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莫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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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莫忧离-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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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招新和什么学生会团委还有各自院系里的各种组织的报名活动中。手忙脚乱的搞定这一切,军训也接近尾声,陈涛决定逛逛这号称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是硬件设施超一流的校园,以满足自己越演越烈的好奇心。
  所以从训练场出来,陈涛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绕过体育馆穿过不知道是桃树还是樱花树的树林子向西直奔宿舍楼,而是一直往南走,优哉游哉的闲逛着,看看绿茵场,踩踩塑胶跑道,不断腹诽着哪里是硬件设施超一流的学校,跑道也不是那么有弹性,红色的塑胶粒还掉颜色,球门的网还有个大洞,就这样走走停停,陈涛慢慢走出了体育区来到了洛灵大学的教学区域,嗯,不错,挺有气势,不过这些自己在录取通知书上已经见识过了,就没有新鲜点的?正当陈涛想要顺着弧形的小路从东面绕向西面,看看西面有没有什么自己没见识过的地方时,眼尖的他看到一座小小的拱桥,直直的通向河那边的竹林。
  本来已经西斜的厉害的太阳现在彻底沉入地平线以下,月亮正半挂在西边,没有云朵的遮挡,正散发着皎洁的光,黯淡了群星,也照亮了陈涛的去路。
  去还是不去?这对陈涛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或者没到过的地方,陈涛向来是抱着极大的好奇心求知欲,当然如果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吓得腿软走不动道了,这就是后话了。
  于是酷似当年志愿军跨过鸭绿江的气势,陈涛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了环绕学校的那条小河。一片幽幽的竹林出现在他面前,一阵晚风吹过,配着点点银光,还真有“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的意境,不错不错!陈涛在心中赞叹,可是欣赏这美景的人只有他一个,有点可惜,想我这粗人也不能对着这美景吟诗几句,白搭这美景了,嘿嘿,陈涛做害羞状红脸挠头,发出数声傻笑,嘿嘿嘿嘿嘿……不过也有点奇怪,看竹林长得如此茂盛,好像没有人来到过这里似的。大概是离着教学区和生活区有些远吧,大家都好忙,在这样一番自问自答后,陈涛向着竹林深处进发。
  “啊……”陈涛在看到竹林深处的一栋小楼时突然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声惊得一身冷汗。其实刚刚陈涛在看到竹林深处黑影幢幢时就已经有些脚软,但毕竟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也不甘心就让胆小战胜自己,所以,尽管腿肚子越走越转筋,他还是义无返顾的来到这里,被随风飘来的怪声吓了个正着。
  应该没什么吧,陈涛半蹲下身体弓着腰,抱着自己的胳膊,脑袋快速地来回转,机警的样子好像只小老鼠,好吧,机警不是用来形容老鼠的,陈涛现在的样子分明像一只受惊的耗子。在把脑袋转迷糊前,陈涛确定自己周围10米内没有可疑目标,虽然两条胳膊还架在胸前,但是背从佝偻恢复了挺直。什么嘛,哪里有人,哪里有鬼,陈涛甩甩头,撇撇嘴,但是怎么好好地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响,摩挲摩挲身上倒竖的汗毛,本来想拔腿就跑,但是因为原本热烈的好奇心,以及在默默对比完此处距离小楼以及和宿舍的距离后,最终还是按捺住心中的丝丝恐惧,决定向小楼进发,最好可以进行一次深入的观察,有始有终的完成这次的探索之路。我不是胆小鬼!这里没有鬼!陈涛心里默念着为自己打气助威,只是他显然忘了中国的一句古话: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论鬼。所以他这一路鬼啊鬼啊的念个不停——“啊哈——嗯、嗯!嗯!”就在陈涛摇头摆脑心里却有点小压力的走向小楼时,这一丝丝的闷哼像是在他心底炸开一样,原本清凉的晚风也配合似的刮得剧烈,竹叶与竹叶的摩擦声一波一波从四面传来,自己被包围了!这个想法的出现激起了陈涛无限的恐惧,这、这到底是什么鬼声音?!人声、鬼声、风声、树叶声,呜咽着,好像压抑着撕心裂肺的痛,但是眼前的这栋废弃小楼明明门窗都是钉死的,明明不可能有人存在的楼里,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听、听说这楼里死过一个人,而且死的好惨……难道、难道!啊!这里有……
  “啊——!”陈涛一声大吼,翻腾着从已经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桎梏中挣扎出来,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赶紧远离这貌似有鬼的小楼,却听砰的一声,陈涛脑门靠上头顶靠下的位置结实的撞在了一个坚实的板状物上,0。5秒后又结结实实的倒回了原位,透过一层絮状物,朦朦胧胧的瞧见5个人影在他周围,陈涛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脑中犹如走马灯似的死法里没有撞死这项,刚才那下真TM疼!
