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未来去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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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未来去怀孕-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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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可怕。
  而我,却正是因为这可怕,而活生生的失去了一个一心奢盼的人。
  烬国制:死亡者可利用虚拟程序承接其死亡者本人感情,制造出和其一模一样或王圣令下某处或多处例如性格,相貌,体态等细微到某一个点的无意识或强行改动。此:王圣令下,王令者重。
  当我从一旁的婢女实际上只是一个虚拟程序机器人的手中,接过一本厚达一本山海词典般的法律后,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就赫然写着这一句话。
  而我,在当初是多么希望我能不认识这些话,不理解这些话,甚至能够只理解不能去剖析这些话存在着的残酷意义也是好的啊。
  可是我偏偏就认识,并理解,又刚巧刚巧的把这一段话理解的透透彻彻,彻彻透透的。
  这个制度,就好像,就好像你打开一个文档,然后将这个文档里面的精华复制粘贴到另外一个崭新的文档,而在这个崭新的文档里面你能随意的改动任何一处你认为不理想……例如一个句子,一个错别字,或者是任何一个你看不顺眼的标点一样,而很不幸的,等你将这个文档修改到你满意为止了之后,当你将那个旧的文档彻彻底底删除了的时候,却忽然间发现,你所修改的这个文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人啊。
  这种情形,在当时的我看来,当即就被吓得心惊胆战的。
  而那‘无意识’和‘强行改动’这两个词,则更让我感到被改动后的那一个,是真的只是被无意识改动,还是真的就是被某一个人某一个权倾天下的人又或是某一个只是能够改动这个人身体内部结构的人给别有用心的改动了呢?
  这句话很别扭,真的真的很别扭,别扭到我都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的地步。
  可就是这种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地步的情形,却硬生生的被雕刻在一张纸上,被传达到每一个烬国的角落,成为了绝对无人能够反抗的圣令。
  我没有说话。
  我不清楚,而我同样更不清楚的是,这样的制度已经够残酷了,可你后面,为什么还要加上一个“王令者重”
  意思是什么?
  一代君一代制吗?这本《烬国制》难道,仅仅只是一本随随便便的书籍,而不是一本能够适用于整个国家上下的法律制度?难道,它仅仅是一本仅供人玩耍,在王的面前根本就是形同虚设的玩偶儿吗?
  “王令者重,意思就是说,王的意思大于一切,在任何制度面前,王的命令才是第一执行要素。”
  我听着那个机器人婢女认真的在我呢喃了一个“王令者重”四个字后,及时送给我的解释,半天没有说话。
  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是看着,看着,然后,细细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看一看,自己是否也是和他一样被这样创造出来的其中一个。
  他并不是例外,我总是想。
  于是,我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去赴了宴。
  如果,就算,哪怕,只是为了查清楚这整件事情的真相,我也要踏上脚步,走向前,然后,一点一点,踏了火坑的寻找答案。
  我从来没有下如此大的决心过,纵然是很久很久之前,就算写文的时候,我都没有下过如此巨大的决心的,我在想,总有一天,事情总归会来的,所以,我一直等待着。
  可是,现在,我却发现,如果我不向前走的话,定然就只能停滞不前的。


☆、第八章 你一个门你管得着吗

  风华殿,是一个玄幻无比而又水晶肆意的殿堂,一触手间就消失,只是,如果你是这殿堂所认知的人,就能实实在在的进去一道门。门里面有各式各样令你称奇的东西。
  外太空,宇宙,星蓝图,梦月尘,殒石境等等等等,你一旦进去,你就会发现,你根本,就置身于比宇宙还要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方,而却,又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真实。
  真实的就是现实。
  而盛宴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举行。殿堂中央放着好几张奢华的桌子,大臣们就分评级坐在上面,他们面前摆着的是各式各样的食物,精美至极,也透明至极,在这普通人只能以高科技营养压缩物维持生活的年代里,这一餐,绝对超出他们的想象。
  他们,已经忘记了怎么吃饭。
  我总是这么想。
  但我此刻也坐在这里。
  并坐在最边上的一张桌子上的最边上一个位置。
  我,不想坐在王的身边,王也不需要我坐在他的身边。他,注定是要坐在这殿堂内部正位处,那一方用水晶之门将里外顷刻间分割的内殿里,和他的数位或者是数万位受宠或是不受宠,甚至连宠幸一次都没有的那些个妃子们共祝此生日的。
  我相信,这本就是他所愿。
  所以,他并不需要我来操心。
  我所操心的,是,与我坐在正正对面的那个人…臻。
  是的,他就坐在我的正对面。我在整个殿堂的正西边角,而他,就在整个殿堂的正东边角,遥遥相望。
  这是烬国的制度。
  一位王子可以高高在上,而一旦出现两个,就要两面派系,而三个,就要三国鼎立,四个就要四方和谐,五个就要……
  以此类推,直到有一天,王亲下旨意,封其中一个为王,否则,这种形式一定会永远延续下去,并将一辈辈延续下去。
  每个王子心里,都要供奉王,不可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就算是互相和王子之间争斗也不行。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想笑上一笑。
  我就像是掉进了某一个偌大的陷阱一样,而至于设定陷阱的那一个,却还是自己必须要拱手供奉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令人愤恨到咬牙切齿的想要吃人的地步。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盛宴开始了。
  首先,很是让人大跌眼镜的,依旧是各方朝臣的供奉马屁之词,我听厌了,听烦了,然后,只将耳朵闭起来,只一心看着对面。
  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看着他的一眸一线,我也看着他的千点万点。
  他就像是真正的一个人一样,不仅仅是一个真正的人,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犹如我一样的,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教养,并甚至早已教养在我之上很多很多倍的一个人。
  他聪明,而果敢,他智慧而缄默。
  他有着浓浓的沉稳气息,在这个大殿之上,没有了任何的杀气,或者是,三天前的那一场真正的生辰大圣殿上,被消耗殆尽,或者是被另外一股震慑之力的杀气给完全震慑得再也不敢发挥了。
  是的,他无论如何,也仅仅是被刚刚创造出来的假人罢了,就算是再精良再精锐,也都将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纰漏之处的。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所谓的纰漏之处,如此明显到在那么巨大的圣殿之上都能被显现无遗地步的纰漏之处,是否是有着另外一层深意的。
  这些,远不该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已经足够了。
  有哪一个王子,是该要为和自己足以争夺天下的另外一个王子的未来或者是现在,或者是不久之前所预埋下来的阴险所担心的呢?
