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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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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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月娘掩嘴一笑,打趣我俩道:“妹妹,二弟身上可有灼伤的遗症,那就麻烦你待会细细检查了,嫂子却是要告辞了,不然有人可要在心里骂我不知情趣了,格格——”


“姐姐。”李瓶儿重重地跺了跺莲足,扭着细腰不依,月娘却是格格娇笑着避出了水榭,临走还将水榭的门轻轻带扰,片刻间,水榭里便只剩下了我和李瓶儿单独相处,我清晰地听到李瓶儿的呼息已经粗重起来,两抹晕红已经从她的两腮缓缓浮起——

“瓶儿。”我轻轻地搂住李瓶儿柔软如棉的柳腰,将她丰满的娇躯拥入怀里,鼻际嗅着幽幽的芬芳,情欲霎时开始攀升。


李瓶儿轻轻地嗯了一声,似是不堪我如此亲密的接触,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不经意间,却以挺翘的香臀重重地在我的腹部擦过,不堪这肉紧的厮磨,我们几乎是同时呻吟起来,李瓶儿望着我的眸子里,顷刻间几乎能滴出水来。

“二郎,我好想你。”柔柔地望着我,李瓶儿如梦呓般向我倾诉道,“做梦都想着你,想着你的一切,不要让我再回到花府了好吗?”


“好的。”已经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李瓶儿柔软娇躯上的,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便答应了李瓶儿的话,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按住了李瓶儿高耸的玉乳,触手酥麻温软、令人迷醉不已。

“二郎。”李瓶儿娇娇切切地低唤一声,幽兰的鼻息沁进我的鼻际,女人樱红的双唇在我眼前迅速靠近——“要我,狠狠地要我吧——”

第十四章拜师

正到云雨情浓处,李瓶儿一阵娇啼将我惊醒,竟是南柯一梦。


回想起原是小婢引我至水榭,苦等嫂子不至才偶然入梦,不想竟做了这荒唐春梦。只是梦中情景,历历在目,竟是如此逼真,复想起李瓶儿如此美妙体态、诱人娇躯却要时刻受那花子虚骑压,不由心里怅然若失,长长叹息失声。

“二叔何故熟睡方醒便长吁短叹?”


娇媚的鹂音传入耳际,环佩叮当声响处,大嫂吴月娘在丫环的陪同下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虽然见了她许多次了,但每次见她总能感到眼前一亮。便是陪在嫂子身边的俏丫环春梅跟她比较起来,姿色上亦是稍有不及。

我自然不能将梦中之景相告,只得叹一口气,随口遮掩道:“没事,小弟见过嫂子。”


“真没事?”月娘美目盈盈地望着我,明亮的眸子似能看进我的心里,嘴角一弯笑道,“我我怎么老远便听见这里有人在瓶儿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不知二弟刚刚可曾听见?”

“啊?”我故作无辜,顾左右而言他道,“有这事吗?我怎么没听见?”

边上的俏丫头春梅掩嘴噗哧一笑,但旋即以幽怨含情的眼情注视着我,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问:“你为什么梦里都想着别的女人?”

月娘笑笑,眉目生花。

我看得一呆,怔怔地望着吴月娘发起愣来,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可惜居然做了自己的大嫂,真他爷爷的。

“二弟,你怕是等急了吧?”


月娘轻轻地搔了搔发髻,举止间露出媚人之极的风情来,我不知道在古代,嫂嫂这般搔首弄姿算不算是越礼之举?如果算是越礼,那么显然,以前真正的西门庆怕是和他大嫂也有一腿吧?不过看情形,似乎又不太像。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月娘亲亲将我推坐在绣凳上,拿过一把象牙木梳替我细心地梳理起头发来,鼻孔里闻着幽幽的芳香,脸上更是拂过几丝月娘的青丝,撩得我心痒难熬,心里亦不由得暗暗称奇,如此亲密的接触,若是嫂嫂和小叔怕是过了吧?

