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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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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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可江盖上锅盖,问道:“大雁肉烤的怎么样了?这就要刷调料了,可千万别等烤熟了再加,味儿进不去。”
  “知道了。”大家的情绪都蔫蔫的。
  “我去外头看看工匠可都完工了。”走了几步才觉得这脚开始疼了,这才想起来,忙了半天了也没擦药膏,巴巴的跑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翻出药膏,在脚面上好好的涂了一番。“哦,舒坦。”
  药膏上加了薄荷,涂起来特别的清凉舒服。
  “王爷还真是好雅兴啊。”
  柴可江就见宋浣溪靠在门框上戏谑的看着她,呵呵的笑了两声,“比不上公主。”
  宋浣溪进来道:“上次粗略的看过,这里还是不错的,一想到日后要和王爷同宿同息就怪不好意思的,这不过来熟悉一下。”
  不好意思,没看出来。
  宋浣溪在柴可江的房间里转了几圈,屏风后摆着浴桶,浴桶上搭着白布巾,宋浣溪想起个事儿,走到床沿坐下,拉了拉那粉红色的床幔,“没想到王爷还喜欢粉红色。”
  “怎么,公主有意见?”
  “没有,只是意外而已。”舒服的往床上一躺,宋浣溪摆出个‘大’字,床上都是柴可江的气味,香香的,淡淡的,一点都不臭,关于这点宋浣溪在心里标了两个字——满意。
  除了现在那张黑色的面具,她对柴可江是很满意的,叫唤的动,拿捏的住,最主要的是长了一张美男脸,其他不足通通可以忽略。“什么时候去行宫浇水,本宫可等着你呢!”
  “公主来就为了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儿?”
  “这可不是小事,是大事。”宋浣溪坐起来,“这些花可都是其他地方移植来的品种——很贵的,怕是把王爷卖掉也不值这个数。”
  还不是穷大方,唬谁呢!
  柴可江老实的回答道:“自然。”
  门口容久站着,也不知该不该喊一两声,倒是柴可江发现了,问道:“姑娘要找你家公主?”
  容久道:“公主,柴王妃让奴婢来传话,可以吃饭了。”
  “知道了。”
  宋浣溪拉了拉衣服,站起来道:“走吧,本宫也聊累了,对了,别忘记你答应本宫的事。”走过门的时候恨恨的瞪了一眼门上的锁,上次就是因为这破锁,她才几次被人当丫头使唤,等她过了门,第一件就是把这破锁敲掉。
  屋里的柴可江深深的叹息了一会,把袜子鞋子套上,这公主真让人咬牙切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柴可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气死她了。出了门,依旧将门锁锁上,她可不想有人杀到她房间里来。
  到了大厅,圆桌上已经坐齐了,柴王妃,柴可人,柴可沁,柴可爱,宋浣溪,容久在旁边伺候着,大家正忙着漱口净手,打算正式用餐。
  柴王妃用手招呼了一下,“可江。”
  “母妃。”
  “我们这桌满了,你去其他桌挤挤。”
  不是喊她吃饭的么?
  她道:“哦。”
  “对了,可江。”
  柴可江道:“母妃您说。”
  “把你打回来的酒倒点给公主尝尝,她刚还在说要尝尝平民百姓的小酒呢!”
  “哦,只怕便宜货公主看不上。”
  宋浣溪笑道:“没事,本宫的酒量不算海量,倒还可以,难不倒人的。”
  “那好。”
  柴可江用酒壶去倒了点酒,又带了几个杯子过来,道:“母妃,大姐二姐三姐,公主你们尝尝。”给每人满了小半杯。
  宋浣溪是头次喝老百姓的烈酒,看着这味挺浓,就小口的咂巴了一下,辣的她舌头都要掉下来了,心说:“怎么这么呛,宫里的酒都是甜丝丝的,这什么人才喝这东西。”可刚才夸下了海口,如今脸上也不敢做出不喜欢的样子,可每喝一口,就用帕子擦一下嘴,将酒吐在帕子上,在桌下挤挤。站在旁边的容久眼尖,发现公主的那点小动作,又不好意思笑话她,只好憋着。
  柴可江问道:“公主这酒怎么样?”
