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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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关系-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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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皮。 
  然后用带着血腥味儿的舌头跟我亲吻。 
  这次他射在了里面。因为我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射的很深很烫。我浑身激动地发抖,有一种荒谬的第一次被人占有的感觉。 
  如果用道德人性的话去跟宋建平说,他一定会觉得很搞笑。觉得跟他说这话的人,就是个小丑。 
  做完爱的我,莫名的问起这个问题,于是我成了小丑。 
  “屈老师,真看不出来你这么纯真。”我的问题让他兴致大起,于是他把我压着又来了第二次。 
  “放屁……这个……TMD哪儿纯真了?”我气急败坏的咬牙问他。 
  “道德、法律、伦理。都是作为上层建筑的统治者灌输给下层被统治者的枷锁。”他舔着我的耳朵,啃咬着,含糊不清地说,“换句话说,一旦你爬得够高……你爬得越高,你就越能从这堆虚伪的东西里挣脱。只有愚民,才会计较这个。”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 
  但是他的斯文形象丝毫没有打折,因为他用词很文雅,很课本。哪怕他在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按照宋建平的意思……当条狗反而更容易快乐。 
  也对! 
  论证结束,推理正确。 
  于是我也豁然开朗。 
  宋建平和张雅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在这里纠结。身体力行后,教练费才最重要。 
  




5

第三个男人 。。。 
 
 
  
  后来顺理成章,宋建平和我鬼混的地点,从张雅丽的家里改到了这个四合院。
  第二次我来的时候,那个池塘已经空了,一条锦鲤都看不到。
  “鱼呢?”我问宋建平。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死了。”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么?”
  “你一次喂太多了。撑死了。”他说。
  我看着他难得难看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那鱼很贵吗?要不要我肉偿?”
  他叹气:“算了,让人再送几条过来就是。”
  “干嘛难受成这样,不就是几条鱼吗?”我随口说了一句。
  “锦鲤要小心喂养,只能用专门的鱼食。”接着他开始跟我喋喋不休的谈如何养锦鲤,最后转到了如何钓鱼,用什么鱼饵,用什么浮子,他钓起来过多少斤的大鱼。俨然一副钓鱼成瘾的模样。
  开始我还能勉强回两句,后来被他说的烦到不行,直接坐着就睡着了。
  再然后是被刺穿的感觉给痛醒的。宋建平搂着我在怀里,就坐在池子旁边的凉亭里,插了进来。没有润滑、体位太怪,双手被他用领带困在后面,完全没办法扶住任何东西。
  宋建平的脸在我面前稀里糊涂的晃着,我跟水面的树叶一样,随波逐流。
  “屈老师,你工作时间心不在焉,真得好好惩罚。”宋建平特别可恶的边操边说。
  恐惧和睡醒时的朦胧,把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
  “建平,不行了。建平,饶了我。”我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反复就剩下这两句话。又叫又喊,兴奋的不知所以。
  他却把我的腿拉到最大,狠狠地深入,然后扯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到他面前,狂乱的吸允着我的舌头。
  待他做的尽兴了,依旧不肯从我身体里出来。
  就那么抱着我,仿佛很温柔地说:“老师,等有空了,我们去钓鱼吧。”
  我已经喊哑了嗓子,哪里有力气回答。
  只是我觉得宋建屏的话……
  钓鱼和钓人,肯定同样在行。
  
  后来那个池塘里的锦鲤又有了,但是我再没兴趣拿点心喂它们。
  在锦鲤又开始肥胖的蠕动后的一个周四,难得的好天气,宋建平便约了我去钓鱼。我早早的准备好了各种物件,等他开车来接我的时候,一直用好笑的目光打量我。
  “你笑什么?”我忍不住问他。
  “这是什么?”
  “防晒霜。”
  “这是什么?”
  “驱蚊水。”
  “这个呢?”
  “折叠躺椅。”
  “那这个呢?”
  “上网本。”
  他最后把我带的东西都扔到了后车厢里,然后总结了一句:“我们是要去钓鱼,不是去晒日光浴。”
  “钓鱼那么无聊的事情,谁要干。”我反问他。
  “我啊。”他边开车边说,“相信我。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大叔,这种运动只有中老年男性才会喜欢。”我顶嘴。“别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
  “哦?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会乐意钓鱼?”
  “如果可以不用管鱼竿,然后可以边上网边聊天边看片。我可以考虑一下。”我想了想,认真的告诉他。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是日光浴嘛。”
  
  他开车把我带到了远郊一个水库边上的度假村,老远就有人出来接他。把东西收拾收拾,有人带,我们去吃了饭。下午两点左右,就带着钓鱼器具去水库了。
  宋建平的设备我完全不懂。钩子、浮子、鱼线、鱼竿,每样都有无数规格,我看他把一件件东西拼凑在一起,极其专业的混合了鱼饵。
  从早晨出京城到现在,宋建平都处于心情十分不错的状态里。好的有些让我吃惊。嬉笑怒骂都比以往多了几倍。就跟突然变成活人一样。
  
