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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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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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有点同情她,小小年纪,就会出去买东西了。
梁雨丰的脸上已经盛不住怜惜,抱着马雯说:“小雯哪,以后要是晚上不吃饭了,到雨丰姐姐这里来,我给你做。”
马雯却摇着头,说:“妈妈说,小孩子不能坏了大人的好事。我不去了。”
我听到了这里,禁不住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现在的小罗莉!
到了房门口,梁雨丰招呼马雯进来:“小雯,进来坐一会吧?”
马雯做了一个诡异的笑脸,嘻嘻说道:“不了,我怕耽误你们。”
我心里一寒,一个冷战上来。马雯已经跑上楼了。
梁雨丰在后面站着,我看了她一下,问道:“怎么还不进来?”
“啊!我忘记了。”梁雨丰惊呼。
这几句话就高兴成这样,看她那点出息!真是没办法,好像捡了一个白痴一样。我只是在心里这么想着。
进来之后,照例我把鞋子一脱,由着梁雨丰随便捣鼓,什么端茶递水,洒扫应对之类,梁雨丰还是有天分的。
我看着一会新闻,国家无事,烟杆给堵了都成了不大不小的新闻。看新闻已经成了一个坏习惯,即使没什么事还是要打开电脑,消磨无事的时光。
看着梁雨丰拿着拖把拖地,从客厅到卧室,知道我的脚下。我抬了一下腿,示意她把我脚下也拖一下。
梁雨丰突然抬起头来说:“觉晓,今天似乎很漫长啊。”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感觉似乎中间隔了一个月一样长久。”梁雨丰在思索。
“这种时间的问题,是上帝考虑的事情。”我想着也就说了出来。
“上帝是什么呢?”梁雨丰在问。
“流氓。”我回答。
“嗯?”显然她不明白。
“因为上帝是男人,男人即使没有了能力,但是一定还存在着幻想。杨孟语录。”我回答,顺便说了出处。
“嗯。”梁雨丰没话说了,但是寻味着。
“如果杨孟说得对,可能我还是男人。”梁雨丰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睡觉的时候,我看着梁雨丰把被子铺到沙发上,想了一下。
“雨丰,今天你和我一起在床上睡吧。”我终于说出来了。
“啊!”梁雨丰似乎惊喜多过错愕。
“不要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天气冷了,在沙发上睡容易着凉。”我解释。
“好的!”梁雨丰同意。
“明天你自己去,买几件衣服吧。你怎么会连秋天的衣服都没有?”最后一句是因为我很奇怪。
“因为买的衣服质量都不太好,穿过了就不能要了。”梁雨丰解释。确实如此,我看她的裙子也该丢到垃圾箱了。
“这会买几件能要的。顺便找个工作吧,我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我说。
“嗯。”这个回答很黯淡。
“那个以前的工作不要找了,不太好,找不到不如不着。”我补充了一句。
“好的。”梁雨丰答应了。
“喂,头发长了,该剪了,应该像个男人的。”我说。本来如此,我也不想不该给她什么幻想了。
“嗯。”回答总是不情不愿。
“睡觉吧。”我说,提起小影的脖子到卧室去了。
“嗯!”这个回答很好,很有高昂的斗志。
“不要想什么歪主意,不然明天你还睡沙发吧。”我给她一个小小的限制。
一张床,两条被子,让我想起了那天喝醉了,我和梁雨丰在一张床上的事情。只是那天在一条被子里,今天在两条被子。
