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少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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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少年事-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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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洋嘶嘶抽着冷气,回答“一只猫咬的,”又想起什么似的加了一句“留疤了也不错。”
  林正如从房间拿来了一些药膏,不怎么高兴的说“什么猫咬的啊,跟人嘴似的,可千万不要留疤啊,要是以后娶了老婆,让别人瞧见了可是会让别人笑话你是被老婆咬了的!”
  这回徐洋笑得更开心了,老婆咬的?这话说得太对了,这还真的就是他老婆咬的!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葛遥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走在路上有点发颤,他终于停了下来招了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师傅,去机场。”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他笑眯眯的应了声好,然后发动车子慢慢的开着,或许是车里静得有点离奇,司机大叔咳了一声,问“孩子,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啊。”
  葛遥正在想刚才他和徐洋的事就听见有人跟他说话,愣了一下才回答“没什么。”
  司机大叔也是会看人脸色的,葛遥这样摆明了是不想说,他也就悻悻的闭了嘴。一直沉默到将葛遥送到机场。
  葛遥在机场门口靠着大柱子站着,不少的人都对他投来不解,好奇以及鄙视的目光,葛遥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就看见有一大堆的记者围着两个人正在疯狂的拜访和拍摄。
  葛遥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外面,意料之中的一辆黑色私家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门被拉来,宝拉探出头来对他说“遥遥快上来。”
  葛遥上了车之后,车就快速的开动了起来,看着一脸紧张望着车外面的宝拉,葛遥出声安慰她说“我没有让人看见,你放心吧。”
  宝拉是葛遥的保姆的女儿,比葛遥大三岁,宝拉的妈妈和爸爸都在葛遥家里工作,做了已经有二三十年之久,位子可以说是葛遥家里说话的第三个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天双更,觉得我很勤快的就评个论,收个藏呗




