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游戏佐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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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游戏佐佐云-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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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12鲜币)13 我只知道我爱……

  「樊老师。」
  
  月考的第二天,第一节考完国文课,物理专任教师卓子仪,拿着装考卷的牛皮纸袋疾步步入二年级导师办公室,拿出他刚监考的考卷出来,绷着脸说:「孟秦交白卷。」
  
  他将孟秦的考卷递给樊士芬。
  
  樊士芬错愕的接过考卷,眼睛盯着考卷霎时睁大,不敢置信他除了写上姓名,所有的题目都没有作答。这是怎麽回事?
  
  旁边正在整理考卷的男导师也走过来关心。「孟秦?他成绩那麽好,怎会交白卷?」难以置信。
  
  「他最近有什麽异样吗?樊老师!」下堂课考物理,卓子仪担心他的物理课他也来这招,回想,他平常上课并没发觉孟秦分心或异样。
  
  樊士芬放下考卷懊恼的摇头,就算她认为有,她能说吗?如何启齿?
  
  「我会找他谈谈,看他有什麽问题。」樊士芬忧心忡忡。
  
  「是啊!得去搞清楚,这不正常。」另一位导师也觉得事情不单纯,孟秦不是叛逆的孩子,聪明又有责任感,荣誉心也很重,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
  
  在这所学校教了十多年的男导师,用怀疑的眼光瞄一眼樊士芬,暗地怪罪她教学经验不足。
  
  「最好现在去找他,免得……」上课钟响了,卓子仪愕然住口,无奈的吁出一口气,很不高兴说:「他这麽做只会将班上成绩全部拉下去,对他并不没好处,真不知他在想什麽,装不懂也不是这样子,要抗议什麽直接表明就好了。」
  
  「卓老师先别生气,考完这堂课我马上叫他来问清楚。」樊士芬明白,卓子仪担心孟秦物理交白卷,影响他的教学成果。
  
  「他最好物理别给我交白卷,他要是这样做,我会让他做不完作业。」他气吁吁的。
  
  「卓老师我没听其他监考老师跟我说他其它科目交白卷,所以……所以,或许,他……只是国文这样吧。」
  
  樊士芬说出如此假设的话,让旁边两位老师愕然。
  
  「他?」卓子仪打量了樊士芬一眼,发现她有心事。「他对你的教学有什麽不满吗?孟秦表现一向很好,这太不合乎常理。」
  
  「我不知道,」樊士芬嗫嚅,叹口气,「我这节有监考,我先走了。」上课钟已打完了。
  
  拿起办公桌上的考卷,樊士芬神色黯然的冲了出去,眼睛里有些朦胧水气,她擤擤鼻子,将那些人对她怀疑的委屈情绪压抑下去。
  
  
  
  
  
  物理课考完,下课钟一响,樊士芬快速收好考卷,立即去找她班级物理科的监考老师。她从三楼疾步下楼,在同栋的一楼即遇见一年级的女班导,她记得是她监考的。
  
  「何老师,何老师……」
  
  她急忙喊。
  
  穿着牛仔裤、衬衫,身材微胖,年纪约莫四十几岁的何丽云停下来,回头看见樊士芬急冲冲出现,对她笑了笑。「樊老师什麽事这麽着急?」
  
  下楼梯走太快,樊士芬喘了几口气说:「我想问,孟秦考卷写了没?」
  
  「孟秦?」何老师一头雾水。「什麽意思,他为什麽会没写考卷?」
  
  樊士芬想她应该没听懂,呼吸平稳後她又说:「我想知道他物理考卷写了没有?」
  
  何老师听樊士芬这麽说,感到莫名其妙笑着说:「他,写了啊,当然写了,我看他将题目全部都写完了……怎麽回事?」
  
  「没有。」她脸上再也没有任何表情,心中有一股冲动,想马上去将孟秦揪出来,然後像沙包那样痛殴一顿……死孟秦、臭孟秦,难道不知道这样会造成她的困扰吗?
  
  看样子他是故意的,最好别让她在气头上遇见,不然……不然……捏碎他……
  
  她握紧拳头。气死人了。
  
  「樊老师,樊老师……」
  
  何老师喊,她从沉思中回神。
  
  「我下堂课还有监考,我要回去办公室准备,谢谢你何老师。」她丧气说,匆忙离开。
  
  「不客气。」何丽云看樊士芬沉重离开,晃着脑袋想了一会,搞不懂樊士芬为何问这问题。
  
  优等生孟秦准备交白卷?她想不透。难道是对他班上的新级任老师有微言不敢明示,所以用行动表达出来?
  
  何丽云边走边想,愈想愈奇怪。孟秦一年级时是年级第一名,全校每位老师都认识他,怎麽樊老师一来第一次月考就出状况?
  
