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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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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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一个人跑到柬埔寨去了,我劝都劝不住。”张秋白说道。
  “哈?”阳冬晚故作惊讶,“哪能又跑啊,上次是老挝,这下是越南,照这样下去哪天跑北极还得了?”
  张秋白边走边说:“我有什么办法,他那性子,我一说句他的不是,你丫的就说要去道观。”
  说罢,甚是委屈地看了眼阳冬晚,阳冬晚笑意四起,“老子特么的给你把道观都烧了,你下次就这么跟他说,老婆是用来疼的没错,可是你得为自己多考虑,他闹腾,你家老二可由不得你哟。”
  “嗯,明儿就去把他带回来,严加看管,夫唱妇随的道理不能不懂。”张秋白本就是个奸诈之人。
  “哪能严加看管啊,该爱的还是要爱,不然下次就要让你跪搓衣板了呀!”
  于是,南岛两大误人子弟的交流,总能无聊到让人哭笑不得。正常人能避免的还是避免为好,否则三观尽毁。
  路锦丰给柳陈安开车门,柳陈安身着晚礼服,长发掳到一侧,淑女风范,玫瑰香水味一阵一阵萦绕。
  柳陈安问,“锦丰,你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路锦丰拉他手至唇边轻轻一吻,“自信的女孩,怎么都好看,而你兼具美貌和自信。”
  柳陈安微低眉,以前她夸路锦丰,路锦丰脸红,现在,路锦丰夸她,换成她脸红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酒店大厅,弥漫上流社会金钱与权力的气息,各种奢华尽在。
  “茹倩姐姐也来了,锦丰我想跟她说说话。”柳陈安说。
  “陈安,不要走远了,等下我送你回家,你走远了我会找不到你。”他语气极具温柔。
  柳陈安笑容满满,“不会的,我等我的锦丰好好展现他的魅力。”
  他端了一杯红酒,吃了一些水果和糕点,把视线转向各类攀谈之人。
  不闻不问,不似趋炎附势,静默在一侧,目光随意波动。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7。翻江倒海

  有个年纪四十多模样的男人手举手香槟,一手揣在裤袋里,虽留有络腮胡,模样却文雅,向他走来,上下不着边际地打量他。“路少,几年不见,身段见长呀。”
  EL王牌造型师,人们都叫加哥,混迹在南岛和国际各大娱乐圈幕后造型师,早年还同继杉签约,是设计部首席搭配师,十年前解约,不过至今断断续续在继杉大大小小的宴会上做客。
  路锦丰的信息量不大,但这些他倒是有涉足了解,他礼貌地笑,“加哥见笑了,六七年的时间,多少也会长大。”
  加哥淡笑,过一会,路锦丰以为这人就要走,他却摇晃香槟,看向远处郭子谦和他的未婚妻,说道:“路少啊,你说今晚会不会有惊喜,我还等着看好戏。”
  “我会拭目以待。”他举着红酒和加哥的香槟碰了碰,“我想我该去找柳小姐了,失陪。”
  “路少,秋白他们在楼上,你这不上去吗?”加哥笑容意味深长。
  他的信息量已经够了,哪能再多一个秋白,嘴上却说道:“加哥,我听闻南门市场零度十尚会两年内会取代服装大厦,你说可能吗?”
  “这个啊,怎么会两年?加哥思考了一会,说道:“不觉得长了些,这年年底,零度十尚就要成为南岛新购物天堂了,路少,服装大厦怕是创不了世纪神话的美誉了。”。
  他笑笑,“这样啊,帝凡总裁和加哥是旧相识了,以加哥对他的了解,继杉要是想要在南门市场占据一席之地,你说希望大不大?”
