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骚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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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骚里嫩-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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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在场的都能作证,你又不是没有过前科,就算有人过问,你以为你真能摘得清?别傻了,廖顶顶,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你不爽要给你个教训,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别忘了,廖家现在自身难保,有人检举你爸爸贪污,数目还不小,要不是我爸一直帮着压着,你以为他能轻轻松松地在高干病房住着,早就去蹲监狱了!”
  
  朱俏跟过来抓紧廖顶顶的手腕,在她耳边好意提醒着,眼中说不出的得意。
  
  几秒钟慌乱后,廖顶顶重新冷静下来,朱俏其实只是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跟她服软,大概是自己和廖城安的事情被她知晓后心里不舒服,堵了一口气,这才报复到自己头上。迅速地理清了一下思绪,她伸手拍了下涨红的脸颊,努力恢复平静,冷冷道:“那你说想看我怎么玩?”
  
  朱俏见她态度软话,知道她这是妥协了,不由得轻笑几声,打了个响指,立即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套玻璃器皿,全新的透明容器在灯光下熠熠发光。这就是冰壶,用来吸食毒品的,因为被称作“溜冰”,所以又叫溜冰壶,中间带过滤设备,瓶口处有根儿凸出来的吸管,用来吸食。
  
  桌上散乱着排开一溜儿冰壶,看样子都是新的没用过的,廖顶顶瞥了一眼,有六七个,颜色造型各异,做工也有好有坏,她走过去,随手拿起一个葫芦状的,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下,又拿起个塔状的,同样掂了几下,又对着光眯着眼看了看,握在手里,算是选好了。
  
  “呦,果然是行家啊,这只壶我托人从香港带来的,据说那师傅祖上是给阿拉伯人做水烟壶的,手艺相当不错。”
  
  朱俏又再次瘫在了沙发上,眼睛亮得出奇,她刚用了大麻叶,这会儿浑身轻飘飘,嘴里很渴却想要不停讲话。
  
  廖顶顶看了她几眼没说话,好几年不碰了,心里虽然怯,但表面功夫都还没忘,当初她可是跟着一个中东的公子哥儿混过些许日子,那边对器皿非常讲究。攥着冰壶,挨着朱俏坐下来,廖顶顶开始不疾不徐地手上忙乎开,她手指白嫩细长,在灯光下动作灵活,毫不见生疏,固体的冰被她撮起一点儿均匀地摊平在锡纸上,点起火来来回细致地灼烧,等到固体烧成流质的液体冒出烟来,转而用冰壶去吸。
  
  真的做起来,倒也没有想象的那样艰难,廖顶顶一手抓着头发免得滑下来,另一手去扶着吸管,刚凑了一下就有种强烈的恶心感,太久不碰了早已不适应。她刚要动,朱俏已经按住她的手,面色有些狰狞道:“怎么,反悔了?”
  
  咬咬牙,廖顶顶看了她一眼平静道:“手拿开,不拿开我怎么吸?”
  
  说罢抽出自己的手,低头就用力吸了一口,微微张了张嘴,喷出一连串烟圈儿来,一个连着一个,大小几乎差不多,也不断开,在场的人全都看得啧啧称奇,连朱俏也愣住了,光顾着查她一共能一口气连续吐多少个来。
  
  廖顶顶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她余光一扫,身体另一边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拽起桌上的冰壶,朝光可鉴人的玻璃茶几上用力一砸,塔状的壶身从三分之一处碎裂,她握着剩余那三分之二,另外一只手用力圈住朱俏的脖子,直接就把断口处抵在了她颈动脉上!
  
  “站起来!”
  
  她压低声音命令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朱俏,拖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着她一起往门口方向移动。周围人都傻了,想上来又不敢,走几步又都退开,尖叫着劝她不要冲动。
  
  “冲动你妈逼!都退开,蹲下,两只手放脑后。你把门打开,然后去边上蹲着!”
  
