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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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伴侣-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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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念连忙在B下面打了个勾,然后指着下面的一题,像条讨吃的大狗似的期待的望着谢晓宇。

    谢晓宇挑着下巴走开。张航从厨房洗了樱桃出来,方念告状:“哥,我问晓宇哥问题,晓宇哥不告诉我!”

    谢晓宇正在门口换鞋,翻着白眼没好气的回:“你去考试时也要我告诉你做吗?你自己想都不想,就看着我,是你做还是我做啊?!”

    张航捧着一盆红艳艳的樱桃问谢晓宇:“你要去哪儿?”

    “回家。”谢晓宇已经拉开门。

    张航放下樱桃,上前拦住他:“我送你。”

    谢晓宇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他,漠然的答应:“好啊!”

    张航把他拖进屋,他要换身衣服,同时打电话叫楼下的警察上来,照看方念。

    趁着张航换衣服的间隙,方念厚颜的把试卷举到谢晓宇面前:“晓宇哥哥,你就教教我呗!”

    谢晓宇也没拒绝,拿过卷子边教他做,边给他认真的讲解。

    张航磨蹭完出来,看到谢晓宇坐在方念身侧,端着下巴,温柔细声的给方念讲题,时不时冒出一连串的英语,念完了给方念分析,主谓宾,介词动词,过去时现在时,每个知识点都稍微的展开,一边帮方念复习,一边帮他拓展新的知识点。张航光是站在旁边听了小会,都已经学会好几个介词的用法和常出现的词组了。

    每个题目都被分析一通后,谢晓宇让方念自己选答案,连续四道题,方念都没有选错。谢晓宇拍他头:“也不笨啊,我看你就是没用心念吧!”

    方念不好意思的挠头,他每天上课不是开小差就是在发呆,老师教的上完课后就还给了老师。

    “我觉得你讲的比我们老师好。”方念狗腿的拍他马屁。

    谢晓宇不为所动的拆穿他:“不要把自己的懒惰归结于老师教的不好!”他转身看到早就换好衣服的张航,问:“可以走了吗?”

    张航点头,拿了车钥匙准备走人。

    楼下的警察早就在门口候着,谢晓宇一看还是个熟脸,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童澈看到谢晓宇,一眼就认出他,张柠的朋友,在张柠家里见过。他跟谢晓宇招呼:“嗨,好久不见。”

    谢晓宇也装模作样的跟他招呼:“好久不见。”

    张航意外:“童警官,你们认识?”

    童澈笑着点头。

    谢晓宇扔了句:“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拽着张航先走。

    童澈进屋,方念看到他,马上装出一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勤奋模样,埋头在试卷,不敢抬头跟他对视。

    派来保护他的这个警察眼神太可怕,方念只要对上他的眼睛,就感觉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会被他看穿一样。顾海还跟他得意的炫耀说:“保护你的警察很牛!”

    方念边答着试卷边在心底乱嚷:“牛,牛死了,眼神都可以杀死人了!”

    在童澈眼里,方念的表现被他解读成害羞听话,就跟顾海描述过的一样。他安静的坐在一旁,盯着方念作业。

    方念紧紧被他看了小会儿,额头上就冒汗了。

    车停在租住的房子楼下,谢晓宇冲张航道谢后下车,张航也跟着一起下车,谢晓宇斜着眼珠看他:“你要干嘛?我没地方请你喝茶。”

    张航腆着脸:“就请我上去坐一坐不行吗?”

    谢晓宇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行。”

    张航切了声,等他动脚,拔腿赶紧跟上。谢晓宇没精力赶他,想他也就是好奇,干脆放任他跟着。

    谢晓宇钥匙连带背包一起扔北京了,求了房东才要到备用钥匙。

    张航跟着进屋,十平米不到的空间,一张单人床,一个布衣柜,一架旧风扇,再无他物。因为是铁皮屋,房间里的温度高过外面。

    谢晓宇打开风扇,站在风扇前吹风,看张航立在门口看了一圈,马上赶人:“看完了吗?看完了你赶紧走吧!”