  加哥没说话,他看着加哥紧锁的眉头,稍稍松缓,摸摸络腮胡,“路少,你在跟我开玩笑。”
  南门市场的主导权他是要定了,而零度十尚怎么可以由着它,一举拿下,收入继杉名下,就像当初继杉收入服装大厦,同样的道理,零度十尚的存亡须得依靠继杉,那样才能坐稳南门市场。“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吧。”
  他喝完红酒,把高脚杯放在长桌上,“路少,零度十尚现阶段的管理人是帝凡总裁。”语气没来地变得暧/昧,。
  “只不过想先为自己打一针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头破血流。”他解释说。再把视线转向今天主人家身上,男的仪表堂堂,女的气质绝佳,理论上都堪称相配。他问:“郭公子的未婚妻是你心上人吗?”
  加哥凤阳眯起,笑容玩味,“和他未婚妻开过房,要是郭公子知道自己未婚妻跟被人做了,你说郭公子会不会解除婚约。”
  “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对这不感兴趣。”
  柳陈安和李茹倩正聊得起兴,他不便走过去,于是抬头看了看二楼。
  “冬晚,小敏姐还在报社吗?这么晚了该下班了吧?”陈晓民身侧的女孩问道。
  陈晓民笑,摸了一把女孩白净的脸,“哪哟,回家喂奶了呗。”
  女孩叫唐好好,跟陈晓民交往两年半了,生性害羞,最见不得陈晓民开这种玩笑了,偏偏一聚会,几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开口闭口就是荤段子,有时候她恨不得钻进陈晓民怀里,晕死算了。
  阳冬晚一人独占沙发,瞥了眼陈晓民,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路稣年,“我说年哥,渔场那块土地,到底该怎么办?王天梦就是个变态,我都多给出两千万了,他说不是经济问题,是渔场目前还是比较适合拿来修建度假村,拿来建游乐场未免过于小题大做。”
  “明摆着人鸿天公司的条件更具诱/惑力;鸿天老总男女不惧,说不准啊早就把王梦龙给睡了。”陈晓民嬉笑道。
  “你丫,我非整死他不可,亏得以前还扶他一把,他那渔场活该不景气。”
  路稣年靠在花架边,“轩总,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影视文化节,希望合作愉快。”声音带着得天独厚的醇厚圆润,姿势慵懒,目光冷淡。
  范宸轩倒是眉开眼笑,“合作越快。”
  “轩总,你说我该咋办啊?”没人理他,阳冬晚无视陈晓民的落井下石,问范宸轩。
  范宸轩端起酒杯,优雅得喝了一口,轻吐气,“阳公子,还是不够狠呐。”
  “怎么说?”阳冬晚虚心讨教。
  “渔场建游乐场,本来就不是坏事,南岛度假村七七八八的数十个,一个渔场的度假村,半年的收入还不如四威电影城一个月的收入。王天梦他要是个变态,你就要拿出耍猴的性子跟他周旋,跟那种人打交道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真不行,找个人做了鸿天公司老总。”后面这句话纯粹是笑着瞎说的。
  阳冬晚巴巴嘴,窝在沙发半天不说话。
  “做了老总,怎么做,骑乘式还是背入式,鸿天老总都五十几岁了,我去你老妈子。”张秋白不是商人,听着这些那些的顿感商业尔虞我诈,偏偏廖家魏又是政治家出生,会不会以后也遇到同样窘境?
