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旅馆2026号情侣房约炮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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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旅馆2026号情侣房约炮事故-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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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其中两人搀扶著一个似乎喝醉了的男人,後者还有一定的行动能力,蹒跚著想自己走,但身旁同行的人不肯,那人口齿不清地念叨著叫他们放手。
  「跟你们说了第三遍了,我没喝醉,好吧,有一点──我都付过钱了!不要再来缠我行吧!」
  「不是付钱的问题,麻烦你看清楚,这里是车行道耶!想撞死也别拉上我们,你出车祸我们担待不起,拜托了人行道就在那里!」扶他的人苦口婆心,旁边有人唠叨什麽,似乎在说「这混蛋真难伺候,不要管他了」之类的,苏癸从这群人身上闻到了一股混杂的酒气,显然是都喝了不少。
  而中间被强行架著的那个醉醺醺的人,就是沈则宣。
  
  醉鬼转过头来,正好和苏癸对上视线,一瞬间有些迷茫,随即醉意便褪去了一半──即便有眼镜的遮掩,依然如故的,是那个少年带著嘲讽的冰冷眼神。
  「你……」一时半刻,醉得想不起眼前人的名字,沈则宣指著苏癸,眉头拧在一起。
  「你们认识?」
  本想转身离开的苏癸听见那几个人的问话,又站住,目光巡了半圈,大概是酒友之流,被苏癸这麽一看,有两个人做贼心虚似的岔开了眼神。
  
  
  「上车。」苏癸简短地开口道, 也不多说两人的关系。
  「刚才我们出来喝酒,不小心喝高了,麻烦你把他带回家,他好像住在北廷那一带,谢谢你了啊!」几个人如蒙大赦,也不问这年轻人是什麽来头,既然主动提出要载沈则宣,等於默认了两人相识,干嘛不早点卸了这个烂醉如泥的包袱。七手八脚将沈则宣塞进车後座,又对那个开车的少年喊了句「多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家住哪?」
  「北廷衢园,怎麽,担心我弄脏了你的房间?」沈则宣不无恶意,侧眼斜乜著未成年的司机,三年过去,苏癸出落得冰雕玉琢一般,可惜那副依旧孤高冷傲的神情,配上长开後越发锐利的五官,还是一样、甚至更讨厌。
  苏癸微微转动脖子,斜眼瞥了沈则宣一下,又无言地转回去目视前方道路,忽略了对方的挑衅。
  「呵……你还真是没怎麽变呢。」自言自语地说著,沈则宣把乱掉的头发抓得更加纠缠不清,窗外掠过的街灯令他头脑昏聩,不多时,熟悉的楼盘淡入视线,他打开车门,悻悻道:「这里就行,我自己会上去……」话音未落就晃荡了一下,软脚虾似的一弯腿,差点摔倒,被苏癸及时一捞才好歹站住,只得任由苏癸架著进了电梯。
  
  
  「去洗澡。」苏癸把人踢进浴室,却没料到沈则宣的力气大得惊人,反手钩住门框,硬是拒绝进浴室。「让开!老子困了,要去睡觉!」沈则宣去推苏癸,但对方也强了起来,「去洗澡。你身上很难闻。」
  「难闻?难闻你他妈还送我回来,什麽意思,我这副丑态,你高兴了吧!还是说你丫就喜欢我这样的,嗯?」尽管极力避免跟沈则宣对视,但後者还是被他的话点起一把无名火,烧到了始作俑者身上,「你就是幸灾乐祸!」
  「我犯不上。」苏癸平板地回答道,转身欲走,「自己决定,我回去了。」
  「犯得上犯不上你都做了!」被酒精浸泡过的嗓子沙沙的,说起话来都快破音,声音高一点就是往声带上划血口子的疼,可沈则宣却觉得爽快,嘶哑著喉咙,一声比一声狠,「人都送回来了还想走,我偏不让你如意!给我留下!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懂吗!」
  
