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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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4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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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我的耸恿下,李叔叔也作出了另一个决定,在如今所占的各州县各个政府部门包括弘文馆,都要向帝都长安学习,挂国旗国徽,特别是弘文馆及军队驻扎之地更是必须建国旗台,每天都要举行升旗仪式,唱国歌,挂上国旗国徽,以此来潜移默化和削弱原高句丽对当地百姓的影响力和向心力。而且,李叔叔决定从军事学院抽调了一部教授,留在平辽城,参与弘文馆的教育,按李叔叔的话来说就是:让那帮老夫子教他们仁义,由学院这帮专门搞思想考核的人来教他们什么叫忠君爱国,十几二十年之后,这里,谁还能记得甚子高句丽,心里边,就剩我大唐了。

我为李叔叔喝彩,嗯想的太多了,酒也喝的太多了,大伙唱起了我们大唐军人的军歌,殿外数千大唐将士齐吼之威可谓是响彻天地,唱完了军歌又唱国歌,唱完了,大伙似乎还不尽兴头,薛仁贵看样子今天酒也多了,歪歪斜斜地窜我跟前:“贤弟,我可是听说了,咱们大唐的军歌与国歌,皆是出自贤弟之手,不知可是真事?”

“那是自然!怕也就咱们妹夫才能整的出来,哇哈哈哈!”边上的二舅兄程处亮得意地狂笑了起来,边上的五位舅兄也不甘寂寞地起哄,害的我都不好意思谦虚了。

“今日既为仲秋之佳期,贤弟乃我大唐之材子,今日无论如何,也得给咱们再整上一首新诗以慰佳节,诸君以为如何?”薛仁贵指着我大笑道,酒醉之后,这家伙的真性情显露了出来,倒是比往日要爽快得多了。

边上的苏定芳也凑趣过来言道:“那可真情好,俊哥儿,你且莫忘记了,老苏成亲,你可是一毛都不拔啊。”苏定芳那大嗓门此言一出,全场笑的差点翻了天,提起这事,我心中暗恨,还不都是李叔叔那老流氓,非要让苏定芳在这边办事,可这么一来,本公子的钱物早就输的一干二净,至于房成和勃那尔斤手里加起来还不好一贯钱,这种礼,实在是让我不好意思去送,于是我跟同样是穷光蛋的裴行俭就厚着脸皮窜上了门蹭吃蹭喝,想不到,今日竟然被这恶货揭了老底,着实可恨之极,边上的裴行俭笑的都打跌了,气的我踹了这家伙一脚:“笑个屁,你不也跟我一样?!”裴行俭人溜的快,害的老子一脚踢空,正愤然间,苏定芳揪住了我,打了个酒呃:“既不送礼,既然贤弟诗才高绝,不若今日,再贺这首,若是佳句,就当你送了老苏一份重礼,苏某就在这儿向贤弟拜谢。”

……

我不是那种有了才华藏着掖着的人,既然有人提议诸君皆附合,那咱就上,我举起了碗站起了身来:“既如此,房某就献丑了,今日既为中秋,为我大唐之佳节,咱们的苏名将喜得娇妻,今日,那房某便以月和因缘为题,诸君以为如何?!”

然后,我头一摔,举起了手中的酒碗昂首向天:“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先是寂静,然后便是一片极度疯狂的叫好之声,我不由得暗暗抹了把脑门的冷汗,还好,这首词我只忽悠过我的程鸾鸾那位美人儿,还没被传出去,如此,也该是这首千古之绝唱面向广大大唐群众的时候了。

三天之后,整军待发,告别了平辽城,这一支大军终于离开了平辽城,浩浩荡荡地经辽州、营州、晋阳、洛阳,直往长安而去。十月初,全军到达了长安。太子李治率留守百官,于长安百里之外往迎。

望着那迎来的,显得极其隆重的队伍,不知不觉间,所有人的脚步,包括我们身下的座骑的步伐都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李叔叔依旧穿着那身征伐辽东时所穿的戎装,此刻,已然显得陈旧而破烂,但是李叔叔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这代表着他又经历了一场完全而又艰苦的胜利。

还距离数百米时,似乎看起来长高了一些的李治拜倒于去,群臣毕尽伏地:“儿臣李治,携我大唐三省六部之诸位臣工,恭祝吾皇陛下得胜而归,大唐万胜,陛下万胜!”

