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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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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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自己放任一次就够了,天注定,一次远远不够。
  我身边有了一个小男孩,即将十八岁。我们的相遇绝对是最完美的小说范本,只可惜,我对他没有爱。
  我偶尔会去楼下的咖啡厅来杯咖啡,那天下午天气晴好,是个艳遇的好日子,我走进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那个男孩便开始注意我,当我去捕捉他的眼神,他又慌乱躲开,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个比他大些的男孩子,我立刻判断出他们的关系。
  后来另一个男孩去上厕所,我上去跟他搭讪。
  "你是这附近的学生?"我递给他一只烟,他拒绝。
  "对不起,我不抽烟。"他没有正面回答。
  我长话短说,"你看上去挺面善,我们可以做个朋友。"说着将我的号码写给他。我不是有耐心的人,尤其遇到并非非他不可的人。
  他笑着,不主动,也不拒绝。
  从咖啡厅出来,天空真是晴朗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梦里会不会有如此明媚的天空。我打了个哈欠,回家睡觉去。
  一睡,起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一睁眼,空荡荡的一片静寂,使手机振动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又是宋小陆的电话,我不想接,索性,蒙头又睡过去。
  我自知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我不知如何与宋小陆解释,也不愿让她看到这样堕落的我。所以,一切就让它顺其自然,直到躲不过,必须去面对时。
  昏睡几天,再糟糕的心情也被磨平的如同光滑石板,也许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胸口仍是隐隐作痛,但,不否认,时间真是伤口的良药,短短几天也可让我有伤口结痂之感,不去碰它,它也不会如初长时叫嚣着非让你死去活来。
  也许,这么下去就结束了,五年,十年,或者更长,我还记得今天这矫情的悲伤吗。
  想想,自己都感到不齿。
  夜暮四合之时,睡到实在睡不下之时,手机仍旧没完没了的响,康明带了盒饭回来递给我,问我,"不接电话?"
  "不接。"我摇头。
  "不是宋小陆打来的,"他解释着什么,"她今天打到我这儿来了,我帮了你大忙,我说我出了点事儿,你来帮我。"
  我调侃他,"你他妈看着挺傻,撒慌的时候挺聪明。"我伸手去拿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果断挂掉,全忘了昨天跟十八岁小青年的邂逅。
  "老子有你傻?不过看你这么些天终于笑一个的份儿上,爷不跟你计较。"
  "看看,这才是兄弟。"
  康明还不好意思了,"你看,我才出学校,每天就镇上混,还是你让我出来的,一说没钱二话不说,要多少给多少,其实,我还觉得你有我这样的朋友挺吃亏。"
  "我cao,你少酸我。"我倒不在意,本来仗着自己手头有那么些闲钱,对金钱也不那么重视,同寝室一个室友家贫,几乎是被我养出来的。
  我的神经因为睡眠过深而十分松懈,当手机再次响起,我脑中的弦仿佛被人生生撤掉,我整个身体都神经质的弹跳起来。
  万分不耐烦的接起电话,"你到底是谁?没完没了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很谨慎,"是我,昨天你给我留的电话,我不是打扰到你了吧?对不起,我挂了吧。"听起来,这个孩子很礼貌。
  突然感到有趣,一股最原始的欲念冲击着我的大脑,脑中各种姿势形态闪过,脱口而出"先别挂,你在哪儿,需要我来找你吗?"
  现在,我是自由的,完全不必为谁画个"守宫砂"。
  还没有尝试过谢蒙以外的男孩儿,想起,昨天他的模样看起来还不错,干净白皙,很柔软的样子。
  "西楠路。"
  我用了三十二分钟出现在他面前,这一次,他看起来不似上次阳光,戴了副眼镜,我一下车,他冲我挥手,怎么看都是乖巧的模样,〃我害怕你看不见我,晚上我都戴眼睛,跟白天不太一样。〃
  我有些紧张,〃嗯。〃
  〃要喝水吗?〃〃不喝。〃我干净利落的答道。
  结果他回来的时候还是给我带一瓶水,以及上次见面时我抽的烟。内心对他平添了几分好感。
  〃今晚我回不了学校了,我一直住我男朋友家,他把我赶出来了。〃
  〃就是上次那个男孩?〃
  〃什么男孩呀,他都二十六了,老同志了,打个喷嚏就该散架了。〃他笑。
  〃有那么老?〃我也笑。
  路过药店的时候,他进去买了一瓶药,其实我很想对他说最重要的还是安全的套套,不过人家似乎也不一定是那个意思。
  他过来的时候告诉我再走几步就有一个宾馆。我开始去注意他,小小的脸型,眼睛很明亮,带着一点纯真。
  他轻车熟路的把我带到客房,我问道,〃你经常来?〃
  〃对,因为我经常跟我男朋友吵架,就一个人跑出来。〃
  他将我带进去的时候,露出玩味的笑,褪尽一身的衣裤,赤条条的从我眼前走过,钻进浴室,其实不必洗的太干净,通常一分钟就可以了。
  他再次出来,我才发现他全身密布的伤痕,青紫交错。
  他走过来直接坐我腿上,两条腿环住我腰部,膨胀的欲望顶在我腹部,我的紧张一时显得可笑。
  他凑过来吻我,最热切的往里探入。我翻身将他压在身2下,回吻,予取予夺。
  那个绵长的吻耗尽了我理智,当他伸手拉起我衣角,我的手已经覆盖在他的大腿根部,再渐渐往上,摩挲逡巡。他很受用的表情使我得到满足,他是一个诚实的孩子,绝不委屈自己,他会引导你深入,对你说就这样,高2潮临近时一脸通红,极尽淫2乱。他真的跟那个隐忍的谢蒙不一样。