“睡吧。”我一搂小影,翻了个身,看到梁雨丰怔怔地看着我。
“睡不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古代的事情。”我说。
“好的。”梁雨丰说。
“在黄帝的时候,东方的夷族有个族名叫基夷族,世代族长均选男人作为王后。”我顿了一下。
“那族长呢?是男人吗?”梁雨丰问。
“是的。这个族的男王后,就被族众膜拜,称为‘男仪天下’。”我说。
“然后呢?”梁雨丰问。
“后来夏启东征,基夷族归顺。因为地区口音的差异,记载到史书里就成了‘蓝仪天下’。族民以王后为荣耀,乃至于叫自家女儿是‘男男’。后来久而久之,基夷族湮没人间,这个称呼也就没了,不过现在的‘囡囡’,其实就是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我说了这个事情,又接一句,“你要是在那个时候,一定是基夷族的王后。”
“你是族长吗?”梁雨丰幽幽问道。
“族长是选出来的,你看我能行吗?”我问。
“如果我是王后,你一定是族长。”梁雨丰说得很肯定。
“嗯……”我没说什么。
“这是真的吗?”梁雨丰问。
“当然是,是我在一本名叫《异志考》的书里面看到的。”我回答。
“你看书真多,那本书是谁写的?”梁雨丰的手抓着被子的一角说。
“杨孟。”我回答。

    承 二十九 飞来的横福

双十节过去的早上,我照例晚起。
身下的小影似乎已经没了力气,昨天晚上她不停的挣扎,搞得我也没睡太好。当然,主要是我怕梁雨丰夜袭。虽然本来在经典剧情里,怎么看都该是我夜袭才对。为了保卫我的贞节,为了日后的牌坊,我知道早上才蒙蒙睡去。
“觉晓,今天不要上班吗?”梁雨丰一掀被子,我条件反射护住某些重要部位。
梁雨丰很惊讶,说道:“怎么了?”
我揉了一下眼睛,一把将小影丢到墙上,她的一声惨叫让我确认我不是做梦。我迷迷糊糊说:“没什么,没睡醒。”
“该吃饭了,咦?好大啊!”梁雨丰突然惊叹。
“好大的什么?”我奇怪的问。
“好大的鸟啊!”梁雨丰感叹。
“啊?”我也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下面,难不成是说我?
梁雨丰看我一捂住下面,本来的惊叹变成了嬉笑,小指微翘掩住了嘴:“觉晓,哈哈……我没说你啊,我说窗台上的鸟。”
我回头一看,只见窗台上一只身高五十厘米,通体泛出一抹绿色的光芒,头大约有人的那般大小,身体虽然是绿色的,但是翅膀却是白色的,最引人注目的是头顶的两片羽毛,正像一对尖尖的耳朵。
梁雨丰看着窗台上的鸟,问我:“觉晓,这是什么鸟?”
我想了一下,莫非就是传说中的……
我定了定神,回答梁雨丰:“这好像是传说中的精灵安琪儿,因为头上的羽毛让它看起来像是精灵,但是白色的翅膀又像是天使。嗯……据说肉苦,可入药,滋阴补肾。只不过因为太难吃了,如果身体没什么问题,最好还是不要吃它。不过一般都出现在郊区,为什么会在我家窗台上出现。据说见者没有横福也有横祸。真不知道应到我身上还是你身上?”
梁雨丰看着精灵安琪儿,问道:“是吗?”
梁雨丰话音刚落,小影一个纵身,从床头跃上窗台。精灵安琪儿展翅欲飞,岂料小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前足一点窗台,一招“野猫扑食”冲了上去。
精灵安琪儿双足已经离地,本来小影这招“野猫扑食”避无可避。可是精灵安琪儿身子一蜷,生生将双足抬高十五厘米,小影这一扑,已经扑低了。
随着梁雨丰一声惊呼,精灵安琪儿在已经下落的小影背上一点,小影身子加速落下,精灵安琪儿翅膀张开,已然飞在空中。
我摇了摇头,小影抓不到它了。
“喵呜……”一声,我从窗户上看到了小影又腾空而起,张嘴咬住了精灵安琪儿的脖子。可是在空中已经无可借力,终于直直地掉了下去。
我心中的震惊却无以复加,这就是小影的实力?
梁雨丰手指着窗外,虽然小影不在视线以内,但是还点着虚空说道:“小影好厉害啊!”
