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之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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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之连翘-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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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军左思右想,几天几夜的睡不着,后来还是心一横,找了傅亦然谈话。
    车军知道傅亦然的,也没叫他开价,自己去房产公司了解了价格,而后自己算了算,就戴着老花镜,拿着算盘、签字笔和本子,在傅亦然面前,一本正经的跟傅亦然说,他没那钱付全款,但首付可以付个六成,剩下的再跟银行按揭。
    傅亦然也是知道车军的,搁傅亦然的心思自然是未来岳父想要这套房子,别说是按揭了,就是送他十套都是应该的啊。可是处了这么两年,他这话也不敢说了,只嘿嘿笑着不吭声。
    车军不理他,自己做了决定,待要按揭贷款过户的时候,奶奶听说房子没过五年要收几个点的契税,她一算,要大几万啊,登时就不依了。直嚷嚷着他脑子不清楚,没事的尽花这冤枉钱。都是一家人了非说两家话,办两家事。
    为这事闹了好几天,后来还是连翘上班休息回家,她心里清楚,车爸不是不喜欢傅亦然,只是俩家差距太大,他生怕傅家看扁了他们家,这才争这面子,说到底也是为了她。后来连翘做了个折中的决定,让车爸和傅亦然私底下交易,先给个首付给傅亦然,剩下的再按揭还,利息也不要了,就还本金吧。等房子过了五年,直接让傅亦然转到车晋名下。反正那孩子长大也是要娶媳妇的。
    车军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占女儿和未来女婿便宜了,家里东西都给小晋了,那女儿眼看着就要嫁了,总不能家里一点嫁妆都不陪吧。
    连翘懒得听老头子瞻前顾后的胡思乱想,草拟了一张合同,捉着车爸的手就按了手印。然后傅亦然就象征了下,将自己那本房产证给了车爸,虽然车爸他们押着也没什么用。但似乎押着总给人心里有了实惠的感觉。
    晚上傅亦然送连翘去医院的单身宿舍路上一个劲的抱怨,他这段时间被车爸吵的脑壳都疼,他发誓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迂腐的老头子。
    连翘骂他不知足,有这么不贪图富贵压榨女儿女婿的老丈人就该烧高香了,偏他还不抱怨。
    傅亦然闻言马上附和着将车军一顿海夸,连翘累了,于是就靠在椅背上小眯了一会。谁知一觉醒来,汽车熄了火,她抬头一看不是她住的单位宿舍,而是傅亦然公寓的地下室。
    傅亦然见她醒了,缠着她去给自己收拾屋子,说是自从没有她后,家里就乱得不像个样子,他过得日子那叫一个猪狗不如。
    连翘被他吵的不行,只得下了车。自从傅亦然玩了出订婚戏码后,傅聘婷就没再和傅亦然住一处了,倒是经常去连翘的小窝和她挤在一起说话,如今聘婷也算长进了,在家里的公司当实习设计师。也着实设计出了几样出彩的作品,只不过大小姐脾气亦如既往,同一个写字间的人都被她得罪过,但是她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头又请吃请喝请玩,处的时间长了,大家彼此都摸透了脾气,也就没人跟她计较了,全都她犯二。
    连翘进了傅亦然的公寓,发现不仅不像他说的那样,反而干净的纤尘不染,回头就瞪他。傅亦然突然想起今天钟点工阿姨来过,遂笑呵呵的却从她身后将她抱住了,喷着热气,黏黏糊糊的说:“晚上别走了。”
    连翘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反正自从俩人好了后,傅亦然是时不时想对她做点啥,使个小伎俩撒个小谎骗了她来,也是常有的事。虽然时常搞偷袭,却不曾强迫过她。
    连翘知道他是尊重自己,只不过对这种事,她还是有些些的心理阴影,其一件,就是怕怀孕。
    她和傅亦然目前来说,婚姻观都是一样的,只恋爱不结婚。他们一个受父辈影响埋下了童年阴影,一个则是上辈子被坑的太狠,同样有阴影。
    俩人的婚姻观其实是一样的,走一步看一步,只恋爱不结婚。只不过彼此有默契,都没明说而已。
    “别闹,”连翘推了他一把。
    傅亦然旋即苦大仇深道:“两年了啊,我都不知道我那东西还能不能用了。”

  ☆、第83章 《连翘》正文完结

且说傅亦然抱着连翘的后腰,一边嘟嘟囔囔的说软话泡她,一边黏黏糊糊的用身体磨她。连翘怎么着也是个性向正常的成熟女人,几下厮磨,心内也有些热,身子跟着就软了几分,傅亦然察觉到,当机立断,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住了她。
    连翘有些恍惚,未及反应,就被他按在墙上上下其手亲了个够本。本来吧,也都好好的,可傅亦然禁欲太久,太过饥渴了些,抱起她往床上一扔,力道大了些,连翘脑袋在弹簧床上猛的晃荡了下,就神魂归位了,眼看着傅亦然脱了上衣就要压上来,连翘大惊,登时手脚并用,翻过身一咕噜就滚到地板上了,继而拢住胸口的衣裳,大惊失色道:“你想干嘛?”
    傅亦然正情绪高涨,哪能说gameover就over啊,上前就要拉她,可连翘毕竟是学过舞蹈的,身子又软又灵活,傅亦然一时滑了手没捉住,就被她从咯吱窝下溜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头冲进了卫生间内。傅亦然愣了好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箭在弦上,中途断弦”的节奏。只郁闷的他扑倒在大床上,抱着被子翻滚了几十个来回才接受了这个悲情的现实。
    话说连翘冲进了卫生间后,随手反锁了门,紧接着又拧开了水龙头,朝着脸上猛泼了几下,冰凉的水砸在脸上,脑子这才清醒了过来。
    刚才自己那是怎么了?怎么了啊?
