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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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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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加入继杉,给我独立的办公室,拒绝参加任何会议,拒绝收弟子,不要搪塞助理给我,拒绝参加任何非工作性质的节目和采访,最后,路锦丰,我的上班时间由我自己来定,要是我十天半个月不在公司谁都无权顾问。”说完,管路锦丰什么表情,头也不回就离开。
  “站住!”路锦丰起身,跨过玻璃碎片,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脸颊,平息了翻涌而上的怒意,伸出右手,露出温和的笑意,“欢迎加入继杉。”
  阿凯霖看着他沾了酒的手,抬头,对上路锦丰视线,不再说话,顾自朝着门外走去。
  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松懈。
  他深呼一口气在轻吐出,到隔壁洗手间里脱了衬衣,好像没换洗衣服,他摇摇头,洗了把脸,把衣服穿上。
  回包厢,点了一支烟,脚搭在茶几上。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问。
  路锦丰嘴角上扬,电话那边显然没他闲情逸致,又问了一遍什么事,他才道:“哥,我得病了,不治之症。”
  路稣年皱眉头,拿起的笔搁在桌案上,嗓音低沉:“你在哪?”
  “应该在医院,生病的人不都呆在医院吗?不过我都得了不治之症了,在医院也是一样于事无补。”他语气里透着嘲讽之意。
  “路锦丰,你喝多了。”
  “呵……”
  他挂了电话,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为了你么,割腕?网上收藏的路稣年的图片,他冷笑,把图片选择删除。
  像一只颓废的狼,除却獠牙,蜷着甚至窝在沙发,毫无危险性。
  服务员进来收拾包厢,是个年轻的小男孩,顶多也就十七八岁,打着蝴蝶领结,看见所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先生,我以为里面已经没人了。”男孩低头,脸色在灯光下,越发红润。
  “现在几点了?”路锦丰问。
  “九点过半。”男孩抬头,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多说一句。
  路锦丰揉按太阳穴,看着眼前的男孩,朝着他勾勾手指。
  男孩手掌紧贴裤子,紧张地捏大拇指,心惊胆战,弱弱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吗?”
  “唔……性服务,可以帮到么?”
  男孩脸色更加红,惊得猛然抬起头,显然是被吓去了,黑色的眸子溢出水来,盯着男孩死死咬住嘴唇,“我……对不起,先生,我是来收拾包厢的,这个……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
  路锦丰一把把男孩扯到自己怀里,扣住男孩纤细的腰,往他脖颈里喷出热气。
  “这样啊,那可怎么办才好,看见你清纯样我硬到不行,恨不得插到底。”路锦丰刻意压着声音,扑在他耳机旁,小声诱导。
  撕开一层皮,淫/荡样,典型的表里不如一。
  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样的男孩,他恨不得撕毁,好让他知道世界人心险恶,好人不必有好报,坏人的现世报通常不合理。
  耳边的热气弄得一阵激灵,痒痒的,男孩侧过头,脸颊就贴在路锦丰脸上,热乎乎的。
  他惊诧不得了,赶紧去推脱,路锦丰扣住他脊背的手用了劲,他拗过不,“先生,你放开我。”
  眼前的客人他不好招惹,他还想要饭碗,要是辱骂或是打了,指不准要被炒鱿鱼,好不容易找到的兼职,下个月的生活费全靠它了。
  “两万块钱,买你后面一个小时,这个交易亏么?”他邪恶地笑,不等男孩有所反抗,便揪着男孩下颚啃噬。