  廖顶顶向最靠近门的那个年轻男人命令了一声,见他傻愣愣地不动,又吼了一遍。手上用了用力,朱俏颈子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她觉得疼了,尖叫起来,脸色煞白。
  
  只可惜包房隔音设施不错,这里面闹出花儿来,外面也听不见,来之前朱俏吩咐过经理,一般情况下也没人敢来打扰。
  
  就在门刚拉开一道缝儿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外面用力按住了门,用力一撞,直接就进门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带病写完了,热伤风了,哎




☆、二三章 越迷越危险(3)

  这个人来得太突然,众人本就被廖顶顶的大胆吓坏了,眼下又被不请自来的外人给惊到,全都愣在原地,没人想起来去收拾桌上四处散乱的“罪证”。
  
  “啊!”
  
  等看清闯进来的是廖城安,被廖顶顶紧紧勒着脖子的朱俏拼命挣扎起来,口中尖叫一声,双手死死去扒她的手,这一番激烈动作下来,她颈子上又被划了几道浅浅的伤痕,冰壶的断裂处的玻璃异常锋利,血滴立即涌出来。
  
  “城安你快救我!你妹妹疯了要杀了我!”
  
  朱俏带着哭腔拼命喊起来,声音都变调了,眼泪狂冒湿了一脸。
  
  来的人正是廖城安,他迅速在人群中看了一眼,有个年轻男人立即低下了头,捏紧了手里的手机——这男孩儿父亲是商务部的高官之一,他听说过廖城安,自然也知道朱俏现在的男友就是他,生怕她惹出大麻烦来,刚才偷偷给了廖城安电话,没想到他赶来的如此及时。
  
  “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
  
  廖城安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来的路上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想来朱俏和廖顶顶都是成年人,总不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低头看了一眼朱俏,廖顶顶心生厌恶,恶人先告状,她还没说话,这女人已经哭得鬼哭狼嚎。一开始她真的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然后自己能够安全离开,不料廖城安出现在这里。
  
  “是怕我割到手还是担心我把她喉咙割开?廖城安,女人之间的事情你也要插手吗?你怎么不问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廖顶顶不松手,听到廖城安的话她更气愤,怎么,他的女人在自己手里他着急,那他就不问问刚才朱俏是怎么逼自己的!
  
  “城安,我找顶顶来玩玩放松一下,没想到朋友里有吸粉儿的,顶顶看见了就非要吸,我不让她她就生气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顶顶她居然好这一口啊城安!”
  
  朱俏哭得更凶,眼泪大颗大颗全都落在廖顶顶的手臂上,一脸委屈自责,丝毫也看不出方才逼迫廖顶顶时候的那股凶狠。
  
  廖城安听清朱俏的话,不由得皱起眉头,冷冷的目光飞快地往凌乱的茶几上一扫,上面还有打火机、锡纸以及散落下来的白色粉末儿,证据确凿,他心里立即升腾起一股无名火来,上前几步飞快地就按住了廖顶顶的手用力一扯!
  
  “哎!”
  
  她疼得立即也喊出来,顿时皱紧了五官,手上一松,一直紧握着的碎裂的玻璃器皿应声落地,眼前一花,廖城安已经将朱俏一把拽了开去,借着力将她摔在一边的沙发上。朱俏抽噎着慢慢坐起来,两只手护住脸,小声地继续哭,眼泪顺着指缝儿涌出来。
  
  “全都出去!今天的事情一个字都别说!”
  
  廖城安扫了一圈,低低吼出来,只见呆愣着的男男女女这才回过神来似的,一个个连滚带爬地拿着自己东西鱼贯而出,顷刻间包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廖顶顶低垂下头,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被廖城安扯得发红,她慢慢揉了几下,冷笑一声不再出声,头有些晕,一阵呕意泛上来,她强忍着深吸气压回去,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倒是朱俏,似乎后怕得厉害,缩在沙发上继续哭着,直到廖城安不耐烦地怒道:“憋回去!你出去等我!”
  
