他很有蛊惑力。 
  “谁说的。”宁洋举起拿着烟的右手,作势要朝着他的肩膀烫下去。
  “呵呵……嘶……”
  文漠颂笑出声,却没想到他真的敢烫下去。他只穿了一件衬衫,烟头直接烫破布料被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虽然感觉到一阵刺痛,但是他还是没有放手。
  宁洋手一抖扔了烟头,看见文漠颂肩膀处出现了一个被烫伤的口子,顿时一阵呆愣。文漠颂半拖半搂到昏暗的地方,按着他的头,吻了上去。
  宁洋不能动弹,想咬他,却被他狠狠地捏了一下腰……                    
作者有话要说:  

  ☆、15

  宁洋慢吞吞开门,把手中沾了些尘土的袋子拿给李子忱,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冲奶粉。李子忱在家等得快要睡着了,迫不及待地喝了红羊,准备去做饭。
  “怎么这么慢?”
  “没有,在楼下抽了根烟,想了点事情。”
  李子忱也没多问,提着袋子就进了厨房。宁洋盯着浮在牛奶上的泡沫出神,他刚才……回应了文漠颂的吻……
  他伸出舌头去与之纠缠,却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推开文漠颂,差点被他发现。文漠颂喘着气看着他,宁洋默不作声,去便利店买了几块创可贴,塞进他的手里就走了。
  他被自己的举动吓得够呛,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那个了,才会对文漠颂的吻这么动情。不过幸好还有点理智,要是真的回应了文漠颂,那这块牛皮糖就会变得更黏了。
  宁洋在家里窝了好几天,把那本少女文学写了大半,李子忱也找到了在一家M记当收银员的工作。为此宁洋还抱怨过道,“为什么我们总是不能找到一份正经又有的赚的工作?”
  “M记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忙了点。还和上课时间不冲突,不过我现在看到炸鸡薯条都快吐了。”
  “……”
  宁洋下课回家,李子忱去上班了,中午不回家吃饭。他也不想自己做饭,便去了李子忱打工的那家M记。虽然知道李子忱的外貌是比较抢眼了一点,但是宁洋没想到已经到了会让很多女生围在收银台那种地步。
  那些女孩红着脸,假装对着菜单考虑许久,其实她们偷偷地在打量李子忱。有大胆的还要求合照,李子忱也是好脾气地笑着,摆出剪刀手与之合照。
  宁洋装作路过,走到柜台前点餐。李子忱被围着颇感无奈,看到他来了,马上用“顾客就是上帝”的笑容到他面前给他点单。
  “额呵呵,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这个……我要一个汉堡一份薯条一杯可乐。”
  “您还需要点什么,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呵呵。”
  “……”宁洋真是无语了,翻来覆去地看着菜单,最后只加了一个葡式蛋挞。
  李子忱点好单,亲自给他送到座位来。宁洋调侃道:“呵呵,M记帅哥。”
  “宁博士,快救救我。”
  “顾客就是上帝,去吧。”宁洋拍了拍他的肩膀,伸出食指撑死两边嘴角,说:“要笑,狗腿式的笑。”
  宁洋悠闲地吃了味道还可以的洋快餐,然后在李子忱热切又深情的目光中推门而去。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家去写那让他发疯的少女文学,漫无目的地走着,正好路过王越家。宁洋突发奇想伸手按门铃,按理说王越现在应该在上班,没想到很快就有人给他开了门。
  给他开门的不是王越,是阮琨婷。
  宁洋大叫道:“嫂子!”
  阮琨婷背着包,对他笑笑,说:“宁洋,我要走了,有空的话,就到嫂子家去玩玩。”
  她说完就低着头走了,宁洋瞪大了眼。他一句话也没说,阮琨婷就走了,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阮琨婷的神情很奇怪,而且她还说要走,有空去她家玩玩……糟了,宁洋跑进屋,就看到王越坐在沙发上神情落寞地抽烟。
  “师兄……你没事吧?”
  王越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抽烟。宁洋坐在他身边,也不敢去打扰他。他看王越一根一根地抽,烟灰缸里挤满了烟头,他的表情还是没有变,眼里没有情绪。
  茶几上放着一张红色的喜帖,宁洋不敢打开来看。但是他知道,上面新娘的名字,很有可能是阮琨婷。
  王越沙哑着地出声:“我没事。”
  他终于不得不接受现实了,他和阮琨婷的爱情,就像一盘沙,被家庭、现实这场大风给吹散了。宁洋知道他很痛苦,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已经懂得了现实的无奈,他也只能在这场拉锯战中放手。所以他不会轻易说出心中的痛,他没有了年轻时的无畏,只有淡淡的沧桑。
  阮琨婷的父母一步也不肯退让,除了让王越与她生活在老家,等于变相的入赘。王越的家人倒是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而他自己却不愿意,他不能放开自己的家人去结婚。
  他们都不懂他,他的苦只能往嘴里吞。
  宁洋突然回忆起高考之后,便听说很多情侣分手了。不是感情破裂,也很少是因为家庭,只是要上大学了,他们不在同一个地方。异地恋是最难维持的,这就是现实的无奈。
  王越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要顾虑的东西很多。他不能为了和阮琨婷一起,把自己的家人留在这座城市。既然彼此都不让步,那只好牺牲掉爱情。年轻的时候可以为了爱情轰轰烈烈,现在却不能了。
  宁洋想起侧田的男人KTV。
  要吐苦水也许我不愿意,潇洒分手装作太轻易。
  王越是那种不会向别人倾诉的那种人,他给人的形象永远都是英气勃发的成功男人。他会听别人的倾诉,但是不会对别人说他的烦恼与苦痛。
  “师兄,喝一杯吧。”
  宁洋带着王越去酒吧,点了好多酒,啤酒红酒洋酒。少女文学还没交稿,就快花光了所剩不多的生活费。他打开钱包查看,只有一张一百了。
  昏暗的卡座里,王越和宁洋默不出声地豪饮着。王越心里苦闷,一杯接着一杯,宁洋陪着他,也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舞台上一个男人抱着吉他,穿着白色简单的衬衫,戴着亮闪闪的耳钉,给客人唱歌。
  “给大家唱一首……侧田版的男人KTV好了……”
  男人的粤语很标准,带着小小的伤感,和着伴奏拨弄吉他。现在还只是下午,来酒吧的人不多,在场的人都静静地听他唱。
  “宁洋,你嫂子要结婚了。她说她很满意,说不后悔和我分开。”
  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可是越是简单,越是平常的事,带给人的伤害就越大。
  王越说得不大声,语气冷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
  阮琨婷的父母为他物色了一个相亲对象,她见过面之后觉得可以试试看,便与他交往,直到结婚,不过才两个多月。
  “她肯定觉得那个人比我靠谱多了,所以才会学别人闪婚。”
  只是他们都忘了,阮琨婷也是三十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该着急的时候。
  “她肯定会很幸福……她肯定……肯定……”王越说了很多个肯定,就好像笃定阮琨婷离开了他会比较幸福一样,只是那幸福与他无关了。
  宁洋的心像被紧紧抓住,为他痛得无法呼吸。
  王越低低地说着,悲伤全写在脸上。宁洋静静地听他说,陪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谁也无法做到感同身受,那么他只好努力给他一点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16

