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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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媚-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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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牙,也罢了。姑娘她大不了就使老招数!任凭他是皇帝也得给下手了去!不然姑娘她这一辈子可算是过到头了!

同时心里是把小木屋的男人给骂了上千遍,她发誓,一旦她这人儿还是完好无缺滴回来,她定要去寻他报仇去!、

☆、第31章 我怕疼

鸾车到了正和殿时,她心情很是复杂,心中总会想起小木屋里的男人,只得手心里紧紧握着,生怕手里的东西会一不小小掉了。

门被关上,只剩下她,重重的喘息声弥漫了整个寝殿。她抬起头,见殿宇上雕琢的宏伟的龙凤图腾,她微微生怯,不敢再去看它,映入眼帘的是隔着垂落在眼前的一旒旒璀璨的珠帘,朦朦胧胧的看不清里面的事物,她走过去,好奇的掀开珠帘,里面是一张偌大的床殿,形成褶皱折叠纹路的蚕丝帷被镂花的白玉帐钩勾住。被褥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她四顾望了望,见皇帝不在,便蹿过去,呈人字型的躺在床榻上,斜眼瞥见放在床。上的那条雪白的丝帕,但知那是验红的东西,心里打着小九九。柔软的床垫,榻上微有紫檀的芳香,她惬喜的闭着眼睛,嗅闻着沁人的馨香。

然后迷迷糊糊中,有人脱去了她的绣花鞋,她一怔,立即睁开眼睛跳了起来、

穿、穿好鞋子踉跄的退在床殿一边,头低得见不得人。

拓跋珩坐在床。上,看着退在一旁身子却颤然发抖的绿之,佯怒道:“好生大的胆子,你竟敢不脱了鞋便到朕的床殿上去睡?”

绿之双拳背在身后,依旧低着头嗫嚅道:“奴家……奴家一时兴奋过头忘了……”

他笑道:“可是因朕招你侍寝?”

我擦……

能不能别这么有自信?虽然说吧,您长得是真真儿不错,这相貌随便给哪个花痴妹子瞅着了都能给迷死人,但但但是,姑娘的心思不在皇帝您这儿啊啊啊。

心里虽这样想,但口中还是极其迎合着人家:“奴家能获陛下圣眷,乃奴家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拓跋珩果然是听得很爽啊,朝她伸手,绿之低眼瞥了下,便缓缓的挪步过去,在他面前跪下来。抬起眸,见她眼圈微红起来,弱弱的说:陛下,奴家……奴家那日并非故意对您说那些的,所谓不知者无罪嘛。还有……伦家刚才不素故意的。”

瞧她那柔弱的模样,任凭她再是胡闹,也是个楚楚可爱的尤物啊。

他执起她的手,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托起。她坐在他的旁边,面色羞涩,又默默的低着头。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可以把她的小手全部裹住,虽然被掴得很紧,但是却也温暖得很。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瞧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朗笑道:“你这小东西。”

耳畔传来她娇憨憨的声音:“奴家才不是小东西呢。”

很好,三分动情,接下来就等着大灰狼上钩!某女心里正得意着。

拓跋珩:“你说不知者无罪,可后来你不是知道了朕的身份?还敢威胁朕,你难道不怕朕杀了你?”

她阿谀奉承道:“都说陛下登基那年便大赦天下,治国更是有道,如此明君,怎会为了一个小丫片的几句言语便将她杀了呢。”

他伸臂将她搂在怀里,半分感慨道:“甚久未有你这样的俏妮子跟朕顶撞了。”

绿之张手搂住皇帝,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又蹭。

她本便只着了就寝的薄薄寝衣到正和殿来,身前的绵软抵着他的胸膛,不断的磨蹭着,被她这样一挑弄,身体如同熊熊欲。火般,他喉头一热,将她压到在床。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嘴里有股甜蜜蜜的糕香,舌尖在里面缠绕探索着,吻得越深越滚热。