可看看边上的丫环和春梅,神色如常却并无暧昧之色。


“你这个小坏蛋。”月娘伸出一枚玉指轻轻地在我额际掂了掂,神色间亲昵无比,令我不由得心下一荡,三魂去了六魄,“你那点鬼心思还能瞒得了嫂子?看中人家花家的娘子了罢?唉,不是嫂子说你,你也真是,怎么尽瞧上人家的妻室呢?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你连正眼也不瞧一瞧,偏偏尽挑人家的妻室。”


“我——”我嗫嚅了一下嘴巴,却忽然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月娘言语之间,我看中人家妻室似乎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而且也给西门家惹了不少麻烦了!可是天知道,我才刚刚来到宋朝啊,以前那个西门庆做下的蠢事可跟我没有任何相干啊。


“唉——”月娘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望着我的眼神里透着丝溺爱,真的是溺爱,跟小时候奶奶看我时的眼神一般无二,忽然间,我明白了,为何春梅她们看我和月娘如此亲热而全无异状,敢情我和月娘之间只有亲情而无其它!

可是天知晓,我并不是真正的西门庆,真的不是。


“虽然你大哥再三严令,不得让你再胡来,但花家的娘子确实可人,便是嫂子也想忍不住枪来当了弟媳妇,更别提你这个小坏蛋了,嘻嘻。”月娘又是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眸子里的溺爱之色越甚,“还有那个花子虚,整个一痨病鬼,什么时候双腿一蹬那不是耽误人家李瓶儿的大好青春吗?”


我立时明白了月娘的心思,赶紧打蛇随棍上。心里道一声子虚兄对不起了,然后附和道:“正是,李瓶儿跟了花子虚,真可谓一朵鲜花插进了粪缸,太可惜了不是?我们理应帮她脱离火坑才是。”

月娘瞪了我一眼,嗔声道:“是帮你欺负人家小媳妇吧?”

我极是尴尬,顾左右向春梅求救道:“哪里,嫂嫂知道我最是怜惜女儿家了,春梅你说是不是呀?”

春梅粉脸一红,娇媚地横了我一眼,低头轻声道:“二少爷最会欺负人了。”

我愕然。

月娘却是噗哧一笑,打趣我道:“如何?我说得没错罢,春梅最是老实她从不会撒谎的,现在看你如何争辩?”

我举起双手做冤枉状,叫屈道:“春梅,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心疼你还来不及呢都。”

我们正调笑之间,外面忽然传来了奶奶爽朗的笑声:“谁敢欺负我们春梅丫头,嗯?庆儿可是你吗?”

随着苍老爽朗的声音,奶奶的身影在大哥西门青的陪伴下走进了水榭,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人,我一眼不由得有些傻眼,居然是飞马山庄的庄主李纲。

奶奶一见我,老脸上立时笑绽了花般,数落道:“我就知道是庆儿你,偌大一个府里,就你敢欺负春梅这丫头。”


“老夫人。”春梅恭敬地迎到奶奶面前,小心地搀住了老人,神色间颇为细心可人,直乐得老人呵呵傻笑,想想这些老年人也真是好骗,随便对他们好一些,他们就把你当成最好的好人了,呵呵。


我好歹现在也是西门庆的身分,只得上前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奶奶,又见过奶奶身后的大哥西门青,大哥又将我介绍给李纲:“这是舍弟西门庆,二弟,快见过李纲李庄主,李庄主可是我们大宋朝的名将,说起李帅的威名,北方的蛮夷那都是闻风胆丧啊。”


李纲哈哈一笑谦虚道:“大官人谬赞了,李纲一介武夫,只懂得冲锋陷阵哪当得起什么名将之誉?更别提当年的那些陈年旧事,现在的李纲也就是归隐山林的老头,呵呵,老头而已。”


大哥道:“李庄主太谦虚了,遥想当年先皇被困两狼山,若非李庄子受命于危险之间,率八百精骑星夜驰援,岂会有今日我大宋之太平盛世?说起将兵沙场,李庄主认第二,试问天下英雄谁又敢自认第一?”


