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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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待遇-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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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刘成君揽过任家敬的头,在他一边耳朵上轻轻吻了一下。

    晚上睡觉的时候,刘成君又搂住任家敬,说,“明天上午和我一起去公司行吗。”

    “嗯……”任家敬迷迷糊糊地说,“我今天已经和主编请过假了……”

    “是吗,”刘成君问,“理由是什么?”

    “实话实说啊,”任家敬答道,“家里有重要的事情。”

    刘成君笑了一声,低头又亲了亲任家敬的头顶:“睡吧,明天早点起来。”

    “好……”

    第二天上午,刘成君先把任家敬送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饮水机里有水,”刘成君说着,把他自己的杯子递给任家敬,“用这个喝。”

    “好……”任家敬接过杯子放在办公桌上,看了看刘成君,说,“别想太多……反正,反正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东西,万一没有了也不要紧……”

    虽然任家敬心里知道,刘成君抢这个公司的意义不在这个公司本身,但是他也只能这么说。

    刘成君笑了笑:“我喜欢这个‘我们’。你觉得呢,今天哪边能赢下这场决战?”

    “当然是你了……”

    “?”刘成君问,“为什么?”

    任家敬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作为刘成君的最亲近的人,任家敬始终对于刘成君会取得最终胜利这件事深信不疑。

    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相信,又怎么指望股东们去相信呢。

    那边刘成君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任家敬嘴笨,就只是唠叨着说:“反正一定是你……”

    刘成君看了看任家敬,突然伸手过去固定住任家敬的脸,凑上去狠狠地吻。

    任家敬也回抱住刘成君的颈项,闭着眼睛,唇舌交缠,觉得刘成君搂得很紧,于是也更加用力地抱着。

    过了很长时间,刘成君才结束了这个吻,抬手看了看表,说:“我要过去了。”

    “好……”任家敬伸手替刘成君整理了一下那条红色的领带,“我等你出来。”

    刘成君又低头在任家敬眉心亲了一下:“时间可能会很长。”

    在刘成君走了之后,任家敬就一直有些焦虑不安,非常想得到一些那个房间里的消息,可又无从知晓。

    因为刘成君很想要赢下这场战争,所以任家敬也想赢。

    由于实在坐不住,任家敬就一直在刘成君的办公室里到处走动。

    在书柜上,任家敬看见了一个叫做“烂文章”的文件夹。

    他觉得有些奇怪,拿下来翻开一看,不由得有些呆住了。

    前几页就是任家敬写得关于刘成君和那个叫许舒的模特夸张绯闻的打印件,接下来的是那篇关于“崇正集团”非法逃税报道的复印件,然后是在“水果糖”网站工作时写得部分稿子,在法制类报纸时负责的一些新闻,还有在“金铅笔都市报”时的所有文章。

    最开始,在“水果糖”网站和法制类报社里完成的东西还有些不全,但是后来,在“金铅笔都市报”里的工作可以说是无一遗漏,比任家敬电脑里面都要全。

    任家敬恍恍惚惚地捧着文件夹坐在了刘成君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开始一页一页地翻。

    每看到一篇,他都能回忆起那个时期的一些事情,还有当时的一些心境。

    奇怪的是,在一切故事里面,都会出现这个文件夹主人的影子。

    任家敬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想:写这篇他与模特之间绯闻的时候,他曾经打电话来嘲讽,还叫我发“正荣集团”董事长和自杀明星李梦雅之间的那些事儿;写这篇非法逃税文章的时候,他也出现在了那个房地产的峰会上,还说放出这消息来的就是他本人,紧接着就在饭桌上被人灌醉,稀里糊涂地和他上了床;写这篇酒驾伤人新闻的时候,被庄景文和那个商务部的人拉去和他化解恩怨,当时他还质问我为什么那么快就换了别人;写完这篇关于“碰瓷”的报道之后,我就从这家报纸类报纸离职了,然后就在那个雨天硬被拉回了他的家……

    其实,在很多时候,和任家敬联系得更密切的是庄景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庄景文却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看着看着,任家敬眼圈有点发红,视线变得很模糊,有什么东西掉在镜片上,纸上的字变得扭曲,不太看得清了。

    任家敬把头埋在胳膊里,细想着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所有事情。

    虽然和那个人刚刚才分开两个多小时,但却发了疯一样的想见他。

    不知道趴了多长时间,任家敬听见办公室的门发出轻轻的“咔嚓”一声。

    他赶紧抬起头来,不意外地看见刘成君,样子好像有一些累。

    任家敬赶紧跌跌撞撞地迎了上去。

    “怎么了?”刘成君看见他这个样子,有些纳闷地问。

    “没事……”任家敬摇了摇头,小声问,“累吗?”

    如果刘成君不想说结果的话,他就不会去问。

    刘成君没回答,搂着任家敬的腰,把他抱起来,走到办公桌旁,放进椅子里。

    转头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叫“烂文章”的文件夹,有点不自然地愣住了。


战争过后


    任家敬伸手将刘成君的脸掰正,有些不好意思地凑上去,贴上对方的唇。

    刘成君也回吻着怀里的人。

    “刘成君……”任家敬小声笑道,“你又露馅了……”

    “什么?”

