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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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室by二目 (总受 黑暗 虐 凌辱 肉)-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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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的肚皮被人恶意地踏了一脚,蒋光士带着呜咽的鼻音把头颅塞进沙发边角柔软的位置,而其他人似乎亦无意去留心他那张悲惨的脸,铺天盖地的手伸过来肆意在他身上抚摸。沙发座椅的质感是极其松软的,蒋光士躺在其上根本使不着力,只能微微抽搐着後穴任人鱼肉。玩具表面矽胶的质感蒋光士并不陌生,被剥夺视野的感觉使一切几乎与他当天在发泄室所遭遇的虐待重合。
只是这里并非甚麽惩罚或游戏的场所,所发生的一切既没剧本,也没有作出评核审定的人。他们所有的时间是无限的,并没有到达甚麽程度便必须要停止的规定制肘。猝然意识到这一点的蒋光士胸口发凉,几乎没有注意到那粗大的圆柱物已经迫入屁眼。
「啊。。。。。。哦。。。。。。呜啊。。。。。。。」玩具挤入的同时被迫出喉咙的便是一串怪叫,蒋光士在眼角渗着泪,然而被牛皮胶纸黏着的眼睛已无法传递求饶的讯息。
那晃晃颤动着的事物极其粗大,似是要把他从中掏空一样,凹凸不平的表面在震动中像是伸出了无数触手抚刮肉壁。蒋光士的身体亦被很多的手穿来插去的把玩着,或是拿捻他的乳头,或是搓弄他的胸肌,连腰际腋下也没有放过,无数唇齿的撕咬紧接指尖落下。蒋光士感到自己就要被他们吃掉了,同时大力地冲撞着体内的按摩棒亦渐渐衍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啊!嗯呜。。。。。。啊嗄!嗄!啊呜。。。。。。」在那瞬间体内的毒蛇彷佛伸出了甜美的舌头,一阵酥麻触感迅即遍布全身。蒋光士半张嘴唇,似是无法承受心脏被电击似的麻痹。同时下手的人像是和他心灵相通一般,竟是抓住了窍门马上对那敏感之处施力压力。
在那股冲击下蒋光士大腿微张,接而又迅即绞紧,掐进大腿肉内的手腕艰难地维持抽插的动作,而耳边窃窃响起的讪笑声亦越加响亮。「了不起啊!」「真是块材料!」「竟然会这样有感觉。。。。。」的夸奖声此起彼伏,有人伸手拍拍蒋光士的脸颊,扳开唇瓣便把指头滑进去搅动。
蒋光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的了,明明是不愿意的,然而抗拒的情绪却渐渐在动作间流失。顺着下巴轮廓滑下的唾液沾得满颈湿润,舌头以及牙龈都被人伸手细细抚遍。电击似的触感仍不住在胯下传出,震得蒋光士浑身酥软,几乎不知道现正身在何处。而享受的反应往往是最让人轻蔑的,正被插抽的屁股被人高高抬起,游戏似的鞭打接而便挥落到鼠蹊以及卵袋等敏感地带,同时身前的阳物亦被五指急速的抓弄起来。
无止境的抽插、拨弄、抓按让蒋光士整个人被汗气浸透,湿漉漉的肌肤上散发着难以想像的现热度,不断受到磨擦的背部甚至开始红肿起来。众多细碎的声音轰得蒋光士双耳发聋,或是有人在左侧发笑,或是从右侧传出响亮的巴掌声,就连身体也彷佛不是自己的,此际蒋光士只觉得自己是块被晾在烤架上被嗞嗞烤熟的肉块。
甜美的蜜汁在搓弄间不经意地自前端爆发,蒋光士感受着在小腹上流敞温度,整个人像是被猝然抽去筋骨一般,软瘫瘫的竟是无法发力。在嘴唇大张的同时,四周突然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蒋光士不安地鼓动着胸口,在黑暗中变得份外灵敏的双耳已经察觉到众人的异动。
彷佛是为了某种仪式作准备一般,众人沉默地自他身上散开,本来正肆意凌辱着肉体的触摸亦说谎似的猝然消散。但这种改变并不意味着离去,蒋光士仍然能感受到刚才与他肌肤相亲的人们的存在。只是碰触身体的模式却由猥琐的抚摸换成了露骨的视线,他们显然并未因此满足,此际不过像是在静待时机的猎犬一样,以蒋光士为中心散开成一个无械可击的包围圈。
