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职业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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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职业 完结-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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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主要出场人物简介】
  
  我——姓名:慕自由。
  性别:男。
  年龄:21岁。
  职业:无业游民,后因某起车祸被牵扯进入72小时工作室,成为低级职员,当牛做马,忙忙碌碌。
  爱好:骑自行车逛马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追求:骄奢淫逸,好吃懒做。
  个性:善良,死要面子活受罪。
  最郁闷的事:当苦差或挡箭牌被上司吆来喝去,还不能有怨言。
  名人名言:我什么时候能停职留薪?
  
  老板——姓名:叶以万,自封外号:壹佰万
  职业:72小时工作室当家的。绝对非法职业者。
  性别:男。
  年龄:三十出头,具体不详。
  爱好:钱。尤擅剥削。
  追求:专权主义,金钱至上。
  个性:爱财如命,永不放弃。
  最郁闷的事:出门碰见君子税。
  名人名言:我从不和合法工作者打交道,因为他们相信并遵循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枷锁和累赘。
  
  君子税——姓名:君子税。
  性别:男。
  年龄:与老板相近,具体不详。
  职业:72小时工作室的破坏分子。
  爱好:捉弄老板。后来又添上慕自由。。。。。。
  追求:把全世界骗到手。
  个性:骗死人不偿命;坚持。
  最郁闷的事:不知。
  名人名言:他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人,而我,是唯一能发现他有趣的人。
  
  夏会计——姓名:夏会计。
  性别:男。
  年龄:27岁。
  职业:72小时工作室的会计。
  爱好:看戏。
  追求:大隐隐于市。
  个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最郁闷的事:无。
  名人名言: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罗索索——姓名:罗索索
  性别:男
  年龄:26岁
  职业:72小时工作室的钟点工,老板找的特种人才,可以将客人说的东南西北辨不清。
  爱好:娘娘腔,兰花指,唐僧
  追求:把所有人念叨到心服口服。
  个性:啰嗦
  最郁闷的事:啰嗦没人听。
  名人名言:世界上没有无关联的事。
  
  六六六——姓名:刘小六,学号六六六。
  性别:女
  年龄:23岁
  职业:在校大学生,兼职服务生、清洁工等。
  爱好:帅哥
  追求:做媒婆,把全天下的帅哥与帅哥统统搞成双双对对。
  个性:一惊一乍,幻想,胆小
  最郁闷的事:看见帅哥们分手。
  名人名言:帅哥是为帅哥准备的。
  
  乐冶忻——姓名:乐冶忻
  性别:男
  年龄:不详
  职业:盗贼
  爱好:飞檐走壁,探囊取物
  追求:不详
  个性:神秘
  最郁闷的事:不详
  名人名言:暂无。
  
  牛老板——姓名:牛金金(牛·金丽斯)
  性别:女
  年龄:不详
  职业:商人(实为间谍)
  爱好:投机取巧,数钱
  追求:对72小时工作室的核心技术窥伺已久
  个性:狠毒,奸诈
  最郁闷的事:被手下欺骗
  名人名言:游戏又结束了,没意思。那么接下来,我们该玩什么呢?
  
  丁文赋——姓名:丁文赋
  性别:腐男
  年龄:24岁
  职业:自由职业
  爱好:恋爱
  追求:找个人,无论男女,共度下半辈子
  个性:无厘头
  最郁闷的事:失恋
  名人名言:这次恋爱失败使我能有时间和精力去谈下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封面感谢左左神作。
我的专栏,喜欢就收藏一下吧。
【目录】
【古代长篇】
古文长篇
古文长篇
爆笑笑话文
爆笑笑话文(含H,慎入)
古代正剧
【一千零一种爱情系列】
短篇文集
军事短篇
短篇
短篇独立——民国文(悲伤)
现代短篇
短篇文集
短篇黑道
短篇恐怖
【现代长篇】
现代爆笑文
现代轻松文
无厘头文——《毒卜天下》番外
灵异故事
悬疑故事
现代都市文
说实话,这篇文章写到一半就分神去构思释心传奇是奇迹的一大失误,所以本文写的并不十分满意,在此诚挚的谢过大家支持,希望
可以稍微弥补大家对奇迹的失望。再次鞠躬感谢所有人支持。




☆、【序】蹊跷车祸

  【序】蹊跷车祸
  
  万里无云,阳光灿烂,马路上除了我只剩红绿灯,连交警都回家吃饭去了,我这个美滋滋,偌大的一条马路仿佛是专门为我一个人修的,任我怎么兜怎么转,都没人管辖,都没人限制。庄子他老人家追求一辈子的无非也是个逍遥游,好比我今天的模样吧,额哈哈,我嚣张的大笑着,正打算高呼自由万岁,快乐无疆的时候,一道黑色宝马闪电,用横冲直撞的姿势,教会我乐极生悲的概念。
  
  呆呆的,脑浆仿佛被抽水泵抽的一干二净,连躲闪的本能都抛诸九霄云外,傻乎乎的我把自行车停在路中央,单脚拄地,眼睁睁的看疯狂的高级轿车尖声鸣叫着,擦着我的身子飞速的拐了个弯,一头撞上路边的邮筒。邮筒纹丝不动,汽车也停了下来,但整个车头都跟着凹进去一块,地上还有为躲避我而留下的长长的刹车痕。
  
  哎呀,糟糕,那车里的人会不会撞坏了?
  