  “陈涛你丫怎么了?这齁老吓人的!”“鬼一”说话了,嘿,这鬼说话还带口音,等等、怎么还有点熟?
  “你小子干什么了晕倒在操场上……”
  “累死哥哥我了,小涛子别看瘦瘦小小一个人怎么背起来死沉死沉的……”
  “是不是还有什么并发症没查出来,怎么刚才醒了这又昏了啊?”
  “你那么撞一下你也晕。”
  “……”
  “……”
  “……”
  “……”四个被真相打击到的人。
  待假象中的“鬼一”“鬼二”“鬼三”“鬼四”“鬼五”说完,陈涛猛地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宿舍的床上,上铺的床板被刚刚自己撞的那一下已经可以看到天花板的灯光了(只是有点撞歪了,不是撞了个洞),而刚刚差点勒死自己的东西是开学时学校统一发配,但是现在已经被拧成麻花的被单,至于那层朦朦胧胧的絮状物,TM滴根本就是质量不合格的蚊帐!陈涛拍了拍自己受了惊吓的小心肝,心有余悸的扒开蚊帐连向宿舍其他五个人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
  “……”
  “……”
  “……”
  “……”五个不幸被自己口水呛到导致一时半刻不能说话的人。
  又是一番七嘴八舌,天马行空,颠三倒四的对话,陈涛揉着发胀的脑袋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被发现晕倒在学校的操场上,被路过的同学发现然后报告了辅导员,恰好辅导员认识这个长得白白净净,说话带笑的陈涛,于是在带他去医务室检查一番没有发现特殊病症后,就打电话让同宿舍的同学把他带走了。
  但是,那个小楼,还有那阵奇怪的呜咽,到底是什么?陈涛经过那种惊吓后却再也不敢求证了,于是,那种恐惧与那段记忆被深深的压在心底,他希望总有一天那段记忆将不复存在。
  当然,这只是他希望。


☆、第二章

  “老师,你吓到他了”李致霄一边揉搓着眼前人膨大发硬的茱萸,一边继续着身下有规律的九浅一深的穿凿,同时也没有忽略刚才监视器中显示的楼外的一幕,那个突然晕倒的身影,还真是一只有活力的小仓鼠。
  “你……不要叫我老师!啊!慢、慢点……嗯嗯,不行了……”南清言背靠着李致霄坐着,与他平时为人师表的清高模样大相径庭,他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几乎与修长的颈成了一条直线,汗水湿濡了半长的发,有几滴顺着发梢滴到眉梢,在顺着深陷的眼窝流下,最后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还有几滴汗水流过修长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润泽的水痕,男人的身体被鱼线绑成了可耻又旖旎的姿势,他的两条大腿与小腿被牢牢地绑在了一起,银色的鱼线从膝部开始细细的缠着男人的大腿下部小腿上部,然后是中部,缠到后来还仔细地避开了稀疏的又被刻意修剪过的森林,紧紧地将大腿根部与脚腕部缠在一起,又将两条从脚腕部缠出的鱼线分别在男人的膝盖处缠了两缠,最后在腰部相聚,狠狠一勒,男人的双腿便大大的张开,露出腿间并不茂盛的森林以及高高翘起的小巧,两根鱼线经过短暂的相遇又彼此分开,交叠着在男人身上画出漂亮的六边形,而两条手臂则是被高高的吊起,鱼线在手腕上复杂的裹绾后延伸到屋顶的横杆上,纤细的鱼线在白皙的身子上交纵错杂,透出说不出来的诱人滋味。细密的鱼线看似裹缠的很紧,但质地坚韧,并不能真正缠紧深陷皮肤,给男人造成伤害。
