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演员作者: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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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演员作者:啪啪啪-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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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现在也不讲究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了,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旁边也有人问:“是不是灰白条纹的那只?我也见过,一直在附近溜达。”
还有人说:“我想起来了,他们当时问过我有没有看见那只猫。”
这也算是旁证了。
覃时看看大家:“现在应该都清楚了吧?舒旷和小杨都没有问题。周自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成为目光焦点的周自鸣脸色极其难看。他的眼球里都是血丝,抿着嘴唇,阴鸷的模样让人看着不太舒服。
他动了动嘴,但声音太小,几乎没人听清。
“什么?”覃时主动靠近了一步。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覃时挺感兴趣。这句话有点推理剧的味道,就看周自鸣能不能做这个名侦探了。
“伪证。”周自鸣阴测测地吐出两个字来。
本来他就是极端又有妄想症的主,装了这么长时间的温柔无害,早就憋不住了;加上情势大起大落,他的情绪也随之动荡不安,此时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有人做了伪证!”
覃时笑了:“谁做了伪证?小杨在找猫,可是有好几个人看到了。”
周自鸣哼一声:“那就是舒旷有问题!雎微楼跟舒旷的关系好,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让他作证根本不靠谱!”
覃时沉下脸:“我也作证了,也站不住脚?”
“舒旷家财大势大,想要什么人作证,就可以要什么人作证!”
秦梦一听这句,低低一声嗤笑出来。雎微楼嘴边也泛起了冷笑。
这就像是法庭上双方辩论,忽然有人质疑起法官一样。就算心里有所怀疑,也该藏在心里,这么直白说出来,必然是死局。周自鸣前边做的事挺精巧,看起来像是有点心计的,想不到竟然主动使出了昏招。
连舒旷也大感意外。他没想到周自鸣会自己作死,本来还有另外一个小布局,现在看来,说不定用不上了。
果不其然,好脾气的覃时也禁不住火冒三丈:“我作伪证?太可笑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三个人讨论戏的地方,就在片场!”
周自鸣脑袋嗡地一响。
完了,全完了。
片场是什么地方?人员进出频繁的地方。即便是休息时间,也会有人在那儿工作,为下一场做准备。要找到第四个给舒旷作证的人,太容易不过。
周自鸣眼前发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立刻扯开笑容:“是……是吗,原来如此。是我钻了牛角尖……原来是一场误会,呵呵呵。”
覃时当然不可能因此熄火;他脸色阴沉,问:“周自鸣,我倒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非要怀疑舒旷?”




第167章 第 167 章
要是先前,一定有人积极地替周自鸣告状,但现在大家不是低头看自己的脚,就是瞧着别人的反应,看谁先出头。
先前对付舒旷最积极的几个刺头儿,这时候都是惊疑不定。他们本来就轻信又冲动,被这场面动摇也是情理之中。
鸦雀无声好久,还是舒旷先开了口。他笑嘻嘻地走过去,拍拍周自鸣的肩膀。
“其实嘛,就跟他说的一样,只是一场误会,对吧?”
周自鸣一震,满是戒备地盯着舒旷。在他眼中,这人已经不是他以为的直肠子,而是个满腹心机的可怕青年。
覃时倒是猜透了些什么,问:“哦?他不是针对你?”
“怎么可能!不是相处得都挺好的吗?”舒旷爽朗地说,“昨天干爹打电话过来,还问我有没有人找我别扭呢。我心想开玩笑,我要是真说有,那干爹还不得找人动手把他给办了。我就说,‘没有,大家都对我客客气气的,就算真的有,我两下就可以把人打到医院里,哪里用干爹出马?’小周,你说是不是?”
周自鸣额头冒出汗来:“是……是……”
覃时见状,也不打算深究:“那这事就这样吧。‘凶手’暂时查不出是谁,再查也查不出来,先打住吧,周自鸣,你就受点委屈。今天的事也是个警钟,休息处放了不少东西,本来以为一般都会有人在,应该没事,现在看来加强管理很有必要。今后就安排人轮流守着吧。”他让大家各自散了,转头吩咐副手排好值班表。
舒旷笑吟吟地看着,趁别人不注意,凑到周自鸣耳边,压低声音:“看看你的衣服口袋。”
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周自鸣半信半疑地摸出口袋里的东西,瞬间好像跌进了冰窖。
是一支黑色马克笔!
他可以确定,这支笔根本不是他的,之前这个口袋也是空的。但它确确实实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了。
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支笔被看到的话,自己必定百口莫辩!
这个剧组基本上只用红色的马克笔,说是这样比较醒目。但在他的剧本和笔记本上涂抹的,是黑色的。现在一支黑色马克笔却在他的口袋里!
周自鸣知道,这才是舒旷为精心设计的陷阱预备好的撒手锏。
舒旷却没有使出来,反而放过了他?为什么?为了警告他?嘲笑他?
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藐视。舒旷在宣告,无论是势力还是智力,他分分钟都可以玩死他,像玩死一只蚂蚁一样!
周自鸣脚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小杨跟上舒旷,见四周没人,小心问:“你没有把马克笔放进去?”
舒旷摇头:“拍他肩膀的时候放了。”
他的手快,出拳时甚至用普通摄像机都拍不清楚;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一支笔进去,不是问题。
小杨显然有点不解。
“本来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是挺好,他设计我,我也让他尝尝被设计的滋味。不过见他把自己整成那样,我又觉得没必要赶尽杀绝。”舒旷摸摸鼻子,“放那支笔进去,也就是为了吓吓他,出口气。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比起这个来,用嗯哼——”他比比自己的拳头,“——威胁坏人,还更合我的脾气,多爽!”
小杨噗嗤笑了:“看出来啦,你威胁那姓周的时候,简直扬眉吐气到天上去了!”
“对了,那只猫还找得到吗?得好好犒劳它才行。还有……打电话给冯京辉道谢去!”

