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真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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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真之门-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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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墨玉却不是这样,自那夜之后,仿佛更用功了,向夫子借了很多典籍,一直在看,害得丁云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至于他不时向他抗议,“墨玉,你要考状元么?干嘛这么用功?小心你的眼镜又要增添许多圈圈了。”不过,他发现自从来到这里,好像墨玉的近视眼已经没了,难道从未来回到过去,视力也回到了过去么?

偶尔;墨玉从厚厚的书堆中抬起头来,疲惫地笑笑,似有深意地望着丁云骥,眼神落寞地道:“书看得多,总会有用处的……”丁云骥用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真搞不懂,你来到这里之后怎么奇奇怪怪的呢?”

再看身旁那位大胃王,好像除了吃饭和睡觉,很少有张嘴说话的时候。一张嘴巴总是在动,“山栀,你很饿么?”

现在课间休息,丁云骥瞄到了一边的山栀正在朝着手中的梨子努力,争取在夫子没有上课之前把它消灭。

“老大,李大妈给的梨子很甜哪。咬一口,嗯,”山栀口齿不清的说,然后将那咬了一大口的梨子送到了丁云骥面前,一脸陶醉的样子。

真没办法,连吃个梨子都这么开心。

想想也是,古代哪有什么好吃的?想想那个世界老妈的厨艺,想想都令人向往。老妈的厨艺和烘焙的手艺可不是盖的,自从老妈学会烘焙之后,自家的厨房一直都没有停止飘过蛋糕和蛋挞的味道,最绝的是老妈的苹果派做的那真是,气死麦当劳了……

正在丁云骥用力的闭眼冥想老妈的烹饪手艺时,一个已经被牙齿咬得惨不忍睹的梨子,伸到了他面前。一个声音在耳边伴奏,“老大,你馋了,那剩下这么多……给你吧!”

转头望去,山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手里还拿着那个满是口水的梨子。

忽然很感动,丁云骥眨了眨眼睛,笑着过去用力捶了一下山栀胖胖的肩膀,“你吃吧!大胃王!”

丁云骥曾听到墨玉说过,以前的种种都已过去,谁都不会再提过去。而且那个世界已经有个自己陪着老爸老妈,那里再不属于自己了,而现在他的命运和方向都已经是未知的了,虽然夫子没有明说,单据自己分析,似乎要找到答案就要找到那扇‘门’,那该是怎样的一扇门呢?

“好了,大家已经休息好了吧,你们随为师继续来诵读《千字文》。”夫子用戒尺敲敲桌子,清了清嗓子,“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接着下面一阵哼哼:“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夫子,不好了,夫子,你我爹吧……”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满脸是泪的跑进来。

“秀儿,别着急,有话慢慢讲……”夫子一面安慰秀儿,一面大袖一挥,“散学,丁云骥,墨玉,山栀,你们三人跟为师过来……”

“嘿嘿,热闹来了!”丁云骥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正好这几天闲来无事,这不就有个事情来牵扯精力?舒活舒活筋骨,也是一件好事。

一念至此,他腾地一下跳起来,大喊着,“墨玉,山栀快来帮……”忽然撇到夫子的眼神,赶紧把“忙”字吞到了肚里,低头缩头缩脑地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老实地跟在夫子身后。

走在路上,大家都去询问秀儿,可是秀儿一来是个女孩子惊吓过度,什么也说不明白,二来,她也只是道听途说,所以问来问去只问出个有妖怪的话。

来到秀儿家,看到躺在炕上的王兴,大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是人么,整个一个骷髅,只是还多一口气罢了。大家看到挨着他躺着的是一个白发的老猎人,问了半天,大家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秀儿的爹王兴就是一个猎户,今天早上跟着另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猎户李老爹(就是另一个伤者)去山里打猎。走了很远也没发现猎物。每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早已经满载而归了,可是今天不知怎的,连一只蚂蚱腿都没有发现,打猎的最忌讳空手而归。

荆夫子曾经告诉村民,以村子为圆心,绝对不能离开村子五里。许是二人忘了荆夫子的话,等二人发现的时候,已经离开夫子说的范围很远了。二人马上意识到不对头,可是忽然王兴发现前面草丛中忽然窜出一只红眼雪白的兔子,想到秀儿很喜欢,就撇下老猎户追了上去。

老猎户李老爹上了年纪,怎比得上王兴年轻,所以跟在了后面。

等他气喘吁吁跑到树林里面,早已失去了王兴的身影。忽听到一声声呼救:“救命,救命……”接着声音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已经听不到王兴的声音。

老猎户循声跑现在密林深处有一张很大的蛛网,一张布满血色的蛛网将王兴固定在中间,而一根根光洁得发亮的蛛丝上面则缀满了密密的血珠,王兴已经不知是生是死地躺在那里,顺着蛛网,他的血液不知被输送到什么地方。

老猎人也是艺高人胆大,将虎叉擎在手里,慢慢向蛛网走去,只听得脚下沙沙的声音,在蛛网的暗处,似乎听到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以及大口吞咽的声音。

“是谁?谁在那里……”老猎人强自提高了声音,可回答他的仍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吮吸声。

“救……救我……”耳边传来低低地呻吟,低头望去却是已经变得消瘦干枯的王兴,只一瞬间他的脸色已经由原来的红润变得苍老枯干。

老猎人看的心胆俱裂,当下来不及多想,举起猎刀向蛛丝砍去。也不知那蛛丝用的是什么材料织成,根根都有拇指粗细。老猎人用大力砍去,一时间竟然没有砍断,居然将猎刀牢牢粘住。

老猎人只听得身后一阵簌簌的异响,老猎人刚要回头望去,忽听旁边王兴微弱而急切的声音,“老爹……别看……”