  男人背坐在李致霄的腿上,花蕊间含着李致霄的巨硕,随着李致霄托在男人圆翘浑圆的手的上下移挪,不断吐纳着,而男人早已充血的渴望被跪在他身前的沈子楚含在嘴中,灵活的舌不断挑逗着前端的小孔,火热的唇吮吸着男人敏感的前端,修长的手指将男人的玉袋照顾的很好,同时也不忘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男人娇嫩的菊蕊,引起男人一阵又一阵快慰的喘息和震颤。
  “舒服吗,老师。”沈子楚吐出男人的玲珑,深情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手上却不停止之前的抚弄。
  “嗯……嗯,啊!子楚……不”南清言感觉到身下的凉意慢慢地张开眼,迷离的双眼左右寻找着什么,而身后的李致霄显然很不满男人没有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欢愉中,托着男人浑圆的双手慢慢地却高高的抬起直至巨大完全滑离细蕊,又猛地抽离手臂,让男人自己落回,重力加速度让李致霄的巨硕挺进到了从来没有到过的位置,又重重擦过蕊芯,这忽然而至的贯穿让不专心的男人全身战栗,幽处一紧,口中发出破碎的口申口今,好不容易找回的点点理智随着李致霄的强势穿凿又飞到了九霄云外,身体随着李致霄的节奏彻底迷醉在欢愉的海洋中。
  “楚,你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激烈的动作并没有迷了所有人的心智,维持着刚才的穿凿频率,李致霄没有忘记刚才楼外发生的一切,总得去解决。
  “是是,我去解决,李少在这里好好享受,不过……”沈子楚邪邪一笑,停下抚弄着男人的右手,从身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根有螺旋纹的小棒,仔细地旋入男人高高举起的粉红顶端的小孔中,伴着男人痛楚的口申口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吱吱声。
  弹了弹男人深红色的顶端,又引得男人一声尖叫以及全身的痉挛。“在我回来之前不能释放哦,我可不想回来之后就没得玩了。”沈子楚站起身整理了下稍显凌乱的西装,潇洒的转身从小楼的侧门出去,砰地一声隔绝了屋内的春色以及屋外楚大少的古欠求不满。
  “唔……不行了,我、我,啊!霄、霄,停下来,我要死了,啊……啊!”随着李致霄的一阵激烈穿凿,南清言不可抑制的到达了顶峰,小腹淤积的酸麻一点点的加剧,尾骨尖积累的快感在李致霄又一次剧烈突破后彻底炸开,全身不住的抖动着,双目紧闭,大脑一片空白,肠壁也比之前更加激烈地吸咬着膨大的巨硕,而身下的冲动却被禁锢得不到纾解,一波又一波的激荡被小小的阻碍挡回,只能在原地翻腾,但细细看去,深深旋入男人细孔的小棒在男人一阵又一阵的迭涌中居然被缓缓的螺旋推出,螺旋的纹路又重重的刺激了男人柔嫩敏感的管道,来自身前身后刺激的男人痛苦的向上挣脱着身子,妄图摆脱这种超离身体能承受的极致的欢愉所衍生出的痛苦,然而却被李致霄的大手勒紧纤腰,狠狠的压向自己的巨硕。
  “老师不乖哟,我还没有泄你就又想跑吗?”李致霄舔吮着南清言泛着粉红的耳垂,耳垂的刺激带来的激荡让还在顶峰中挣扎的男人又重重的一抖,无力地摊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唔……霄,饶、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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