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情 by 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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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情 by 残花败柳-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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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起眉头,露出不解的样子,“有时候真不明白那些人的想法。”
“怎么办?我突然想吻你了。”我笑着说,他诧异的看着我。
“你的眼睛好亮。”我说着用手合上他的眼,轻轻的吻上他。
没有情欲的一个吻。这一刻,我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确定他是在我身边的而已。
然后,然后似乎不应该发展成这样吧?
我看着压在我身上的聂玄之,无奈的开口,“你的反应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
“我想要你!”他低哑的声音透着情欲。
“不要用这么性感的样子看我。”我恨恨的说。
然后,相信纵欲过度的我们,一定会提早肾虚!
所以我们在一起

我绝对是被饿醒的!转过头发现聂玄之在一旁睡得一脸安详,还像只无尾熊似的紧紧抱着我。他好象越来越没有浅眠的特质了?
凌晨一点,我睁着眼感受着肚子饿一边盯着他发呆。
聂玄之突然无声无息的睁开眼与我对视,结结实实吓了我一跳,谁刚才说他不浅眠来着?
他暧昧的笑了笑,“怎么用这么饥渴的眼神看我?原来我还没让你满足啊。”
我懒得去翻白眼,咋咋嘴说,“我在想鸡腿!”
然后就见他翻了翻白眼把我的动作像模像样的学去了,“我的脸长得像鸡腿?”
“真是越看越饿了现在!”我颇有感慨的说。
想当然,我得到了一个暴栗。
“你要去买鸡腿了么?”我的眼睛闪闪发亮,随着聂玄之起身。
他又白了我一眼,“鸡腿是没有,鸡蛋面要不要吃?”
我眼中的光芒立马暗淡下了,“小气鬼,你要买就买鸡腿啊,还买什么破鸡蛋面啊。”
他瞥了我一眼,“你的冰箱里没有鸡腿,我怎么煮?”
瞬间我的眼中又光芒四溢,“对厚,你会煮东西虾!”
十分钟后,我狼吞虎咽的解决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面条,怎么老觉得比起叶宣宣的手艺有过之而无不及?舔舔油腻腻的嘴,那厢的聂玄之还在慢条斯理的捞着他的面吃。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他,屈指有节奏的轻敲起桌面,这人怎么吃个面都要这么磨蹭?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屏幕上的显示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皱着眉头接起,喂了好几声都只听到对方那儿吵杂的重金属音乐声。
“我好难过啊。”过了许久才有声音传来,呜咽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我一激灵。
“卫风么?”我用特温柔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你过来陪我好不好?这里有好多坏人哦。”他有点口齿不清的说,准是喝醉了。
“走开,不要碰我!”他突然向谁叱喝,只是那声音软软的根本没有力度。
我突然感到头皮发麻,“你在哪?”果然听到了个意料中的答案。
挂下电话,聂玄之从碗中抬了一眼看我,“你要去?”
“你也要去!”我皱着眉头说,那是家出了名的GAY吧,进出的都是有背景的人,我怕再不去卫风就尸骨无存了。
“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我不知道聂玄之哪来的自信,还是说他早已习以为常?
“那你就快点,还吃什么吃啊。”我拖起他随便套上件衣服拿起车钥匙就走,救人的事可是十万火急啊。怎么说我都算是个第三者吧,所以我心里那个有愧啊,而且我其实还挺喜欢卫风的说。
到了“夜色”门口,我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一对拥吻中的男人,其中一个怎么看怎么像卫风。
然后他们突然就分开了,那个男人抓起卫风的手向我们迎面跑来。我刚瞧见他们身后有几个保镖似的人追着,他们就已经从我身边跑过去了。我傻眼似的看看聂玄之,这什么状况啊现在?
聂玄之走上前堵住了那几个保镖的去路,说了句,“不用追了,我会跟你们老板解释的。
为首的保镖似认出了聂玄之,只能无奈的看着那个男人在他们面前发动车子带走了卫风。
“夜色”这家GAY吧我只听说过,倒没机会来。那时候身为女儿身,想进也进不了。不过关于“夜色”的传闻我倒是知道不少,总之不是个好地方。
相信聂玄之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我还琢磨着呆会儿会碰到几个他的旧情人。
显然面前有一个现成的最可疑。那人长的是,恩哼,算是比卫风还上等的姿色,就是脂粉气太重了。而且我不喜欢太自傲的人,眼睛都长在脑袋上了,没风度就算了还显得特没气质。我私心里还是觉得卫风比这人可爱多了,人家不是说最毒美人心么?而这个美人还是“夜色”的老板。
“玄,你要怎么解释?”美人斜眼看着聂玄之,本该风情万种,可是在我看来不过卖弄风骚,偏入不了我的眼。
我庆幸自己站在聂玄之身后更像个随行保镖,再加上这副尊容自然是没人愿意瞧上一眼,更有利于看戏。
谁知聂玄之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一手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害我被那美人狠狠赏了几眼,就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哟,你几时改吃素了?”美人随便扫了我一眼说,不掩饰那一闪而过的嫌恶。
“说吧,你要什么赔偿?”聂玄之不理会他的问题开口。
“你怎么这么冷淡啊?好歹跟我也有过一夜的露水之欢。”他显然是故意说道。
我听着就特同情的瞧了聂玄之一眼,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了句,“亲爱的,你有没有被他榨干了?”
聂玄之给了我个白眼,皱着眉头问,“你到底想怎样?”这话自然是对那美人老板说的。
“你说吧,那小贱人这次又抢走了我的人。”他凉凉开口,眼神阴毒。
“我道是什么大事,那也只能怪你没那本事看好自己的人。”聂玄之特不给面子的说,呀呀呀,好敢!就见那美人被触及伤口一下子气青了脸。
