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爱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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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爱宅男-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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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舍得下狠手把人给做伤了,但好歹也要弄得他三天下不了床才成。当然,吓吓那胆儿长肥了的臭小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撕拉──
  衣服华丽丽的没了影儿,全成了片片飘散在房间。
  劈啪──
  拍拍捏捏拧拧的让那白皙的小身板上慢慢的都落下他的印子,粉红粉红的,透著一股子淫靡勾人劲儿。
  唔唔──
  吻住,舔弄,啃咬,势必把所会的技巧全用上,光用嘴就把做一万次都学不成大师的小宅男给搞得要喷射了。
  这才是真正的做爱,这才是真正的交合,这才是灵肉相融的互动。
  像是发泄不满般,这一次,并没有给楚风任何喘息和拒绝的机会,翟仁便疯狂的挺送起来。
  巨大的,似要穿透小风肠道直达他喉头的肉刃,就那麽尽根没入全根退出的一下下狠狠贯穿著他,呼吸都快被撞散了,心跳都快被撞停滞了……偏偏,却能感受到电击般阵阵汹涌快感。
  揪紧手中的床单,不知所谓的呻吟哼唧出声来,楚风用身体应和著翟仁弹奏的激情之乐。
  本就紧窒的菊穴,因激情而猛烈收缩,润泽的甬道也开始混著律动节拍而挤压那极具阳刚的凶兽。粗大的冠状蘑菇头带著凶狠的力道进出在他身体间,扩张到极致,整个肠道都被撑到最大,连菊蕊的皱褶也被紧绷到平滑。
  劈啪的囊袋撞击後臀的声响,在那几乎要把整个人都插进去的深度撞击下,销魂得回荡在房内。
  “嗯──呜呜──”楚风快乐的低泣声,终於在肿胀即将喷发被捏住时,无法抑制的释放了出来。他好想要更多,却也好想要尽快解脱,这种矛盾的思绪让小风越发觉著莫名委屈,哭泣声也渐渐加强,上升了N个分贝。
  而翟仁似乎觉著逗弄得还不够一般,横冲直撞间,还伸出手去逗弄两人结合处,探著手指,似在抚慰,又似在强行探寻再度进入的可能。
  这会儿,只知道想要射出来的楚风,哪里还懂得适可而止的阻挡。
  开敞的双腿,竟还自动自发环上翟仁腰臀,渴望著那爱抚的手指能帮衬著,让快乐来得多一些,更多一些。
  顺应著两人的期待,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头挤入到了本就饱胀的菊穴间。
  配合著抽插的方式,困难的爱抚著,抠弄著,那敏感极致的肠壁。
  往里,再往里,当一团小小凸起嫩肉被指尖刮到时,楚风整个人开始浑身疯狂抖动起来,全身肌肉的紧绷,有节奏的抽搐颤抖,似在鼓励著翟仁的更深度探索,更激情占有。
  无需探寻小宅男的心思,翟仁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渴望。
  最凶猛的撞击即将到来,深吸一口气,夹紧臀瓣,把力量灌入到胯下嘶吼著的巨兽间,一个急速退出,再一个猛烈挺进──悲剧发生了!
  在这个紧要关头,翟仁重伤尚未痊愈的後穴内部,偷偷撕裂了个小口,现在已开始往外缓缓淌起了血泪,哭诉著要它主子停止剧烈运动快快给它疗伤。
  这下子,什麽妙曼激情快慰舒爽统统没了影儿。
  胡乱撸彼此两下,射出来後,夹紧後臀,翟仁蜷著身子悲愤得打滚在了床褥间。
  故事的结局竟是如此悲催,本还浓情蜜意欢爱无比的人,一个痛不欲生吃喝拉撒睡皆不畅快,一个心疼内疚吃喝拉撒睡皆不敢畅快。
  翻翻日历,今个儿竟是“联合国妇女权益和国际和平日”。
  单蠢的小楚风还以为自己能从今以後翻身农奴把个唱,噢!不对,是翻身小受把攻做!可惜一时不察忘记了细枝末节的小步凑,被狠狠批斗一番後,严令禁止了他的反攻大计再度实施。
  彪悍的人杀大人,则在这个本应该同全球腐女,噢!不对,是妇女!同全球妇女齐欢庆的日子里(他是妇女之友麽喂?!),捧著被爆成向日葵的小菊花,扭动著,吃著流食,泪流满面的度过了。
  两人均在心中发来贺电,祝全天下有菊之人,腐女节Happy!