  最后一句,是吼向廖顶顶,她看看他,眼睛里有一抹难以置信闪过,但终是什么也没说,用力拉开包房的门,站在走廊里,茫然地瞪着前方。
  
  她觉得头很重,浑身轻飘飘的,眼前的景物移动得很快,自己好像随时能飞起来似的,她甚至还摇动了几下手臂,以为自己真的可以飞了。走廊里空无一人,很久连一个服务生都没有出现过,旁边的包房也没人进出,不知道蹲在地上多久,她牛仔裤里一阵震动,把闭着眼睛的廖顶顶给震醒了。
  
  她吓坏了,以为地震了,腾地站起来本能地想跑,直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摔在地上,痛感让她多少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是裤袋里的手机在响。伸出手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她在地毯上蹭了蹭这才掏出手机,多亏对方一直锲而不舍不肯挂断,居然是沈澈,鲜少给她打电话的沈澈。
  
  “沈澈,沈澈我头好疼……”
  
  廖顶顶无意识地重复着,额头上的一滴汗滴到眼睛里,她几乎睁不开眼了,手指抠着地毯喃喃地嘟囔着。
  
  那边声音很急,似乎一连串问了她很多问题,但是头昏脑胀的廖顶顶听不大清,手没了力气渐渐松开,她直接昏了过去。
  
  而一重门之内,朱俏同样不比廖顶顶好过——
  
  “我说了!是她自己要碰的不怪我……”
  
  朱俏坐在沙发上依旧嘴硬,执拗地昂着头,哪怕是廖城安又问了她第二遍。不过这一次,她的语气不若刚才那么坚定,说话时眼神也微微飘散,不大敢与他对视。
  
  她自然心虚,此刻包房里就剩他和自己,没了廖顶顶与她对质,很奇怪,她反而不敢嚣张。
  
  “不说实话是吧?”
  
  廖城安忽然变了脸色,狞笑起来,两步走近她,伸长手臂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他这回用了十成力,干脆将坐着的朱俏给提了起来!
  
  他的手指指腹故意贴上她受伤的伤口处,玻璃划的口子虽不深,但在这样大力的按压下,伤口快速地裂开,立即有血从廖城安指间涌了出来!
  
  “啊!”
  
  朱俏疼得变了脸色,叫得比刚才更惨烈,她两只手拼命去抠廖城安的手,但他不为所动,反而勒得越来越紧。
  
  “廖顶顶什么性格我比你清楚!她要是想捡起来也不用等到现在!你少他妈在这儿编!”
  
  廖城安眯了眯眼,看着脸色逐渐涨成紫红色的朱俏,松开手,狠狠又抽了她两个耳光,他当初连对廖顶顶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她。
  
  朱俏捂着脖子哀嚎几声了,被他打得跌回沙发,爬起来忿忿道:“廖城安,你他妈少得意!你老子就快进大狱了!”
  
  因为疼痛,她说话声音格外嘶哑,但眼中的仇视却不容人小觑,她挣扎着坐起来,冲过来就要用长指甲挠廖城安,被他一把抓住手,再次把她扔回沙发上,他俯□体捏住她下巴,死死瞪着她。
  
  “你再说一遍!你都听说什么了?”
  
  虽然对廖鹏的感情极为特殊,但是听说他要出事,廖城安难免惊讶,果然,见他紧张,朱俏得意起来,哑着嗓子咯咯笑,看看他暴怒的眼,慢悠悠道:“我听我爸说的,你老子被人举报,不止一次了,要不是我爸帮忙按着,早就有纪委检察院找他喝茶了!”
  
  用手掰开廖城安的手,朱俏自己抹了抹下巴,刺痛感传来,她不免狠狠咬了咬牙继续道:“你当我爸爸图什么,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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