  苏癸透过镜片直视著无理取闹的沈则宣,对方的眼神因为他直截了当的目光而熔化,他不知道自己是发了疯,还是故意这麽做的,看见沈则宣的眼中如岩浆翻涌的可怕温度,鄙夷,憎恶,欲望,狂热,他居然有一丝自虐般的快感,混杂著胜者的高傲──看吧,你连我的目光也受不了,你有多懦弱。
  衣领被拉扯住,重心偏移著往前一滑,苏壬的脸跟沈则宣只隔了十几公分,他可以清楚地数出那上面由於肌肉扭曲而堆叠的纹路,竟然还有一两分强悍的味道。
  想要更多。想看更疯狂的那个人。
  就像三年前那样,想要索求更多的快乐,以及随之而来的等量的屈辱和罪恶感,只为了满足他自私自利的好奇心。也许,还有从来都被自己所厌弃、禁绝的古怪欲求。
  苏癸已经搞不清到底是谁给谁下的套,谁踩进了谁设的陷阱,做那只被捕获的孱弱猎物,或许他们对於彼此而言,都是挂著毒饵的鱼钩,被彼此利钩上的寒光刺伤双目,因此才不顾一切地,咬住那块致命的诱惑。
  
  他扬起手掌,甩在了沈则宣酡红的面颊上,後者喋喋不休的辱骂突然被敲上了休止符。
  
  随後便是被惹怒的狂暴,脖颈被扼住,窒息的刺痛袭向咽喉和肺部。苏癸後退著跌坐在床上,挣扎踢打徒劳无功,即使他比以前高大许多,还是敌不过对方酒後的蛮力。耍起酒疯来的人下手不知轻重,只想著如何发泄暴力,膝盖撞在苏癸腹部,他一声痛呼曲起身体,失去平衡地倒下,上方沈重的阴影旋即压下来。
  「走开……你放手。」苏癸抓住沈则宣的发根,想把他拉离自己,但是对方似乎不知道痛,反而向前俯身咬住了他的脖颈,就像饿疯了的吸血鬼,嗅到人类充满恐惧的血液香味,在本能的驱动下,利齿必须刺入血管。
  连舔带咬的痛感和酥麻从侧颈化开,爬向前胸後背──就是那种感觉,他害怕、厌恶又渴望著的感受──「你这个小疯子……没有你,我现在和你哥就会在一起,做爱做的事……肮脏的小东西,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想溜走,你要付出代价的……不不不,你想要,就满足你,嗯?舒服吗?」猛的直起身的沈则宣抠住苏癸的下颌,力度大得快捏碎骨头,镜片後面的瞳仁还是通透冷漠的,脸已泛起了樱红色,但远远不够,他要看这个人更狂乱的样子。
  「不要……不要,放开我……」隔著衬衫,被湿润的舌头濡湿了乳尖,尽管动作粗暴,但快感和痛感似乎是双生的并蒂莲,齐齐在胸口绽开,它的茎向下植入皮肤,在腹腔和胸腔迅速生根,爬满身体内部,每一束根系都系著下腹部脆弱的神经,在下身被用力握住的时候,开出迷乱的欲望之花。
  
  「这样就湿了。呵呵……」沈则宣有些惊讶苏癸的敏感,发狠地弹了一下先端,激出一道短促的喘息,「原来这麽骚,怎麽不早点说。」苏癸一直耻於袒露的欲望,此时全被沈则宣看在眼里,他畏惧得想翻身逃走,或者至少做出「保住贞洁」的努力,可是他居然做不到,反是随著沈则宣越发肆无忌惮的挑逗,品尝甜蜜而浑浊的罪恶感。
  「别、别拿掉……呜!」
  「留著这个做什麽?」一手取下眼镜,沈则宣满意地俯视著散了目光的漂亮眼瞳, 「想看清楚自己怎麽被干的吗?」
  「不是……不要……啊……」
  「用後面就够了。我会让你慢慢感受的、一点不差地、全都记住。」
  
  缺乏足够的扩张,便被沈则宣从背後刺入,仅仅是一小截,就让苏癸额上沁出冷汗。
  「怎麽样?我会慢慢来的。放松,夹得太紧,我怎麽干你。」
  「嗯……啊、啊……别……」
  「你比你哥还紧……这叫什麽……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嗯……」沈则宣想起了前任恋人,不过随口一提,却感觉身下那个人剧烈地晃了一下。对,他忘了苏癸依恋苏壬依恋得要命,他真喜欢看那小鬼目击他侵犯苏壬时近乎崩溃的眼神……可那都是过去了,苏壬走了,他一无所有……怨恨转化成肌肉的收缩,他报复般挺腰侵入苏癸体内。
  