  真情天杀

  师傅话多,他说过的话估计可以汇集成册,装订起来厚度足以媲美N+1本《论语》。
  师傅爱说:最厉害的武器是微笑,因为那会让敌人猜不出你心底到底在想什麽。
  师傅常说:最厉害的杀手,是当你杀了人,所有人都主动为你辩护,且笃定了你不是凶手。
  师傅还说:小天,为师的所有本事,你是学得最好最全的,除了我,这世上没人会是你的对手。
  师傅又说:小天,你是我见过最有潜力的杀手,如果你不是那麽贪玩得话,世界第一非你莫属。
  说这些话时,师傅最爱摸摸胡子,摇头晃脑的做很有学问状。
  当小天学每每会新的一门技能时,师傅会说:小天真厉害!继续加油!今後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当小天圆满完成一个新的任务时,师傅就说:小天真棒!这麽难的任务你都完成了!杀手排行榜上你又上前了一位。
  说这些话时,师傅常常带著慈祥的微笑,像一位睿智的长者。
  可,师傅最爱吼的却是:小天!你太过分了!这次又没好好完成任务!
  虽然师傅已经年近古稀不再适宜生气吼人,偏偏长天觉得,完成任务远远没有玩来得有意思。所以咯,可怜的师傅总是在小天因为贪玩而导致失败或半失败任务时扯著嗓子叫嚣。
  吼人的师傅脸红脖子粗,所有人都避若蛇蝎,只有小天觉得有趣,上蹿下跳的让师傅撵著跑。看师傅精神抖擞的模样,让小天觉得很有意思,很好玩。
  这令小天愉悦的吼叫声,一直伴随著他的成长,直到……直到师傅去世,失去了“吼人”的能力。
  当夜摩的医生正式宣布师傅死亡的那一刻,小天觉得眼睛湿漉漉的,脚边落下了好几滴水。
  抬头看,天空中高高挂著太阳,万里无云。
  原来这就是眼泪,果然如传说一般,咸咸的带著点苦涩。
  身为杀手,面对死亡就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但为何他会流眼泪?小天自己都不懂。
  死亡不应该都是幸福的麽?放大的瞳孔透露的不是极度欢欣所致麽?可为何师傅会皱著眉头喃?他那一直不肯闭上的双眼又是什麽意思喃?小天还是弄不懂。
  用袖子抹了抹脸,小天带著一脸懵懂登上了夜摩的“天杀”之位。
  那一年,小天十二岁,是夜摩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天杀”,打破了夜摩三大杀手最低年龄的纪录,跌碎了一干人眼镜。
  出任务对小天来说,无非就是一次游戏,一次旅行,一次刺激的玩乐。他并不在意任务的成功与否,他喜欢享受完成任务得过程。不过虽然贪玩,但作为全球排名第一的夜摩天杀,小天从来没失败过。
  以往看到夜摩中的人受到失败任务的惩罚,小天很奇怪。特别是“地杀”,让他完全不明白,为什麽比自己功夫和枪法都要厉害一些的地杀总会完不成任务?还要他去帮忙收拾残局……真的好奇怪,小天想不通。
  在他看来,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武力才是决定一切的。那些弱者,那些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死了也无所谓。
  可是,在小天十四岁那年,他的观念转变了。
  为了,一个蛋糕,一个被打碎的蛋糕。
  那是一次痛快至极得奔跑开始的故事。
  小天踩著滑板,飞速得穿梭於人群间,两旁的街景急速後退,模糊得像是被抹花的油画。
  目标并未逃脱与他视线:一个灰衣服的男人,抱著一个哭闹的小孩,虽然身处闹市,却仍然十分惹眼。
  小天笑著放缓了速度,慢慢滑行在男人身後,他并不急於完成任务。因为他喜欢这种刺激得追逐游戏,特别享受游戏过程中“猎物”惊惶恐惧的表情。
  男人脚步慢了许多,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努力哄著怀里不停哭闹的小孩。
  小天离男人不过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他悠闲得滑著滑板,双手插在裤袋中。在旁人眼中,小天就跟纽约每日都会出现的滑板少年没啥两样,当然除了他裤兜里早已上膛的M1911之外。