“哼,瞧那小贱人贱的老捡我不要的破烂货。”这美人竟然没发作,还懂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不愧是当人老板的。
“知道了,这次的那件合作案我会帮你盯着点。”聂玄之有点不耐烦的直捣主题,就见那美人换了个脸似的笑开了眼,只是那样儿怎么看就怎么俗气。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计较么?”嗲声嗲气的声音听了让人觉得怪不舒服,隐含着目的得逞的奸诈。
我相信聂玄之也有同感,所以他不打个招呼就拉起我离开包厢。回个头傻愣愣的再看那美人,就被赏了个白眼,好象我多看他一眼都是亵渎他。恩哼,其实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他刚才的样子,真的好丑,脸上的粉已经糊了都没发现么?
“有件事情我刚没告诉你。”走到“夜色”门口,我特小心翼翼的开口。
聂玄之给了个让我觉得头皮发麻的眼神。
“刚不是那个情况嘛,我就把车钥匙塞给卫风了。”
“你这个白痴!”我被他骂的只能嘿嘿傻笑,谁叫我理亏咧。
看着聂玄之上前要去拦小黄,我突然提议道,“我们去开房吧!”
聂玄之皱起眉头,“你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吧?”
“是啊,这样才有偷情的感觉嘛。”我笑咪咪的说,想当然又得到一个暴栗。
其实是因为我发现我们第一次去的那间旅馆就在附近,然后就突然想去那儿看看。
聂玄之停在旅馆楼下看我,我抓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还记得这里?”
“是啊,这辈子都很难忘记。”那一天,有个人还吓的落荒而逃了。
回想起来,总感觉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其实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聂玄之要了上次的那个房间,登记的时候恰巧是同一个柜台小姐,她好象认出了我们,一脸掩不住的惊奇。
我正想着要朝她抛个眉眼,就被聂玄之拉走。
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入眼的一室白,还有那干净的床单。
那天有些零碎的记忆一下子就被拼凑起来了,仿佛现场直播般,那时微熏的两人在面前激烈的交缠着。而现在,聂玄之站在我身旁陷入了同样的回忆里。
“你在想什么?”聂玄之先开口问我。
我对他笑了笑,“我在想我好象已经很久没在上面过了。”
“恩,这么晚了,早点睡吧!”他说完还真的倒头就睡。
我郁闷的死瞪着他的背后,过了会儿他转过头来无奈的看着我,“乖,睡觉先。”说着把我拉到他身旁躺下。
“喂,你好象从来都没对我说过一句话。”我突然记起对着他的后脑勺说。
“我说了你就会相信吗?”他反问道。
“嘎,这个,不会。”我老实回答。
“那不就得了,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靠,哪有你这样的啊,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愤愤的说。
“你想要诚意?我以为我已经把我的诚意表现的很明显了。”他淡淡的说。
“哈,恕我眼拙,就没给看出来。”我转身与他背对背。
片刻后,我听到轻微的叹气声,“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知道,可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是你让我没有安全感。”他意正言辞的指正我。
“靠,我才不像某个闷骚的家伙喜欢又不说出口,还整天把心思藏起来鬼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口气抱怨完。
“你总是这样!你可以如此轻易的说喜欢我,所以你也可以在某一天突然告诉我说你不喜欢我,一样的简单又残忍……”
哈,难不成他一直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我有点儿心疼又有点儿好笑的抱住他,“说你闷骚吧你还真很闷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了,所以我不会对你保证一个永远。没有人知道永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想你也不需要一个永远。那对于你来说,太沉重了,你不会喜欢的。至少现在的我,很认真的有一直想跟你在一起的想法,想要一直喜欢你。我不知道你想要怎样的明天,但是今天这样的我,你觉得够么?”
我一直抱着他,没打算再逼他。过了很久,他的身体才不那么僵硬。
“对不起,我喜欢你!”那人终于把脸转过来,眼神闪烁的讲出这句话,也许还有点脸红。
“哈哈,你不要这么随便的开口,不然我是不会珍惜的。”我庆幸我的脸红他也看不见。
“没关系,我也只打算说这么一次。”
“嘎,不是吧,你太狡猾了。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啊。”
“好话只说一次就够了,多说了反而不好听了。”
“聂玄之,你可恶你不是人……”
“乖,别吵,睡觉了。”
“靠,睡就睡啊,你干吗堵我的嘴。喂,你的吻技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靠,你怎么还有体力?不行,这一次我要在上面啦……”

只注视着你

番外之聂玄之篇
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只能接受男人而不是女人。想问我原因?呵好吧,这算是一种心理缺陷。
我厌恶女人,因为我曾亲眼目睹过一场悲剧。一场我父母与我叔叔之间的悲剧,其中我的母亲让我看到了女人天性中对爱情的盲目与自私,那些丑陋的嘴脸和卑劣的手段。
不可否认,我深受这件事情的影响,之后我渐渐开始讨厌这种借以自身柔弱特性而博取他人同情的生物……女人。
还有一点我想不得不提出来,或许同性恋这种病还真是能遗传的。我老子是双性恋,不过我估计他是喜欢男人多一点。
遇上安闻是一个意外,绝对的意外。他其实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更重要的是,他是直的。
那天与卫风闹到彻底完了,而我烦闷地只想去喝酒发泄一番,或者还可以顺便找个伴填补之后空白的夜生活。
找了家平时比较常去的酒吧,远远就看见一个女人很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我嫌恶的皱皱眉;那里可是我的专位。
我悄然走近她,朦胧的灯光下照应出的那张容颜有点面熟。呵真难得我会记住某个陌生女人的长相。对了;是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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