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莫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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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莫忧离-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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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洛灵的天空飘起了小雨,气温比白天低了很多,大门上的顶檐挡下了大部分的水花,可呼啸着的风还是能够越过两旁的阻碍,吹袭正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只着了件单薄的宽大衬衫的南清言已经用双臂包裹着自己,缩在了一起,可是湿冷的风还是顺着衬衣的下摆钻进去,一点一点侵蚀着体表的温暖。
  他把头往下压了压,下车后刚带上的眼镜被雨划过一道道水痕,已经模糊不清,他只能尽量上翻着自己的眼珠,越过眼睛的边框,逡巡着黑魆的夜。
  南清言正冷得难受,炽热的温度覆上了他的背。
  “我不是没有带钥匙。”他回过头,对上那对饱含担忧的眼睛。
  “我知道,”邱岩左手揽着南清言,让他紧贴着自己,右手拿了钥匙在大门锁里旋了两圈,拉开大门推了南清言和自己进去,然后把自己的下巴磕在怀里男人的肩上,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大哥在等我,我很高兴。”
  唇间喷出的热气痒得南清言想躲,却在离开前被邱岩先一步含住,他的耳垂冰凉,他的唇却滚烫,南清言被这突然的动作惹得一声轻呼,却在两片火热的唇开始来回捻弄时变了音调。
  背后的门轻轻关上,楼道里的声控灯还没有被声响唤起,一片漆黑,南清言看不清周围的状况,他紧绷着身体,害怕那些紧闭着的门后面突然冒出陌生的邻居,双手被站在身后的邱岩控制按压在他的下腹部,整个上身都已经动弹不得,两具身体紧密地挨在一起,透过薄薄的衣衫,他能够不断感受到从后面传过来的热流,脸颊在邱岩越来越炽热的鼻息中也爬上了绯红。
  只是耳垂被戏弄,他的双腿就几近瘫软,呻吟声几乎脱口而出,又被他生生咽回去,耳垂已经不再是在唇间被单纯地捻弄,邱岩将唇压在垂根,换捻改吸,又在血液全部集中在耳垂的时候,送上自己的舌尖,由上至下缓缓滑动,感受着依附在双手上越来越重的力量,空气中传来越来越急促压抑的喘息,黑暗中的邱岩露出得逞的笑。
  “邱岩,”南清言靠在邱岩的怀里,搜刮着全部的力气,才让他说出完整的话,只是语调带着哭腔,虚弱又婉转,“我们先回家。”


☆、忆章。二十五

  南清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走进的那扇门,只觉得脚步虚浮,片刻的眩晕过后,就感觉向他冰凉的鼻尖扑来一阵温暖,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家的味道,他翕动着鼻翼,贪婪的攫取着这股味道,让他觉得安全,让他能放松全身的戒备,不过短短三天,就让他熟悉了这里的味道,好像曾经在……不,他不想在去回想那段日子,那个地方,那个人,他无意识地摇了摇头,细碎的头发蹭到邱岩裸露的脖颈,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还困在一个人的怀里,双手还被限制。
  邱岩被他捣乱的发蹭得发痒,他低笑出声,“大哥要我在这里吻你吗?”他的声音在胸腔产生共鸣,震颤通过两人贴紧的身体传到南清言的背,使他本能地收缩了自己的身体。
  邱岩用一只手扶住南清言虚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带上房门,“咔哒”一声,是锁舌扣进锁槽的声音,也宣告了夜的正式开始。
  他甚至来不及将南清言带进卧室,就一把将他攘至吧台,巨大的冲击让那些倒挂着的高脚杯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也让南清言深陷晕眩不能自拔。
