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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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告诉我-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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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蒋清榕把几张报纸从头到尾翻看好几遍,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蒋清榕是学财会的,早在上辈子就取得了注册会计师的资格。不过,从事会计师的工作比较繁琐,而且现代社会的公司大多是母公司子公司总公司分公司一大堆的,有时候为一家公司整理帐务,经常需要好几个城市来回飞查账。钱是赚不少,但很累。所以蒋清榕毕业後去导师介绍的会计师事务所做了三个月,最後受不了以胃溃疡为代价的高薪高强度工作,辞职回家进了一家大型贸易公司,从财务部辗转到人事部,安安分分在一大堆预算、结算、工资报表中度过没有波折的每一天。

    重生後,他的财务知识还在,但他所有的资格证明都不复存在了。

    会计是一个需要从业资格的职业,即使不是他原来那个会计行业最高认可的注册会计师,就算一个普普通通的会计,也是需要会计师资格的。可问题是,他现在哪里拿得出会计师证来?

    看看,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招会计的不少,但无一例外是要求出示会计资格证明的。

    老天,他才恢复记忆一个多月,就算现在马上去考,也要两三个月後才能拿到资格证啊!再说,那些公司招聘的会计都是全职的,他一个学生,怎麽可能去就职全职的职位?SOHO这个概念,在互联网尚未全民普及的年代,根本就还没开始被提及。

    咚──

    蒋清榕把头重重地撞在桌面上。

    在注册会计师金贵到不行的2000年,他堂堂一个注册会计师居然找不到工作,郁闷啊!

    怎麽办?

    他想为林德斌买电脑,买微波炉,买大房子,但可悲的是,他连赚钱的门道都摸不到,怎麽赚?

    股市这条路是堵死了。

    上一辈子,2007年大牛市的时候,他刚出来工作3年,看到股市腾腾腾地往上升,他没忍住也跟著投身股海。不过他是做财务的,当然不会向普通人那样急哄哄地就往股市冲,而是好好地将中国股市历年的浮沈历史研究了一番才开始进行股票交易。得益於他那时候功课做得细致,才会让他在记忆没有恢复的情况下,依然凭著残存的一些模糊记忆帮助自己和林德斌赚到了这间小小的蜗居。现在他记忆恢复了,当然也记起了股市从2001年开始,长达5年的熊市表现。

    这样的龙潭虎穴,谁还敢往里面投钱?

    还有什麽工作是他能做的呢?蒋清榕皱著眉头苦思冥想。

    “想什麽呢?”

    “吓!?”蒋清榕被吓了一跳,“你回来了?”

    还以为他要去很久,结果不到两个小时就回来,令蒋清榕大感意外。

    “都说了是小BUG,重新修改一下就OK了。”林德斌扬扬手中的纸盒,“领到工钱了,今晚加菜。”

    蒋清榕没有预料中的雀跃,反而眼神黯淡下来。他这边还在为找工作烦恼,那边林德斌都把钱领到手了。怎麽重生一次,他还是比不上这人呢?

    “不高兴?”林德斌敏锐地发现蒋清榕低落的情绪。

    把蒋清榕拉起来,自己坐到蒋清榕原来坐的椅子,再把蒋清榕拉到自己大腿上坐著,“买那麽多报纸干什麽?”

    被人像小孩一样抱著,蒋清榕明知道很幼稚,但还是不可抑制地想跟这人撒娇,倾诉自己的委屈,“想找工作,不过找不到合适的。”

    “想找怎样的?要不要我帮你留意一下?”

    把脸埋进林德斌的肩窝,蒋清榕闷闷地说,“会计,兼职会计。”

    “会计?”林德斌有些吃惊。

    大学里面,要招兼职的小广告贴得到处都是,但一般都是招聘家教或者短期校园促销活动人员。像这种不需要什麽社会经验和专业技能的工作,才比较适合在校生。至於会计,还是兼职的会计,他还真的没见过有这样的招聘广告。

    沈吟了半晌,“这样吧,我问问我现在打工的那家游戏公司。我的那个主管好像在里面还能说得上话,看能不能安排你在财务部做个锺点工。”

    “咦,你打工的公司?”这下轮到蒋清榕吃惊了。林德斌什麽时候跑到游戏公司打工了,他怎麽不知道!

    “我就是赶著回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林德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我刚才去找学长交活,谁知游戏公司的主管刚好也在。他看了我设计的程序,认为虽然有些瑕疵,但设计很新颖,很有市场潜力,他非常满意。他还说他们公司正在制作一个单机游戏,因为程序员人手不够,问我愿不愿意去他们公司帮忙写一些支线任务的程序。”

    “真的!?”蒋清榕又惊又喜。

    那个游戏公司他知道。在单机游戏横行的年代,这家公司推出的系列游戏以跌宕起伏的剧情,缠绵悱恻的爱情外加操作性很强的战斗模式称霸游戏界。後来网游时代来临,这家又适时顺应时代潮流,将原来的单机游戏改编为网络游戏,更是大红大紫,风头一时无两。

    林德斌是学软件设计的,如果能进入这家公司,对林德斌的前途发展,将会是很大的推力。

    “嗯。”林德斌点头,“不过以我的水平,进入制作组也是打下手做一些边边角角的小程序。”

    这样也足够了。

    试问,有哪个大一新生能被一流的游戏设计团队吸纳进去?他是知道林德斌日後的事业会非常顺利,但他没想到才大一,进入大学才一个月,林德斌那麽快就得到伯乐的赏识。

    他就知道,他看上的人肯定不是池中物。

    顿时,蒋清榕因为找不到工作的郁闷烟消云散,乐颠颠地,“太好了,我下去买酒,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跟林德斌在一起,真是每一天都是纪念日。昨天是同居纪念日,今天是找到好工作纪念日……

    爱我请告诉我45

    “唉哟!”