  身上没有带手机,无法呼救,我只能凭借两个肉掌单干,磨出了血泡才总算是拉开车门,拖出一个昏迷不醒的可怜人。
  
  可怜人端正的五官,宽阔的额头,正中一块鸡蛋大小的淤青,叫罪魁祸首的我看了就内疚。要扛他去医院时,可怜人醒了,看见我迟钝了好半天才有气无力的拒绝,说他不要去医院,因为他怕打针。我好说歹说,费尽唇舌,甚至以不管他为要挟,都没有用,他像一头倔驴,只会摇着脑袋说‘不’。
  
  无奈,良心催促下,我不得不顺着他的心意背他回家,后来想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发慈悲心,或者说立刻弃车逃掉,大概也就不会有接踵而至那诸多令人气愤的事了。可惜当时,善良正义的我根本就没有预知到未来会受到奴役摆布,只想到要先送他到一个地方治疗,医院也好,家也好,总之他不能够因我而死。
  
  扛着这个大个子,我艰难的走了两站地,途中屡次有出租车向我驶来,友好示意;更有甚者,停在我身边,跟着慢慢的走。我也很想把这个沉重巨大的包袱丢进车里,解放一下自己可怜的筋骨,那可是我爸妈留给我最后的本钱。可惜那头倔驴,始终抱着头喊晕,说什么上了车肯定会更晕,会唏哩哗啦的吐,会连胆汁一起呕出来的。就这句,当场吓跑了所有招客的出租车。
  
  其中不乏多人在走时都对我报以同情的目光,敬我以哀悼般的汽车长笛音,我不解人家的暗示,唯有干笑,继续背着人样大山龟速前进,终于在徒步攀上伤者所居住的七层无电梯旧楼时,扛不住了。自动忽略形象问题,为了保命,为了我尚未到来的自由奢华的幸福,我。。。。。。。一向有自知之明,果断的改由四条腿爬行。
  
  在爬了半小时之后,精疲力竭的可怜的我,总算以五体投地的方式趴在了目的地的门口,再去吆喝身上的大个子——这个没良心的,这个白眼狼,这个杀千刀的。。。。。。。他居然、居然。。。。。。睡着了!!!
  
  我立即作出最英明果断伟大之决定——扔人&走人!肩膀一翻,把负担当场卸下,腿刚抬起,后面却传来熟睡者的梦呓,听上去真的很可怜,像极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啊不,是小男孩。他说:“冷。”
  
  我本来都迈出去的一步,又悻悻然收回,犹豫片刻,落回原地。唉,算了,九十九拜都过来了,也不差最后这一哆嗦。既然都到了他家门口,送他进门又怎样?自我安慰着,伸手从他腰带上拽下一串钥匙,捅,我捅,我再捅,似乎有什么暧昧的声音此刻飘过。黑线三丈三,我可是纯洁的人,是谁不知死活配的呻吟?
  
  锁打开,手刚要推门,背上的人忽然自觉的滑下来,眼睛黑亮黑亮的,根本不像昏迷后刚还阳的:“嘿,有好戏看,免费的,你看不?”他手指指门,笑的像只偷鸡的黄鼠狼。
  
  我才懒得理他,可是好奇心啊,膨胀的好像热气球,迅速升腾。管不住自己的手,傻乎乎的去推门,果然,立刻,马上,迅速。。。。。我的脑袋。。。。。。当机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苍天啊,大地啊,圣母玛利亚啊,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男人衣衫凌乱面红耳赤的陷在客厅偌大的沙发里,上面还叠着另一个,一只手已经探进下面那人的裤子里,鼓起高高的一包,做什么明眼人一看便知。而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正似火焰枪瞄着可怜如小白兔的我,足足一万摄氏度的高温,下一刻就能将我生吞活剥,或者干脆烧成灰烬,风一吹,连渣都不剩。
  
  哆嗦,我从脚底板冷到头发末梢。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是身后这个人带我上来的,我决不是故意打扰你们亲热的,我可是个好人,我可知道宁拆百家庙,不毁一门亲的道理。。。。。。脑袋转的飞快不假,不过舌头打了结,眼瞅着那双厉目,愣是半天也撸不平,以至于还勉强够得上玉树临风的我,傻子似的大张着嘴巴,倒吸凉气。
  
  “滚!”
  令人意外的是,咆哮的居然不是叠罗汉上面强势的一个,也不是身后那个看热闹的,更加不可能是饱受惊吓、火焰枪口上的浑身战栗的我,而是。。。。。。我狐疑的望向那个被压的把脑袋深埋到看不清模样的家伙。
  “君子税!你还不快滚!!”第二声吼叫,我确定了,果然是他。
  “给我滚!马上,立刻,迅速!从今天起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第三遍说滚后,干脆利索把衣裳一拢,一脚踢开上面的家伙,刚才的弱者风一样钻进别的房间,咣——房门关闭!房子晃了三晃!
  
  我又一哆嗦,这次肯定是因为共振,对,共振。
  
  “哼,我不走也没见你有过情。”是错觉吗?我居然看到那双锐利鹰目瞬间闪过许多落寞。转身,拎起外套,视我和夏会计如无物,大步流星的跨到门口。当我都以为他肯定会酷酷的走掉时,那人忽然扭头,粲然一笑,意味深长的望了我和身后伤者一眼,我刚想哆嗦,身后的伤者忽然身子一倒,软体动物似的趴上我后背,声音那叫一个怨妇:“唉呀,你这个杀千刀的,害的人家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得负责到底,否则奴家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我晕,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那个叫‘君子税’的嘴角邪邪的一挑,居然大度的饶我俩不死,只是‘友善’的赠送我一个建议:“可不要对夏会计手下留情啊,否则你会死的更难看。”
  我懵懂点头,原来刚刚撞到的人叫‘夏会计’,真是。。。。。。人如其名,绝对的会算计。尤其在君子税走后,我被他的一句虚弱的‘我可能是脑震荡了’成功的押往办公室,替他干了半天的白工,我更加对君子税临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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