不过真正的威胁并非来自他们。察觉到危险的蒋光士慌忙支着手肘後退,然而在双目接近失明的盲目状态下,此举显然只是为虐杀增添了一点情趣。在沉默中有一个人接近了他的身体,虽然对方并无使用任何言语的手段,然而散发出的气场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自己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呜哗!」
蒋光士的双腿毫无预警的被人拉开,接而那有力的手掌便压着膝後高高把左腿抬起。受惊的蒋光士使劲想要後爬,然而传达到四肢的指令却使指尖和脚趾同时蜷曲萎缩起来。痛,剧烈的疼痛迫得豆大的冷汗一颗颗自额角冒出,蒋光士双唇发青,像是要咬紧牙关又张像是要把舌头吞掉一样反覆地活动起嘴巴来。那镶进体内的肉棒似乎与他屁眼的尺寸不太契合,每每要像钻探石油的牙轮钻头一样,耐心地逐寸逐寸打入被重重皱摺固守的屁眼。
那是种与玩具截然不同的触感,自己正被强奸的现实亦大大刺激神经。从前额冒出的冷汗滑过胶带与下方的泪重合,他整个人就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对折成半,来自另一个人的热度和汗气亦借机渗入毛细孔当中。蒋光士就像水泵一样被人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压着,从穴口被迫出的润滑油因而溅得屁股一片湿润。他不喜欢这样,他想要逃避这种压迫,然而渐渐被深入的肉棒迫开的肠道却以痉挛似的疼痛昭示着一切不过是异想天开。
「呜。。。。。。。。啊呜哭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蒋光士都无法言语,泪水亦不过是把情绪导向崩溃的润滑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亦不知道犯了怎样的错误才会理所当然被这样对待。他是一件物件、一件工具、一个可被人任意摔打搓捏的媒介,而他所有的反应——尤其是痛苦的表现——都能搏得别人的欢喜。
无论把这称为抽插还是相撞,持续不断的机器式动作都能使人麻木。眼皮被黏起的蒋光士虽然无法放空目光,然而藏在胶带下的眼球经已不会转动。他好像已经死了,亦唯有把自己当成死物才能继续若无其事的张开嘴唇呼吸。那是为了活下去才佯装出来的死亡,就像昆虫为了求生而演化出的拟态一样——只是在那以後到底要为甚麽而活,蒋光士暂时还未能想到。
压在身上的呼吸声仍然是那麽有条不紊,明明是如此剧烈的动作,却没有对那个强壮的身体的肺容量造成任何压迫。对方的所有动作和步骤都是计算好的,准确的程度甚至让人怀疑他会像永动机一样一直动作下去。然而会有肉欲之念的究竟也会是个血肉之躯,在一轮急速的抽插後,释放在蒋光士体内的黏液终於宣告这次的行动正式结束。
相对对方俐落地把凶器抽出的动作,还在抽搐着肉穴的蒋光士显然狼狈很多。此际他双腿弓张,指节蜷曲,被压得乱糟糟的头发和嘴角旁半乾的唾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份外愚蠢。不过蒋光士亦无暇去关心这些,能让他在意的只有接下来他会遭遇的命运。沙发座上猝然一轻,看来方才在他身上施暴的人已经满意离开,然而那份空旷感并未能维持多久,空出来的位置很快便被四周挤上的人群填满。
在穴口再度被指节插入的一刻,蒋光士还听到有人假惺惺的在问:「Boss,第一次便这样实在太可怜了吧?」
接下来那个指头却毫不犹豫地屈曲起来,像是要把内脏勾出一样把他整个人掏空。
同时蒋光士听到了复数的,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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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要上班了!先发鲜好了。。。




☆、怀疑


第二天早上,蒋光士在座厕上待了极长的时间。
他浑身精赤,双手下垂,光祼的後背抵在厕板盖之上,勉强挡去了皮肤上无数印痕的光彩。他的脸仰天朝着天花板,看着自气窗打落的阳光在墙壁上留下的雪白痕迹,眼泪不自觉地便乾涸在眼睛里头。
