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老公不要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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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老公不要强我-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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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季炎胜也知道。是年小米设计了季炎胜,被他下了命令,不准在他面前出现的日子,那段时间,小米就经常被年叔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从看守所出来,季炎胜的脸就沉得厉害。年小米坐在副驾驶上,心中紧张得一阵乱跳。她生怕季炎胜会怀疑上她。在车子渐渐开顺了之后,她鼓起了勇气说道:“胜哥哥,今晚我想……我想去你那住。我一个人在家,好怕。”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有些矛盾在现实中没有办法解决,但是在床上根本就不算什么看。
    上次她没有成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柴唯安的影响。而现在柴唯安既然已经离开了,那么她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
    季炎胜认真开着车子,低低应着了一声“嗯”。现在年小米家也只剩下她了。她以往回国也都是住在季家别墅里的。上次如果不是她出了坏主意,他也不会让她搬出去的。
    年小米朝着他微笑着,心中很快就做出了今晚的计划。
    *
    夜幕降临,严管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这家里虽然住着很多人,但是平日里也有很多人是见不到面的。
    而今晚季炎胜提前回来了,还带着年小米回来了。年小米这个孩子,严管家还是挺喜欢的。只是她对季炎胜的心思谁都能看得出来。以前有柴唯安在家里,现在确实应该让季炎胜身旁多个伴了。所以严管家并没有多说什么。在看着他们吃过晚饭之后,就让他们早点休息了。不管他们的选择是什么,严管家都会高兴的。
    季炎胜回到那房间,那里已经没有柴唯安的东西了。柴唯安两次从这里搬离出去,她的东西也已经被一点点清理了。
    那张暗红色的大床还在。想着她曾经那么笑着,忍着痛,抱在他的身上。
    季炎胜闭上眼睛,吐了口气,一边脱下衣服,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很干净。那些血迹早已经被清理了。季炎胜匆匆洗了澡,换上了睡衣走出了浴室。他的脚步却顿了一下。
    房间的灯调到了最暗。他刚才在浴室中是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的。想着还不是严管家进来放点东西什么的。也没有在意。
    而现在看来,刚才进来的人,应该是现在在床上的年小米。
    年小米穿着和柴唯安一样的小熊睡衣。也不知道是她找出来的柴唯安的衣服,还是这么凑巧地买了一样的。
    年小米坐在床上,很规矩的模样,咬着唇,看上去有些紧张的样子。
    季炎胜问道:“什么意思?”
    年小米看上去是小丫头一个,但是她的年龄她的心智绝对不比一般大学生低。所以她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年小米犹豫了一下,低着头,低声说道:“我怕。我一个人……嗯……”
    季炎胜一笑,走到一旁的小几上,拿出了烟,点上了一支道:“年小米,上次你就这么做过了。你难道忘记上次的教训了吗?”
    年小米被他这么一说,那眼睛直接就滴下了泪珠子,也不说话,但是也不离开。
    季炎胜有些不耐烦地掐灭了烟,道:“你想睡这里就睡这里吧。但是你记住,年小米,我和你是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妹妹。你也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的。找个好男孩,谈场恋爱吧。你很可爱,一定有很多男人排队着想要的。”说完,他就直接走出了房间。在这别墅里,最不缺的就是房间。那么大的别墅,他爱过的人,爸爸、妈妈、余心、柴唯安每一个都只是过客。根本不会有人能和他一起守着着这个家,不会再有人跟他在花园里种菜了。
    季炎胜被心里的这句话吓了一跳,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怎么又想到种菜去了呢?
    不过年小米现在在国内算是没有亲人了,留她在这里住,至少冷暖温饱都有人照看着。所以季炎胜这一次没有将她赶出去。
    *
    红磨坊因为年叔的事情,内部已经有些混乱了。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停止了。送回城那边自然也都很识相地没有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红磨坊里。
    季炎胜对于这件事的调度是很得那些老大们的赞同的,唯一一点他们不认同的地方就是关于左新。
    红磨坊十楼是一个有着兔女郎的桌球中心。那里和一般小混混们玩的桌球在气氛上有着很大的差别。
    一张豪华的桌球桌旁,几个兔女郎在围着桌子摆出一个个撩人的姿势。但是她们都只是让人看的而已。
    在一旁,季炎胜手中拿着球杆,俯下身子,利落击出一球,马上就有兔女郎帮忙整理桌面。那动作,那微笑无不在勾暗暗引人。但是季炎胜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在他失利之后,另一个男人拿着球杆走了过来。他随手将一支高脚杯放在了桌旁,说道:“季先生还是那么厉害啊。”
    季炎胜也不多说话,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那沙发上另一个男人给他倒了酒,压低着声音说道:“听说你最近在查左新?”
    “对啊。”季炎胜应道,同时也接过了那杯酒。给他倒酒的人是宋海臣那边的一个元老,小时候他也是叫着伯伯的。和他打球的那个是宋海臣一手提拔上来的兄弟,算是生死之交了。
    他们两人今天特意找到季炎胜,说是玩玩聊聊,可是现在话题一说出来季炎胜就知道了,他们就是为左新来的。
    那男人陪着笑脸说道:“左新虽然才接触这些事情不久,但是算来也是臣哥的床上人。你现在趁着臣哥还在局子里,停了左新的权大概也没什么,但是就这么连着他的人,都查了个底透,不怕臣哥生气吗?”