  “白日宣/淫啊,龌蹉思想龌蹉长相龌蹉人生,啧啧,小白,家魏怎么没跟来。”陈晓民笑道。
  “是去伊拉克了还是越南,哦,小白,你家那位好像是去阿富汗了吧,应该是没记错的,他上次还跟我讲起。”一直在座椅上玩手机的于萧,抬头戏谑道。
  阿富汗,他还要去阿富汗?张秋白脸部黑线,口气颓废,“老子下次,操/得他下不了床,惹怒了我,你丫我放火烧了全天下道馆,把少林寺夷为平地。”
  “小白志向远大啊!”范宸轩毫不吝啬评价。
  于萧笑容奸佞,“呵,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范宸轩这平日里都香港北城两边跑,虽然祖父是大南岛公民,一年顶多也就回来一两趟,甚是不了解。
  阳冬晚语气轻佻,“轩总,小白啊怕老婆的命,对老婆唯命是从,哪敢哟,在床上和床下一个天一个地,别看他现在说得大义凛然,老婆面前大气不敢出,典型的妻管炎。”
  “哪还是妻管炎,”陈晓民道:“这冬晚是气管炎还说得上,小白就算了。”
  遭众人炮轰,有人解围当然是好事,张秋白这下向着陈晓民投去感谢的目光。
  不料,眉峰一转,陈晓民小一句话只想喷血,“家魏一高兴赏小白一个甜点,小白摇摇尾巴,家魏一皱眉了,小白巴不得洗的白白净净,撅着屁眼。这就叫做,家魏笑一笑小白尾巴摇一摇,家魏眉头皱一皱小白撅屁眼。”
  “艹,你丫太特么有才了了。”于萧鼓掌,拍案叫绝。
  惹得阳冬晚笑险些从沙发滚下来,张秋白瘪瘪嘴不说话了。事实上你丫的他就是深爱着廖家魏,爱到管他们个闲言碎语的,这就叫做贱/人的爱情观价值观你不懂。
  唐好好脸又红了,郭月在楼下忙乎着,本来以为唐浩不在会好些,没想到,一个样。
  陈晓民手痒的又去捏捏低着头的女朋友热乎乎软趴趴的脸蛋,知道她是又害羞了,忍不住去逗弄,头一偏,见到门外进来的人,当下就愣住了,“路锦丰?”
  人堆里那人笔挺的西裤,白衬衫,领结打在胸前,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如鹰隼张杨却不失风度,神色漠然倚靠在花架上。
  路锦丰视线停在那人身上,目光撞上那一刻,积尘在脑海深处的破碎如谍影模糊,他有些恍惚,神色无暇,他朝着大厅里的人微笑,走向范宸轩。
  和路稣年的装扮趋近一致,领结改成了领带,银色的领带半挂着,松垮里带着优雅,他笑容干净,不做假,安逸的脸侧,却不知却早就翻江倒海。
  范宸轩显然没料到在这里会遇到路锦丰,前天还听说要去皇娱的人,害得他在大厅里挨到零点,愣是被耍了一会,不过他乐意,也不气。
  “轩总怎么也来南岛了?“他声线好听,音量不卑不吭,好似那些疑虑的目光根本是不关乎他。
  “宝贝,你不也是一声不吭来南岛了?”范宸轩道,遂起身给他让座。
  这说话的语气和动作还真是搞得很熟似的,他倒是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目光扫视了大厅一圈,“还以为杨炎跟你说了,不知道前天晚上轩总有没有久等?”
  “望穿秋水,等的都要软了。”范宸轩凑近,颇有韵味的笑。
  阳冬晚目光呆滞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忙不迭休爬起来,左右端详,掰过路锦丰脑袋,嘴唇凑得近乎贴在了路锦丰鼻端。
  “什么时候回来的?”阳冬晚问。
  看图片觉得阳冬晚浑身上下充满戾气,再看他平日里发的微博,就是个富家子弟整天无病呻/吟,看微博评论,褒贬不一。这一下,阳冬晚的反应还真是出乎意料,路过安的话他倒是没忘记,轻笑出声,“昨天。”
  阳冬晚不说话,就这么注视着他。
  一旁的范宸轩看不下去了,说道:“阳冬晚,你这有家室的人了,收敛成不?”
  张秋白刚才打压了,现在看热闹了,“就是啊,冬晚,你那含情脉脉的模样,早几年,说不定我都以身相许了呢!”
  “啊?小白,你要以身相许,还不被冬晚打死啊,冬晚跟我一样,异性恋,你别恶心了。”于萧神补一刀,没办法,他就是看不惯张秋边得瑟,这人太欠虐了,嘴毒心毒,哪儿都毒,偏偏自个还和他是邻居,楼上楼下,上次趁着他在阳台喝茶看书,故意把香蕉皮往下丢,结果他一个没注意,摔进骨科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月,最可恨的是当事人他也不奢求能有个精神损失费可你丫的医药费也是他从工资里扣。
  阳冬晚哪管得上他们,站在路锦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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