绿之趁着他迷情中,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没被他握着的纤手。手里的白玉瓷瓶轻轻摩擦着皇帝的衣服,发出唏嗦的响声,食指往瓶盖一推,正要抬手拿起瓶子,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令她无法举起手。她睁着大眼睛看着皇帝,见皇帝依旧闭目深情的吻着她,她悬着的心微搁下了些。

正要推开他的手,不料他的手却移下来,一把从她的手心里夺去了那个玉瓷瓶。

她心里一震,挣脱起来。

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腿乱蹬乱踢,终于闹得身上的人不得不放开了她。

她捂着红肿的唇,跳下了床。

拓跋珩看着她满脸憋红的样子,忍不住哧的一声笑出来,道:“你不但胆子大,还很机灵。说吧,为何身上携药。”

拿起白玉瓷瓶,轻轻闻了下,便将它盖上。心中却对这女娃很迷茫,别的女子使计不是带迷。情药便是催。情粉这类的,她倒好,直接来个迷香,这东西可是会直接迷昏人的,难不成她想直接对他……用强?

拓跋珩脸上顿时煞青。咳咳,他怎会生出这种想法,他好歹还是北国皇帝。

绿之却是委屈不已,眼眶里早已挤满了泪水,只等着人家训斥。

果然,拓跋珩的声音微微带了些愠怒:“从实招来!”

绿之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人家是梨花带雨,她这是哗哗直下。木办法,她是经不起吓的娃子。

哭花了彩珠给她上的妆颜,面上更是稚气可爱,他看着她哭,似乎没有一丝想要劝阻的意思。

她突然停下来,也看着坐在床榻上的皇帝。

他闷闷道:“肯说了?”

她泪眼朦朦,委屈道:“我……我怕疼。”

她也很想问问,这算借口吗,这真的算借口吗,这真真的算借口吗~!

拓跋珩微微一愣,问道:“那你为何要给朕下迷香?”

绿之微感羞涩,别过头去,“司当姑姑说,将来被皇帝送去了正和殿侍寝,一夜后便不再是小女子了,还……还会怀孕生子。奴家……奴家听说,第一次会很疼,生孩子更疼、”

他愣愣的看着她,又问:“你是不是以为,跟朕睡在一起就会变成女人,还会怀孕?”

她娇羞的点点头,轻声的“嗯”了声。

心里却是汹潮暗涌,他额娘的,她又不是白痴,睡过就会怀孕,我去,我……去,我再去、她都跟那小木屋里的臭男人睡过多少次了。

只听他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看着他取笑她的样子,又羞又恼,却只能忍着。忍着,姑娘她要忍着,皇帝面前,绝不胡来。(心说,才怪)

“陛下……奴家都跟您说了原由了,您就放了奴家回去吧。”依旧是泪汪汪的恳求。表示姑娘很真诚,真真的。

拓跋珩迟疑的看着她,道:“难道你不想侍奉朕?”

她扣着小指头,畏缩缩的:“奴家说了怕疼……等奴家大些了再侍奉陛下,陛下看可好?”到时她带着财产,和她滴男人远走高飞,过着小富翁滴日子,嘻嘻……

拓跋珩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静默了半天才开口道:“朕突然觉得……你很是眼熟。”

艾玛,某女眼睛微闪了下。

皇帝可是记起了小时候她扒走了他身上的玉佩的事情?

这个这个……她可千万不能让皇帝给想起来!

于是连忙谄媚道:“陛陛陛下……奴家跟您说,自从……第一次见到您,奴家就喜欢上了您,噢……您那威武的样子(鄙视的问一句,指落水的落汤鸡形象吗?)……深深滴刻在了奴家的心里。奴家坚信……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话说能用点别的不,第二次上上上辈子了。)……奴家一定是有幸认识了陛下……因此这辈子,奴家才这般崇拜您。陛下您也这样想的是吗?再噢……额的神……额最崇拜滴神……”经病!!!

