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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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正太-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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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下的肌肤温软,他留恋的不肯把搁在她腰上的手抽出来。
  从小到大,父亲在外面都有很多女人,虽然他母亲很厉害,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不敢放肆,可是因为这些女人,家里的争吵还是经常发生,所以他长大后对女人并不太迷恋,对谨言,也一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更在开始之初,就把一切讲清楚,免得有麻烦。
  可是这几天来,他是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幸谨言不对劲,他也不对劲,其实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了,只是他还不愿意承认而已。
  “谨言,不用谈了,我都明白,我们也可以……”结婚,他开口打断她,可结婚两个字,到底没有吐出来。冉士锐视线停留在窗外,窗户上依稀可以看到他眉毛略挑的脸,结婚,他的确没打算和幸谨言结婚,他只是喜欢和幸谨言在一起的感觉,没有其它女人聒噪,也没有其它女人的心机,甚至不会特意去烦他……那具身体,也是极柔软,极温暖的……每每沉浸在那里面,他都有一种既将溺死的满足感……
  可是婚姻,他清楚的知道,他和谨言之间,是不怎么可能的,他们之间的起点,是缘于那样的一份协议,他的母亲稍作调查,便可以一清二楚,而他自己呢,愿意让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吗,他愿意为了她去和家里的母亲抗争吗,幸谨言,谨言……他忽然不知道,他究竟想怎么样……
  谨言对他的疑惑没有任何的意外,她平静的看着他。“士锐,你这一份犹豫,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我们之间,到此,应该划上一个句号,呆会儿吃过早饭之后,你就回去吧。”
  说完她就下床去了,冉士锐伸出去抓她的手却只碰到她的一个衣角,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那么的空,什么都没有,其实他也不小了,结婚,似乎也不错,和幸谨言,似乎也挺好的……
  “谨言……”他回过神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幸谨言的身影,打开房门,谨言正在洗漱,冉士锐过去搂着她的腰。“我们结婚……如果你只是想结婚……我们就结婚……”
  谨言怔住,终于等到这句话,她还是没有一点开心,冉士锐还是不明白,婚姻只是一种手段,她只是想要那背后的温暖。冉士锐现在这么说又有什么意义,他就算结了婚,还是有一大群女人会围着他,他不高兴,仍然可以离婚,他可以接受一段失败的婚姻,而她,却再也无法承受他破灭的感情了。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离开你。”谨言开口。“你放开我,妈妈下去买早点了,她回来看到不太好,吃过早饭,你就上路吧。”
  冉士锐怔了怔,皱皱眉头,这又是咱个了,她不是想结婚吗,真结婚她又不干,这女人,倒底想怎么样嘛,以为她知性大方,谁知还不是像其它女人一个样,顽固不化,幸谨言也不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过人,什么时候妥协的答应过别人的要挟,搁别人那儿,就叫给脸不要脸,瞧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这世上比她漂亮,比她温柔的女人多的是,别以为拿根鸡毛,就可以当令箭使。
  “随便你……”他冷声道,转身朝外走去,女人就是不能太宠,改明儿,再认识一女的,就把这幸谨言扔太平洋去,看她到时后悔不,冉士锐边走边朝谨言看,她还真是,一点惋惜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女人都是铁石心肠。
  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就响起开门的声音,冉士锐虽然气恨谨言,可他做人一向圆滑,长辈还是尊敬的,门外的人大概提的东西太多,门开了半天也没打开,冉士锐站起来去开门,可门一打开,才发现外面站着一老头儿……
  “你是哪位……”冉士锐怔了一下,转眼却觉得这老头有些眼熟。
  他没认出幸父,可幸父却一下把他给认了出来,当年的事,都是他的错,才会让谨言这些的过得这么辛苦,好不容易女儿才回来,他心里刚好受了一些,又看见这个男人。
  “你来干什么,谨言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幸父怒瞪着他。
  “伯父……”冉士锐也认出来这是幸父,退后了几步让开门。
  幸父没理他,绕去找女儿,谨言才洗完脸,就见幸父一脸紧张的进来,问:“谨言,你和那个男人,他怎么来了,你们不会还……”
  谨言摇摇头。“爸爸,你误会了,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我已经跟他讲清楚了……你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幸父感叹的看着谨言。“言言,都是爸不好,委屈你了……”
  “爸爸,都过去了”
  既然谨言说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幸父出去时就理直气壮了很多。看见幸父和谨言一块儿出来,冉士锐走上前。“谨言……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没什么好说的……”幸父紧紧的护着女儿。“冉先生,你该离开了。”
  “谨言……”冉士锐有些暴躁,他们在一起五年了,她倒底还想怎么样。“嫁给我有哪点不好……”
  “我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嫁给你的。”幸父赶在谨言开品前道:“她答应,我也不答应。”
  冉士锐一脸阴沉的看着幸父。
