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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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术士-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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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无痕还没遇上这么无赖的人,也是觉得好笑,微微地摇了摇头,当下把狐狸精的一丝煞气释放了出来,引到了金永贵的身上来。
  金永贵正在嚣张之际,忽地浑身一个激灵,他只觉得一股寒意由脚底心涌了上来,神志就有些迷糊起来,这便朝南天雁跪了下来,连连叩头。
  他的这一举止,登时就把屋里的所有人吓了一大跳,搞不清楚他这搞的是哪一出了?
  这太奇怪了,以他金永贵平素的为人,那是绝不会向人下跪的,他这是怎么了?怎会突然间的向南天雁下起跪来,不论怎看,那样子也太奇怪了。
  金永贵下跪也就罢了,又哭又流泪地说道:“南董事长呀,真是对不起了,都是我金永贵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真是对不起了,那石狮一会我就把它折了就是了。”说了这话后,起身就冲出了南家而去。
  众人都摸不着头脑,楞楞地看着举止怪异的金永贵,一块跟着跑了出去。
  却见得金永贵回到了家里,不顾家人的反对拦阻,拿起一把铁锤就把那两个石狮砸得不成模样,凭他的力气,还不至于能将石砸碎了,只是砸成这样,这阵也是毁了一半了。
  大家都搞不清楚金永贵为什么突然间的发起疯来,作出这么疯狂的举动,见识过凌无痕那神奇诡异的手段的夏彪,不禁深深地朝他瞧去,暗暗骇然:难道……刚才是凌大师作了什么……才会导致金永贵变成这样的?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凌大师真太厉害了,今后得与他打好各方的关系,不能怠慢得罪了他。
  且不说南家的人看着发狂的金永贵感到不可思议,就是金家的人也是莫名其妙,这人好好的到南家理论去,怎地一回来就变成这样子了?总不至于是南天雁有什么过人之处,把金永贵说得起了悔意,这就把自家的石狮砸了?
  这不可能的吧?
  这个南天雁他们又不是不认识,人作生意到也还有一手,能说八道的,可自家的金永贵也不是善茬,平日里那可是强势凌人,有谁不怕了,根本就没谁的话他听得进去,更别说是有人劝得动他了。
  可现在一看他这情况,那也太奇怪了,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该干的事呀?
  不论怎么看吧,大家都是感觉这事可不怎正常,透着诡异之意?
  金永贵一通乱砸之后,人也累得趴了下来,这时人似也清醒了过来,楞楞地看着自家的石狮,眼睛也睁得大了,大声叫道:“浑蛋!是谁砸了我的石狮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呆,楞楞地看着他不解了,这心里都暗道:这人在发什么神经了?石狮不是你砸的吗?怎地问起是谁砸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时,南天雁也是起了疑心,隐隐猜测到这事一定跟凌无痕有关,看着他的眼神时,充满了感激之意,他也不想与金永贵起冲突,干架什么的也是被迫无奈之举,凌无痕出手帮了他这一把,不仅显示着他厉害的手段,更是叫得他对凌无痕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夏彪已经把自家里发生的事跟他提起过,所以知道他的能力,因此一猜就猜到多半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叫得金永贵吃了这个哑巴亏,那脾气还发作不起来,这石狮可是他自己砸的,这怪得了谁了。
  金永贵见得大家像是在看一个奇怪的动物般地看着他,也是一楞,向他老婆问道:“怎么了?我这话说错了?”
  “老公!这……石狮是你自己砸的呀,你……没事吧?”他老婆也是被吓坏了,老公刚才发疯的样子也太可怕了,这时想起仍是心有余悸,他怎地就想不起来了?
  “切!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发疯了不成,没事砸自家的东西,须知这是我花了大价钱才让风水师布的风水局,要把这条街上的财气全都吸纳了过来,让我们大发横财用的,你明白吗?这么一件宝贝的风水局,我怎舍得砸了。”他一口气就把这话说了出来,老婆不断地给他使了眼色也没瞧见。
  南天雁一听可就不干了,上前理论道:“金总!你不是说这只是镇宅用的吗?这时怎说这话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金永贵一呆,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收回已是来不及了,不过他金永贵是谁了,这耍赖横蛮是他一向的手段,冷笑道:“南董!我一时讲错了话,这个你也信了。”
  南天雁哈的一笑,嘲讽地说道:“金总,莫要人不知,除非鬼莫为,你当大家都是傻子的吗?你这作什么用的大家就心照不宣了,刚才的话我想不仅是我家,街坊间的人都听去了,你这么作也太不地道了,还让不让大家活路了?”
  金永贵这么闹腾,早就集聚了不少在这一带建别墅住的富商们了,再听了他的话吧,这不仅仅只是南家一家遭了罪,就是邻舍间也是要受到累及,那可就不妙了。
  如果只是南家一家,那于大家没什么的关系,也不用出头来跟金永贵过不去,现在却是累及到大家的生意财源,以及身体上的健康,那可就坐不住了,纷纷上前责问:“金总!刚才你的话是什么的意思了,请你说个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此时,金家的人脸色都变了,心里暗叫要糟。
  不过金永贵却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仍是一付横蛮的样子,双手叉腰,道:“哼!我爱怎摆是我的事,关你们大家毛事了。”
  “金总!你这么作就太不地道了,还是把那玩意撤了吧。”
  “你布个风水局镇宅是可以的,这个大家管不着,可你这么作摆明着是叫大家放血的嘛,你这安的是什么心了?”