我不由得听得心头打鼓,虽然一本水浒从没有翻过超过一页,但里面的一百单八将好歹也认得其中的十七八个,加上朝庭的那些笨蛋官僚似乎并没有李纲这号人啊?而且听大哥西门青说的这番话,这个不起眼的老家伙还真是个厉害的英雄人物不成?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的客套词早已经脱口而出:“原来李庄主竟是当今名将啊,真可谓是白起再世,岳飞汗颜啊。”

“这白起听说过,岳飞却是哪位?”李纲惑然地望着我。


好不容易搜肠刮肚想起两员历史上的名将,想用来赞誉李纲,不想竟将李纲和西门青说得目瞪口呆,我这才惊觉岳飞是南宋才有的名将,现在根本连一只精虫都还不是呢!赶紧随口搪塞道:“呵呵,总之在下对李庄主十分佩服,来日有机会一定向李庄主讨教兵法武艺。”


我本是随口说说的客套之辞,不想旁边的大哥西门青却是抚掌而笑道:“二弟有此想法,又何须来日,今日便可拜李庄主为师,学习行军布阵沙场博杀之本领,待来日我西门一家也出一员旷世名将,光耀门楣,呵呵。”

李纲也神色灼灼地望着我,抚须笑道:“二官人双目有神、气宇不凡,若得名家指点来日必成大器,成就未可限量呀。”

言下之意,他李纲便是当今名家无疑了。

“二弟。”西门青大喜过望,冲我道,“还不快快拜过老师?”

第十五章武都头

华灯初上,笙歌处处。

虽然只是山东路一处普通的小县,但清河的繁华仍是远超以前的历朝历代。

醉归楼正是生意兴隆之时,往来宾客络绎不绝,站在门口迎客的堂倌更是满口谀词、一脸谄媚。

两名青衫文士施施然相偕而来,眼亮的堂倌早已经迎上前去,笑道:“哟,原来是提刑大人还有西门大官人二位贵客光临,里面请,里面请。”

一面厢,堂倌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里面高喊:“掌柜的,贵客两位,雅座一间。”

来人正是大宋朝山东路提点刑狱宋江还有他的同窗好友西门青,两人相顾一笑,随着堂倌进了醉归楼,直上二楼雅座落座,早有小二泡上两杯上好云雾茶。


宋江挥手屏退小二,脸有急色压低了声音向西门青道:“西门,那边传来消息告急了,需我们速速备齐纹银两万银,以备不时之需呀,可这一时之间让我俩从何处筹备这数目巨大的纹银?唉,真是愁煞人也。”

西门青警惕地看了看雅座四面的屏风,也压低了声音道:“明兄莫要着急,小弟已有计较了。”

“此言当真?你已经有办法了!”宋江闻言双目一亮,但马上便神色一暗摇头道,“莫非你欲变卖家产?不妥,此法不妥!此举必然引起朝廷秘探的怀疑,不妥。”

西门青淡淡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轻声道:“并非变卖家资,小弟此番有一绝妙主意,只是需明兄鼎力相助,到时十万巨银得来亦不费吹灰之力。”

宋江神色明显一凝,忽然顿住话语,伸手醮茶在桌面上写了几个字,脸上亦微露惊惧之色。

西门青瞧了一眼,霎时脸色剧变,连连摇头道:“非也非也!并非如此,明兄可知小弟邻居住的何人?”

“你邻居?”宋江蹙眉苦思一番,忽然展眉恍然道,“花府!?花太监的侄子花子虚?”


“正是!”西门颔首微笑道,“这花太监从宫中得来万贯家资,一并遗了给远房侄子花子虚,此人少娶美妻又体弱多病,以小弟看多半已经病入膏肓,怕是再经不起半点惊吓就要一命呜呼了,嘿嘿。”

宋江若有所悟地望着西门青,忽然抚掌笑道:“原来如此,且让小兄猜上一猜,贤弟的通盘计谋如何?”

“明兄请讲。”西门青肃手,眸子里却尽是挑战之意。


宋江手抚青须,沉吟片刻忽又长身而起,在雅间里来回踱步,骤然间顿下脚步凝视着西门青道:“这花子虚少娶美妻又体弱多病,必是纵欲过度所致,由此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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