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未来去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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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未来去怀孕-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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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这一个愿望,何以会如此艰难?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依旧还是我,我依旧还是被困在这个房间,只要我没有能力,就绝对不能离开,我憎恨,却又不知道要憎恨谁,我只知道的一点是,终有一天,我会被放出去。而被放出去的原因,便只是和臻再一次的大战。
  我说过,原本是我赢了,而之后,臻就要和下一代以他为原型创造出来的王子大战,而臻若赢了,我和他便会进入下一场的大战,而若他不赢,我就要和以他为原型创造出来的那个王子大战,只现在,臻赢了,所以,不过多久,我们便会有下一场的大战,直到再拼出一个输赢,然后,再将失败者囚禁起来,创造出另外一个原型,在国王再一次的盛宴结束之后不多久,进行下一场的大战。
  以此,循环循环,再循环,直到最后的那个胜利者足以被烬王所承认,足以被全国上下的大臣所承认,这些循环才会被打破,然后,王子成为王,接着,进入下一代的循环。
  我不懂这是什么制度,我也并不知道,想要创造一个地球之王,何以要如此残酷?只是,当臻携带着一个小孩子,站立在我面前,与我对视的时候,我却不得不低下头来,承认我的失败。
  于是,这一场仗连打都没有打,臻就坐立在了真正的王子之位上。
  而我,注定要被施以本国最严厉的剔龙之术,将龙之气息从我身体之内硬生生的拔出,然后,将我原本的肉之躯体送上断头台之上,永堕轮回。
  我不怕,也并不后悔,可是,我只是不知道,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我看着坐立在百米阶梯之上的烬王,静静的看着,然后,将头转向赐。
  赐并不认识我,只是拉着他‘父王’的手,定定的看着我这个刚一出来,就受到万辰膜拜,而并没有任何地位的我一步步跪上阶梯,为他的皇爷爷祝寿的冷漠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优并不在,在这个大殿之上,他只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机器人,根本没有资格站立在这上面。
  但赐却可以。
  也许这还是令他能高兴的,毕竟,赐可以在这里见到他真正的父王,而我,也可以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们的相逢,可以说,已经令原本受尽了苦的优可以得到很大的满足。