昨天结束以後,本来留落在体内的浊液马上便在多次的洗擦下消退无痕,各种使用过的道具亦被人妥善地收起带走。唯一被留下来的便只有蒋光士而已,他被浸泡在一缸热水中,独自在没顶的泡沫内等待肉体逐渐枯萎腐烂。然而他究竟没有。
水在等待的过程中渐渐变得冰寒刺骨,无法再忍耐的蒋光士盲目地依随感觉爬出浴缸。在大腿张开跨过缸边的一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阵战栗的感觉。已被充份开发过的肉体似乎无法忘记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仅仅只是张开大腿,那份甜美的颤抖已足以使肌肉充满期待地紧缩起来。饱受震撼的蒋光士无力再承受身体的重量,猝然一个翻滚便倒在浴室的吸水地毯上头。
毛绒绒的表面温和地抚慰着下体的不适,明明身体已是极为疲累,蒋光士还是在蚁痒似的催促下朝胯间伸出了手。当时他的视野仍受到胶带阻隔,由是接下来套弄的动作以及从嘴角溢出的喘息等等。。。。。。全都可以归究成无意识地被黑暗所诱而做恶梦。
『瞧他那副骚劲,一定是原本就很喜欢被人这样玩弄。』
他一寸一寸地在地上爬行,本已冰凉的肉体当下又再重新烧热起来。挺得笔直的腰身,不断往外推挤的脚趾,在移动的期间蒋光士的头颅已抵上座厕的底座,在捆绑眼睛的胶带被磨擦得脱落的同时,高昂的情绪亦在被撞得当当作响的底座下喷发出来。
『这个男的简直是个职业婊子嘛,哈哈,哈哈哈哈。。。。。。』
「呼。。。。。。哈。。。。。。。嗄。。。。。。」光线重新进入视野的感觉让眼睛很是刺痛,然而蒋光士却是下意识地掩住嘴巴喘气。沾落在指节间的黏液在鼻底散发着骚臭的味道,蒋光士马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然而面颊上刚浮起的红晕却没那麽容易消退。
他的脑袋混乱极了,之前听到的,许多侮辱轻蔑的说话一直在脑内乱转,到最後竟像是变成了他的真实感受一般,从心窝中响起声音来——『这母;猪很享受被插吧?』
「不!」
蒋光士急促地否定着,马上便用着自由的双手把缠在头上的胶带扯落!然而明亮的室内哪里还有别人呢?蒋光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喷射到地板上的痕迹,孤伶伶地一个呆坐在地板上。
——在那以後他又在座厕上坐了好久。
蒋光士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麽在一夜之间就被改造成如斯不堪的地步,又或者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他本来就是一个放荡又丑陋、渴望着被人侵犯的男人?众多的思绪在脑内急剧乱转,落到脸上却变成了平静的脸容。蒋光士默然地打量着不远处等身镜中的影像——过去他是很喜欢审视镜中的自己的——不禁觉得镜中萎靡又苍白的倒影份外陌生。
叮当!
突然远处传出了门钟响起的声音,在两三次不得其门而入的鸣响过後,大门处竟隐约传出开锁的声音来。蒋光士浑身寒毛倒竖,警戒地盯着门扉看去。莫非是那帮人又要回来了?蒋光士回忆着前夜种种不堪的羞辱,顿时感到屁股洞口一阵刺痛。
「Mr。蒋?」然而那个声音却不是属於别人的,正正是最为痛恨他的李察。现在李察的脚步又急又快,直有翻箱倒柜之势,看来不日便会查找到他所藏匿的浴室。
只是李察是怎麽进来的呢?蒋光士茫然地回忆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昨天去上班前,李察不打招呼地便拿走了自家备用门匙一事。不,慢着,如果他有门匙的话,那麽昨天夜里。。。。。。蒋光士飞快地吞了一口唾沫,一时间浑身冰凉,竟是不能动作。
「Mr。蒋你在里面吗?」李察果然一如所料般很快便敲上了浴室的门,蒋光士强装镇地从座厕上站起来,颤抖着指头打开侧柜取出里头的浴袍穿上。昨天夜里参与那事的人,的确是有一个刻意不说话的,若果那个人便是李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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