  呼吸变得厚重,手掌在男孩后背游移,挑起衬衫下摆,伸进去,纤细的腰,细嫩的皮肤,缓缓攀爬之胸前。
  男孩轻哼了一声,眼帘好似布着一层水汽,化不开,看不透。
  他猛地将人压在沙发上,温柔地舔着微微启开的唇瓣,立即长驱直入,强势得撬开滑腻的舌头。
  舌头在男孩口腔里蠕动翻搅,翻卷着,纠缠住男孩生涩的舌,有些颤抖,极尽技巧挑逗。
  男孩初尝情/事,刚才还挣扎的手,竟是不知道还如何动作。
  路锦丰拉着男孩的手环住自己的腰,捏着男孩小巧的鼻尖,俯下身。
  扑鼻而来的酒味散发出的丝丝芳香,男人嘴里的热气,像滚滚的洪流,袭击他城池,此刻他心跳地厉害。
  手机震动,紧接着铃声了,拿起手机看了看,路锦丰轻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的男人要来了。”
  站起来理理衣服,满身的酒味,看着男孩皱巴巴的衬衣,解到一半的纽扣,一脸呆滞的神情,路锦丰弯腰轻啄男孩红润的唇。
  “宝贝,我们下次约。”把一踏钱放在茶几上。
  男孩还处在无与伦比的震惊里,男人,那个俊俏的男人就把他料在一旁,然后离开。
  捂着滚烫的脸颊,就当什么事都没有,没什么的,再说了以后指不准男人就忘了谁还记得,他也会忘记的,什么事都没有。
  他不住安慰,越想越乱,捏着拳头看见茶几上的钱,犹犹豫豫地才把钱揣进裤袋里。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3。不折手段

  刚一出包厢就和和影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路稣年搂住他肩膀。
  “呵呵,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路锦丰眼睛眨了眨,笑容颇有些迷茫,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本就如此。
  服务员从包厢里出来的,路锦丰吹了声口哨,服务员低头迅速逃离一般。
  “到底是喝了多少,看见男人你就忍不住,嗯?”服务员皱巴巴的衬衫,他醉醺醺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手勾住路稣年脖子,傻笑:“我说你是我男人,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
  路稣年脸色不好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还需要什么说法。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阳冬晚,不料手机被路锦丰一把夺去,路稣年耐住性子,“你喝多了,不能开车,我让阳冬晚送你回去。”
  “我拒绝。”
  “那你继续留在这里睡男人!”路稣年语气变得生硬。
  他笑得意味深长,靠近路稣年侧脸,“睡服务员不算什么,我要睡就睡路总裁这样的男人,你知道的,男人有征服感和被征服感。”
  一股子的酒气含着热气在鼻端散开,“你睡不起。”
  “路总裁睡过男人吗?我不介意把第一次献给路总裁的,技术好的话,以后还能一起床上谈情,就把华明的案子让给我吧。”他挑起路稣年下颚。
  路稣年抓住他的手,径直往电梯走。
  一进到房间,反手把人按压在墙上。“后面还是第一次?”路稣年目光灼热。
  记忆里初次见到这个这个男人情绪化的一面,路锦丰好笑,路稣年捏住他下颚,疼痛比刺激要来得更让人抓狂。
  就着捏住下颚的手,路锦丰揽住他脖子。
  呼吸一顿,然后变得热切,一起都真实到可怕。
  这场山洪终将要将人淹没,往死里去折磨,然后一群亡命之徒。
  路稣年捏着他下颚,舌头拉住他舌头拖进自己口腔,任意翻搅撕咬。
  他不甘落后,微微仰起头,与之相互的高度,攫住口中滑腻的舌。
  粗重的呼吸,路稣年手掌揉捏他臀部,松开下颚的手,掌控他脊背,唇枪舌战,越加变了味的拥吻。
  跨越生死,跨越世俗,跨越的离别,让他费尽心思也不敢妄想的东西,真的还在吗?
  “路总裁的吻技还真是火辣,只是,不过就是亲吻……“路锦丰伸手碰碰他胯下,笑道:“怎么会这么硬?”
  路稣年声音里透着荷尔蒙下的喑哑,“知道我想在脑海里想什么吗?”