    那坏小子到底对自己使了什么*招啊?
    以前和温立风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从来没有那般犯迷糊过。
    呸!呸!呸!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过了好一会,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敲响,傅亦然故作轻松的声音响起,“出来吧,别搞的我跟个强、奸犯似的,我也就是情到浓时,稍微那么不自禁了一下,哎,还是不是耍的好的小伙伴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还锁门?”
    此时连翘正坐在马桶盖上发呆,闻言也挺不好意思的,刚才她也就是随手那么一反锁,根本没想太多。
    傅亦然仍旧在外头喋喋不休的说着废话,连翘牙一咬,豁出去般拉开了门。
    俩人对视了片刻,都有些不好意思,冷场了数秒,傅亦然伸出食指一弹花吟的额头,“傻样!”连翘憋不住笑了,傅亦然也跟着笑了,伸出手胡乱一抓就拉了她出来,说:“不愿意推开我就是了,我又不是丧心病狂的禽兽,虽然久不知肉味,饥渴的很,但尚未失去理智。”
    “没正经的,”连翘推了他一把,二人走至客厅,连翘拿起方才被傅亦然随手扔在地上的背包,禁不住红了脸,道了声,“我走了,你晚安。”
    傅亦然却先一步挡住她的去路,靠在门上,面上有些不开心,“我都道过谦了,你还在生气?”
    “没啊。”
    “那今晚就不要走了。”傅亦然拉住她的包。
    连翘面上尴尬。
    傅亦然朝她的脸捏了一把,“一看就知道你思想不纯洁了,不过你既然不纯洁就不纯洁到底啊,先不纯洁中途纯洁,是人都会被你逼疯。”
    连翘捶打了傅亦然几下,俩人笑闹了一会,各自回房睡下,一夜无话。
    次年,连翘在研究生入学考试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只不过面试有些磕磕碰碰。虽然她应对自如,但大专是艺术生,本科直接转医学又是自学的,这无疑是她的硬伤,从各各位面试老师的表情上不难看出,她很悬。
    出了考场,傅亦然站在树荫下头,戴着墨镜,老远的就冲她招手。
    连翘走过去,傅亦然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见连翘皱着一张脸,就知道她肯定遇到了麻烦,轻笑道:“给爷香一个,爷替你碾压出一条青云路来!”
    连翘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
    “走,吃东西去。”傅亦然虽然揽着她的腰,却不大老实的在她的后脊上点来点去,连翘让了几回。
    正闹着,傅亦然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面上表情变了变,连翘也没在意,因为她的手机也响了。各自接了电话,因为怕互相吵到对方听电话,互相避开了几步。
    待连翘挂了电话,傅亦然还在听电话,只不过微皱着眉头,有些烦躁的样子,而后听他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连翘不等傅亦然说话,就问了句,“公司上出了事?”
    傅亦然愣了下,旋即点了点头。
    “那你去忙公司的事吧,我刚好也有事,”连翘笑。
    “也没什么大事,迟会去处理也来得及。你去哪儿?我送你。”
    “去吧,”连翘推着他的后背,“你妈本来就看不上我了,要是你再因为我影响到公司的事,那她还不吃了我啊?”
    其实连翘这话只不过是玩笑话,虽然她和傅亦然刚开始那一二年徐天真对她的确颇有微词,只不过近一年来,因为连翘放弃了影视行业,又努力考了许多证书,徐天真对她的印象大大改观,虽然她在国外,但时不时的与连翘通电话,询问她的生活关心她的学业等等。
    傅亦然被连翘推上车后,又叮嘱了她几句让她路上当心点,这才走了。
    连翘看着傅亦然走远,这才定了定神,将手中的电话攥紧。
    大概半个小时后,她下了出租车,仰头看着“连氏骨科医院”几个大字,一时间感慨万千。
    这两年来,连翘即使不刻意去打听也时常听人说起过,温立风为了这个医院吃了许多苦,虽然出让了三分之一的股份,却也是无计可施了。说实在的当时温立风死也不松口,不愿意将医院直接卖掉,连翘挺狠他的。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医院在他手里被糟蹋,她自然更希望傅亦然将医院买下来,交给有能力的人打理。可这两年,温立风就跟突然转性了般,不仅辞去了大学的职务,更是吃喝住都在医院,好歹在他的努力下,医院虽没有恢复到之前繁荣的景象,但好歹挺过来了。
    连翘这两年多来,虽然一直帮林予轩打理他的私人医院,而傅亦然自买了“连氏”的股份后也交给林予轩在经营,但是连翘并没有插手“连氏”的事,因为一靠近这里她总会生出许多的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她统统都不想回忆,只想重新开始。
    只是,温立风突然打了电话给她……
    虽然她之前也接过一次,但是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挂了。
    这次,她刚“喂”了声,他便迫不及待的说道:“我得了肺症……”
    “……”
    “晚期,已经骨转移了……连翘,我想见你一面。”
    **
    连翘在院长办公室见的他,他整个人很消瘦,面容憔悴,曾经的意气风发、温文儒雅似乎只能从他过去的照片中寻觅踪迹了。
    他的脸上泛着一层黑灰色,连翘知道那是死亡的颜色。
    “来啦,”他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他忙忙去倒茶,或许是太激动了,竟打翻了茶杯。
    “还是我来吧,”连翘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的沏了两杯茶。
    温立风就那般静静的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连翘端了一杯茶捧在掌心,也不看他,只漫无目的的四处看了看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还是几年前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若是说真有什么改变,那就是挂着锦旗的墙面上空了一块,连翘心里清楚,那空出来的地方是她拿走了那面锦旗,至今那面锦旗都还被她仔细的收着放在家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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