最后,某女终于以真真真“情”,打动了某皇帝,得以回宫。

可是她并不急着回去,他额娘的,她好不容易脱离了虎口,若不去找那浑蛋算一算账,她就不叫绿——之!

、、、

☆、第32章 二十秒后姑娘还是一条好汉

今晚的月亮格外圆,明亮又白净,像面银盘子般。这样月明风清的晚上,她若是没有使点儿计,第二日醒来就直接给某皇帝开刀问斩了!哎,幸矣幸矣。

但今个儿这事,就怨那该死的男人!他若不,不把她那个啥了,她会放着好好的恩宠不要吗?越想便越生气,于是撒气的半途下了鸾车,让姜高丽等人先行回宫复命去。

自己——则去了那个小木屋!月光明亮,那时才注意到,离小木屋不远处,是冷宫深院的所在,四处杂草丛生,冷风也阵阵拂来,吹得她身子微颤,裹了裹紧身上披着的锦缎,绕过了那里。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她很疑惑,平素来时,这家伙总喜欢一惊一咋的,怎么现在没了动静?她进去四处瞅了瞅,光线很暗,只能透过门窗洒进来的月光摸索着,最终结果是——某男压根不在。

她突然想起,那男人以前曾说自己是个大人物。她迷惑的眨着眼睛,自语道:“大人物……大人物是……”

是……是!是皇帝!???

自己才刚见了皇帝,那男人就不在了,这不是太巧了吗!

又拼命的摇了摇头,不不不,皇帝那么威逼,这男人那么狡诈胆小,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还有,上次来小木屋时,还亲眼看见了皇帝的鸾骆去了凝霜殿呢,那男人不是照样在小木屋嘛,这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嘛。

等等,她突然记起了点什么,几日前她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丢给男人,让他帮自己拿出宫去变卖了,如今突然没了踪影,难道是……偷了她的东西逃出宫了?!!!

绿之气得忿忿切齿,心中咒骂:臭男人!别让我再瞧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踹你一次!奶奶的,连老娘的东西都敢偷!!!

虽是如此,却不免伤心失望,好歹自己也是对这男人有几分情意的,他额娘的,人家连第一次都给他了,还那么信任的把自己苦苦攒(注:绿之这里“偷”=“攒”)来的积蓄都拿给他,妹子啊,人家的命怎么这么苦……竟然会被男人给骗了……呜呜……

都说男人是凉薄无情的,哼,依她看何止呢,不要脸!渣!渣渣渣!人渣中的极品!极品中的人渣!最适合他了!为了钱财,竟把她给撇下了!臭渣男!死渣男!无情无义!

……喘会。

姑娘现下是潸潸泪下了,呜……伤心……伤心了……

抹干眼泪,伤了就伤了,二十秒后姑娘她还是一条好汉。

撅嘴软弱的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小木屋。

回到柔福宫后,彩珠本是要问她怎又回来了,但某女失恋伤心过度,只趴在床榻上低声的啜泣起来,哭得连枕头也给濡湿了去,彩珠以为是皇帝将自家主子赶出来,才让主子这样伤心,便总在她耳根前加以安慰,说什么第一次都是会害怕的,等久了就不会了。绿之微气嘟囔着问,你这么有经验!

这话说得彩珠缄口结舌,面上飞红。于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说两日后便是文成王成婚了,希望主子能好好费些心思,些许皇帝就喜欢了呢。

绿之嚷嚷着让她出去,自己一个人伤心起来了。

第二日彩珠进房来服侍她起身时,发现主子眼睛哭得红肿,显示是哭了一夜了,于是连忙让人拿了冰袋过来给她敷,见她一日里头都没什么精神,担心明日的婚宴主子会去不了,于是便问了句。

谁知她突然吼了句:“爱去不去!死了最好!”

彩珠听得稀里糊涂的,前面一句姑且能理解为主子是不想去的,那后面一句呢,主子是恨什么人呢,要人家死?

但知主子这两日精神一直有些不好,便轻轻问道:“主子,我听说,陛下甚是关心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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