☆、第十九章 他抱着我,狠狠的哭

  但很不幸的是,赐并不认识我,只是看着我一点一点踏上这百米阶梯之上,并说着,和很多年前,臻所说的那一句‘臻儿学成归来,请父皇检阅’几乎一模一样的话时,显得惊呆了。
  然后,他一把指着我,说:皇爷爷只有一个儿子,只有一个皇子,你没有资格叫他叫父皇啊。
  一语落定,我看着他,臻看着他,连同烬王也看着他,笑了。
  我说:是啊,我原本是不想叫他叫父皇的,可是,没有办法,他创造了我,他成就了我,我没有任何权力,不尊称他为父,不敬他为皇,但若一日,我踏风而去,烬王不在,烬国不在,我便,只是我……
  只是他的父王,只是优的夫君罢了。
  最后一句话,我没有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很难受,一句话堵在那里,感觉,分外的堵塞。
  但之前的那些话,却足以震慑了他,也同时震慑了臻,和烬王。
  他们笑。
  臻的笑很假,参杂了很多的仇恨和怨恨,是的,他原本就应该有很多的怨恨,自第一天认识我,我就和他作对,而就算如今,他手中牵的那一个儿子,也是我的,也是他为了得到如今地位,不得不牵着的,他如何不恨我。
  怕是,他只恨不能此时此刻就在这里杀了我。
  而烬王的笑,很冷,简直冷到了冰。是啊,他该冷,他该冰,一个被他如此创造并千辛万苦培育的下一代王子,竟然能够说出没有烬王,烬国尽毁的话来,他该是如何的苍凉。
  但实际上,他的笑的冷,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又或者,只是厌倦了王位,只是一种落寞的羽化成仙。
  我不懂,或者懂,但不必计较了。
  只说赐听到我这一句话,看着我,有些惊恐,也有些害怕,因为,或许在他的认知里面,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的皇爷爷如此说话,所以,他在衡量,我该要被处于什么极刑,又或者,他只是在考虑,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又究竟是什么人。
  “你称皇爷爷为父皇,那么你是父王的兄弟吗?那么,我是也叫你父王还是,要叫你其他的什么呢?”
  他不懂这一点,或许在他的字典里面,永远只有他一个皇爷爷和父王的称呼,对于父王的兄弟,他连一个称呼都是没办法知道的,因为,烬国的字典里面已经将其剔除了。
  我笑,并看到臻的脸当即就白了,就连烬王也在听到这一句稚幼的话时,嘴角也都是又笑了一下。
  “父王,那赐就叫他父王吧。”他说,烬王说,烬王说了,那就是一道令,就连臻都不可以反对。
  所以,当烬王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臻的牙齿当即就紧咬起来了,拳头紧握着,几乎在这朝堂之上,都跟我打起来。
  我没有说话,也并不想看他,只是看着赐,等待着他的呼唤。
  但他没有叫,只拉着他父王的手,抬头看着臻,似乎,在征询对方的回答。
  只是,臻又能怎么办呢,就算他再怎么不愿,他能不让他叫吗,他能吗?
  显然他不能,所以,赐这才在他的允许下,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父王。
  那一声父王啊,那一声父王啊。
  清脆,而稚嫩,犹如青涩的小鸟投入了母鸟的怀抱,也犹如一滴清泉瞬间将我怀中的污浊全部打开,我笑了,然后,一下子抱着他,几乎哭起来,我抚着他的脸,捧着他,细细的看,激动得无以言表。
  赐并不明白,我为何这么激动,他只是在我怀里很不适应,很是挣扎的想要去找他的父王。
  我感觉到了,也很明白这种抗拒来源于哪里,所以,我并没有勉强他,而是,将我脖子上的一个吊坠取下,挂在他的脖子里面,细细的又抚摸了一下他,便一步一步的踏下这百米阶梯,连回头都不曾回头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那一刻,我相信,所有的人都震惊了,怕是连如今的烬王也震惊了。
  那脖子里面的吊坠,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那是王者家族的印章,也是我存在在这个宫殿里面,唯一的守护之物。没有了它,别说我是生是死,就算是呆在这个皇宫里面,死后被寄存到王族的陵都是不可能。
  同时,它也是龙息之力的唯一源泉,王者家族体内的龙之气息,全部都是来源于它,而我,将他交给了赐,赐原本有我承传的龙息之力,而加上这一块坠,便犹如虎添翼,是乃真正的可以与臻争夺皇权的下一代王子,而我,便连龙息之力的吸取源泉都没有了。
  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已经在那一次救助臻的事件里,就不得不依靠这龙息之力维持,这一将这东西给他,体内的各种症状全部都在这一刻,呈现各种倒转,任何五脏六腑就像是不受我自己控制了一样的,在体内到处的乱窜,我整天上吐下泻的,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丁点不痛的地方,每天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呻吟。
  没有人看我,就连机器人和最开始的那个女孩,也已经不见了,这也是那个坠子的原因。
  或,也正是我将那个玉坠给了赐的原因,我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惩罚,也没有被赶出皇宫,只依旧被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是,所有的一切虚幻不在,没有了任何培训的价值,我只能就在这里,熬熬熬着去死。
  我不后悔,我根本不知道后悔是什么。
  我只是,想着,想着,活着,活着,再见一次优就好了,再见优的一次笑就好了。
  或许,赐回去之后,优听到自他口中说的另外一个父王,和他那脖子上,他父王亲手给他戴上的那一个玉坠,定然是笑着的,或者是哭着的。
  我不知道,但真的好想见,一家团圆。
  只是,这个梦,太难实现,就像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或许哪一天就要死了,一去不复返。
  而就在这个时候,优来了,浑身是伤,他抱着我,狠狠的哭,狠狠的哭,他说:锏,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明知道,你明知道,那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啊!
  是啊,不是我的孩子,机器人根本不会生育自己的孩子,也更不会生育人类的孩子,那只是一串数据,那只是以优以我为原型,创造出来的另外一个,在不久之后,和我和臻一起争夺着未来烬之江山的人。
  可是,尽管如此,尽管如此,那又怎么样呢。
  当时的优是那么开心,当时的我信以为真,我认为那就是我的孩子,那就是我和优的孩子。
  或,当初的优,也定是这么认为的,不是吗?
  我问他,我问优,难道,当初的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不是吗?
  对方沉默了,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紧紧的,紧紧的,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唇送上来。
  我没有说话,想哭,真的想哭,然后,在他的吻中,就这么死去得了。
  并不想求其他的。
  我来这里这么久,我又得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恐怕,连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我只是拼命拼命的想要看清楚自己眼前呈现的各种诡异,各种复杂,可我看不懂,密密麻麻的,就像各种分子式一样的复杂。
  我不懂,我想死,然后,带着对臻的疑惑,对杀破狼的疑惑,死了罢。


☆、第二十章 紫薇星

  死,对于一些人太简单,对于我来说却是那样的难。
  我并不知道我还有什么样的利用价值,但是,我还是被烬国的皇族所救,每天只喂些可怜的压缩食品,这些食品说实在的,就算是这个年代中最卑微的人都已经将其抛弃了,但没有办法,我在吃。
  我在吃的同时,也被他们所抛弃,我被赶出了皇宫,去到一个未知的地方,那里的凶险,没有人知道,那里的凶恶我也不曾预料。
  临走的时候,优没有来见我,只是臻来了,他对我说:“皇兄,你好好的去吧,准备将身体修养好,将精神修养好,然后,将你的王者之力修炼好,待你有力量回归之日,再跟我们抢夺王位吧。哈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很狂傲,狂傲到令我很气恼,伸手就要上去打他一巴掌,但我没有力气,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身子都是瘫软的。
  并在他说完这些,转身离开的当,我就被装在一个小木匣里,被丢弃在茫茫宇宙中,从此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这宇宙很大,也很广,是我曾经的向往。但我所乘的却已经不是当年浩瀚无比的战船,而只是一个被各种肮脏和脏乱所侵袭其味道的小木匣。
  小木匣整体的面积只有一乘二个平方,刚刚塞满我一个人,外加一个小手术盒。
  这手术盒,兴许是优千求万求才帮我求来的一样东西。
  那也是曾经优在教学的时候,最为看得宝贵的东西。
  他说,这是人类最原始的东西,虽然他已经记忆不清,这东西曾经经历过的朝代有多么的漫长和时过境迁,同时,他或许也不曾知道我便是在这种手术盒的年代里面穿梭而来。
  他说,这是人类最原始的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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