  室内还是漆黑一片,只从客厅的落地窗里透过几点路灯光,迷茫的样子像极了现在南清言的双眼,刚才的那一攘并没有让他受伤,在磕上吧台边沿的前一刻,就被邱岩裹紧怀中,不过耳蜗内的淋巴液还在晃动个不停,所以晕眩不会停止。
  南清言眼前晕的发亮,更看不清一点东西,他本能的环住邱岩的脖颈,将自己贴紧那团火热。
  邱岩的眸子极亮,他陶醉地望着南清言沉迷的表情,覆上了那张微启的唇,温热又干燥的,是一直引诱他的存在,他极富耐心地伸出舌一点一点探索又勾勒它们的轮廓,湿濡它们,刺激它们,一遍一遍用粗糙的表面掠过它们,直到淡粉的颜色变成血红又滚烫,才继续向内探入。
  邱岩探入的舌感觉到南清言口腔内部的湿冷,没有他的唇火热,他也不急着撬开虚掩的牙关,而是一一划过整齐的贝齿,然后向上轻抚微凉的齿龈,又引来了南清言周身的轻颤。
  邱岩一手固定住南清言的后脑,让他能够更深入地探索他的甜美,吸吮津液的渍渍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尤为明显,好像被可以放大了一万倍。
  裹抱着南清言身体的另一只也没有闲下来,钻进他松开的衬衣下摆,尽情抚摸他软嫩细滑的裸背,又缓缓绕过他的肋下,从最柔软的下腹部逆着汗毛的方向向上滑动,灵敏的指尖调皮地在他的脐上打圈儿,换指为掌,用粗糙的掌根似有似无地抚摸着胸前的肌肤,感受着它由微凉逐渐变烫的过程,感受着它在他拂过时发出的颤抖和一个个突起的小点,掌心和它们的相遇是多一倍的快感,尖锐的感官刺激快速地爬上他们的脊椎,在彼此的脑后炸开最绚丽的花火。
  南清言还没有从刚才的晕眩中挣脱出,又再次陷入唇舌上的刺激,而后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彻底让他迷失了方向,在无边的感官海洋中上下起伏,他好难受,难以忍受,缠绕全身的麻痒好像束缚着的密不透风的茧,让他窒息,他不要,他扭动着他的胯骨,想要拉开那个造成他痛苦的源头,却又进退维谷,吧台坚硬的边沿硌得他的尾椎生疼。
  “我,不……”好像混杂在风中的吟唱,又像在哽咽中求索,南清言无力地推拒着,只是将衬衫的衣扣挣开几个,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燥热麻痒的折磨中突然迎来一丝清凉,意识唯有混沌的南清言好像找出了自己的出路,他撕扯着胸前的衣扣,在他的蛮力下,脆弱的纽扣被扯下,叮叮铃铃地逐个跌落地上,嘴唇被封堵,南清言却需要更多的氧气,口腔的气压随着胸腔的扩张而降低,好像吮吸着邱岩探进他口中的舌,邱岩也乐得男人的主动,动手剥光他余下的遮挡,让他双腿攀上自己的腰,一手托住南清言的屁股,转战沙发。
  不够,不够,还不够,打在皮肤上的冷空气好像隔靴搔痒,缓解不了他皮下的火热,一股更大的空虚在南清言体内蔓延,他蜷曲自己的双腿,让自己更加贴紧邱岩,他的臀瓣等感觉到托住他的那只手手心的温度,他却不想让它继续呆在那里。
  邱岩坐在沙发上,托着南清言坐在他的腿上,缠绵的舌舞还在继续,邱岩本想将前戏延得更长,而南清言却给了他一种亟不可待的感觉,他能清晰地感觉他在他右手上的研磨,手心也变得湿濡。
  中指指尖顺着缝隙缓缓滑入,它好像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火热又湿滑,紧致又柔软,无意识地翕和将指尖纳得更深,绞缠着突然的异物想要和它融为一体。
  南清言和邱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邱岩的穿戴如在学校时一般整齐,他暂停了深吻,开始了浅浅的舔吻,南清言红润的唇上泛着水光,意外的诱人饱满,他空出的那只手松开腰带,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肿胀,那里已经青筋环绕,从顶端溢出的滑液已经顺着挺直流下,在米色的裤子上留下了暗色的阴影。
  南清言脚尖点在沙发上,想要离开突然陷入身体的异物,但只维持了一瞬的位置马上落下,让那异物陷得更深,一直以来的难受在一刻得到舒缓,但只是些微,还不够,体内的空虚在刚刚好转了一点时猛地反弹,要将他吞没,他扭动着他的跨部,引诱着那个异物能更加深入,更加全面地光临那里,给他救命的良药,给他颤栗的兴奋。