冯京辉受了舒旷的千恩万谢,忙说不用不用。
“我也就是发了些侦探小说的诡计总结……”
给背包剪破洞、在剧本和笔记本上涂画,以及把包翻出来洒到地上,大家都有一种错觉,一定是在同一时间由同一个人完成的。
但实际上,在休息室第一次没人的时候,舒旷就已经把前一步做好,只不过因为背包摆在高处木格上,被剪烂的地方又朝里放,常人都不会刻意去注意,之后回忆起来,就会以为它那个时候还是好好的。
别人不知道的是,舒旷还在包里放了那只猫最喜欢吃的猫粮——那只猫不是什么野猫,而是被养刁了胃口的一只家猫。
接下来,就是让小杨在休息处附近把猫放跑,然后等猫自己去翻找他心爱的食物……
其实诡计说来不玄乎,也并不严密,失败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和真正的杀人、犯罪不同,舒旷的计划并不需要一次成功。假如一切顺利,那自然好,但如果不顺利,那也没什么要紧,可以等下次再来。哪怕又被周自鸣借此咬上一口,也是虱多不痒。
为了弄出这个“有不在场证明的完全犯罪”,舒旷苦苦思量很久,跟“共犯”小杨一起挠破了头,也没商量出个什么。恰好冯京辉最近在看推理,还在朋友圈里发了许多“犯罪思路”。这可是想要睡觉就有人送枕头;舒旷从中学了不少,灵感都是从里边来的。
舒旷非说有机会要请客,冯京辉他自觉受之有愧,但想了想,随口答应下来;反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他又琢磨了一下这事,觉得怎么都透着点蹊跷。
他对侦探小说只是泛泛看了几部,称不上有研究;朋友圈里那些诡计总结,都是沈携拜托他发的。既然是同一个公司的前辈、老板的弟弟拜托的,内容也没有什么敏感的,他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当时他还不明所以,现在哪还不明白过来。沈携是在帮舒旷,而且看起来还不打算让舒旷知道。
可这是为什么?两人闹别扭了?
还有,舒旷说这事之前没跟别人说过,那沈携是怎么知道他需要这个的?

“答案是Q Q状态。”沈携回答大哥的问题,“我每次上Q都会看看他,一更新我就知道了;写的是‘真佩服那些侦探小说的作者,那些犯罪手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所以你就猜出他的打算了?然后疯狂查资料狂啃小说还自己动手总结?”
“就算没猜中,对他也没有坏处。”
沈执扶额,“说真的,自从认识他之后,每次你开口请求我做什么,我不用猜都知道跟他有关。你对我都没有这么上心。”
他忽然怀疑地眯起眼睛。
“你对他,不会有什么别的念想吧?”
“有。”
“就知道你不会承——什么?”
沈携淡定地点头:“你没听错。”
“……卧槽!”
“但已经被发了好人卡。”沈携脸上带些苦涩,“所以你不必担心。”




第168章 第 168 章
“我之前以为你是无性恋。”沈执沉默半响,冒出了这么一句。
娱乐圈在性方面相对开放,他见得多了,虽不能说完全不介意,但也不会当异类来看待。他诧异的是自家有心理障碍的弟弟居然真的能喜欢上一个人。
“当时我们都以为舒旷是打开你心里那扇门的钥匙,想不到他不只开了,还直接进去占住了。好吧你现在告诉我,你是哪种?喜欢男的,还是喜欢的人刚好是个男的?”
沈携瞥他一眼:“你小说看多了。我目前只喜欢过这个,谁知道。”
“哎呦我的妈呀,你的意思是不排除以后再喜欢一个男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沈携心中升起淡淡的不悦。至少现在,他不想拿别人跟舒旷相提并论。
“完了,我要怎么跟爹妈交代啊!”

“咳咳。”
舒旷抬起头,看到身材结实的中年汉子略带尴尬的脸色。
他是舒旷曾让过椅子的那个替身,即便是在周自鸣搞事之后,对舒旷的态度也没有改变。
见是他,舒旷露出笑脸,热络地打起招呼:“老方!事儿忙完了?”
老方点头,东拉西扯了一些闲话,才终于犹犹豫豫地问:“舒旷啊,我想问你件事。”
“问吧问吧。”舒旷余光已经看到了不远处大杨树下躲躲藏藏探头探脑的一群人,心想着恐怕是那些人拜托老方来的。
“前段时间大家对你的态度有点冷淡……你是怎么想的?”没等对方有所表示,老方就急急补充,“其实吧他们也不是都信了周自鸣的鬼话,都是见过些事的人,有些把戏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只不过吧……混得久了,就难免……咳,难免不敢惹麻烦。”
舒旷眨眨眼:“我知道的,水太深,看不清真相,为了不卷入纷争,所以干脆两不相帮?”
“对对,”老方如释重负,“他们跟动手对付你的那两三个人,根本不是一条心的,心里其实也看不过眼。你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们?”
舒旷痛快地说:“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他们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老方松了口气,摸头笑了起来。
“不过如果真的看不过眼,还是该好好地表达出来,不然被吵嚷得最大声的人代表了,也怪不了别人。”
老方心里一个激灵,觉得这话里有刺,忙抬眼细看舒旷的表情;后者却一副平平常常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说。
被那些人拜托着来做说客,老方自己也不太情愿。他心里是有底线的,否则不会在别人劝他不要蹚浑水的时候还坚持跟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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