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作者: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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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作者:由溪-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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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曜文的回归以前最终没能坚持多久,休假结束,到了下午下班时间,他开车在城区绕了一会儿,掐着时间点回了家。
  
  一跨进客厅,那两个人脸上划过短暂的惊诧,随後韩唯站起来,“吃过饭了吗?我,我再去弄两个菜。”
  
  徐曜文往餐桌看了一眼,“不用了。”
  张跃岸显得很悠然,“今天怎麽这麽早?我们可没准备你的晚饭。”
  徐曜文没说话,张跃岸嬉笑着过去把他拉到餐桌,“有事跟你说。”
  
  韩唯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 看到那两张神色各异的脸,徐曜文眉头皱着,张跃岸大咧咧地环住他的肩膀,“唉,其实你希望我搬出去很久了吧?你们可以过二人世界,不怕刺瞎别人眼睛了。以後在客厅里爱干嘛干嘛,不会有人看的。”
  
  他和徐曜文不是蜜里调油的时期,这样的玩笑话让韩唯有些尴尬。徐曜文神色没什麽异常,淡淡问了一句,“找到新住的地方了吗?”
  
  “有好几个可以选,没定好,不过差不多了,也就这两三天。”
  徐曜文点点头,“嗯,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别老不长脑子。”
  “靠!你不能说点好听的?”
  
  徐曜文明明是不舍的,但并没有挽留,韩唯想到他应该不会好过,脸上也是闷闷的。张跃岸揽住他,“其实我最舍不得小唯了……那什麽,徐曜文要是对你不好,你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奔过来教训他。”
  
  韩唯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无力地劝阻道,“就不能不走吗?”
  张跃岸心意已定,说再多也改变不了结果,一时间气氛有些伤感,徐曜文看了看他,“那个房间永远是你的。”
  
  虽然平时相互嫌弃,但当晚,两个人还是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漫无边际地说话。
  “我说,你什麽时候不生小唯的气啊?看着你们我都别扭。”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一搬出去就过得乱七八糟的,好好照顾自己,我说真的。”
  
  “我知道!又不是三岁小孩……”
  “你还不如三岁小孩。”
  “你别老转移话题。我也说真的,你和小唯在一起,我挺放心的,就他了,别辜负人家。”
  
  “以後的事不好说。”
  “你什麽意思?”张跃岸猛然转头,“你不是很喜欢他嘛?你是没看到自己那副样子……”
  “我什麽样子?”
  
  “小唯在你身边的时候,春风满面的恶心样子。”
  徐曜文沈默下去,张跃岸又说,“小唯也是真喜欢你,你别老钻牛角。”
  “你又不是他,你就知道他喜欢我?”
  
  “我靠,都这样了还不是喜欢,谁会跟不喜欢的人住一起?谁会对不喜欢的人这麽好?”
  “他也跟你住在一起,对你也很好……”
  “额,我懒得跟你说了,你自己折腾去吧,反正我也要搬走了。”
  
  张跃岸心里笃定,既然是相互喜欢,不管是什麽样的矛盾,只要在乎对方,总会有化解的时候,他就不跟着瞎忙活了。




☆、(6鲜币)第五十二章

  韩唯卧在床头翻一本小说,眼睛盯着手里的书,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来来回回都在看那几个段落,过了几个小时,还是没有把那一页翻过去,而徐曜文从外面进来了。
  
  韩唯立刻把身体绷直,看着一进房就把身上的衣服随便一丢,只穿着内裤就上了床的人。他在夏天一贯这样,睡前不喜欢身上有太多束缚。
  
  “跟小岸谈完了?”韩唯知道自己没话找话的意味太重,但如果不说点什麽,会显得更尴尬。
  “嗯。”
  
  徐曜文回了这麽不冷不热的一个字,便躺下来,拉了被子在身上盖好,韩唯也躺下,鼓起勇气在被子里握住他的手,“他以後会经常回来的。”
  
