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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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4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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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的高位截瘫患者,躺在我家游泳池边的沙滩太阳椅上,穿着条游泳短裤,顶着一副蛤蟆太阳镜,美滋滋地抿着冰冻葡萄酒在边上神神叨叨的发牢骚。

不远处的沙滩尽头,三米跳板上,一帮年青纨绔一个二个跳水的行径都像是中枪地兔子一般,先怪叫一声,大步窜出去,借着跳板的弹力,摆出各种的造形,门板式、撞墙式、鱼跃式、坠毁式,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边上,李治这位太子爷和四位小王爷嬉皮笑脸地大声叫好。

……

至于李漱和着她的姐妹们,正在双子塔上,笑作一团,肯定是在讥笑我这帮狐朋狗友的丑态,边上,苏定芳趴在太阳椅上,正享受着我家的家丁给他麻利地抹上防晒油,享受地发出哼叽声。

至于一向最喜欢装腔作势的薛仁贵,正披着花里胡哨的短衫,正在作准备动作,似乎想整出点高难度的入水动作。而我,正坐在太阳椅上,心里的痛苦谁能明的,老子的新院子都快成这帮子无耻之徒的乘凉胜地了。

至从请了这帮家伙来祝贺我乔迁之喜后,有事没事,这群脸皮可以与长安城墙媲美的年青人,几乎三五天就找个理由住我这儿钻,一来就是一大群的人,我是个老实人,最不善于的就是拒绝,况且,大伙都是熟人,加上俺家财百万贯,也不怕被人给吃穷,所以,还真没理由去拒绝这帮王八蛋的无耻要求。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我也不过是好奇心太重了,不管落上甚子事,总想了解个究尽,这也不过是瞎蒙的,若真是落你头上,你相信吗?你觉得从载到收只需五十余日、二年至少可以七八熟的稻米会是真的吗?”我反问了裴行俭一句。

裴行俭一本正经地点点脑袋:“信,为啥不信。”

“放狗屁!你那德性,老苏还不清楚?前两天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跟我打赌这种稻米是假的你忘了?!”苏定芳懒洋洋地把脑袋探了过来,对裴行俭的无耻加以鄙视。

“老苏你这话可不中听,赌钱可是我的爱好,这并不代表裴某不相信事实。”裴行俭坐了起来,一脸愤愤之色。

“得了吧你,咋样输了多少?”我乐的咧了咧嘴,凑上前挤挤眼问道。裴行俭有些伤感地吸了口气:“唉,别说了,裴某日后再也不沾那玩意了。嗯,瞅程家那六哥弟正跳得起劲,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得了。”

裴行俭拉起我就朝着游泳池边走去。游泳池里,一二十条大唐纨绔好汉正在用标准的狗刨畅涌,看得我差点笑破了肚皮。特别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和尉迟双胞胎一身浓密得令人胆寒的体毛,都像是穿了连体式黑色泳衣一般,让人联想起黑熊嬉水。嗯,我承认我有些夸张,但作为受害者,我有权利把这群吃我家的饭、喝我家的酒、玩我家的游泳池的无耻之徒想象得更恶劣一些。

伴着一声清啸,李业诩从跳板上窜起,一个优雅的旋身三百六十度,正当我要鼓掌为他喝彩之时,这个家伙竟然一曲身,屁股先入水,看得我摇头不已,边上,李治也鼓起了勇气,三步迈出,然后标准的秤砣。

见我跟裴行俭过来之后,都朝我大声地招呼,要我继续表演给他们瞅一瞅。“俊哥儿,快点,业诩可就学了你那前半势,后半截还没整清楚咋入水的。”李业诩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在泳池的浅水处挥着手大声高喝道。

大唐的跳水明星非我莫属,游泳健将同样是我的。如果现在开一场世界游泳跳水锦标赛,我可以包揽所有项目的奖牌,当然,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品德高尚,雄性特征明显,荷尔蒙发育正常的我将会拒绝参加女子项目比赛,让我的几个美人鱼级别的婆娘出手就成了。