  太痛了……这就是他渴求的「更多」吗……苏癸把鼻尖埋在枕头里,异物侵入的痛楚一阵强似一阵,他痛,可是他没资格反抗,沈则宣说得对,是他自找的。
  被撑开的小穴流出了鲜血,两人都毫无觉察,沈浸於痛与欲的泥淖,沈则宣缓缓地抽送著,用折磨苏癸、同时也折磨自己的方式,怀念离他而去的恋人。或者说,他自认为如此。
  
  「你……你不爱我哥……」
  「什麽?」沈则宣用力撞了一下对方的深处,那里似乎得了些旨趣,已经在无意识地吐纳著他的那根,「你还敢说,闭嘴!」
  「你……不……啊啊……嗯……!」
  「你就是欠干!」
  
  蜜穴在冲刺下收张著,为了追逐快感的步伐,羞耻心也不得不被抛却了。苏癸无法再说话,只能以尖利而细碎的悲鸣,回应著肉楔在体内的胡乱搅动。白净的皮肤下,薄而突出的蝴蝶骨翩然耸动,透明的汗水滴下,在脊背优美的凹陷里滑动。
  他转过头,本来清澈不见杂质的眼睛里,满满盛著情欲,和渴求。
  很淫荡,也很美──被撕裂的、被摧毁的美。
  同样的感觉在苏癸身体里膨胀,被塞满的不仅是那个绞紧沈则宣的密穴,也有他混乱的大脑,苦楚和淫乐同时在里面发酵。第一次被触碰时,那个人赋予的快感,在此刻苏醒,伸展著黑色的柔韧枝芽,生长,缠绕,藤蔓的尖刺扎进皮肉,那是追求罪恶的快乐的饕餮者,所应得的惩罚。
  
  粘腻的感觉被注射进肠道,噙在眼眶里的泪水,终於涌流而出。
  宣泄後的沈则宣把所有重量压在苏癸背上,下巴勾著他汗湿的颈窝。「你好像苏壬……可是你比不上他──啊啊,比较有什麽用。你说我不爱苏壬,是他不爱我才对……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穷屌丝,哪里比他差,我比他还爱他……可是最後,他不还是跟那家夥走了吗……唉,唉,你啊,你就是让人讨厌,虽然很舒服……可是你不是他,永远不是啊…… 我真是傻逼,我……你的眼睛那样真不像小孩子……又冷傲,又吓人……改了那个,会变得可爱好几倍、好几十倍……你改不了。对对,你我都改不了的。你不是他,我也不是他……不是。」
  疲倦的青年很快沈入酣眠,呼吸深长,酒香笼著另一个人,缠缚著那个人酸软的四肢百骸。
  
  「我当然不是他──亏你还明白。」
  「你只是不甘心。」苏癸在喉咙里低低地絮叨著,对方没意识地嗯啊了几声,竟没反对。
  「那时候我以为,你嫉妒我和哥哥,所以他越疼我,你越是憎恨我的存在。」
  「我怕失去哥哥,也怕再遇见你,害怕忍不住……你是第一个,第一个对我那样做的人,你明明就那麽讨厌我。可是我还是贪心,自讨苦吃……」
  「你丝毫不在乎我和哥哥的感受……只是不甘心当失败者。」
  沈则宣发出轻轻的鼾声。苏癸费力地翻过身,於是两人赤裸的身体面对面紧贴著,彼此的心跳撞击著对方温热的胸膛。
  「晚上在路边停车,是为了再好好看看这里的星空。」苏癸枕著身边人宽厚结实的胸膛,若有旁人在看,大概会以为是一对欢爱过後的恋人,「没想到碰见的是你。」
  「说起来,在浩浩宇宙里发现一颗新的星辰,还不如厨房里做一道新的菜色。」
  苏癸蠕动身躯,移出了被两个人体温焐得火热的被褥,股间尚温的白浊顺著腿根流下,抽了纸巾细细拭净精液和血,勉力起身。
  「如果这是结束,那也就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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