  宁洋听王越说了好多好多,也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可是如果再给他个机会,他一定不会喝那么多的酒了,宁洋拉着被子坐在文漠颂的床上这样想着。
  昨晚喝太多酒,还是王越把他给送回来的。他只记得王越把他放在小区门口,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可以上楼,然后……他不记得然后了。
  看着睡在身边的文漠颂,宁洋觉得可能是他在小区门口捡到了醉得一塌糊涂的自己,至于自己喝醉跑去敲他家的门什么的,那是根本不可能,连喝醉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宁洋拉开被子检查着,除了没穿衣服其他都很正常,可能是衣服脏了……
  不,腰好疼……
  宁洋起身要去洗澡,却发现一动腰就疼得受不了,而且后面那个地方也隐隐作痛。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扶着腰靠近熟睡的文漠颂,手掌一扬甩了他一个巴掌,不重,但是足够把他扇醒。
  文漠颂睡眼朦胧,捂着脸说委屈地道:“干嘛打我?”
  “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昨晚来敲我的门,还不肯回家去,那我只好带你回来了。”
  宁洋冷静地思考着,文漠颂几乎没有骗过他,他说是自己敲的门,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喝醉后分不清自己家在哪个方向。
  尽管心里是这么想,但是他还是用怀疑的眼光注视着文漠颂,说:“真的?”
  文漠颂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边吹气边说道:“你知道我没有骗过你的,昨晚真的是你硬说这里是你家,你不要走的。不过,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啊,你把这里当成你的家。”
  “……不要脸。”宁洋掀开被子,问道:“怎么回事?我的腰有点痛,还有后面那里也痛……”
  “后面哪里?”文漠颂低声问道,去吻他的唇。
  宁洋推开他,扬起拳头作势要揍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装傻,我就揍你了啊。”
  文漠颂这人脸皮当真厚,硬是把他锁在怀里,与他接吻。宁洋腰很痛,使不出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垂眼看见他肩膀上一个早已结痂的小小伤口,那是不久前被自己烫伤的,痂还没有脱落,只是已经完全好了。
  文漠颂按着他,说:“你昨天晚上抱着我说,不要走,说你爱我。而且还那么热情,我当然会……”
  宁洋扇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声音很清脆,但是不大用力,文漠颂也没生气。
  “呵呵,这次算我失策,我喝醉了,不作数的。”宁洋推开他起身穿衣服,穿了一半又停下来,觉得去洗个澡比较好,浑身酒气实在难以忍受。
  文漠颂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借给他一身家居服便去给他做早餐。
  宁洋在喷洒的热水下站着,思绪万千。
  他和文漠颂,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这下就更乱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会死乞白赖地说什么负责的话,只有把昨晚的事当做是one night stand,才能维持目前的关系。
  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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