……

在一票FANS的簇拥下,我活动着健硕的上半身肌肉群,很伟人地挥了挥手,摘掉了墨镜,递给了边上的李慎,深吸了一口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跳板的最边沿,抬起了双臂形成了一个人体十字架,深吸了一口气,远处的双子塔上,我看到了,我的漂亮妞们正在替我奋力地唤呼、尖叫、加油,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借着跳板的律动,腾起,一个优美地后空翻然后像一条游鱼一般没入了碧色的泳池里……

“师尊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再来一个!”李治这位太子爷激动得直吹口哨,很二流子的模样。

表演了三种难度的跳水方式,终于结束了今天的明星秀,然后教这几个小王爷标准的蛙泳和自由泳的泳姿,一面观赏着络绎不绝的秤砣入水。

如今,我的家都快变成大唐年轻官员的沙龙了,近一半是武将,另外还有一些文官,也有我编辑部里的精英,他们都已经多次地在我家里聚会,打成了一片。比如现在,王玄策跟薛仁贵就很谈而来,而骆宾王与李业诩一样是风流之士,而辽王府参军王义方却跟斯斯文文的李敬业和魏伯玉很是相得。

我们这帮男人就在双子塔一边吃吃喝喝,大声地谈论着国事,而一群公主却在另一边,还有我的婆娘们,笑语盈盈地打麻将……无奈啊,麻将一出,天地臣服,实在是让我汗颜之极。

“这些都是我朝日后的中坚之人,一时之俊杰尔。”李治有些激动,喝了不少的酒,脸已经快赶上了猴子屁股。

我点了点头,很赞成李治这句话,为了防止别人说我的闲话,每次这群纨绔之友来我家,我总是会邀请李治这位太子爷和几位王爷一同前来,李叔叔也来过好几回,每次都是满意而归,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唐伟大的皇帝陛下,更是我的老岳父,前天,这老流氓还从我手里诈走了一副麻将,说是回去也研究研究这种新赌具,还板起了脸,一副语重心深的模样,要我不要太沉迷于消遣之中,玩物丧志。

愤愤中,朝天比划了一根中指,然后端起了酒杯,与李治碰了一杯。“俊哥儿你听说了吗?我父皇准备过些日子就颁诏,授你大哥江南道观察使一职,统管江南道之民政。”

“嗯,听我爹说了,怎么,你爹也跟你说了?”我倒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地问道。李治喜孜孜地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父皇可是比之以前对我的态度要好多了,经常在批阅奏章之时让我过去一同阅览,还问了我一些意见呢。”

第660章 赌博害人哪……

“嗯,好现象,这也说明你的表现让陛下看到了。来,我再敬你一杯。”我也为李治而高兴。李治摇了摇头:“哪里,该我敬师尊才是,若无师尊之教诲,整天听那些个老古板的四书五经,我能在父皇面前表现得这么好吗?”

我摇了摇头:“小治啊,不是为师说你,你要记住,每一个人,不能只看事物的一面,有些东西,在某一件事物之上或许没有大用,但是,套用到另一件事情上,却又能取得极大的成效,你要记住,你现在还在学习阶段,多听、多看、多问,是非错对,总是会变得明晰起来的……”

谈心与争论,还有教育,是我与李治之间最没完没了的话题,贞观二年出生的李治到了如今的贞观十九年,到了这个世上,也已经是十六岁虚岁十七的少年了,他跟我从贞观十五年相识到如今,也已经过去了整整的四个年头,被我调教的不错,如今的他,虽然懦弱是他的本能与天性,但并不代表他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至少现在的他眼光要远远比另一个时空的李治要开阔得多。

“怎么了,俊郎,你们俩还没聊够啊?”边上,声随香风而至,悠然而慵懒的嗓音是我最爱的羔羊常用的语气。

回过了头来,李漱拿着一个高脚酒杯,莲步轻移,走了过来倚着我坐下。“没啥,我跟你弟正在这瞎扯呢?咋啦,又懒神无气的?连白眼都翻不起了?”我朝着李漱咧嘴笑道。边上的李治听到了我这话,立即笑出了声来,立即被李漱投过去了一枚眼镖加以鄙视,朝我撅起了丰满湿润的双唇:“俊郎,妾身又输了……”

边上的李治一听,立即兴灾乐祸地道:“输了就输了呗,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尔,再说了,十七姐您摊上俊哥儿这么个能赚钱的好夫婿,怕是你连续输上一百年都没问哎呀!十七姐你干吗掐我?”