  “五年前,如果不是我犯错,那件博物馆的文物又怎么会通过黑市落在你手里,如果不是你拿这件文物去要挟谨言,她又怎么会跟了你五年,如果不是因为你,谨言可能早已结婚生子,我亲手把自己女儿推入火坑做了你的情妇,现在,你想怎么样,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五年的愧疚,这一刻说出来,幸爸爸的声音很激动,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边的那个人。
  “老头子,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情妇……”
作者有话要说:欢乐的撒狗血……


  欲九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算有人拿枪指着幸父的头,幸父都不会再同意谨言的决定,一次错误,一时的贪恋,一瞬的犹豫,就断送了女儿最美好的五年,更甚至于是一辈子的幸福。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这几年,幸父深深的自责。
  谨言的家虽然算不上太富裕,但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幸父是小镇博物馆的副馆长,而幸母,则是镇上小学的老师,在这个消费水平不算高的效区,一家人活得有滋有味,谨言是家里惟一的孩子,一直挺听话,虽然青春期有些许的叛逆,但总的来说,还是让父母骄傲的一个女儿。
  家里就一个孩子,平时肯定也是疼着宠着,更何况,谨言上学早,小学又跳了一级,考上大学的时候才过完十六岁生日两个月,这么一个孩子就要去离家挺远的城市上大学,幸母既骄傲又担心,总怕自己的女儿被学校的男孩子带坏。
  所以大一大二,幸母都严禁女儿谈恋爱,等大三解禁了,谨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大学里的男孩子了,也没有了恋爱的念头,时间一滑就到了大四……
  在幸母和幸父的眼里,过完这四年,就到了对女儿彻底放手的时候,幸父更觉得,女儿已经养大了,家里的余钱,可以用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另外,主城的房价一年比一年高,为了女儿将来的嫁妆,家时的那些余钱,更是应该用来投资……
  幸父虽然是一个研究历史的学者,可业余兴趣,却在金融上,这几年,也陆陆续续投了一些私房钱进股市,眼光不错,也赚了一些钱,见瞅着女儿最后一年了,胆子也大了很多,便把自个儿的私房钱,大部份都投了进去……
  结果是大赚啊……
  眼瞅着自个儿的私房钱越来越多,甚至超过了家里的存款,幸父心里乐啊,更仗着自已炒股几年的经验,觉得股市的春天到了……他的判断应该没有错……
  人的贪欲有时候真是会害死人,而这世间上的事,往往带着一点讽刺的意味,幸父怎么也没想到,赌得最大的一次,以为最对的一次,却是输得最惨的一次……
  家里存款失踪,不用多久,幸母一定会发现,几十年老夫老妻,老婆的脾气他很清楚,也许就是一场大战……无论如何,得尽快的把钱补回去……
  可是翻身的钱从哪儿来?这时,他的朋友找到了他,朋友抽手得早,没亏,甚至还小赚了一笔。
  朋友到办公室找他,主动的借钱给他,但是幸父怎么也没有料到,几十年交情朋友,居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他的钥匙……
  幸父发现不对劲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他不敢太贪心,把钱赚回来之后就把所以股票抛掉了,然后去找朋友还钱,却是却发现,朋友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虽然疑惑,却也没往心里去,但是回来的途中却听说朋友在股票上根本没赚到钱,也是亏得裤子都没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当那人是在造谣,结果在第二天他就发现,博物馆的一件重要藏品被人调了包……
  仔细回忆起来,幸父就感觉自己心像无底洞似的,里面填满了恐慌,害怕,绝望,他千方百计的联系上老朋友,老朋友却告诉他,那件文物已经通过黑市卖掉了,而他人,也早已跑到了另一个地方……
  被亲近的朋友这么一阴,幸父简直觉得自己不应该看见第二天的阳光,文物丢失,最后一定会查到他头上,到时,他怎么给公安机关交待,怎么向老婆交待,又怎么向即将毕业的女儿交待……
  那晚喝多了,话多了些,被回家过周末的谨言给知道了所有真相。
  谨言想,那时的她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在象牙塔里住了十几年,不知道社会的黑暗,也不知道自已的能力,比蚂蚁还要小……
  那是一件蠢事,真的是一件蠢事,他们辗转打听到文物落到了冉士锐手里,谨言不知道冉士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只听说他喜欢把收集的古玩放在效区的一幢别墅里,她便胆大的想去偷他的东西……
  结果,在警察局那个地方,谨言第一次见到了冉士锐……
  当时她只是怕,真的很怕,她的人生没发生过这种事,进警察局也是头一糟,她觉得丢脸极了,头垂得低低的,一点也不敢抬头去看他。
  只感觉他的声音冰凉冰凉的,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就是小偷……”
  小偷两个字,像一把冰刀似的划进心里,彻骨的寒冷从那个位置一点一点蔓延了全身,那些冷意渐渐聚扰,最终凝结在她的眼角,化成了两滴眼泪。
  “哟,小偷还会哭呢……”明显的鄙夷。“这是不是既要当□又要立牌坊……”前面戏谑的语气,在末尾话峰收拢的地方,却变成了十足的阴冷。
  谨言抬眼去看他,便看到衣冠楚楚的他,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抱着双手,嘴角的笑容,很冷。
  爸爸没过多久赶到了警察局,把她带出去后,没有责骂她,可是那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了。“言言……”幸父把她抱在怀里。“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谨言哽咽,心里的绝望像潮水一般把她所有的希望都覆灭了,她只有通过哭来发泄这种压抑的情绪,一对父女,抱在街头,除了痛哭之外,无能为力。
  那时她只知道哭,那么的徘徊,那么的无助,她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东西是拿不回来了,他的爸爸,要被抓去坐牢,就算他们把冉士锐供出来,通过警方追回文物,爸爸也逃脱不了这份责任……
  而她本能的知道,冉士锐不是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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