  “金总!莫以为就你认识几个人,我们大家这么多的人,合在一起还抵不过你一人认识的人吗?真要较这个劲儿的话,那好,我们就陪你玩一玩了。”
  在众人的指责中,金永贵仍是不管不顾,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好呀,那就放马过来吧,谁怕谁了。”
  这时,南天雁这才松了口气,以往都是他在独自作战,现在有这么多的人出头来干涉,那压力自然也就少了许多,一笑就退了回来,向凌无痕道:“凌大师!这真的多谢你了。”知道这一定是他出的手了,不然怎能叫得金永贵这么狼狈了。
  凌无痕只是笑了笑,既没说是自己动的手脚,也没说不是,以南天雁与夏彪的精明,如何不明白了,有些事可不能说得太直白,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当然了,现在有那些富商在跟金永贵在理论,这是好事,无须他再孤身奋战,干架的时候都没个帮手,现在可是帮手不少,合该他乐一下,如果不是夏彪帮上这个忙,这时的自己还在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呢?


 第167章 气得蛋都痛了

  当下南天雁把夏彪与凌无痕送了出去,金永贵见了就冲了过来,只是他还没扑到,腿上忽地一阵抽筋,人就扑倒在地上,嘴巴来个啃泥巴,只是这里可是水泥地板,他这么一啃,注定是悲催了,牙齿掉了两枚,嘴唇也撞破,血流得满嘴都是。
  众人愕然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金永贵,都是茫然不解,他这好好的怎又摔上了?
  这人平时那张嘴就横蛮得很,看他摔的这个样子,就算是医好,也是破相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报应的呢?
  南天雁摇头大笑,送俩人上了车,道:“这金永贵不知他这嘴还骂得起来不?”
  开了一会车,又向凌无痕致谢,知道他要到华泰集团去上班,心里有点不解,凭着他这风水师的本事,应该不缺钱的,怎地还去上班了?
  有些事他不好问这话题,先把他送到了华泰集团,这才送夏彪到去他的公司,夏彪也有自己的车,不过一起来的话当然是同坐一辆车了,把声势造得有点过份了也不太好,南天雁也没再问起劳资的事,一看他这本事,还有什么可疑虑的,再说了,夏彪也是提过议了,像这种大事你不去找他来解决也就算了,找的话,这钱当然是不能少的了,像以往那些一收也是几十万吧,比起凌无痕这三百万来就显得少了,不过人家那是什么等级的人物?那效果也是摆在那里,你要少给的话,今后有个事时,那就别再来找他了。
  因此送夏彪到他公司后,他也就向夏彪要了凌无痕的银行账号,把钱打了过去,他却是没心情到公司来上班,得回去看看金永贵与那些人闹腾着到了哪一地步了?
  像这种看热闹的机会可不多见,要不是送俩人出来,他还舍不得走开了,再一个就是这结果他怎也得了解一下,这金永贵是不是就此而作罢了?还是要再叫风水师重新布个局?这是大事,不能不关心。
  到了公司的停车场时,遇上了杨在葆,杨在葆也是认识南天雁的,他见得凌无痕居然从南天雁车上下来,还是南天雁亲自把凌无痕送到公司来,不禁吃了一惊,南天雁也看到了他,当然就不能装作看不见了,呵呵一笑,上前说道:“南董!你怎到华泰来了?”说这话时,瞧了瞧凌无痕。
  南天雁与他寒暄了一会,道:“我送一位朋友过来上班,他不是在华泰集团上班嘛,所以就过来了。”
  他原想要替凌无痕介绍一下,可一看他竟然把头转向一边去,看都不看杨在葆一眼,这一举动透着一些怪异的意味,他是个精明的人,一看到这里,就知凌无痕根本就不打算认识杨在葆,神情有些尴尬,也不好打个保绍什么的。
  “这位是华泰集团的一名小职员,南董!你怎地会和他称朋道友了?”尽管他对凌无痕痛恨之极,时常想着要将其进行打击,有机会的话也想迫使他离开华泰集团了,免得在这碍自己的事,瞧着还不舒服,所以故意说这话,意思   是说你是不是被某人骗了?
  南天雁如何不懂他的话中之意,再看凌无痕的神情吧,这俩人一定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了?
  南天雁还没说话,凌无痕可就说开了:“杨理事!最近没再性…骚…扰公司的女职员了吧?要是有的话躲着我点,让我看到了只怕会坏你好事的。”
  南天雁一楞,脸上登时就露出了会意的笑容来,这就难怪了,方才怎地看着俩人神情都不太一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多半是这杨在葆作了什么不地道的事,对公司的女职员性…骚…扰了被凌无痕抓个现形,这就闹得不欢了。
  当然,此时的他也不好说些什么,杨在葆怎说也是华泰集团的股东,权高位重,自己身份虽尊,在没必要的情况下也不宜与他有什么的不欢,客套了几句后也就离开了。
  在杨在葆要走开的时候,凌无痕又说了:“杨理事,你是不是很想打击我呀?”
  杨在葆停下了脚步,转身冷冷地看着他,却没说话。
  “你想打击的话手段须得玩高明一点,想用几句话来嘲讽什么的一点都不管用,我这人很喜欢与你这种权贵玩一玩的,看着你从那位子上跌落下来的时候,我想很多人都愿意看到的。”
  杨在葆气极了,我都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了,你这小子什么意思呀?一而再三的挑战我的耐性的吗?他满脸怒色:“凌无痕,这件事我想就这么的算了,如果你当我怕了你的话,那你可就想错了,真想和我玩一玩,我到是不介意把你踩在脚下的。”
  “啊!杨理事你这话说得太严重,真把我吓着了,你不会真有这么狠吧?”话虽这样,可一看他一脸的嘻皮笑脸,那有害怕的意思了,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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