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调 教篇、缠斗篇、追逐篇、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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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调 教篇、缠斗篇、追逐篇、完结篇)-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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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的敏锐性哪有不知道的道理,所以,这里也是一个洗脑的地方。
  放下一切,做回原本的自己,痛苦,纠结,快乐,思念全部被主观屏蔽,一周的惩罚从量上来说,还是比较轻的,但像狄耶罗这种自制力的人而言,只需三天,就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後四天用来调整。
  因此,当一周後,狄耶罗再次出现在郑毅面前时,眼神中已经不再有任何迟疑和迷茫,郑毅满意地点了点头,递给他一个信封。
  这是一个暗杀任务,尽管已经自我洗脑了一星期,但在打开的瞬间,狄耶罗还是手抖了一下,他害怕会看到那个人的名字。
  好在,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女人,以及家里的佣人等九口人,所在地,爱琴海。行动时间,後天零点。
  BC……

  (9鲜币)《追逐篇》28上(所谓暗杀)

  28(上)
  第一次关禁闭室的时候,也是因为一个暗杀任务,那时狄耶罗只有十二岁,已经执行了很多任务,甚至上过收尾阶段的战场,对枪械用得非常熟练。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接受一个暗杀任务,要求杀死一个三口之家,女方是潜伏在国内的敌国间谍,由於两国局势越来越紧张,所以为了以防後患,要将他们暗杀。
  狄耶罗很冷静地完成了这次任务,在一个下著蒙蒙细雨的夜晚,三人死在自家屋内,没有任何挣扎,毫无声息地离开了世界。女的在一家普通公司做翻译文职,男的是一个中学教师,而他们有一个即将上小学的儿子,房间内放著新买的书包和文具,以及一张男孩子自己画的爸爸牵著自己手去学校的涂鸦。
  没有手软,没有动摇,狄耶罗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任务,只是多看了两眼房间内的摆设。回到基地,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作息正常,练习成绩也很正常,但郑毅却让他在禁闭室呆上了一周。
  在进禁闭室之前,郑毅找狄耶罗聊天,告诉他,女子是间谍的事情,因为任务只是简单的指令,不会告诉你这麽做的原因,这不是你能决定的,而郑毅却破例在事後告诉了他,虽然不排除丈夫和儿子不知道母亲身份的可能,但只要有可能知道,就要杜绝可能对国家带来的伤害,一个七岁的孩子能做什麽,狄耶罗不说远的,就说你七岁的时候,也足够让我们头痛了。这些都是火苗,要防止大火,不能放过任何火苗,这是为了避免更多人的死伤。