  钓鱼真得与我之前了解的完全不同。
  鱼竿,下勾,然后安静的等很久。这才是我记忆中的钓鱼。
  宋建平嘲笑这些早就过时了。
  现在他下勾都是下双勾,一根鱼竿上两个钩子。他还说,如果是海钓,可以一次性下六个勾。
  时间也非常快。一竿子扔到水里,三十秒,最多不到一分钟,就要提起来。浮子以各种方式动着,有时候有鱼,有时候没有。宋建平却极其专心。仿佛这些看不见的鱼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钓鱼的乐趣就在于你在和鱼斗智斗勇。每条鱼吃饵的方式都不一样。浮子会反映是否有鱼在吃饵。”他边搓着鱼饵边紧密的注意着水面的浮子边说,“那浮子就跟人心似的。你就算捉摸一百次一千次,下次再遇着了还是捉摸不透。”
  “那多累。”我对钓鱼依然兴趣缺缺。
  “你错了。”他莞尔,“这会儿才最轻松。除了钓鱼你什么都不用想。除了鱼你谁都不用认识。岂不是挺好。很放松。”
  我被他说的一愣。
  一个人要到了钓鱼的时候才能说自己很放松。
  这也太无奈了。
  
  钓了三个小时,我百无聊奈的用上网本玩扫雷。
  宋建平的鱼篓里已经装了三十多条鱼了。
  之前接待我们的人一脸巴结的笑走过来,凑到宋建平耳朵旁边说了两句。宋建平抓着鱼竿的手顿了一下,眉头缓缓微微皱起来。
  那个人又连忙笑着,更加殷勤,只是额头有了一点儿汗。
  宋建平最后叹气:“你让他过来吧。”
  对方连忙鞠躬道谢,迅速就走了。
  我很好奇能在这个时间找到宋建平的人,让宋建平如此不乐意还得见得人,究竟是谁。
  一会儿,一个身形高挑,穿着直筒牛仔裤,上身Polo衫,带着墨镜的男人就背着渔具出现了。
  他走进这边,我抬眼打量了一下。
  不到三十岁。颇有商人气质。约莫是个事业有成的精英人士?
  他也正好瞧见我,取下墨镜,冲我一笑。
  我被他顿时刹到。
  好亮的一双眼睛。
  短平头,宽额头、深鼻粱、丰满的嘴唇。皮肤稍微偏蜜色,胡子剃的很干净。
  粗狂、有男人味、有修养。
  这是我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把渔具放到了宋建平身边,落落大方的冲宋建平伸出手,接着发出十分性感的声音:“宋局长好,我是许竞。”
  




6

第三个男人(2) 。。。 
 
 
  
  许竞和宋建平讨论了什么我根本不想听。
  想必他们也没什么兴趣被我听见。我戴上耳机,放上摇滚。ACDC的摇滚是最棒的。
  highway to hell 。
  我们可不是在一路高速的飞驰向地狱么?
  两个男人在我听完第四首歌就停下来了。许竞显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他表现的很平静,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两个人开始钓鱼,时不时交流一下钓友的心得。一直到天都快黑了才结束这无聊的一天。许竞收拾东西后先走了。我的上网本也基本没电。正等着宋建平。
  他把整篓的鱼全部倒回水里。五六十条鱼在水里扑腾,很是壮观。
  “怎么把鱼放了?”我不解的问。
  “吃也没意思,就当多积累善缘吧。”宋建平一脸慈悲。
  我心里觉得他简直放屁不打草稿,要积善缘一开始就别钓啊。
  “而且比起吃鱼,钓鱼的过程更重要一些。”宋建平似乎知道我心里在骂他,微笑又补充了一句。我直觉的知道这是一句真心话。
  享受猎捕的过程。
  后来我想,宋建平就应该是这种人。
  
  晚上我们没回去,就在度假村里过的。
  宋建平跟吃了伟哥似的,相当勇猛,我好几次都被他干到两眼发黑。
  “爽吗?”他笑问。
  下面跟插了铁棍一样又烫又痛,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如果说之前我还有点逢场作戏,那这次是百分百被他干的欲仙欲死。只是他大爷向来属于自给自足,真难得来伺候我。
  “这是奖励。”宋建平有好像知道我想什么一样,“你今天做的很好。很有眼力。”他摸摸我的头,仿佛摸他养的宠物似的。
  他大概指的是我没去偷听他们谈话的事情。
  我觉得好笑:“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听力有什么意思,我可不想惹出一身腥来。我已经够‘骚’了。?
  这笑话实在很冷,但是宋建平却哈哈大笑。
  “那我让你更骚一点。”宋建平收了声音低声说。
  我觉得宋建平有一个长处,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做出一副君子模样。这次也不例外。
  
  许竞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办事很讲手段。
  我忘记了这一点。所以根本没有料到他妄图从我这里入手。
  
  时间进入四月份,零八年的北京,在高房价,奥运会,换届选举中躁动的不行。
  许多人选择了离开,更多的人则慕名前来。
  和平门附近一个别墅区里的健身房教国标舞的教练走人,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老板跟我还算熟,便拜托我去顶两天班。我明明是教瑜伽的,却被赶鸭子上架。
  “好歹是高档小区,你这么忽悠人不好吧?”我开课前无奈的说。
  “就是高档小区才没人在乎你教的咋样。这些人谁不会跳啊?你就是去做做样子,顺便赚点外快。”老板说的别有深意。
  他大约真以为自己是拉皮条的。
  我信以为真。
  第一节课果然只有三四个人。但是第二天就有个年轻小姐找到我。
  “老师,我想拜托您去我家教教我哥。”小姑娘说,表情很诚恳。
  我仔细观察她许久,看起来不像是有其他意思。小姑娘年纪太小,估计还在上大学,健身房和私家教练的故事应该还不清楚。
  考虑了一下,我点头同意。
  下课后我就和她回家。她家就在小区里。她说那不是她的房子,是她哥哥的。至于为什么这么着急,明天有个晚宴,有舞会,她哥不会跳舞,要临时抱抱佛脚。
  她哥的别墅不小,上下四层,车库都有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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