“废话!不掐你掐谁?谁让你咒我的,哼还是我弟弟呢,没见过你这样的,臭稚奴。”李漱插起了小蛮腰,恶狠狠地道。李治无语,只好赔着笑脸:“好了,十七姐,小治不过是口误而已,您大人大量,别跟我置气了成不?”

……

“成了成了,你弟弟也给你赔了不是了,别计较了,你怎么逛这边来了。”我接过了李漱手中的高脚酒杯,抿了一口,大佬爷们,玩高雅的时候,用一用这玩意,可三杯酒下肚子后,这种酒杯就被扫到了一边,换上大碗或者酒盏,按这帮酒疯子的想法就是男人应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种只能轻拿轻放的玩意儿只能送给娘们用。

所以,这种高脚酒杯在我家里,反倒成了李漱这些女娃子的最爱,就像我凭时喜欢说的那句话:咱玩的就是高雅艺术。每每到了夜里,我家的漂亮妞们最爱干的是情就是在明亮而华丽的大型彩镶玻璃吊灯下,抿着盛在高脚酒杯里的葡萄酒,打着麻将,白天就四下溜达,或者做做面部美容,然后跟一帮手帕交进行美容经验的分享。

如今,在大唐勋贵女士的圈子中,已经开始盛行起了这种美容方法,甚至连我娘跟程鸾鸾的娘亲对此也很是有兴趣。

“没办法,妾身身上的零钱都输光了,顺便过来瞅瞅夫君喝醉了没?”李漱笑眯眯地答了我的话,双目扫了四周我那帮子狐朋狗友一眼。

“什么话嘛,为夫的酒量可是咱们这个圈子里边拔尖的人物,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英雄男儿,岂会区区十数杯就趴下。”我瞪了李漱一眼,伸手摸下了腰间的钱袋,掏出来一数,我靠!就剩下十二枚铜板了。

抬头,朝着下意识伸手捂向腰间的李治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仁慈的笑脸:“小治啊,跟你商量个事。”

“俊哥儿,这可不成,小治可比你穷多了。”李治的脑袋摇得飞快。“放屁!你还比我穷?你差我的钱到现在利息都还没付清呢,罢了,今天也不为难你,还我百钱的利息就成,好歹也顺你孝敬你姐的赌资嘛。”

边上的李漱也立即换上了一长温婉的笑脸:“稚奴,听你姐夫的话,瞧你姐夫对你多好,光收利息,再说了,姐一会赢了钱,一定会分你的,翻什么白眼,当姐的何一向说话算数得很。”

“可你就没赢过,停!十七姐算我怕了你了,我拿,我拿你还不成吗?”李治咬牙切齿,一脸的悲痛,半天才掏出一百个铜板摆到了桌上,李漱出手如电,把桌上的一百一十二枚铜板全扫入了袖中,还得意地抖了抖袖子,听着那铜板撞击的声响,捏了一把李治的脸蛋。“这才是我的好弟弟,俊郎你们慢慢聊,妾身先去扳本了,我还就不信了,赢不了那几个丫头。”

看着李漱那妖娆充满着诱惑力的背影,我吞了吞口水,摇头叹息了声:“赌搏这玩意,可真不能沾。”

“还不是俊哥儿你自个贯出来的。”李治很是愤愤地喝了口酒,对我加以攻击。对于李治的泄愤之言,我报以一笑:“亏你好意思说,你那家几口子不也整天的玩这玩意?昨天是谁在我耳边嘀咕,让我再给他拿一副打六折的麻将牌?”

李治的脸皮红都不红,气也不喘:“那是我替别人买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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