☆、第 25 章

  “葛遥,好久不见了。”宝拉确定车后面没有人跟着后舒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葛遥笑着说。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从小在一起生活的两个人突然间分开了十年,能不久嘛?记得她还因为葛遥被送走了哭了好几天呢,现在已经是19岁的她回想起来,她还真是丢脸呢。
  葛遥淡淡的点了点头,或许他小时候跟宝拉关系还不错,但是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人淡忘一切,除去小时候的那几年,他跟宝拉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葛遥静静地看着,车窗上似乎浮现了徐洋的脸,对他吼的场景,明明是对他好还别扭的不承认的表情,不懂得怎么安慰人还笨拙的安慰他的时候,很多,怎么办,葛遥问,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车子在进入一所山间小别墅之后停了下来,葛遥和宝拉下了车之后,车子便开走了。
  葛遥看着眼前这所别致的小别墅,这所别墅是以前葛遥的家,妈妈,爸爸,还有他,都住在这里,家里的事业渐渐的越做越大,爸爸妈妈再也没有时间陪他去玩去散步,直至他妈妈说要出国发展,就带着值得信赖的佣人出国去了,不带葛遥的原因是没有时间去照顾他,而且这边的奶奶也需要有人陪,十年过去了,这所别墅也空了快十年了,可是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什么都没有变过一样,不过葛遥知道,什么都变了。
  一路上宝拉都在跟他说着这十年的变化,或许是葛遥多心了,他觉得宝拉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提起他的父母对她有多好,还让她去总公司当经理,像是在跟自己示威?
  “葛遥,你知道这几年公司里的走势吗?那可是越来越好了啊,啊,你都不知道对吧,我忘了,叔叔阿姨都不跟你说这些的。”宝拉带着歉意的笑容对葛遥说。
  葛遥皱了皱眉,他爸妈的确是不跟他说生意上的事,但是公司近几年都在往哪方面发展还有哪方面的发展趋势较大他妈妈都会拟成一份文件传到他的邮箱里,而且股票什么的他都有关注,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葛遥没有说什么,直接走进客厅,客厅的正中央一张火红的大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旁边的单沙发也坐着一位40多岁的妇女。
  宝拉迈着欢快的脚步跑到单沙发上坐着的女人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脖子,甜甜的嗓音撒娇的叫了一句“妈”。
  那妇女就是葛遥的保姆,只听她呵呵的笑着,嗔怒的看了一眼宝拉,“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没规没距的,快叫叔叔阿姨!”
  宝拉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转过头对那对夫妇恭敬的叫了句叔叔阿姨。
  “遥遥,你怎么不过来?”葛遥的爸爸葛天明对宝拉点了点头后对还站在原地的葛遥说。
  葛遥从踏进这里就被他爸和他妈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听到他爸这么说也就只好走到父母的旁边坐下。
  说实话,见到父母的时候他心里没有那种开心的感受,而是想着等会要怎么应付父母,应付?这个词该用在父母身上吗?葛遥想,难道一年只见一次面果然还是会生疏吗?不管是多亲密的人,甚至是父母都会吗?葛遥不知道,至少他现在不知道要跟他们说些什么,气氛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宝拉的妈妈打破了僵局,“哎哟,遥遥可真是越长越帅气了,看这模样,得迷死多少女娃娃呀!还有这身高也是高了不少,还记得去年回来的时候没这么高呢!”
  “是呀,葛遥弟弟现在都比我高了,像他这么帅的要是去我的学校读书,那可是帅草级别的!”宝拉是在美国读书,读的是私人学院,一学期的学费可高着呢,里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不过帅哥没几个,什么美国的帅哥一大堆,金发碧眼什么的那都是小说里的,整个学校里养眼的就没几个,所以说,要是葛遥能去她的学校里读书的话她的面子可就更大了。
  “帅草是什么啊?”林嫂有点疑惑的问,草还分帅不帅的?现在的时代还真是什么都很新奇。
  宝拉嘟着嘴向天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了,刚才就她跟她妈在说话,被说的当事人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让她们更尴尬了,索性也就不说了。
  “遥遥,你跟我来书房。”葛遥的妈妈杨玉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葛遥后就转身上楼了,葛遥也站了起来跟在杨玉兰身后,在葛天明,林嫂还有宝拉的目光下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
  书房,也是一成不变,以前的装饰,以前的家具,什么都是以前的,葛遥吸了一口气又再呼出来,看着站在窗边看着山里的景色,不时的有风吹来吹开了她的头发,许久也不见她说话,书房里充斥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风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吹得窗帘发出呼呼的声音,葛遥听见自己说,“妈,把窗关了吧,入夜了,山里凉得厉害,注意身体,别感冒了。”
  杨玉兰轻轻的笑了笑,像是她站在窗边吹这么久的冷风为的就是葛遥的这一句话,她转过身来,把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撂到耳后,走到葛遥的面前,看着葛遥的眼睛说,“遥遥啊,你知道吗?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容易心软,心软是做不成大事的,我知道你很恨我,以前你恨我小时候为了事业抛开了你,现在你恨我为了工作连奶奶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但是你要知道,我的这些事业以后都是你的,我的钱我的权通通都是你的,你能无忧无虑的过下辈子。”顿了一下,杨玉兰微笑的看着葛遥,摸着葛遥的头,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柔声说,“你要知道,妈妈很爱你。”
  葛遥后退一步拉开了跟杨玉兰的距离,敛了敛心神,淡淡的开口,“你只是需要有个人来继承你那大半生的心血而已。”他妈做事一向都是要求有利可图的,自己大半生所创造的公司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倒闭,当然是要找人来代替她为她再将公司扩大,以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性格,这个继承人必须是她的亲生骨肉!
  杨玉兰毕竟是生意人,对于葛遥毫不留情的回答也没有很惊讶甚至是发怒,因为这些在她看来都没有关系,因为葛遥是她的儿子,只要是她的儿子就够了不是吗?她笑了笑,颇为赞赏的鼓了鼓掌,端起圆桌上的红酒杯,晃了晃里面的红酒抿了一口后说,“还是我的儿子懂我,你也越来越聪明了,不管你表面如何,你骨子里果然还是像我多一点。”
  从书房里出来后,葛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除了添加了一些床之类的家具外其他的也都没变,躺在床上能看见透明的天窗外的天空,星星很多,一闪一闪的,在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点亮后,屏幕上出现又拽又别扭的的徐洋,怀里搂着笑得格外灿烂的葛遥。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胸口处,葛遥一动不动的看着天窗,怎么办?徐洋,我好想你,该怎么办?
  忽然,胸口处的手机就毫无预警的震动起来,葛遥咬着下唇红着脸把手机拿下,抱怨的想,他肯定是被徐洋带坏了!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是大灰狼时,葛遥快速的接通之后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徐洋?”
  同样在床上的徐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双方都沉默了。隔了许久,徐洋才说,“你去哪里了?好像还没有回来。我可不是在担心你会想不开,只是不想…………”还没说完就被葛遥打断了,“我知道,我现在在我爸妈这里。我没事。也不会想不开,不会让你担心。”
  徐洋急了,“谁担心你了,”说完就听见葛遥轻轻的笑声,也就不再解释了,我就担心你想不开怎么着?爸妈?也对,奶奶过世了儿子儿媳回来很正常,不过,葛遥的爸妈啊,长什么样呢,没错,徐洋他从来没有见过葛遥的父母,所以连他们长什么样,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那就这样吧,这么晚了,睡吧。”徐洋打着哈欠说。
  “嗯……那个……”葛遥手抓着床单一脸的纠结,最后豁出去一样说了句“晚安。”
  徐洋先是一愣,然后笑了也说了句“晚安。”
  葛遥对着屏幕上的的徐洋痴痴的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
  晚安,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降临
  葛遥:徐洋。。。。你快进来啊!
  徐洋:等等、再等一下。
  葛遥:你快进来呀。。。。。。
  徐洋:卧槽尼玛,叫老子进个门叫成这样是想找操啊!




☆、第 26 章

  去殡仪馆的人很少,就只有葛遥的爸妈还有宝拉的爸妈和宝拉以及徐洋和徐洋的妈。
  徐洋刚见到葛遥的爸妈时震惊了一下,脑海中第一闪过的念头是葛遥真的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吗?这气场十足的。
  葛遥从踏进这家殡仪馆就一直看着那口水晶棺,里面的葛奶奶安详的睡着,如果细心一点就能发现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葛遥还记得考试那天监考老师对他说他奶奶在来看他的路上被车撞了,在医院抢救,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呢,肯定是以为监考老师是在骗自己,早上还跟自己还有徐洋说话来着怎么会在医院抢救呢?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跑去医院了呢,人为什么那么脆弱呢,葛遥瞌下眼睑,用手隔着玻璃描绘着葛奶奶的轮廓,你都还没有看到你的孙子有所作为,还什么都没有看到,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呢?
  “请问,可以火葬了吗?”殡仪馆的管事犹豫再三还是走上前对葛遥说。
  听到管事这么问,徐洋等人都默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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