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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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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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号码?

她就不能,她天生就是叫现代科技折磨的没有半点记忆力的人,不止不记得叶则手机号,就是叶苍泽,还首长同志的号,她都是脑袋里一抹光,啥也不记得,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秦女士。

秦女士的手机响了好久,才终于让陈碧听到声音,透着疏离的声音,让陈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妈,你快到雍和宫接我,我没带钱……”

“你弟呢?”秦女士问得老到了,直接问叶则,“怎么没跟他一块儿,是不是又跟他闹别扭了?”

这么一问,到让陈碧的记性全起来了,叶则去砸柳东泽地盘了!“跟他闹别扭,妈,您别高看我成吗?他自己跟柳东泽有恩怨,现在找人麻烦去了,把我一个人丢了,我身上没有钱,又没有钱手机,只好借个手机打电话给你。”

她的谎话,也不全算是谎话,是半真半假,叶则找柳东泽麻烦是真事,但不限于是私人恩怨,跟她让人截糊是有点关系,主要都是阴差阳错,要是首长的人来得快,那么柳东泽的地盘被砸就算是无妄之灾。

事情一环扣着一环,瞅着就那么巧,巧的都叫人觉得像是安排好的。

秦女士一听叶则与柳东泽又扯上了,那是担心的呀,“等会有人会去接你,你稍等一会就成……”她说的比较冷淡,后面又加上一句,“以后你可得自己懂事点,可得同叶则好点。”

陈碧听得满心惶然,她还要同叶则怎么好,是要把自己天天都送给叶则还是得怎么着?把手机递还给司机,她安静地坐在后面,眼神微凉。

雍和宫,出过两任皇帝,雍正与乾隆这对父子,如今是寺庙。

陈碧信佛,这话说出来她自己也要笑的,她是党员,无神论者,为何去的雍和宫,她那是想上点香,为自个真求求,刚到雍和宫门口,她还没有下车,就见着个警卫员模样的军人上前替她付钱。

这警卫员,她认得,就是首长同志的司机,她心里一“咯噔”,怎么来的这么巧?“我妈面子挺大的哈——”她试图说些没有什么营养的话,打破一下尴尬。

“首长说了你会怕冷,这些衣物,我顺道路上买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适?”警卫员一脸忠诚,除了这个表情再没有别的,话说得一板一眼,连个别的情绪都没有,其实他,早就在路上了,一路跟着来——那衣服也是他弄的,总不能叫人家姑娘穿那么单薄——

陈碧这才注意他手里提着的衣服袋子,那外边的LOGO看得她双眼都发晕,可不就是刚刚跟叶则去过的店?她到不矫情,连忙接过衣袋子,赶紧往雍和宫里跑,门票都没有买,有那个警卫员,她出入自如。

               

作者有话要说:瓦开始更新了——哈哈——上班真叫人烦恼呀——不过,我会跟大家说下面得发生神马嘛?肯定不会——我闭嘴再说一句:谢谢阿鼠同志送的手榴弹,破费了哇睡鼠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2…14 16:58:56

☆、016

许是旅游淡季的缘故,雍和宫此时的人比平时少,香是警卫员拿的,也是他点的,递到陈碧手里,她不好意思,这忒麻烦人,朝他尴尬的笑笑,跪在蒲团上,四面都是佛,都说佛有众生相,她难得虔诚一回,跪在那里,动也不动。

“首长还在等着,得走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她手上没表,顾不得看时间,此时站了起来,偏又听得对她身后似乎传来声音,低沉雄厚的笑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这熟悉的笑声,仿佛从她心底里窜出来,让她魂不守舍。

警卫员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跟魔怔了一样盯着不远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也就是几个游客虔诚地跪在佛前。

“卫嗔——”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居然大叫了,清静的大殿叫她的声音成了回声,晃荡在整个大殿里,而她的人,已经疯一样的追出去。

她这么一追,后边的警卫员连忙跟着追,人要是不见了,他拿什么回去跟首长交待,赶紧地追,追到外面,他才算是觉得有不对了,刚才进来根本没有什么,都是游客,现在外边清空了一样,黑色卡宴停在最中间,再往外一整列的黑色卡宴。

“卫嗔——”

陈碧在喊,喊得撕心裂肺般,冲着最中间的卡宴过去。

车子开走了,没有停一步,没把她当回事,整整齐齐地开走,训练有素。

警卫员深感不对,看着陈碧往前一直追,看车子跑得老远了,还在追,那追的态度,叫他太为难,他这出来是干嘛的呀,得把人带回去给首长,总不能让人这么情绪快到崩溃般的回去吧?

“卫嗔——卫嗔——”陈碧越追越慢,全身的力气都花光了,软软地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早在眼前没了影子,她两眼茫然,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嘴里只喃喃地念着惟一的名字。

“陈碧?”警卫员试着轻轻叫她的名字,想把她叫醒过来,卫嗔难道是她情人?这可坏了,首长的女人另有情人?不行,不行的,得把萌芽消灭了,就算是大树也得消灭了!

谁知道,他突然被扑了个满怀,那双手呀,尴尬地负在身后,他可不敢轻易抱住人,那是首长的女人,他碰一下都不行,更别提安慰性质的拥抱,所以他着实给吓了一跳,“陈碧?”