  他舔了舔嘴唇,“在想着扒光我衣服,干到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怎么会知道呢?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一类人天生有种气场,我想那样的气场应该叫做路稣年了吧。”路稣年扯开他衬衣湿迹斑斑的,他找了个姿势靠在路稣年胸前,温声细语:“哥,我是第一次,要对我温柔些才好。”
  “路锦丰,你淫/荡的本性到现在看来是变本加厉了。”路稣年摆正他身子,一把将其抱起。
  身形比列大相径庭,抱起来,却不会有违和感。
  躺在床上,鹅黄色的细绒被,摩擦着胸膛,路稣年转身,他抓住路稣年手,“怎么,要走?”
  剑拔弩张了,路锦丰眼神示意,“路总裁,何必呢?欲火焚身了,这样可不好。”
  “华明的签约是继杉的,好好休息吧。”路稣年淡淡地瞥他一样,说道。
  “路稣年,你转过身,看我一眼。”
  路稣年回头,刚才还在床上的人就这么赤身站在身前。
  他走过去,挨近路稣年,伸手抱住他,“听过这么一个传说,王子外出打猎,遇见一只小狐狸,王子不忍心猎杀,就把小狐狸当成了宠物饲养。王子每每沐浴时都喜欢把他象征权威的戒指放在桌子上。小狐狸眼睛盯着戒指上的绿宝石看得发呆,绿宝石像葡萄,小狐狸经不住诱惑。
  王子沐浴后站在小狐狸的身后眼睁睁看着它把戒指含在嘴里。
  小狐狸回头,看到站在身后的王子,迅速地把戒指吐了出来。原本显得暗淡的戒指突然变得靓丽,绿宝石消失,用异国巫师灵兽合着寒土,集聚了丑陋肮脏的浑浊之气的戒指,戒指是天神给的力量,绿宝石是世界肮脏的浊气,两者相生相克。王子是国家的领袖,他必须要王者的力量去保卫国家。
  有绿宝石在戒指就无法发挥天神赐予的力量,可是世界上没有人能取下绿宝石,它的邪气只能由正气的力量压制,而导致戒指发挥不了无敌的力量。那是法师的毒咒,凡是得到戒指的人将被邪恶的死灵带入地狱,原本是对王子的毒咒应验给了小狐狸。小狐狸吞下了绿宝石,王子不是善良的人,他放了小狐狸的命,却无动于衷,看着小狐狸坠入无法轮回的地狱之道。”
  都说狐狸本是狡猾者,而王子为得力量,却也很终究是坏了一次,那只还未曾经历过太多的小狐狸,它的一生未免太短太短了。
  路稣年深深叹了一口气,表面的情绪始终无波痕。
  手背由上至下摩擦着路稣年光滑的测点,朝深邃星光眼眸吹气,笑容渐渐荡漾,“我做过成百上千的梦,却终究是梦不到一个叫做路稣年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路稣年压低声音。
  他嘴角上扬,“没什么,既然倒贴你都不稀罕了,看来路总裁应该真的对我不感兴趣,我累了,路总裁走的时候记得在零度十上给我买件衣服,然后明早让服务员送上来。”
  路稣年:“好好休息。”
  “谢谢,华明的案子承蒙路总裁照顾了。”他撒手,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听见关门的声音。
  华明公司和继杉签约,权凯霖加入继杉,南岛各种娱乐报竞相报道,与此同时,服装大厦处和零度十尚在风口浪尖。
  连续两个月的时间,服装大厦内部人员面临员工大裁剪的危机,资金周转不灵,失去了继杉的庇护,就好像鲨鱼没有水,再怎么威风也无用。
  创意间的管理层和股东多次来和继杉相谈,拿出诚恳的条件,希望继杉把服装大厦纳入旗下。
  “路经理,我希望您可以明白,服装大厦和继杉树的关系。”创意间的赫部长说。
  “赫部长早在两个月前继杉和你们就没有任何的物质上和法律上的渊源了,这点,我的律师可以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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