    张航杵在门口没动。

    谢晓宇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坐到地上:“我这里没什么可招待的,不像在你家,你看完了就走吧。”

    张航看着坐在风扇前的谢晓宇,额发被吹起,露出狭窄但饱满的额头,脊背向前屈拱着,肩胛骨倔强的凸出来,他掉头看他,额发被吹到脸侧,挡住一侧大眼,但也掩不住他脸上的疲惫和无措。

    “你在北京遇到了什么?是不是周晨欺负你了?”张航有些艰难的开口。

    谢晓宇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别扭的冷笑:“你问这个干什么?多管闲事。”

    张航拼命压制胸口的怒火,这种怒火不是因为谢晓宇猖狂无礼的态度,而是因为他的故作坚强和冷漠。


 84心理作用

    “周晨那种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满腔怒火;张航也没打算像往常一样讽刺谢晓宇。

    谢晓宇点头:“你说的没错;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谢晓宇这么说;张航的怒火消去不少:“你总算认清了!”

    谢晓宇嘲讽道:“你和他;一丘之貉!”

    张航辩解:“我比他好多了。”

    “哪里好?幼稚还是挖苦人?”谢晓宇冷笑。

    张航被他堵的讪笑;不过还是梗着脖子坚持道:“反正,我和他不一样。”

    谢晓宇干脆躺在地板上;背对着风闭眼,似乎准备睡觉。

    张航在门口默默的站着,只站了小会儿;就已经被屋内过高的温度烤的满头大汗。眼看着谢晓宇似乎要睡熟了,他才呐呐开口:“晓宇;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你这里这么热,我怕你热出病啊。”

    谢晓宇闭着眼,没动静。

    张航以为他睡熟了,往里走了两步。谢晓宇闭着眼睛开口:“好。”声音听起来挺闷的。

    张航停在远处,欢喜道:“那好,现在收拾东西就走吧!”

    谢晓宇翻了个什么,背对着门口,非常疲惫的说:“先让我睡会儿吧。”

    张航看着他蜷缩的身影,脱了鞋子,在他背后坐下来。

    

    仅仅几天不见,小星再见到王颢,兴奋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自闭症的阿年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小星抱着王颢又亲又抱,平静无波的眼底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丝毫情绪。

    在美国待过很长时间的安雅没有遵循中国传统坐月子的习惯,才一周多,已经到处乱晃。

    张柠把北京带来的特产拎给她,其中有一只全聚德的烤鸭,安雅生完孩子后,食欲旺盛,看到吃的就变身成饿狼,一个人吃掉了大半只鸭。

    张柠被她旺盛的食欲吓到,安雅老公解释:“生完孩子都那样。”

    张柠看着安雅比过去要粗的腰围恐吓她:“小心今后腰围下不去!”

    这种话对于生完小孩后身材完全走形的安雅而言,如同诅咒,结果张柠被她狠狠的揍了。

    

    寒暄打闹过后,张柠向安雅问起之前说过的比赛事情。

    安雅翻出一份资料扔给他,让他先自己看。

    资料里说的都是本次比赛的奖金设置,已经获奖画家能够收到的福利,以及粗略了介绍了往届的比赛,以及获奖画家和获奖作品。有不少小有名气的国内外画家参加过这个比赛,张柠还看到两位同门师哥的作品。

    “看样子还不错。”张柠看完把资料还给安雅。

    安雅笑他:“你说的不错是奖金比较多吧!”