我们这边数万将士也奋力地举起了手中的旗帜地刀兵,骄傲地向着故乡的父亲们宣告:“大唐万胜、陛下万胜!!!”

这样的呼唤声,愿它没有尽头,也愿它没有终点,恒世永存,大唐万胜!!我在心里,咬着牙关恶狠狠地发下了誓言。

第593章 见一个,哭一个

李叔叔一脸激动地在离数十步之下勒马跳下了座骑,快步前行,扶起了李治,还有我爹等一干留守的重臣,激动的鹰目含泪,硬是说不出啥子话。

老爷子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第一眼起,就再没离开过我的身影,心里烫得像是浇了开水一般,就觉得眼里浮起了水气,吸吸鼻子,快步走到了父亲的跟前,看到了那张充满了骄傲与慈祥的脸庞,不知道为啥子,见到了老爷子,膝盖头就直接软了去,卟嗵一下子跪在了老爷子的跟前。“父亲大人,孩子回来了。”

“好!好孩子,总算是没辜负为父的期盼,起来罢,莫让旁人瞅见了笑话。”老爷子连连点头,乐呵呵地扶起了过,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二郎看起来似乎又比往日壮实了一些,呵呵,能平安归家,这会,怕是你娘跟你那几个媳妇也该安心了才是。”

“娘和大哥他们也还好吧?”我扶住了父亲的胳膊问道。“好,都好,对了,斌儿跟珏儿,可都会说话了……”老爷子欣喜地跟我聊起了家常来,不过,没多久,因为还有大捷仪式,老爷子这位国务院总理还有大堆的事儿要忙,只能吩咐我先回家。

如果说李逵是黑旋风,本将军就是灰旋风,一身的征尘未褪,领着一票亲兵杀气腾腾朝着房府纵马狂奔,方到了街口,已经看到了房府那熟悉的门庭台阶之上,站着位熟悉的老人身影,咱房府的大总管房慎,慎叔。

顾不得了,几息的功夫飞马冲到了门口,滚鞍下马。这个时候,慎叔的眼里全是眼泪花儿,哆嗦着嘴皮子:“少爷,二少爷,咱们一府上下,可都是没日没夜的盼着您回家啊……”

“慎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老该高兴才是,夫人她们在哪呢?”我扶了老人家一把乐呵呵地笑道。

慎叔抬起了手:“前厅里边等着呢,今个早上夫人和少夫人们都在门口守了一上午了,老奴好不容易劝夫人们回前厅先歇息一会,可没想,少爷您这会子就到了。”

……

顾不上了,匆匆丢下慎叔,大步就朝着前厅奔去,路上好几个家丁看到了征衣未解、顶盔贯甲的二公子杀神一般地出现在了眼前,不由得扯起了嗓子尖叫了起来:“夫人,少夫人,二少爷回来了!”

铮铮铮,浑身的甲片狂响成一片,终于到了前厅,娘亲和我的四个妻妾还有那几个陪嫁丫头全挤在了一块慌慌张张地正要往外赶。两相恰巧撞了个对脸。

这下子,看着娘亲,还有四位慌张的妻妾,我不由得愣住了,不知道为啥,就是觉得她们现在的表情十分的可爱的漂亮。“二郎,娘可等着你呢!”娘亲瞅见了我,哆嗦了下嘴皮子,眼泪花儿一滚,差点就软了腿,吓得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娘亲。

宫女姐姐站到了我的跟前,垂下了饱含着泪花的眼眸儿,朝着两个躲在她身后的小家伙催促道:“斌儿珏儿,快叫爹爹。”

“爹!”奶声奶气的声音,漂亮的、白白胖胖的脸蛋,两个小家伙跟年画里的小家伙似的,这么唤了一声,害的老子激动的都老泪纵横?呸呸呸!虎目含泪:“斌儿,珏儿,来,让爹抱抱。”