  他拉开散在另一张床上的包,为我戴上安全2套,动作流利,跟生产线上的工人无异,真是操作太熟练了。
  我试探着往里深入,发现了一个与我想像相去甚远的事实,他居然很紧,紧到令我产生一种挫败感。
  〃你慢一点。〃他大概疼了。
  〃很痛吗?〃他点点头,调整了姿势,我终于费力的进入。我尽量温柔,一直问他会不会痛,直到我确定他已经适应异物来袭。
  他脸上再次流露痛苦与快2感相揉和的表情,我猛然加速,他的眉毛拎成一团,势如破竹的大叫,〃啊。〃他绝不委屈自己,各种□此起彼伏。我喜欢他放2浪的样子,无形中是对我的鼓励。
  然后,我好像是筋疲力尽,然而临界在火山口的欲望却迟迟不肯喷发。这种全然陌生的感官上的刺激,的确是我从没得到过的,因为我爱谢蒙,所以全身心的照顾他的感受,而,现在,我没有责任,我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忠实于自己的感受,眼前的小男孩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床2伴,活灵活现的表情,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让对方真正与我融为一体。
  于是火山喷发的时候,他又变成了一种依靠,我粗重的喘息,瘫软的叠加在他的身体之上。
  〃真的太棒了。〃我忍不住去亲吻他的耳垂。
  




☆、第十章:退婚

  也许他太小了,年龄,身体,最重要的是□,总之,一切美好的出乎我预料。他的□令我很舒服。
  慢慢退出他身体,躺到床的另一侧。他跳进我怀里,搂紧我脖子亲吻我皮肤。我将他放回床上,实在不习惯这过分的亲昵,毕竟,床伴与恋人区别很大。
  他不甚在意,灼热的分2身仿佛在燃烧。
  "你有喜欢的人?"他凑上来问我,一边用手自己□着。
  我诧异,"有什么根据?"
  "电话响了不接,又不停的翻看电话,你在期待什么?"他抓住我的手覆盖他的分2身,示意我帮他。
  "没有的事。"我敷衍,手上继续,来回几下,他便也泻了。
  他喘着气,静默几分钟,"等一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把背上我够不到的地方抹上药,那个混蛋给我打的。"
  看到他一副兔子被宰前的表情,我实在没有招架之力。
  我并不擅长安慰别人,记得大学有个同学有一段时间十分沮丧,听别人说他失恋,我想每天那样颓废也不是办法,便去安慰他,"失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她不是跟个女人跑了,怎么都来得及。"结果我的同学差点跑去跳楼,后来才知道她女朋友真是被一个很man的女人拐走的。
  我沉默着。他又一次靠近我身体,身体瑟缩,无比认真的对我说,"我其实早就注意到你了,之前就见过你好几次,你看着不像gay。"
  "哦。"我敷衍。
  我们不在说话,我替他清洗体内的浊物,难为我一直对床伴挺体贴,真的有够虚伪。
  他僵硬的接受,一直有所思的模样。
  不过,一点都不重要,我全不在乎,不过就是一夜放纵,除非我被感染艾滋,否则,离开这扇门,一辈子都不会记起这个人。
  清洗就绪,我转身准备躺床上休息,无奈,实在睡不着了。
  "你不把我抱回去?"
  "自己没脚?"我粗暴回复。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我跟你走了那么久,一直没说,我脚好疼,刚才还能走几步,现在更疼。。。。。。"
  我回头看,刚才一直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他脚踝肿的厉害,好吧,我不想去管,可不管的话太不君子,毕竟刚才我们才。。。。。。
  本来他个子小,抱起来跟女孩子无异,这样的男孩是标准不带误差的纯受。
  我挣扎一会儿还是抱起他,他在我怀里奸计得逞的笑。
  只能说这个男孩不让我讨厌,说话时,眼里总带着几分纯真。虽然,他一点都不纯。
  "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姓谢,叫谢孟。"
  我惊的说不出话来,"你叫什么。"
  他重重的又说了一遍,"谢孟,我爸姓谢,我妈姓孟,很奇怪吗?"
  其实我不相信缘分,但,那一刻,我却似乎笃定了,这个叫谢孟的男孩跟我之间不会仅仅的一夜交情。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通常都会准的诡异,后来我们又约过几次,直接了当的解决生理需要,实在无聊的时候也穿插心理需要。
  在他知道我叫宋威以后,会十分要命的叫我〃威威〃。他总是流露出一个小知识分子的矫情,成天泡在咖啡馆里,喜欢岩井俊二,喜欢小野丽莎,喜欢宫崎骏。。。。。。总之,以日本人居多,我都怀疑他的小淫2荡都是日本浓厚的a2v文化淫浸后的产物。在他又一次叫我〃威威〃的时候,我忍不住忿忿的说,〃少叫的那么激荡,你要在日本,你就找到工作了。〃
  他受伤的看着我,迷蒙又纯情,可我不吃这套。他便旁若无人的吻我,说他喜欢我。
  有时我会想我真的有点“敬仰”这个男孩,他那么大胆直接,他可以为了他自认为的爱情,让他爸爸打得半死,也要勇敢的出柜。他的大胆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四下没人的楼梯间,他居然直接拉下裤子调戏我,〃威威,你喜不喜欢。〃,我被吓得半死,他捂嘴做作的大笑。又或是在大街上,有人狐疑的窥视我跟他的关系,他保准会说,〃老公,我觉得超薄的没有冰火两重天好用。〃
  他从一个专职床伴变成我身边无孔不入的存在。但,床伴,就是床伴,如果离开这座城市,我甚至不必向他交待。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对于当时的我自然是不能预见。
  宾馆里,一夜无眠,康明正好上晚班,竟也没有打电话问我去处,宋小陆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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