还没等他声音全从嘴里出来,陈碧跟六月的天一样善变,已经把他推开,整个人似乎都变了样,神情淡漠,“回去吧。”

警卫员那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愣愣地去开车,开的还是军用吉普,瞅着很普通,那车牌子到是不怎么普通,一路从东直门那边走,打道回叶家。

回到叶家,天色都晚了。

陈碧变脸快,情绪回的也快,她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许是她看错人了,她就这么安慰自己的,乌龟性格又窜出来,让她把自己藏起来,藏得妥妥的,不叫任何人发现。

首长同志的书房,此时没了人,也就首长一个人站在书房的窗口,瞅着外边进来的车子,眼里多了点柔色,整个人显得清隽逼人,即使是已经四十岁的男人,岁月并没有太亏待他。

“报告首长,人到了——”警卫员的声音中气十足,把他念着的人带来。

陈碧几乎被推着入书房,人还都没有站稳,身后的门就关上了,不同于叶老六住处的小楼房,叶茂这边全是北京地道的四合院,历史沉淀下来的底蕴就摆在那里,此时叶茂站在窗前,没有转身,身上的军装还是妥妥地穿在身上,便是一粒扣子都没解。

他高大挺拔,光光是站着就能给人压力,那是天生的气场,时间的沉淀只能叫他气场更足,“跟年轻人一起,好玩不?”他没转身,问得轻巧。

陈碧原先有些纠结,被他这么一问,像是被打了脸,高高的细鞋跟踩在地板上,大踏步地朝他前进,“你把卫嗔弄到哪去了?”一出口,便是质问声。

“卫嗔?”叶茂终于转身,瞅着她气得微红的小脸,那双眼睛闪闪发亮,跟夜空里的星子一样亮,“怎么提起他了?”他问得漫不经心,点起一根烟,指间夹着一点火光,轻轻吸一口烟,白色的烟雾从他鼻间出来。

“你把卫嗔弄到哪去了?”她不止问,眼泪还冲动,流了她满脸,“你把卫嗔弄哪去了?”嘴上到是还记着重复这个话,颇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可怜样儿,叫叶茂心软,就是这点心软,叫他心里不顺,为了个别人在他面前哭得难看,他哪里还能乐意了?到底是首长同志,这么多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过来了,现在也是不动声色地掐灭烟,将烟丢入烟灰缸里,轻轻地搂住她,“卫嗔,人都没了,你还惦记着人干嘛?”

“人没了?”她喃喃自语,猛然又抬起头,神经质地摇摇头,“没,没有,我看到他了,你哄我,你一直在哄我,他根本还在,你把他弄哪去了?”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里头像是奔腾着一头凶狠的兽,快要从身体里窜出来。

叶茂不慌不忙,天生有种气度,能叫人信服,妥妥地看着她,看着她快失控,低头凑近她的唇瓣,“他没了,世上再没有另外一个叫卫嗔的人了,即使有,那也是别人,不是他——”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向她的唇瓣,陈碧还沉浸在她自个儿的幻想里,幻想着卫嗔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就像当初一样,朝她笑笑,笑得矜持且克制,没有丁点儿距离,她恍惚地想,猛然间唇瓣传来尖锐的疼意。

她的呼痛声都被叶茂的薄唇挡住,妥妥地堵在嘴里,没能发出一点声儿,全部被吞入他湿热的嘴里,他的双手搂着她,比刚才的手劲要大,刚才那是温柔,现在已经是强势,强势地像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里头。

滑腻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她嘴巴微张,更让他得势地在里头狠狠地搅弄,身子更被他强制地按住一边的书柜,背部贴着光滑的书柜壁,他一反平时的温柔,动作变得迫切。

她试着推开他,脑袋里全是他的话,让她头疼欲裂,却又是双目惶惶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分明那是他,他死了,她亲眼所见,就死在她的面前,从东方明珠塔上跳下去,即使新闻被封锁,她还是知道他死了——

她的卫嗔,泪水从她眼里涌出,如泼天的雨水一般,她承受着他的吻,心里脆弱的经不起一丝风雨,推拒的双手慢慢地缓下来,试着搂住他,羽绒服的拉链给拉开,里面薄薄的毛衣,他的手从毛衣角钻入,贴在她微冷的肌肤上,他的手烫,像是一下子就将她的肌肤煨热了——她忍不住颤抖——心里的兽慢慢地伏在原地,再也起不来。

“哭什么,我在这里呢——” 叶茂哪能舍得叫她哭一下,更不能见她为了别的男人哭,仿佛在心中刮出深深的伤痕,永远留在他心底,永远都好不了,“小傻瓜,人都没有了,你哭什么劲,人家又听不见——”

他安慰她,春风细雨般,还带几分戏谑地瞅着她缺氧的模样,舌头到是不肯放过她,从她的唇角慢慢地往下滑,滑过下巴,再滑到锁骨,一丝丝的滑过,品尝着他最珍惜的人儿。

那动作,是亲密的叫人脸发红,却叫她发了痒,全身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揪起,高高地悬在那里,她双手攀住他,试着将身体贴着他,全力感受着他的温度,双手的灼热,叫她从唇瓣逸出细细的声音。

“真没了。”她低低地说,眼泪流过她的脸颊,从下巴处滑落,都叫温热的舌尖细细地舔个精光,“真没了。”她喃喃地念着这个话,像是回不了神。

然而——

叶茂却是突然间发狠了,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抬得高高,瞅着她满脸的泪水,从她的锁骨间抬起头,凑近她的脸庞,这时,他们之间的距离仅有0。55公分,非常近,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

却是疼——真是疼——不是那种搔痒痒似的疼,是真疼,疼得她瞪大眼睛瞅着他,眼里还带着湿意,那是为别人哭的——

“小四儿,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对着她露出笑意,却是这么问,脸上的笑意丝毫不褪,温柔的叫人快要沉溺。

               

作者有话要说:首长同志吃醋了——妥妥地吃醋了——为了个死人吃醋——这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首长才吃的醋——我表示哈哈哈————下面发个图:你们的,明白我的意思不?收藏此文章★点我收藏我吧★

☆、017

“好。”

她睫毛还沾着湿意,连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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