  没有再说更深,郑毅让狄耶罗自己去思考,自己走出来。在禁闭室的一周,狄耶罗是感谢郑毅的,那开向男孩的一枪,和以往的每一枪都一样,只是目标从一个同样端著枪对自己有敌意的人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被杀的孩子,孩子的表情没有惊恐,因为还来不及惊恐就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但这枪对狄耶罗而言是有些不同的,心底泛起的涟漪,再小也不能忽略它确实存在了。
  是自己还不够坚强,还不够出色,还不够完美,所以才会受到情绪的影响。
  一周後,狄耶罗从禁闭室出来,已经彻底摆脱了阴霾,也认准了自己的道路,他是为了保护更多人的幸福生活而存在的。
  机长的声音从喇叭里传来,狄耶罗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到达小岛的时间是凌晨1点20分,直升机会在这里等他两个小时,3点30分准时起飞,他需要在这点时间内,将整个别墅里的人解决。
  照片上的女人二十出头,一头淡咖色的卷发使她显得很文静优雅,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应该用不了两个小时,狄耶罗最後检查了一遍手枪和子弹,对机长点了点头,跳下了飞机,沿著海边的岩石,慢慢向那最醒目的白色别墅走去。
  然而,事事都会有意外,当狄耶罗看到灯火通明的别墅後,就知道任务会比想象中的麻烦,握紧枪,他更谨慎地接近别墅,绕著别墅走了一圈,最终决定从一旁的树上直接到达阁楼,再从阁楼进入。
  顺利地翻入阁楼後,他摸索著来到最喧哗的那间房间的正上方,用无声工具打了个洞,以便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
  然而,在看到房间内发生的事情後,他整个人都好似中了强效麻醉剂,连心脏都忘记了该如何跳动。
  房间内一片慌乱,佣人们跑来跑去,女子正在分娩,在床上痛苦地叫唤著,而床边,握著她双手的男人,是狄耶罗永远不会忘记的人。
  “恪,孩子……我们的孩子……”女子满脸的汗珠,无措地看著幂恪,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的场面。又一阵剧痛袭来,女子痛苦地叫了起来。
  “瑞娜,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有我在。”幂恪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沈著,只是这次也带了些许紧张,那宽大的手掌轻抚这个叫瑞娜的女子的脸,他皱著眉头转过头对著身旁的佣人说,“医生还没有到?”
  “因为不知道小姐会提早那麽多时间分娩,刚才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找医生了,应该……马上就到了。”佣人紧张地搓著围裙,根本不敢看幂恪的脸。
  “给修斯打电话,让他现在马上把溟羽思柯带过来!”
  “修斯少……少爷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点了点头,幂恪没再说话,而是一下又一下安抚著瑞娜的脸颊,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抓著自己的手。
  这样紧张的幂恪,是狄耶罗从来未曾见到过的,即便是在D&S俱乐部被毁的时候也不曾见到过,被麻痹的心脏在抽搐,狄耶罗轻轻抚摸了一下心脏的位子,狠狠闭了下眼睛。
  这次的任务,时间限制是两个小时,要在两个小时内干掉别墅里的所有人。
  再次睁开眼睛,之前的浑浊已经消失,那是一双来不及迷茫,努力思索如何才能完成任务的眼眸,默默数著人数,看了眼带出来的子弹数量,拆下了手枪上的消声器。
  在医生赶来之前,解决这些人。
  BC……