    刚站起来,蒋清榕又扑通一下掉回林德斌的怀里。

    嘶──坐的姿势不对,脚好麻,像千万只蚂蚁在咬。

    喂喂,我是脚麻,你摸哪里──

    “很痛?”某人显然误会了蒋清榕呲牙咧嘴的狰狞,以为痛的是那个说不得部位,连忙帮他揉著後腰。

    伏在林德斌肩上,蒋清榕咬牙忍著脚麻的针刺感消失,却不想纠正林德斌的错误,因为那力道适中的按摩太舒服……

    “真的很痛?”蒋清榕不说话,让林德斌的误会更深,声音都绷了起来。

    蒋清榕翻了个白眼,“你试试被人爆菊,就知道痛不痛了。”

    本来就不是太痛,但见这人这麽紧张,蒋清榕不由想试探一下他的底线。

    “可以啊,欢迎你随时来爆我菊。”林德斌眼睛眨也不眨,一丝犹豫都没有地回答。

    意料外的答案,差点震掉蒋清榕的下巴,“你、你……真的愿意给我上?”

    相同构造的身体,势必有一方要雌伏。抛开自尊,打开身体让对方侵入,不是因为他犯贱,而是因为他爱他,心甘情愿做雌伏的一方。但愿意,不代表他对他没有欲望,男人的天性是占有,不是被占有。

    他也就是随口说一下,根本就没指望那个其实自尊心比天还高的人会愿意躺平了让他上。

    可,他回答了,而且答案是“yes”……

    “如果是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哦!”仿佛嫌杀伤力不够,林德斌居然还捏著兰花指嗲嗲地甩给他一个媚眼。

    搞怪的腔调下,蒋清榕听到了其中的真心。林德斌是真的愿意,只要他一句话!

    爱情面前,本就没有1和0之分──

    蒋清榕笑了。

    他又怎麽舍得要他低下高昂的头颅,雌伏他人身下,即使那个人是他自己!

    “喂,你不会想现在吧?”面对蒋清榕特如其来的热情,林德斌嘴上抱怨著,却放任蒋清榕所有的行为。

    “你说愿意的。”蒋清榕不依不饶。

    “但我觉得你现在的架势更像是想把我吃了。”才一会儿工夫,他的脖子就被蒋清榕种下N个草莓,T恤也被扯掉扔到地板上。

    他好像刚出炉的新鲜面包,被饿了三天三夜的蒋清榕拼了命地啃咬著……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难道还要我温柔一点?”蒋清榕喘著气,心跳越来越急,身体从深处开始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麽明明主导的是他,场面却一点都不受他控制呢?仅是肌肤相贴已经不能满足,想要更深切的接触。天,他到底对这人是有多渴望啊?

    “我後面的确是处。”林德斌很认真地说。

    埋首在林德斌胸口很专注种草莓大业,蒋清榕吊起眼睛斜了林德斌一眼,谁要你的後面了!

    被蒋清榕斜眼一乜,林德斌不觉口干舌燥心跳如鼓。经人事後的蒋清榕,眉眼间的风情对他来说如同致命的鹤顶红,无法抵抗。

    “榕──”把人拉进怀里,狠狠地亲吻。

    一想到那魅惑的风情是出自自己的手笔,林德斌心口就溢出莫名的满足。

    “您来?”亲吻的间隙,蒋清榕气喘吁吁地取笑道。

    把他屁股当面团揉捏的手明显不怀好意,时不时地探进股缝,觊觎著那方寸之地。

    感受到林德斌勃发的欲望,蒋清榕不怀好意地蹭了蹭,让彼此的下身更贴合。

    林德斌被挑逗得倒吸一口冷气,可还是讪讪地放开手感大好的肉团,“你来你来。”

    他没忘记他刚才亲口说的话,现在蒋清榕是TOP,他不该反客为主。

    “真乖。”蒋清榕奖赏地亲亲林德斌,低头伸手握住林德斌早站立笔直的棒棒,调整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坐上去。

    “不要──”林德斌刚发现点端倪,握住蒋清榕的腰想阻止,无奈肉棒已经进去了大半,又急又气,“你傻瓜啊!”

    扩张不够,润滑不够,林德斌一摸蒋清榕的额头就摸到冰凉的冷汗,顿时心疼得无以名状。

    “你说愿意的。”蒋清榕还是这一句。

    唔,准备不足的进入,还是有点勉强。幸好後面昨天刚开发过,对於接纳男人的性器有一定的适应力。

    不过存在感太强的某根东西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他有点难受。

    林德斌被蒋清榕的不讲理弄得哭笑不得,“我说让你上,不是上你。”

    而且还是骑乘那麽凶残的体位。一下子被温暖湿软包裹,他倒是爽了,就是苦了蒋清榕。这种体位对受的负担太大,尤其是像蒋清榕这样新开苞没多久的新手。

    看蒋清榕掩饰不住的僵硬就知道他不好受──

    心疼地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大半重量转移到自己这边。

    谁知就是这麽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不知道碰到了蒋清榕哪个敏感点,他身体一颤,鼻间发出甜腻的哼声,原本因为骤然被进入而萎掉的性器竟悄悄半站起来。

    “有区别吗?”性爱无非就是获取高潮,谁上谁还不是一样。看,你不过轻轻一动,就带来汹涌的快感,不就足够了麽!

    蒋清榕不知觉地款摆著腰,任由身体去追逐快感,“给我……”

    忍著喷鼻血的冲动,林德斌气恼地咬著蒋清榕的下唇,“可是你後面还肿著,我怕弄伤你。”

    所以他才提出让蒋清榕上他。

    结果蒋清榕是把他给上了,不过是用後面把他的前面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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