  徐曜文不说话,韩唯觉得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只有靠过去抱着他,把头搁在他胸膛,没料到徐曜文随後便撩开他的衣服,伸手触摸里面的滑腻肌肤,韩唯刚开始僵了几秒,随後便闭上眼,任那只带着侵占意味的手一路游移,用力抚摸他的胸口和後背。
  
  徐曜文咬他的嘴唇,腰部用力地顶进他的身体,每次都是又深又重的撞击。两人很久没有做爱,这隔了多天的性事却让韩唯有些抵触的感觉,身体上是起了反应,却没有之前每一次被占有时的满足,也没有连心脏都快被对方顶坏的恍惚感。
  
  耳边也听不到他连续不断的情话,虽然有时候粗俗恶劣地让他不想理会,但甜蜜感却总能不受抑制地,一路蔓延到心底。
  
  但这是他开始的,是他主动做出慰藉的姿势,总要尽力做好,况且,他不愿看他低落的表情。
  韩唯把整张脸埋到他的胸口,接着屈起双腿,分开到最大,微微抬起臀部,让他的进出更加彻底。
  
  徐曜文的气息越来越浊重,他把硬热的器官全部埋进韩唯的身体,让紧窄的穴口吞到只剩根部,便死死地抵住嫩白的股间,就着整根插入的姿势在里面转着圈,像是为了确认主权一般。
  
  韩唯不想发出太过黏腻的声音,但身体交合带来的快感根本阻挡不住,他极力地咬住嘴唇,下一刻被人吻住,嘴巴被对方打开,喉咙里的声音不受阻碍地溢出来。
  
  随後徐曜文开始大幅度地抽送,节奏和速度都渐渐失了控,韩唯无助地抓住他的肩膀,被骤雨般不断顶进下身的力道弄得啜泣出声,感觉到对方在宣泄着什麽情绪,似乎有急於排遣但又不能言说的欲望一般,韩唯突然难过起来,第一次有悲哀的感觉狠狠地扎向心脏,他不禁痛得叫出声来,“不要了……”
  
  徐曜文根本不听,仍恶狠狠地不断顶撞着,韩唯哭着哀求,“不要了,求你,徐曜文,不要……”
  不是情动时让人听了心里发痒的哭声,像是受足了委屈,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似的痛哭。
  徐曜文顿时停下来,看着他眼角不断滑落的水珠,浑身的欲望仿佛被冰水浇过,熄灭殆尽。
  
  他将自己抽离,还没有解放的欲望呈勃起状态,一时得不到舒缓,有些疼,徐曜文疲累地闭上眼,把手放上去,开始机械地套弄。
  
  “对不起啊,我太扫兴了。”韩唯心里一痛,把手伸过去想帮忙,徐曜文刚好弄湿自己的手,微微叹出一口气。然後,他听到他苦笑着说了一句:“我这又是何必?”
  
  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韩唯不明白他说的“何必”是什麽意思。迷迷糊糊即使入睡的时候,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有什麽没抓住的东西正在飘离的无力感。
作家的话:
明天起就不是我自己上班了
本来到旁边时刻有人的办公室传文就心惊胆战的,这下是电脑时刻有人在上……
啊啊啊啊好想有自己的隔间啊啊啊




☆、(10鲜币)第五十三章

  张跃岸搬走的前一天晚上,按着他的要求,先去他喜欢的餐厅海吃了一顿,又到电影院看刚上映的恐怖片。
  
  韩唯对这类片子有抵触,每次上映的消息一出来,张跃岸兴致勃勃地想拉着他们去看,徐曜文都没理,张跃岸趁着这回有求必应的当口,终於夙愿以偿。
  
  看恐怖片最大的乐趣,就是欣赏别人的惊吓和恐惧。走出影院的时候,韩唯在旁边一脸的惊魂未定让张跃岸更满意了,他笑着拍了拍韩唯的肩膀,“小唯,你心理承受力这麽低不行啊,不过别担心,以後多陪我看点这种片子就好了。”
  
