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缚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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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缚之爱-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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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封真披上浴袍离开浴室前对泽一郎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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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走近封真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喧哗嬉笑之声。
泽一郎皱了皱眉头,快步走近,却被守卫拦住了。
“黑崎先生,少主说不许任何人打扰他。”守卫转述封真的命令。
“里面是什么人?”以泽一郎的耳力只听出封真和淳的声音,另外的两个声音很陌生。
“…”守卫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很难以启齿。“是谷泽川和池部二介。”
这两个名字对泽一郎而言是陌生的。
“我不是说过不许随便让陌生人进来的吗?这俩个人是做什么的?”泽一郎有些担心封真的安全。
“是,可是…少主的命令我们也不得不听从啊…人是樱田先生带来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好像是有名的男优…”守卫小心的观察着泽一郎的脸色,声音越说越小。
“真是太乱来了!”泽一郎很是气恼。“樱田在什么地方!”泽一郎质问到。
“黑崎先生!”正问到阿寿,阿寿就从远处匆匆的赶来了。
“黑崎先生。”阿寿满头大汗,很是匆忙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找那种人来?”泽一郎严厉的质问到。
“对不起,黑崎先生,是少主一定要这么做,属下也没有办法,方才去找您,您也不在,属下只好按少主的吩咐做了。”阿寿显得也很无奈。
封真的个性泽一郎也很清楚,他要做什么连他也未必能阻止,更何况是阿寿他们。
只是,封真从来不会玩得这么招摇出格,仿佛是故意要让他为难一般…
“等他们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泽一郎沉声对阿寿说到。
“可是…如果少主问起来…”阿寿明白,泽一郎的意思是要把那两个男优处理掉,以防落人口实。
“我自然会向少主交代的。”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口风最不严实。要让他们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变成不会开口的尸体!
那种肮脏的人怎么配侍奉他尊贵的少爷!
泽一郎的脸色阴沉得吓人,阿寿也不敢多问,只能听吩咐办事。
只是可惜了那两人,正是店里当红的头牌,从新培养的话又得费不少心血…阿寿暗自在心中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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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一月一度的例会。
按规矩,会社的九位元老都是必须到的,除了在上一任会长葬礼上被处死的封真的叔叔鬼冢武道,还剩下8位在席。
大概是因为泽一郎在,议事厅里很安静,8位元老在下面也只偶尔轻声交谈,不时的看看泽一郎,气氛还算肃穆严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惯例的开会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底下开始有些烦躁的声音。
泽一郎已经是第三次派人去请封真了,可是封真还是迟迟未到,就在泽一郎打算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外面传来守卫的禀报,说少主到了。
当封真和淳一起出现在议事厅的时候,顿时引起了元老们强烈的不满!
连泽一郎都觉得,封真是做得过分了。
然而封真却无所觉一般,堂而皇之的揽着淳走进来,神情轻佻而不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似的。
“你先下去。”泽一郎忍着怒气对正准备在封真身旁落座的淳说到。
“是我让他来了,小蓝,坐下。”封真挑衅一般看着泽一郎,却是对淳说话。
小蓝?泽一郎疑惑的看了看淳。
“喜欢他的新名字吗?”封真笑问到,完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一样。
“少爷,他不适合在这里。”泽一郎正色对封真劝诫到。
“我想让他在这里。”封真扬眉,将淳拉了过去,坐下了。
淳没有说话的权力,只能夹在中间低眉敛目端正的跪坐着。
泽一郎站在那里,脸色有些难看。
“你难道要违背我的意愿吗?”封真看着泽一郎问到。
“属下不敢。”泽一郎最终还是妥协了。





☆、第20章(任性)

“真是太不像话了!”底下爆发出怒斥声。
八位长老之中辈分最长资历最深的是北岛宏胜。
他与死掉的鬼冢武道二人曾是封真的爷爷身边最得力的左右副手,社团内一切重要的决策只要他们三人通过其他人都不敢有什么意见。
当初封真继位,北岛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对封真并不看好,因此也没有站出来扶持封真,甚至鬼冢武道出来闹事意图篡位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而是采取了一种观望的姿态。
而此刻,北岛宏胜拍案而起,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怒斥封真的无状失态。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这么重要的会议之上居然带着这种东西进来;身为族长如此放浪形骸,简直是给鬼冢家族脸上抹黑!”
“北岛先生,请您慎重言辞。”封真还没有开口,泽一郎就先开口护主。
“让他说。”封真仿佛无所谓似的,也不恼只看着北岛似笑非笑的样子。
“大家看看,这样子的人能够担当族长的重担吗!”北岛似乎气得不轻,手指着封真怒不可遏的说到。
北岛宏胜本就有一定的号召力,再加上众人本就不服年轻的封真,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立刻响应,吩咐叫嚷着要罢黜封真的族长之位。
“都住口!”泽一郎一声怒喝震慑全场,但是很快,喧嚷声又起。
他们固然是忌惮泽一郎的,可是他们早在暗中商量好了,以北岛马首是瞻,要把封真这个黄口小儿给拉下马来。
“呵…呵呵…”封真突兀的笑声止住了一片喧哗之声,议事厅里一下子安静得出奇。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封真的身上。
封真慢慢的站起身,眼光扫过底下每一个人的脸,然后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这个位置谁愿意坐,谁就来坐好了。”说这话的时候,封真一直是看着泽一郎的。
听到从封真的口中说出这话,泽一郎的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封真预料的震惊和失望,相反,此时,泽一郎的脸上异常平静的和封真对望着,黑色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异常的深邃和专注。
封真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陷入那片黑色的深渊。
别开了视线,封真拉住淳的手,牵着他从主位上下来,往门口走去,泽一郎冷冷的看了眼愣住了的北岛宏胜,也随着封真身后离开议事厅。
回到主屋前,封真突然停住了脚步。
“如果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封真头也不回的对泽一郎道。
“是。”泽一郎在他身后回应到。
封真原以为泽一郎还会尽力劝诫,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这可真不像泽一郎的性格…
他一定让他很失望吧…
封真心中自嘲,却又觉得,自己这一次做得很漂亮,当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轻松无比,就好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把什么都抛开了!
本以为自己还会有些不舍,却不料那些看似很重要的东西在自己心里的分量竟然是这么不值一分!
只是心里某个地方,有种无以名状的空虚感在慢慢的蔓延开来。
忍不住回头,那个远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第21章(暗杀)