  一走进一年级导师办公室,何丽云马上将这八卦散播出去。
  
  
  
  
  
  
  一天的时间,全校老师都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人来问她怎麽回事,却有一堆人开始批评起她。
  
  「我就说,还不是冲着她父亲是大学教授,跟校长是同学关系,她哪能一来就当起导师,带的还是菁英中的菁英班。」上回骚扰她,而被孟秦揍几拳的隔壁班导师朱绍麟,正巧逮到机会报复。
  
  「我看你是眼红。」坐在他旁边的女导师答腔。
  
  「那有什麽好眼红,带班级不见得轻松,你看她,两个月不到就有学生交白卷抗议了,要是带一学期,那班班级成绩不退步才怪。」他像打落落水狗般畅快。
  
  「欸……樊老师……」他们突然住口。
  
  樊士芬低着头走进办公室,坐在旁边的隔壁班导师讲的话,她当然听见了,就是听见才不敢进来,站在门口听了一会,他们愈说愈夸张,她忍不住才现身。
  
  一肚子委屈都往腹里吞。想到刚才该死的孟秦看见她还嘻皮笑脸,真想一拳揍下去。
  
  「樊老师,要不要找孟秦去辅导室谈谈。」女导师看她心情沉重建议。
  
  「不用了。」刚才说她背後话,现在又假好心。她气恼的拿起课本走出去。
  
  
  
  
  
  
  樊士芬气呼呼地走到二年二班,站在门口喊:「孟秦……」
  
  孟秦正在跟同学嬉闹,听见是樊士芬喊他,很快跑过去,笑嘻嘻的看着她,可是她脸色相当差,简直像要咬他一口般生气。
  
  「孟秦,你为什麽要交白卷?」她瞪他。
  
  「……」孟秦看出她在生气,沉默的盯着她。
  
  「这样会影响你的成绩,你知不知道?」
  
  「我无所谓。」他无所谓的摊摊手又耸耸肩。以为她会着急的关心,却是……却是,骂人!
  
  出乎意料。
  
  「你以这种成绩要怎麽跟栽培你的父母交代,还有……还有……」还有教你的老师。後面这段她咽下没说出口。
  
  「你都可以漠视,我也可以漠视一切。」他收起笑脸,认真看她。
  
  「你……不要意气用事……」她急切说。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不要任性。」她真的很生气。不是因为被人道三论四,而是他──不可理喻。
  
  「我任性?是啊!我是小孩子,应该听你们大人的话。」他故意将『大人』加重语气,让樊士芬听了很不是滋味。
  
  「孟秦?」她视线哀怨的盯着他。
  
  「我不懂那些道理,我只知道我爱……」
  
  上课钟响。
  
  「孟秦……」她突然遏制他继续说下去。「你先进教室吧!」
  
  他杵在一旁没有动作。
  
  直到上课钟停止,樊士芬才又重复一次。「你先回教室吧!」
  
  孟秦多瞥了她一眼,看见她眼眶逐渐泛红,鼻头也红了起来,孟秦逐渐感到内疚,「老师……」
  
  「别再说了。」
作家的话:




☆、(8鲜币)14 看你怎麽修理我

  下午,第六堂下课钟响後不久,孟秦即听见广播要他立即去辅导室,他不疑有它迅速赶去。到了辅导室他才知道事情被扩大,甚至连他不满樊士芬教学的谣言都被凭空捏造出来。与辅导老师谈过後,他一脸无辜的走出辅导室。
  
  要他解释什麽?连交白卷都要解释!说不会写也没人相信,所以他没什麽好解释……
  
  难道要说他不会写?不会写这个藉口,别说辅导老师不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不然要他说,他是故意的,他想博取老师的关心吗?这样说,不更惨才怪!
  
  但是,他可以对天发誓,他对樊士芬的教学一点怨言都没有,这到底是谁联想出来害人的。 
  
  
  
  
  
  
  下课回到公寓孟秦早在那边等她,他侧背着书包。看见他,她如被巨石压迫,沉重的提不起脚步,拿出钥匙开门,她欲进门前,他赫然伸出手捉住她的手臂。「还在生我的气?」
  
  「没什麽气好生,只是觉得很累我要进去休息了。」她无精打彩。
  
  「不让我进去?」他知道自己早上态度不佳。
  
  「你还再生我的气?」站在门口孟秦像做错事的小孩。「我以後不会再那麽多人面前顶撞你了。」
  
  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他是不该对师长用那种态度。
  
  听他有忏悔之意,樊士芬开门让他进去,却一句话都没说。
  
  他走进去,看着她往床沿坐下,他背着书包往墙边的双人沙发坐,心存愧疚的瞅着她。
  
  今天她相当难熬,不只很多老师关心「交白卷」这件事,背後批评她的声音也让她听见,连校长都过来关切。不到两个月,她就教出零分学生,别说破天荒,简直可以当这所学校的奇人轶事一桩……
  
  这麽优秀的学校,国文不及格都很难了,何况──零分!让她感到措颜无地,丢脸丢到难以释怀。
  
  今天红了又消,消了又红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不一会儿,孟秦睁着大眼睛,看她挥手擦眼泪,他猛然惊觉自己这回错得离谱。
  
  「别哭嘛!」坐在沙发这端的他讷讷说,不敢靠近。
  
  她擤擤鼻子,红着眼眶说:「他们说我一点老师的威严都没有,连那麽好带的班级都带成这样,你班上的升学率迟早会被我搞砸。」
  
  都是他想得太简单才会害了她。「我……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开、玩、笑。」他头低得抬不起来,懊恼的搓着指头,担心樊士芬对他失望。
  
  她眼眶仍盈满泪水。「你以为是平常考吗?那是月考,月考,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不敢回嘴。
  
  「他们问我你到底出了什麽状况,为何会交白卷,他们认为你不满我的教学,所以才这样做。」
  
  「我没有,那些老师是闲着无聊乱猜,只会随意的指控人,一群混蛋。」
  
  「你才是混蛋!」她忍不住骂出口,难过的说:「你没有,你为什麽要交白卷,你以前的国文老师说你都是A+,所有的科目都是年级最高分,为何这次月考国文却交白卷?」
  
  「我说对不起了,我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看她那麽难过,他真想痛殴自己一顿。
  
  「这不是玩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被别人指摘,为何连菁英班都带不好。」
  
  看她愈说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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