来不及多想,李老爹扛起王兴就向来路飞奔而去,但听得身后沙沙的声音飞快传来,接着传来一阵阵**彻骨的笑声“老爹,你来呀,来呀……格格格……格格……”

老猎人心中别无杂念,只是一门心思的向前跑,毕竟是经验丰富,他竟然向空旷的地方奔去。

许久,听到后面的声音已经变得凄厉“哈哈……哈哈……”

于是他闭上眼睛,循着来时的小径,一路飞奔。远远地再听不到了笑声。这时,他才发现已经跑到了离村子不远的地方,再也不顾身上背着的王兴,一头栽倒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这时,全身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只剩下上气不接下气地牛喘了。

恰逢有村里放牛的牧童经过,到村里找人才将二人抬回去。村民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都没了主意,因此就找到荆夫子,请他来想办法。

在老人断断续续地叙述中,夫子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面沉如水,先是用手轻轻给老猎户把脉,“李老爹,你并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再加上力竭所致,你吃一点压惊的药,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夫子,那我爹呢?会不会有事呢?”秀儿用一双泪眼望着夫子。

荆夫子扭头看看躺着的王兴,只见他伸出三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病人的手腕上,沉思了很久,“那李老爹的病好治,只怕令尊的病难医呀。”

秀儿见荆夫子说出这样的话,立时吓得魂飞天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夫子,求求你,帮帮我,救救我爹,我娘早死,我不能再失去爹爹了……”

“秀儿快起来!快起来!”山栀连忙扶起秀儿,一脸认真的看着秀儿,“秀儿别哭,别哭,夫子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怕,别怕……”

丁云骥和墨玉则一脸希冀的望着荆夫子,轻声说道,“夫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夫子长叹了一声,“并非是为师不帮忙,你们看……”夫子用手指着病人的眼眶,“看,病人眼眶青黑……”接着又将他的手背翻给众人看,映入众人眼中的是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已经发黑,“这十指发黑,隐隐有黑线藏于其中,这是中毒的症状。这毒难解呀!”说完不禁摇头,转身又对秀儿说道,“秀儿,你放心,你爹暂时不会有大碍,老夫已经对他进行了治疗,将他体内的毒气暂时压住,不令毒气下行至心脉。现在就去想办法,你这两天就要辛苦了……”

秀儿看到自己爹已经经荆夫子之口说没有大碍,心头的石块放下不少。

夫子仔细叮嘱秀儿要好好照顾爹爹,然后转身和三人离去。

第四章 来历

回到夫子住的茅屋,不待落座。{p)丁云骥就马上开口,“夫子,你有什么办法么?”

“夫子,你有什么苦衷么?”墨玉似乎觉得夫子有什么难言之隐,轻轻地问道。

“你们可知道玄都这个地方?”夫子不答众人的话语,反问道。

三人面面相觑,许久丁云骥才用手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夫子,就我们这点学问,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呢?”

忽然墨玉头脑中灵光一闪,似乎寻到了一点端倪,他试探地说道“夫子,你前两天让我看的典籍里面似乎有这么一句话:‘玄都玉京七宝山,周回九万里,在大罗之上,城上七宝宫,宫内七宝台,有上中下,三宫如一。宫城一面二百四十门,方生八行宝林,绿叶朱实,五色芝英,上有万千种芝,沼中莲花,经度十丈。上宫是盘古真人、元始天王、太元圣母所治;中宫太上真人、金阙老君所治;下宫九天真皇,三天真王所治。’不知可对?”

夫子用手轻捋长须,颔首微笑道:“嗯,孺子可教也。”

“哈,墨玉,你的记性真好,那么多的书,你看完竟然都记得,你简直就是我的心中偶像。”丁云骥用力摇着墨玉肩膀,“真是一个大才子。我建议,你过两天去考个状元给大家瞧瞧,我也跟你借光,可以骑个高头大马,披红游街。”

“别胡闹,”墨玉脸色绯红,“我只是偏巧看到的,这不算什么。”

“军师要考状元?哦……真好…那样我就也可以跟着去长安大吃大喝了,听说长安有好多好吃的……”一念至此,山栀似乎看到无数美味佳肴在向他招手,“山栀,快来呀,快来吃我们呀……”一瞬间,一盘盘的肥鸡都像长了翅膀一样向山栀飞来……

“山栀,醒醒,又梦到什么好吃的了,”丁云骥走过去,拍拍山栀脸颊,将他从白日梦中拉出来。

“考状元?”夫子听了哑然失笑,这是什么主意呀,不过,这也未尝不失历练的办法。毕竟墨玉已经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嗯,也许你们可以试试……不过,你们先别忙,听我把话说完……”夫子制止了三人的胡闹。

“看来现在应该是时候把老夫的来历告诉大家了,”夫子轻扬头巾,一整衣袖,神态极其潇洒。“哇,帅哥登场了……”丁云骥满眼放光,一脸花痴相。

夫子正色道:“墨玉所说的没有错。玄都仙境云雾飘渺,仙乐飘飘,四季常有不谢之花,万载有不冻之水的长春所在,是凡间难寻的圣境。我本是玄都宫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夫子一言至此,略微停顿。

是看错了么,墨玉竟然在夫子眼中看到一抹痛苦的神色,那么心痛,那么忧伤。“夫子,一定有什么不能讲的吧……”墨玉心中暗自想到。

“三百年前,师尊在临下山前让为师完成一个使命……”

“三……三百年前……”丁云骥不禁瞠目结舌,这荆夫子看上去不过五旬开外,其实除了他的须发皆白之外,他实在不象耄耋老者。

“嗯,那时为师正因为年少无知,所以犯下罪孽,甘愿受师尊责罚,故此来到这葛山村里成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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