是夜,月如钩,临空高悬。
午夜的月光晦涩不明,庭院中的树木暗影重重。
负责守夜的守卫努力的睁圆了酸涩的眼睛,
试图抵挡睡魔的召唤,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就在上下眼睑合上的瞬间,年轻的守卫感觉到颈间被什么东西划过,猛的睁眼却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他想要叫喊,却发现自己无法喊出声音来,颈间有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他无助的用手捂住颈子,然后慢慢的跪倒在地上,倒地,不过几秒钟,他便圆睁着双眼停止了呼吸。
那道黑影已向前方以极快的速度前行,借助树与建筑物的阴影隐藏自己的身形,如果不努力的去分辨,很难看清他的身形。
他的动作太快了!腾挪跳跃,迅捷灵活,那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身手!
在干掉几名必经之地安插的守卫之后,那道黑影终于来到此行最终的目的地。
书房里有光透出来。
和一些年长的老人一样,北岛宏胜保持着传统的生活,即使家中有现代化的家电却依旧喜欢传统的生活方式。
即使开着灯还会习惯点一盏烛火。
电源被切断的瞬间,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但是却并没有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眼睛很快就适应了暗淡的光线,但是北岛宏胜却猛的发现书房的门半开着,刚才明明是关着的!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并没有可以作为掩体的家具摆设,可是环视房间一周,北岛宏胜却没有发现闯入者的踪迹!
北岛宏胜很冷静的按下警铃,通知守卫过来,然后从衣袖中摸出随身的配枪上膛握在手中。
一阵阴风不知从何而来,北岛宏胜颈后汗毛直竖,猛的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烛火就在这个时候一下子熄灭了!
这个房间没有窗,四周都是坚实的墙壁,这风从何而来!
更何况,从外面到这里一路上守卫重重,并且都有监视设备监控,外敌如何能不惊动守卫一路闯入这里!
额上开始冒出虚汗,北岛宏胜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若论武学,北岛宏胜的武学休养并不低,但是在他面前能够来去无影将自己的行踪影藏得如此之好的人,只有忍者。
而在现代,忍者的数量已经非常之少了,在北岛宏胜所知的人中,能够做到这样的人,只有一个!
“黑崎,何必再躲躲藏藏的,出来吧!是不是少主要你来杀我的?!”
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北岛宏胜扬声道,企图引黑崎泽一郎现身。
他的声音回荡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没有人回答他。
就在这个时候,北岛宏胜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颈间突然勒紧的时候,北岛宏胜惊慌的用手去拉扯颈间不知何时缠绕上的细线,可谁料那细线锋利无比竟然切断了他的手指深陷入颈部!
北岛宏胜的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然后便没了声息!
“社长!”
接到警报的守卫闯入房门半开半掩的书房,电源很快接通,书房内的惨状一目了然!
北岛宏胜的尸身倒在血泊之中,可是头颅却不翼而飞!





☆、第22章

北岛宏胜的死讯很快传到了鬼冢老宅。
很快封真便派人去请泽一郎过去。
“少爷。”
泽一郎走进封真房里的时候,封真正在等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真看着泽一郎,“怎么回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封真的面前摆着一个黑色的漆木盒,凭着灵敏的嗅觉,泽一郎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
泽一郎的目光从木盒上移回封真的面庞,并不言语。
“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冲动。”看着泽一郎的脸,封真的眼神有些忧郁,然而他自己却不知道。
“这一切您真的不在乎吗?”泽一郎突然开口问到。
封真愣了一下,不自然的避开泽一郎的目光,“这一切从来就不属于我。”
他只是个代替品,这一切本来都应该属于约瑟夫…包括泽一郎…
“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的少爷。”
泽一郎的话让封真心中一阵轻颤。
“那约瑟夫呢?”约瑟夫才是鬼冢家真正的继承人,只是因为血统不纯而被爷爷排斥,而他呢?只不过是在襁褓中被抱来的婴孩,甚至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他已经死了,是我亲自动的手。”泽一郎回答。
声音平静,仿佛只是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泽一郎,你爱过他吗?”封真忍不住问到。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封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愤怒。胸口仿佛被什么压着一般,沉重得无法呼吸!
封真的问题让泽一郎很是意外。
“我跟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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