    “这次的文件夹,还有上次的戒指,你都没藏住……以后还会不会发现些别的什么?”

    听到这话,刘成君有点暴躁地说:“闭嘴。又不是饺子,露什么馅?”

    任家敬也开玩笑道:“说不定你就是饺子变的呢。”

    刘成君看了看任家敬,突然很诡异地张口说:“到底是不是饺子,尝尝不就行了?”

    “……嗯?”

    刘成君一边去解任家敬的扣子,一边命令说:“给我摘领带。”

    任家敬被吓了一跳:“在……在这里?”

    “在这里不是很好吗?”

    “……”

    “没关系,”刘成君说,“你小点声叫就行了。”

    任家敬脸全红了,低着头不吭声。

    “快点,”刘成君又哄到,“我想做。”

    这个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温言细语。

    任家敬刚刚看到了那个文件夹,心里还软着,刘成君现在不管提什么要求,任家敬其实都会照做。

    于是,任家敬探出手,指尖不太灵活地拆着自己昨天刚挑好的红色领带。

    终于弄开之后,就按照昨天脑子里一遍遍乱想的情景一样,稍微用点劲儿,将领带缓缓地抽了出来。

    “给我脱外套,”刘成君又说,“再把我衬衣的扣子也解了。”

    任家敬又只好照做。

    看着衬衣一点一点被打开,里面的皮肤一点一点显露出来,任家敬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有点急促了。

    “皮带也解开,”刘成君的声音也带了些情…欲:“把你最喜欢的东西掏出来。”

    “别说了……”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

    任家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手探入刘成君的裤子,摸到的东西又硬又烫。

    “尝尝……”刘成君说,“尝尝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任家敬坐在椅子上,不敢抬眼看,就只是慢慢凑过去,在侧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来……”刘成君又说,“用手揉我下面的那两颗。上面全含进去,稍微用点力气吸。”

    任家敬费力地照着做,折腾了半天,还是只能吞进去一半,两腮的肌肉却已经全酸了。

    刘成君笑了,摸了摸任家敬的头发,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退出来,抱起对方,让他靠在办公桌上,然后解开任家敬的裤子,抬起他的一条腿,用下身抵住穴口,缓缓地把自己压了进去。

    当刘成君开始抽动的时候,任家敬一条腿根本站不住,膝盖发软,即使用尽了力气却还是往下坠。

    刘成君看任家敬这个样子,伸手抱住了,搂在自己怀里,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当任家敬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的时候,刘成君突然说:“你的同事现在也在这层楼。”

    “……什么?”

    刘成君笑了笑,说:“这么紧张?突然把我咬得很紧呢。”

    “同事……同事是怎么回事?”

    “就是‘金铅笔都市报’的人啊,”刘成君说,“约好了采访的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任家敬睁大眼睛看着刘成君,身子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摇晃晃:“那……那你不过去吗?”

    “管他们呢,”刘成君说,“如果那群人发现请假说家里有事的同事正在这里舒服着,会不会很有意思?”

    任家敬吓得忍不住挣扎了两下:“不要做了……”

    刘成君笑了笑说:“那就快点让我释放啊。”

    说着,就把任家敬已经被抬起来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小心地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放下他的腿,让他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开始重重地抽…插。

    任家敬感到胸口触到冰凉的桌面,可是身体里面却很热,这让他下身的感觉更加鲜明。

    对方的每一下都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让他前端的液体想要挣脱束缚。

    最后,终于有东西打在肠…壁上的时候,任家敬早已累得站不起来。

    “好了,”刘成君亲了亲任家敬,伸手过去给自己的钢笔用任家敬紧攥着的手里拿出来,“就那么舒服吗?我的笔快被你捏碎了。”

    任家敬赶紧松开手指:“对不起……”

    “幸好我没把门卡放在桌上,不然肯定要补办一张。”

    “对不起……”

    刘成君笑了笑,把任家敬抱起来放在桌上,替他穿了衣服裤子,然后又搂着走到沙发前,让任家敬躺在里面,说:“你不想知道刚才特别股东大会的结果吗?”

    “想……”任家敬老老实实地说,“但是,即使有了万一也不要紧……”

    “真蠢,”刘成君说,“你可以问我,你本来就应该第一个知道。”

    “嗯……”任家敬躺在那里,问,“赢了是吗?”

    “当然。撤销我职务的提议被否决,取消融资的提议也被否决。只要再增发一些股票,老家伙就不再是第一大股东了。”

    任家敬松了一口气:“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看报道上都说,你这边只有五成赢面……”

    “他们懂什么,”刘成君说,“老家伙只想自己,做过太多伤及股东利益的事。就比如这些非上市资产吧,和我们所有合作实质上都偏向于那一边。他一直觉得全世界就他一个人聪明,别人全是废物。但是这些股东还真都不是吃素的人,忍气吞声了这么长时间,到掀翻他的时候了。”

    “嗯……”

    “而且,”刘成君又说,“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连我都都扳不倒他,以后就再没人能扳倒他,毕竟占了这么大的天时地利。他们扶我上去,以后再踢下去也容易,谁想要一个永远都不退位的太上皇?”

    “原来是这样……”任家敬看着自己的情人,“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刘成君笑了笑:“其实他真不应该拿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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