  “好,滋味好极了,很对本宫的胃口。”宋浣溪言不由衷的说道。
  “那行,您就多喝点。”又给宋浣溪满上,对柴王妃道:“母妃,那我也去下面吃点,肚子饿了,就不伺候你们了,你们慢慢用。”
  “好,去吧。”
  柴王妃一甩粉红帕子,柴可江就退了下去,到下面跟工匠小厮一桌吃饭去了。
  那边比不得这里规矩,大家吵吵闹闹的,“王爷来了,王爷快这里坐。”
  小林、小赵把中间的位置空出来让柴可江坐下,“王爷,这肉好吃,都煮烂了。”
  大家大口的吃着,从酒坛子里倒出酒来,小周给柴可江面前的小碗满上,“王爷辛苦了多吃点,以后就没机会大家一起吃饭了,日后投奔了公主,好歹别得罪人家,古语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好男不跟女斗,让让就算了哈,别一句不和,脑袋和脖子就分家做了野鸳鸯了。”
  小林道:“小周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话怎么说的,应该恭喜王爷步步高升才对,王爷你说是吧?”
  小周反驳说:“我怎么不对了,古语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咱们王爷又是个直爽性子,万一得罪了公主可不就卡擦了么。”
  柴可江道:“别说了。”她还没死呢,用不着给她哭丧吧,这咒也下的太狠了。
  小林立马道:“对对对,大喜的日子说这种屁话干啥,有嘴说话没嘴喝酒,各位师傅我小林子敬大家一杯啊,记得把我们王爷府弄的漂亮点。”
  大家举起碗来喝了一口,又继续摸着肉啃了,山鸡肉不比家鸡,那汤汁香着呢,一桌子的人手里都拿着肉在啃着,啃几口肉啃几口酒,人生何不痛快?有一些工匠家里也是穷的揭不开锅,根本别提吃肉了,这里有肉吃,啃起来就像几天几夜没吃饭似的。
  “都有,都有,别急。”
  小林道:“对啊,还有几只烤的香喷喷的大雁,那大雁翅膀才叫一个好吃,我都给王爷留着了,大腿我小林子占一个啊。”
  小周甩过筷子来,“就你贪心,别人都不要吃了。”
  柴可江喝了点小酒,吃了一小碗饭,这才去厨房水桶里打了水洗手,吃好后,站在门口吹风。就见有姑娘歪歪扭扭的走过来,旁边还有人扶着,柴可江定睛一看,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喝不惯小老百姓的酒也不能拿帕子偷偷的擦啊,呵呵。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柴可江看到一姑娘正歪歪扭扭的走着,心里正好奇着,可等看见那人的面孔,乐了。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浣溪,被柴王妃灌了两杯,脑子跟着发沉,脚步跟着打晃,有容久在旁边扶着。
  “公主,您小心着走。”
  “啊,好大的劲儿。”早知道喝醉酒这么难受,她肯定推辞一下,就在不久之前,柴王妃端起酒杯敬了她两杯,本来她手里一直捏着帕子的,可这单手接酒也不礼貌,这不就把帕子放桌边上,想说等喝完了再擦,可等她坐下,桌边上的帕子也不见了,一低头就见手帕掉地上,她脸上笑着,小心的弯腰去捡,却捡了好几次没捡上来。
  柴王妃问道:“公主,您不舒服?”
  她摇摇头,嘴里还含着酒呢。
  “怎么不说话,嗓子疼?”