  “你自己看吧,我不想提高心理承受力。”
  “小唯,你影子旁边怎麽多了一个……”
  
  韩唯仿佛想起了什麽,忙紧紧地闭上眼,张跃岸刚想笑出来,徐曜文一个警告的眼神瞪过来,他立刻嘘了声。
  
  徐曜文全程都没怎麽把心思放在电影上,眼睛不断越过他去瞟那位一直抓着座椅,眉头紧皱着把头偏到一边的人,却一点行动都没有。
  
  张跃岸在心里狂翻白眼,既然这麽担心,坐那麽远干什麽,到他身边去,温柔地搂住他,把他的头按到怀里啊混蛋!
  
  第二天是周末,张跃岸东西不多,分两次就把行李搬完了,再花点时间帮忙整理,总算把他的住处收拾地有模有样。
  
  徐曜文又是一番“要饮食规律正常作息”之类的念叨,张跃岸敷衍地点点头,溜到厨房,韩唯在给他准备存粮。
  
  想到之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每一顿晚餐都能吃到的各色菜式,以後都很难品尝得到,张跃岸在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浓郁的离愁别绪来,他抱住韩唯,显得很伤感,“小唯,你可别抛弃徐曜文啊,我还想经常去蹭饭呢。”
  
  韩唯拍了拍他的背,“就算我跟他不在一起了,你什麽时候想吃了,我都会给你做的。”
  张跃岸听着他话语里的认真口气,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他压低声音:“喂,‘就算不在一起了’是怎麽回事?听起来让人有不好的预感啊,你们这次不会玩真的吧?”
  
  “我只是假设……喏,把这些菜端出去,套上保鲜膜,放到冰箱里,吃的时候加热,别放太久。”
  
  张跃岸犹疑着把菜端出去,对着房间的方向招呼,“徐曜文,出来帮忙。”
  “做什麽?”
  
  “小唯说,套保鲜膜,放冰箱。”
  “你连这个都不会弄?乾脆别吃算了。”话是这麽说,却还是用保鲜膜把那些碗碗碟碟包住,又拿到冰箱里放好。
  
  “曜文,你和小唯是不是……”
  “最後两个菜。”韩唯拿着菜从厨房出来,张跃岸没有继续问下去。
  
  把搬家的事弄妥当了,两个人坐上车回去,少了张跃岸在一边缓和着原本就沈闷的氛围,整个房子变得空寂。
  
  徐曜文去卧室睡午觉了,韩唯到书房,在书架前找了半天,最终空着手到沙发上躺着,在安静到令人不适的空气里睁着眼,脑子里的思绪乱成一团。
  
  不经意瞥到墙上的挂钟,时间在不经意间悄然溜掉了好几个小时,韩唯坐起来,按一按发懵的脑袋,去厨房准备晚饭。
  
  餐桌上也是意料中的沈闷,韩唯几次看向对面,徐曜文目不斜视地往碗里夹菜,专心吃饭,两人的视线始终交会不到一起。
  
  韩唯把餐具收了之後识相地进了书房,也没有什麽看书的欲望,就站在书架前扫视着那些摆放整齐的书。
  
  他带过来的书不少,这一年来也陆陆续续地买了很多,那几个书架上一排排的书大多数是他的,徐曜文和他逛书店的时候也顺手买一点闲书,和他那些经济学一起,零零散散地掺杂在他的书海里。
  
  这个书房是徐曜文为他准备的,虽然他更喜欢躺在卧室的床上看书,但这个书房所代表的意义让他很满足。
  
  徐曜文给张跃岸留了一个房间,但至少也为他装修了一个书房,怎麽说差距应该不会太大。但他终於清醒过来,那个房间无论如何都是张跃岸所属,而一旦他和徐曜文不再如胶似漆了,不止是书房,有关徐曜文的所有都不会跟他再有一点关联。
  
  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徐曜文在客厅翻杂志,他迳自说了一句,“我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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