    季炎胜举着酒杯,一个冷哼:“宋海臣那的爱上左新了,才会那么迷糊。难道你们就没看出来他有问题吗?”
    “哦?我记得上次左新帮你顶罪的时候,臣哥就已经查过他了。里里外外都查过了啊。他还不至于把一个不明底细的人,带床上吧。就算左新真有点什么,我想那也是臣哥接受了啊。你在这时候当什么搅屎棍啊。到时候,还不是你里面不是人吗?我也算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兄弟那点事,我还不清楚吗?你们还是闹不和了,谁也不好赚钱不是。”
    季炎胜缓缓吐了口气,道:“你听说过左新的父母吗?”
    “我记得资料上说,他父母在他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啊。车祸呢。”
    “初中!他家什么背景?他爸妈都是公司职员,房子是按揭的,车祸之后车子的按揭就赔了。那么房子呢?就算左新把房子卖了,赔了钱,那么他拿什么钱读的高中大学?就算他爸妈留了存款给他。一个普通职员的家庭,存款会够他从高中读到大学吗?大学的开销很大的,说他有奖学金,做兼职吧。我记得柴唯安说过,左新的成绩和她差不过,毕业的时候挂科了,差点没过。这样的成绩根本不可能有奖学金啊。做兼职,除非是做牛郎,要不哪来那么多钱?”
    那男人听季炎胜这么分析也疑惑了,顿了好一会,才问道:“你觉得他是卧底?”
    球桌那边,兔女郎门鼓掌了几声,那年轻男子加入了他们的谈话:“左新的心机应该不算重吧。也许他这个人是有问题,但是我觉得还不至于会威胁到这个生意。而且说穿了这就算左新威胁到了又怎么样?这也是臣哥床上的事情吧。季炎胜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我们因为业务来往让你临时调度几个月,没问题啊。兄弟们平时也是靠你发财的。可是那床上的事情,总不是靠你了吧。”
    “阿和!”那男人一生呵斥,越听着这话越不对劲了。
    阿和闭上了嘴,但是还是很不服气地瞪着季炎胜。
    季炎胜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那好,既然这样就架空左新,等宋海臣出来了,让他自己决定吧。”
    季炎胜一口饮尽了杯子中的酒,放下了杯子,大步走出了这个包厢。
    在包厢中,阿和气呼呼地给自己倒了酒,粗着嗓门嚷道:“季炎胜也太牛逼了吧。人家床上的人也管。好在左新是个男人。如果是个女的,这个时候,他季炎胜是不是也要上来看看舒不舒服啊?”
    “瞎说什么?”另一个男人点上了烟,“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传话下去吧,各盘口都先架空左新。以后有什么再说吧。”
    “还真听他季炎胜的。哦,我记得了。不是说他女朋友那个叫什么什么的,和左新是同学吗?上次年小米不是说季炎胜和他女朋友分手了吗?我看他是想打击报复,从他那女朋友联系到左新身上吧。那俩个可是同学啊。”
    那男人一个冷哼,道:“年小米的话你也能听啊。那丫头片子,要不是年叔的女儿,早被人轮了。”
    季炎胜走进了电梯,那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电话。虽然信号有些受干扰的现象,但是还是能听清楚对方的话的。
    “季先生。”
    “让左新找个机会开溜吧,盯着,看看他最新和谁联系。”说完这句话他就挂断了手机。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而这一次,他觉得左新肯定在隐瞒着什么事情。
    聚宝小区的晚上还是比较安静的。宋海臣的房子里却比较热闹。
    在那电脑前,一个兄弟长在疯狂得玩着游戏。另一个则坐在电视前看着毛片。左新坐在角落,默默咬着苹果。
    这已经一个星期了。自从宋海臣出事的第二天之后,这套房子中就出现了那两个人。他们说是来保护他的,但是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已经很清楚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保护,而是软禁。
    当初把这里当成他和宋海臣同居的家之后,他就要求这里只是两人世界,所以这里的钥匙已经被从新收回了。而这一次,这两个人来了就不走了。
    那天季炎胜不是说现在那边的事情都是由他进行调度的吗?那么这两个人应该也的由他调过来的吧。季炎胜为什么要软禁左新呢?难道他怀疑左新出卖了宋海臣吗?
    左新咬着苹果,心里一阵郁闷。他不是没有想过要跑出去,而是上个厕所都会有人跟着。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做过任何的反抗,那两个人并没有收走他的手机。他给阿和打了电话,说了他的情况。只是不知道阿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那玩着电脑游戏的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马上冲着那看毛片的挥挥手,示意他关了声音,这才接了电话。
    那男人接电话也不说话,只是听着,不时看看左新,然后挂了电话。
    左新估计着,这个电话是跟他有关系的,也许会是一个转机呢?
    挂了电话之后,那男人就冲另一个说道:“你,买点宵夜去。”
    那看毛片的男人嘟囔着一句,就离开了。那男人也伸伸懒腰,对左新说道:“新哥,我去上下厕所,一会你给那家伙开下门。”
    那男人一进厕所,左新就朝着门外走去,那么明显的暗示他还会听不出来吗?
    让他去开门,那么他自然就能离开了。只是为什么季炎胜没有直接让他离开,而是用这样的方法呢?
    下了楼,左新绕过了平时走的小道,从小区后门离开了。
    出了小区,他匆匆拦下了一辆的士,就担心那两个人会追过来一般。上了的士,司机问道:“去哪?”
    左新一下愣住了。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从大学毕业,他就一直跟着宋海臣了,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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