我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野猫回旋扑’啊!好厉害。”
梁雨丰问:“连猫也会练武吗?”
我回答:“当然,天地万物,不是仅人独具灵性,就算一只臭虫,有的时候也是能发挥出难以想象的威力。想不到小影练成了猫族的至高武学——猫扑大法。”
梁雨丰说:“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轮子大法?”
我回答:“都是大法嘛。”
梁雨丰又问:“小影练到什么程度了?”
我想了想,才说:“练到什么程度不清楚,不过小影似乎练成了最后一招。”
梁雨丰急急地问道:“最后一招是什么?”
我慢悠悠的说:“野猫扑街。”
梁雨丰从窗台往下看了看,才说:“好像真的扑街了哦。”
看过了一场刺激的较量,做到饭桌上的我当然还能保持脑细胞的兴奋,破天荒没有吃着饭睡着。
吃了早饭,我换上衣服准备出门,临行前想起了一些事。
“雨丰,给你。”我从钱包里扯出来一千块钱。
“嗯?”梁雨丰不明所以。
“没什么,理个发,买件衣服,找个工作。嗯,从今天就开始吧。”说完了话,我关上门就走了,一直没看梁雨丰是什么表情。
可能是害怕她伤心,只是结局是难免的,谁都清楚。
坐着熟悉的八楼的二路汽车,又到了雷因斯大厦的门口。昨天把程英气走的事情,我还记得,那么唐经理也不会忘记的,该想想怎么去应付才是。
记得武侠小说里说,最怕的不是对手出招有多么狠毒高强,而是对手出手前的那一霎那,你根本不知道他会出什么。
我也不知道唐经理想怎么整我,估计把我算进对手里的话,我还不够班。
坐着电梯上去,看着熟悉的同事和我打招呼,脸上都带着笑意。我也笑着回了他们。
刚刚坐下,张震涛就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方方,听说你昨天艳福不浅哪。”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什么啊,搞砸了。”
张震涛大惊:“怎么?没看上你?”
我回答:“没看上她。”
张震涛说:“你这条件也有脸挑人?”
我回道:“如果是三个下巴,谁都要挑一挑。”
张震涛说:“不是吧,老唐的丫头长得不错。”
我说道:“我也知道,大概是基因突变,要不就是程英早胖了三十年。”
张震涛想了想,才道:“确实,老唐早年也是一帅哥,现在都成猪哥了。”
当下,我把相亲的全过程一五一十,除去了一些比较重要的步骤,比如踢女人之类的事情,或者说是貌似女人。
张震涛听我说完,眼睛睁大瞪了我十四秒钟,才说道:“觉晓,真看不出来,你居然为了梁雨丰得罪咱们唐经理。高!果然是高人!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道:“首先,我是为了自己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和梁雨丰的关系不大;其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见招拆招。”
张震涛问我:“拆不下来怎么办?”
我一摊手,无奈的说:“随他去吧。”
张震涛一笑,回去坐着去了。我回头一看,唐经理迈着四方步走来,我赶忙低下头。唐经理却在我这里连停都没停一下,直接到他的办公室去了。
看着唐经理消失在办公室门口,我才把目光收回来。张震涛又凑过来了。
“方方,好像老唐对你没什么表示,说明危险已经过去了。”张震涛分析。
我听到这句话,手上抄起一个东西就砸到他的脑袋上,骂了一句:“你小子人头诸脑啊!跟着阿琪在一起时间长了,你怎么智商也低了?什么比出招之前还可怕?就是对方一直不出招。娘的!我都不知道老唐想什么了。”
张震涛从我桌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才说道:“噢,这样。放心,根据《埃遥玛亚劳工公约》,他是不能开除你的,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坐倒在椅子上,大呼:“我还想升职啊!”
张震涛很没有礼貌地呸了一下,骂道:“你爷爷的!打死你你都没想过升职,你当我不知道?”
我见到秘密被揭穿,只能笑了一下:“嘿嘿,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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