  (8鲜币)《追逐篇》28下(噩梦)

  28(下)
  取下消音器,狄耶罗走到阁楼的窗外,瞄准下面房间外面的一个铁片,毫不犹豫地射出子弹,子弹准确无误地打中铁片,弹进了室内,就和有人从外面放了一枪一样。
  子弹成功让房间里的人吓了一跳,幂恪看著地毯上被射穿的弹痕,轻轻皱了下眉头,不过很快恢复常态,亲吻了一下瑞娜的额头,眼神鼓励她没事的,然後对佣人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注意危险,自己则走出了房间。
  敌暗我明,幂恪自然不会让自己处於那麽被动的境界,所以他会走出房间去主动找到那个射击的人。
  狄耶罗在放完那一枪後,满意地看著幂恪走出了房间,这确实是他的目的,他需要争取一些时间,能把这里弄出一个更大的洞的时间,以幂恪的警觉和身手,他很难在他在房间里的时间做些什麽。
  用军刀快速将洞口挖大,只要能够顺畅地变换枪管角度就行,然後再次举枪,这次是装上了消音器的,直接对准了床上惊慌却又不知所措的女人,那张精致的小脸惨白一片,没有一丝血色。
  没有过多的犹豫,这是任务,这麽对自己说著,应该抬起手就射击的,狄耶罗还是多於地闭了一下眼睛,才打开保险,扣动扳机。
  然而,扳机并没能扣动,身後突然出现的强力紧紧握住了他握枪的右手,手腕处用力一掐,手上的枪就被迫掉了下来。
  不用看清身後的是谁,熟悉的气息、热度、力度,这些狄耶罗的身体根本还没有忘记。
  那一瞬间,冷汗就这麽冒了出来,他是什麽时候发现自己在阁楼的?又是什麽时候潜入的,为什麽自己一点都没有发现?不说什麽,就敌我关系而言,後背完全暴露在自己未知的敌人眼前代表什麽?
  他现在是环抱上来阻止自己的射击,这点时间,他绝对来得及举起枪给自己一枪。
  後怕的恐惧已经打乱了狄耶罗的思考,下一步应该这麽做已经完全想不出来,楼下,女人撕心裂肺般的痛叫声更让他晕眩。
  没有放开自己,幂恪反而更用力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声音是贴著耳朵传来的,镇静地不想刚阻止了一个杀手朝自己的妻儿射击。是的,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幂恪的妻子,而他的肚子里,则是他的孩子。
  “你为什麽在这里?”
  不是你刚才在干什麽,拿著枪要干嘛,而是你为什麽在这里,狄耶罗觉得好笑,这男人对自己要杀害他妻儿的举动表现得太镇定,仿佛自己只是在和他开玩笑。
  下面的痛吟越来越厉害,终於佣人将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带了过来,热水,毛巾,还有一些必备的工具,医生看了一眼孕妇,焦急地跑过去,大叫著,赶紧,要生了!
  下面越热闹,就显得上面越沈默,狄耶罗没有回答幂恪的问题,幂恪也没再追问什麽,就这麽紧紧抱著他,用上了劲儿,想要阻止怀里人的任何动作。
  加上幂恪,一共10人,狄耶罗猛地开始反击,手肘极快地速度向後捅去,出其不意,幂恪硬承受了这一击,然而,这并不能给狄耶罗带来任何上风,随之而来的近身肉搏,是他第一次,彻底用上了所有的本事在反抗。
  知道实力有差,甚至这个差还非常悬殊,但要来硬的,狄耶罗并不是一点点机会都没有。带著一股子不知道哪里腾起的怒意,狄耶罗和幂恪在小范围内扭打起来,每一招都很致命,幂恪的眉头越皱越紧,也同样是用上了十足的蛮力才将狄耶罗狠狠砸在了地上,用上全身的力气才擒住了他。
  脑震荡是必然的了,脑袋被撞了好几下,肋骨处的疼痛也告诉狄耶罗,骨头是必然有裂缝了,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在反抗,幂恪再次狠狠将他的脑袋砸在地上,狄耶罗晕眩得更厉害了,以至於之後的一切,都和梦境一般不真实。
  “不是你想的那样!”压在自己身上的幂恪,皱著眉头的样子不真实,他说的话也不真切,脑子钝痛地厉害。
  你妈的,我想的是怎样?我只是要执行任务而已!
  想要大吼,但狄耶罗却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吼出来,唇被狠狠吻住的时候,狄耶罗清晰地知道,自己用力咬了回去,充溢口腔的血腥味更让他晕眩,耳边婴儿划破夜空般的啼哭,更显得那麽不真实。
  然而,这一切,只是这场噩梦开始的前序。
  BC……

  (8鲜币)《追逐篇》29上(……)

  29(上)
  如果要说有比眼神交流更进一步的,无法掩饰的交流,那就是接吻。无论你是上半身思考,还是下半身思考,一旦变成了唇舌交流,喜欢就是喜欢,爱欲就是爱欲,疼惜就是疼惜,很难掩饰。所以,纯技巧性的接吻和是否带有感情的接吻,是无法欺骗自己以及另一个人的。
  当狄耶罗终於冷静下来,注意力被那缠绵的吻吸引时,那早已经熟悉了的舌头开始本能地回应,浑身都痛,似乎碰上这个男人,自己一直都在受伤,滚他妈的任务,滚他妈的妻儿,有什麽东西仿佛要涌出眼眶,这是狄耶罗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如此地失控。
  婴儿的哭声越来越遥远,欢笑声说话声都变得遥远,手臂情不自禁地环绕在幂恪的身上,仿佛怎麽都不愿意放开,那是他的肩膀,他的背,他的发梢,他的温度。
  为什麽会如此沈溺,如此贪恋於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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