    张柠猥琐的打响指:“被你说中了。”

    安雅哈哈嘲笑完他,又正色道:“我是看中他们给获奖画家的福利。”

    “免费帮忙宣传卖画,和组织策划画展,听起来确实很赞!”张柠不置可否。

    安雅看着他语重心长:“你现在缺的就是这个,得抓住这个机会。”

    张柠没有表现出他很重视的样子,淡淡回道:“还行吧。”对于安雅说的,既没有绝对的肯定,也没有毫不犹豫的否定。

    安雅知道他是为何参赛,不禁多言劝他:“丁一晨那种人,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也挺没意思的。”

    张柠避开她盯看的眼神,低声冷笑:“他那种人,一定得狠狠踩他一脚,他知道痛了,才知道怕,不然一辈子都那样了!”

    “那又何必踩他,踩他等于教他,多费力啊!”安雅不解。

    张柠森森笑着:“那就把他踩到土里去吧,永远被埋着,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安雅摇头苦笑,清楚这不过是张柠一句气话。张柠也心知肚明,他顶多只能出掉当年那口恶气,至于其他,嘴上泄泄愤就够了。

    对于这次比赛的举办方,张柠也有些疑问:“这个叫什么AIR的画廊,以前从没听说过啊。”

    “听说以前是什么L集团的,这家画廊原名黄叶子,你听说过吧,在业内还蛮有名的,曾经举行过几场大型的油画拍卖,影响还挺大。后来L集团垮掉了,画廊和连带的酒吧咖啡馆之类被别的人买走了,换了名字重新来的,听说老板很提携新人。”安雅了解的很清楚。

    张柠清楚黄叶子,他大学老师曾经向画廊推荐过他的画,无奈他名气不够,画廊委婉的拒绝了。

    “不过为什么他们的资料上没写之前是黄叶子啊?”张柠疑惑。

    安雅对此也非常不解,只能胡乱猜测:“可能新老板想把AIR这个新招牌打响吧!”

    

    翰瑜伽馆里,sissi指导沈和安做了伸展动作后,终于收起花痴的笑脸,换上难得的凝重表情。

    “你左手根本就抬不起来。”sissi试着帮助沈和安伸展左臂,但只要她稍微用力,沈和安就疼的皱眉。

    沈和安试了几下,也被自己的情况打击的很沮丧。

    Sissi叫来另外一名中年男老师,说明了沈和安的情况后,中年男老师和sissi讨论半晌,由sissi示范做出两个之前动作的简化动作,让沈和安学着做。

    沈和安依照她的示范,慢慢做出第一个动作,左手臂半展,跟腰侧呈45度角度,同时身体前倾,手臂呈相同角度后拉,胸口与地面平行时,手臂与后背呈90度角。虽然沈和安做的艰难,但在sissi的呼吸节奏指导下,动作最后完成,而他的额角,早就积起一层汗了。

    

    等他做完,sissi递给他纸擦头上的汗,同时问他:“感觉如何?难受吗?”

    沈和安平缓呼吸,试着再次把手臂抬起45度角,还前后晃了晃,回道:“还行,不难受,配合呼吸的控制,做起来很带劲。”

    Sissi又跟中年男老师讨论了会儿,和沈和安商量:“我们发现极有的课程不太适合你,我们想编一套专门针对你的矫正课程,可能要需要在你练的过程中不断发现总结,你觉得怎么样?”

    沈和安当然点头说好,只要有机会恢复,他哪能放弃呢。

    

    丁一晨的工作室,穿着大花衬衫大花裤衩的赵阳叼着雪糕在工作室里前前后后的乱看乱摸,跟刚被赶下楼去的刘念没两样。丁一晨的眉毛一直在乱跳,他不爽赵阳如此乡巴佬的行为,却又不能像赶刘念一样把他赶出去。

    赵阳盯着靠墙摆的两米高细长油画,上面就画了一直向日葵,枝干呈现女性的妩媚妖娆,黄色的大花朵被风吹偏了头,花朵盆子微微上扬。赵阳指着画哈哈大笑:“□!”

    丁一晨黑脸,季同也因为他的粗俗言论皱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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