  她这一开口,酒咽下去了,她道:“没事。”嘴里辣的都快冒烟了,又被柴家三位小姐敬了一杯,现在更是晕乎乎的连路都走不动了,全身都靠在容久身上。
  “公主。”您还真重。
  “嗯。”宋浣溪闭着眼睛,她的眼皮子还真沉,这酒喝的她连胃里都在烧,都是柴可江的错,若不是他引她说出那么豪迈的话,至于被灌几杯么?宋浣溪虽然脑袋发沉,脚步发虚,可心里还是明白的,就把这些账通通的记到了柴可江的名下,她才不管有无理,反正她是公主,她说了算!这下一想,嘴角勾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容久发现了站着吹风的柴可江,眼睛深深的亮了,“柴王爷。”
  柴可江回过头道:“巧了,容久姑娘。”
  容久温婉的笑笑,“公主喝多了,劳烦借个房间休息一下。”
  柴可江动了动嘴,本来想把宋浣溪送到她母妃房里,可想想万一这宋浣溪吐的一沓糊涂,还不让她母妃愁死,公主的丑态被母妃发现,这母妃日后还有好日子过?这么一想,柴可江道:“到我房间。”横竖都有挑水浇花这趟差事了,也不怕公主再多加几条,反正那些‘千刀万剐’的也就是口头上的话,公主还不至于笨到让她自己做寡妇。
  “你别站着,快过来帮忙扶着公主,喝醉的人可沉了。”容久心里有一丝丝的抱怨,一个大男人的在那杵着,让她一个小姑娘,小胳膊小腿的扶着公主,她受得了么。
  “嗯。”柴可江抓住宋浣溪的另一条手臂,小心的扶着,没想到宋浣溪头一歪,直接靠她肩膀上了,这身体的大半重量就压在她的肩膀上。
  这是故意的吧,宋浣溪会不会在装醉?
  走了几步,就到了房间。柴可江将宋浣溪的头歪到容久肩膀上,“我开个锁。”
  “你快点。”容久不由得催道,公主可沉着呢!
  柴可江从腰间抽出钥匙,将门锁扭开,推开门道:“进来吧。”
  两人扶着宋浣溪睡到床上,人刚躺平,宋浣溪就翻了个身,自然的伸手去抱枕头,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干脆躺着不动。
  容久道:“王爷照顾公主,奴婢去厨房煮一碗解酒茶,但是我警告王爷若是敢偷偷的占公主便宜,就算王爷日后是驸马,奴婢也不会原谅你。”
  “是。”这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威胁起人来,还真跟床上躺着的那位‘不相上下’。容久又警告了几遍,才出了门去厨房弄解酒茶,她可不能让公主醉醺醺的回宫,这像什么样子,万一被皇上知道,肯定一顿数落,说她们这些做丫头的没有用心,让皇家丢了颜面,少说也是十个板子。
  见容久走了,柴可江才走动了两步,刚一回头就见容久绕过来躲在门口瞧,她听见了也装作不知道,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给自己。容久见柴可江没有妄动,这才蹑手蹑脚的走远。
  柴可江嗤的笑出来,小丫头还真鬼灵精,若不是她内力深厚,听力比寻常人要好,还真不知道这有个‘回马枪’等着自己。
  站起身坐到床沿,床上那个躺的跟死猪一样,此刻不欺负更待何时。反正把她搬出去扔了,也不知道谁做的。
  柴可江推推宋浣溪的肩膀,“喂喂,醒醒。”
  “不要推本宫。”慢慢的翻过身,将柴可江当抱枕拦腰抱住。
  “喂喂,是你先动手的,放手啊,那啥,授受不清的啊。”
  宋浣溪没放手,还用脸蹭了柴可江的腰,这腰是敏感之处,一碰她就咯咯的笑个不停。“放手啦,还不放?”柴可江瞧了敲门口——没人。伸手捏住宋浣溪的鼻子,“还不放手?”
  宋浣溪不能呼吸,难受的用手拍掉鼻子上的东西。见她的手招呼来,柴可江提前一松,等她的手刚落下,柴可江两只手指一捏。宋浣溪不舒服的皱着眉头,“谁——在——捏——本宫,本宫——要——让你——人头落地。”
  柴可江笑道:“你就不能玩点新把戏?就只会这句是不是?”手指又戳了戳宋浣溪的脸,水嫩的跟块豆腐似的,常年的受着阳光和新鲜空气的滋润。柴可江那个羡慕嫉妒恨,同是女人待遇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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