  不必要的,不必要的。
  我说,我对自己说。
  可是,我总归还是不忍心,继续看着他。
  看着他,轻轻的撩袖端坐,看着他婉臂端花,看着他翩翩而起,看着他落落跪下,然后,一指禅琴撩心魂,一副籁嗓嬈天涯。
  我有没有说过,天生的我,纵然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也是极爱琴的,我不会琴,也不会弹琴,但偏偏就是喜欢上了,就像喜欢上了写字,就像喜欢上了看天,就像喜欢上了浅笑着看地,然后,独自一人静静挥洒自己的影子。
  那一丝一毫的,音符传来,我都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
  真的,没有抵抗力,所以,我站起,我站起,然后,静静的走近他,静静的跪在地下,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我就像是着魔了一样的,看着看着,直到他张开那一双赤红的眼,然后,恶煞之气冲入天。
  我才愣,傻了的踉跄往后摔。
  我说:“那叫什么曲子,极媚的,你是想勾引谁呢?”
  他愣了,群臣愣了,全部都匍匐在地着,大殿之上,只有王坐着,我站着,我隔着那一扇透明的门,很清晰的看到他的脸。
  笑着,浅笑着,然后,很是阴险的一巴掌拍过来,这殿上面的东西被砸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很快的,又恢复原位的,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回,换我傻了,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出来,拉着我,一把将我摔下桌,将那一副琴,全部成了破烂了。
  我气了,也恼了,也不知是怎么了,拉着臻就跑了。
  对方在后方看着,然后,手掌一出,臻就又被他拉回来了。
  他说:“关起来,好好学习烬国的礼仪吧。”
  说着,便一个甩袖,转身而去了。
  他甩袖的动作很帅,帅到令我三天吃不下饭。
  我看着桌上,那一叠一叠的华丽荣餐,我看着那一排一排,为了增加食欲而专设美女曲线,我不屑着,冷哼着。
  我有什么病,我有什么病,我不过是想说些什么,不过是想做些什么,然后,想和他之间,发生些什么,或者,仅仅是让对方记住我,便是足够的。
  这有什么错,无论是好是坏,都是有我一律承担的,我有什么错。
  至于将我关在这里,关在这里,整整三个月,不见天吗?
  不过,别说,三个月,令我看透了很多,也令我看清了很多。
  我知道,烬国有很多很多的制度,每一条每一天都是为了国王专设,至于王子或是皇子,那他妈跟平民老百姓一样的,只不过是离王近一点,然后,被打被杀的几率多一些。
  于是,我知道了这些,我便不闹了,老老实实看自己的分子式了。
  我说过,我不懂它们,它们也好像不懂我,然后,我和它们较劲着,终于将脑袋瓜子里面的那些不灵光全部给腐朽了抛出来塞进去新的,这才好转了一点,能够有些模模糊糊的看清楚,有些文字不是单纯的文字,是有一些很高很高函数的等级式组成的,也能够有些看明白,有些数字不仅仅是数字,是关联着各大财团公司企业等等各种国家军队里面的能量和金钱转换的路径的,我不懂这些,很复杂,可我有些看懂了。
  这是我的功劳。
  为了奖励我的功劳,机器人小姐还亲自唱了首歌给我。
  她的歌声很好听,毕竟是智能的,只是,歌词很有些老土的。
  她说:“天上的月,地上的星,烬国的王,万世千秋……”
  于是,在第一句话被唱的时候,我就华丽丽的全部把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
  我他妈果真是想要了自己的命的。
  我说:“你有没有别的歌,比如说,青青草原绿油油的山那种的,或者是,妹妹你大胆跟我走的……”
  机器人小姐看着我,然后,呱唧一下,停机了。
  我看着她,脸僵了很久很久,然后,噗嗤一下,哈哈大笑了。
  我的笑,很及时,很放肆,然后,就犹如心有灵犀的,他来了。
  臻。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哈哈大笑,怔了几乎好几秒,然后,才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便转身就走了。
  这回,换我愣在原地,然后,怔了几乎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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