  在一个转角的蛋糕店处,男人无奈的停了下来,因为他怀中小孩哭著要吃Junior’s的鲜奶油蛋糕。男人知道杀手在周围虎视眈眈,明明可以不顾小孩的哭闹,或者把小孩杀掉……而他却不顾生命危险的停了下来,为了买块蛋糕哄小孩。
  男人递出一张五十美元的纸币,接过造型精美的蛋糕。还没来得及把它给怀中的小人儿,就感觉腰上硬物一抵。
  “为何要停?”小天轻轻靠在男人背後,路人看来只会以为他排队离得近了点。
  “这个孩子与我一起呆了两年!”男人似乎很冷静,可声音的颤抖却泄露了他心底得恐慌。
  “你爱她?”小天经不住好奇,一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微微施力,男人抱著孩子离开了蛋糕店。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刚买的蛋糕递了一块到孩子手里。五岁大的孩子拿知道什麽危险不危险的,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要让男人像往常一样喂他。
  “你不爱她?”看著那个小孩扯著嗓子哭闹,小天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来玩游戏的,可不想来带孩子。
  “……”男人还是不说话,微微转过头,看了小天一眼。从胸口掏出个什麽东西,往蛋糕里塞了进去。
  【噗──】装了消音器的M1911发射了一发子弹。
  小巷里,男人倒地不起,小男孩被他压在了身下。
  小天上前想抱出孩子,却发现男人死死的揽著那纤细的腰不放手。
  “松手!你已经输了!”看著男人的身下慢慢流出红色液体,小天越发不耐的说著。游戏已经结束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还想干嘛?
  “拜托……孩子……”男人松开了手,转而使劲扯住小天的裤腿。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担心个屁!”踩了踩男人的手,未果,小天郁闷的抱怨。今天这个人怎麽这麽难缠啊?拍了拍怀里的小男孩,却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叫。
  “这个……请你给她……”另一直手,努力伸了出来,手里握著刚才那个蛋糕。奶油的香味已经被血液的铁锈味道掩盖,小天皱眉不肯接受,小男孩却探出双臂来了。
  “你确信她会要这个烂蛋糕?”由著怀里的孩子探身去拿蛋糕,小天紧锁的眉头更是打了个死结。
  “她……她想要里面的……的……”话没说完,男人已然断气,男孩开始扯著已经破烂的蛋糕包装纸。
  “里面的烂蛋糕?”拍掉小男孩沾满奶油的手,任那蛋糕滚落於地,想转身离开,以免有人来这个巷子,却发现怀里的孩子哭得快断气了。“干嘛?这麽喜欢吃蛋糕啊?那个已经不能吃了,等会儿我给你买个新的……”余光似乎瞄到了个什麽闪亮的东西,好像刚才那个男人塞了个什麽进蛋糕里?小天停下不断翻动的双唇,好奇的蹲下身子。
  拨开奶油,一个纤细的戒指出现,一个小小的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求婚麽?”疑惑的拾起戒指,用衣袖抹了抹,看见戒指内刻著【I LOVE YOU】。
  “叔叔──叔叔──”小男孩乘机爬出了小天怀抱,使劲推著地上那个逐渐冰凉的男人。
  脑海中显出一幅古老的画面,许多年前,自己也是这麽趴在死去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哭叫著。小天眉头更皱紧了,却努力放柔声音:“这个叔叔死了,我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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