一手挟起一个,狠狠地亲了口,俩小家伙看样子不适应这么热情的见面礼,小嘴一扁,哗的就哭了,宫女姐姐和绿蝶赶紧从我怀里边抢将了过去。接下来,我又搂起了程鸾鸾替我生的孩子,同样法子招待,这小家伙同样嚎哭以对,气的我这个当爹的很是愤然。

然后又是李漱的孩儿,不过这回学乖了,没有啃上一口,只是咧嘴给这个好奇地瞪大了眼的小家伙一个慈祥的笑容,谁知道,他同样嚎哭了起来,得,看样子离家太久了,孩子们都对我不熟悉了,嗯,以后我得多在家里呆呆,多陪陪这些可怜的娃子,好歹我这个当爹的也要尽尽做父亲的责任,没办法,老婆孩子太多了,一个一个的问候下来,可是轮了一大圈,四个漂亮的美人儿,还有那几个陪嫁丫环都哭成了一帮子泪美人了。

娘亲一面抹泪一面笑:“瞅瞅,这二郎当了父亲还是没个正形,好了好了,媳妇们,还不替你们夫君把征衣给解了。”

“就是,都别哭了,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一身的衣甲都穿了有大半年了,快给我脱了这玩意。”心里暖哄哄的,由着她们替我体贴的解着铠甲和征衣,咦,不对劲,这个捏一把,那个掐一爪的,似乎恨不得生生把我这个体格建壮如牛的郎君分尸掉,拿回去收藏留念一般。

急眼了,挣开她们的手爪爪,狂震虎躯:“停!我说够了,一帮姑奶奶,为夫向你们求饶了还不成吗?瞧瞧,我这身的肉怕是上战场没伤着,回到了家,倒给你们这几个婆娘整得遍体鳞伤了都。”

“哼,谁让你一走就半年多,也不兴回来瞅瞅,孩儿自打生下来都这么大了,生生没瞅过自己的爹爹是啥模样。”李漱抱着还没名字的娃儿,抹着泪花儿扁嘴道。

我赶紧赔笑凑跟前:“漱妹此言差矣,非是不愿,而是不能啊,你们也不想想军国之大事,岂是我一个小兵头子能说了算了,莫非你还让我跟你爹请假回家看你生娃,不被你爹抽,也得被同僚给笑话死。”

“就你那张嘴厉害,婆婆您瞅他,还越加的有理了。”李漱一脸不满地抱着孩儿坐到了娘亲的身边,不满地撅起了红嘟嘟的唇,看的我都想咬上一口。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了,过来,让娘好生看看,嗯,人是比往日精神多了,这段日子,可是让你爹娘还有你的媳妇们给担心死了,对了,怕是一会你大哥也该回来了。你先去好生洗洗,瞅你那头发,都快结成扫帚了。一会娘亲自给你做些你爱吃的菜,去吧。”

“二哥大将军!”门外,一个脆生生的呼唤,一扭头,老三这小屁孩子还牵着个小姑娘,嗯,这该是二妹才对。

我大笑着上前两步,一把将老三提溜了起来,顺带把二妹也抱在了怀里,一个逮了一口:“嗯,懂礼貌了,知道叫二哥了。这是二妹吧?小丫头,越长越喜人了。”

“二哥!”小丫头脸红红地,羞羞地叫了一声。

……

浴房里边,李漱这位正妻和着她的两个陪嫁丫环正在侍候本公子宽衣。“这里衣还是我自己来脱吧。”我笑了笑,如果光是李漱在我跟前,我可不会有啥子不自在,可婉儿灵儿也在跟前,这就让我觉得有些尴尬,虽然知道她们俩日后也会成为我的妾室,可我还没准备好,总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郎君什么时候也知道害羞了,婉儿,还不动手?”正在试水温的李漱轻笑道。

脸上亦是红晕密布的婉儿低应了一声,战战兢兢地站到了我身后,替我褪下了里衣,就在这时候。“啊!”替我解着袍子的婉儿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倒把李漱惊了一跳:“做甚子呢?!”

“驸马爷的背上全是伤。”婉儿翘起了一根兰花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的背肌,瞬间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了回去。

我赶紧笑道:“没啥,都不过是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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