  全身的血液都向下流去,汇集一处,南清言早已挺立的物什抵在邱岩的胃部,而邱岩却在关键时刻在自己快要爆炸的巨硕,和南清言紧致的菊穴中犹豫不决。
  突然,一只微凉小巧的手掌裹上了跳动中的它,五指虚握地上下撸动,到顶端时又用拇指的指甲轻轻按压,然后又继续之前的撸动。
  邱岩几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尤其覆在那上面的手掌来自他的大哥,本就挺硕的存在又胀大几分,他再也无法忍受,抽出那只好运的指尖,将两手从南清言的膝窝下穿过,让男人的润泽正对自己,慢慢放下。
  紧致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漫长却不会给男人带来太多痛苦,邱岩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但凡稍露出一点痛苦,他便会暂停他的动作,让他适应,不过,还好,整个过程缓慢却流畅,当邱岩终于整根没入时,由身到心的满足险些让他之前的努力化为乌有。
  他能感到那里的柔软和热情,围绞着他,压榨着他,推拒又引诱着他深入。
  南清言已经丧失了表达的能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地呼气,双手无力地搭在邱岩肩上,在矩形形状的移动频率下,起不到一点支撑作用,他害怕在这种颠簸中向后仰倒,而双腿又被邱岩分开架在肩上,让他的颈无法伏靠在邱岩有力的肩膀上,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些没有含义的音节,全身的力气又在那一进一出的过程被彻底抽干。
  邱岩在开始的那刻就不想再停下,托着男人的浑圆,初始时还能保持理智,缓慢的抬升又缓慢的放下,不过这种理智仅维持了两三个来回,就被那处紧致俘获,乱了阵脚,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后来干脆控制着让顶端虚顶开,然后松开双手,让它顺着滑腻的茎干自由落下,引得男人的低呼。
  邱岩爱死这种感觉,他拥抱着他的大哥,大哥唯一的依靠只有他,他无法克制的沉沦,沉沦,轻舔他的唇瓣,分开他的腿。
  他突然就着连接的姿势站起身来,埋在邱岩紧致里的巨硕也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个身,不知蹭过什么地方,南清言的内里绞缠的力量胜过以往的任何一次,抵在邱岩腹部的物什也终于喷薄出浊液,洒在两人的腹间,紧接着全身肌肉的痉挛让他的身体僵立着,邱岩甚至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绞断了。
  这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南清言又回到瘫软的状态,邱岩深深地吸了口气,忍过那窜至尾骨尖的酥麻,然后移了两步将南清言放倒在他们吃饭的餐桌上。
  铺在餐桌上的亚麻桌布今天早上被邱岩放进洗衣机里了,现在还晾在窗外没有摘回来,被后背的冰凉惊醒,南清言浑身战抖了一下,连含着邱岩的紧致也一下缩紧了。
  “松开。”邱岩按揉着男人的臀瓣,想让他放松下来,突然增大的滑动摩擦系数让他的进出变得艰难,释放的冲动越发明显。
  大理石的桌面还是冰凉一片,南清言也一直没有松弛下来,邱岩憋着一口气将脸覆在他的胸前,一口含住那点朱红,放在唇间磨捻,又用牙齿轻咬,粗糙的舌面连带着它周围的红晕一起扫过,终于换过男人的轻呼以及复又流畅的动作。
  好像有电流在不经意地划过邱岩的脊椎,那种感觉积累的越发醇厚,动作也随着这种积累越动越快,他快得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原本紧致的小嘴也在过度的翕和中变得迟钝,突然,邱岩一个大力的挺身后便没有动作,轻覆在南清言的身上喘息不止,身下的男人也发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有一滴滴的液体滴落在地,砰砰的声音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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